震驚,已經(jīng)不是震驚可以形容齊萱菲此時的心情了,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陷入了呆滯狀態(tài),她根本不敢相信已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夢,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足足一炷香的時候,高高在上的齊家大小姐居然赤裸裸地站在那里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她終于漸漸地清醒過來,這不是一場夢,一切都是那么清醒,被撕扯成碎片的衣裙,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肌膚,xiati的陣陣痛楚,以及被褥上已經(jīng)干涸的點(diǎn)點(diǎn)桃花都向她訴說著這點(diǎn)。
這一刻,她并沒有像普通女子那樣大聲尖叫,更沒有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她只是靜靜地站著,閉起自己那對美麗的眸子,然后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
她是帝都的大姐大,但是她也是一位年僅十六歲的姑娘,她所遭遇到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她能夠承受的范圍。只是,這能夠怪誰呢,當(dāng)她開始那個折磨人的計劃之時何曾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那個應(yīng)該被吸干的獵物居然獲得了讓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她無法對抗那種狂暴的力量。或者說,在這個年輕的江湖人朝著自己沖來的時候,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她都沒有太多抗拒之心。
她知道,那個劉琦處于混沌之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她雖然同樣情yu高漲,卻還有這一點(diǎn)意識,可是那一刻她所想到的居然不是抗拒,而是盡情享受快樂。
直到那個男人進(jìn)入自己身體,刺穿自己最后那道防護(hù)之時,她才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自己不能就這樣失身給一個江湖人,但是那一刻她無法逃避了,瘋狂之中的男人是不會顧忌他的些許抵抗的。
于是,瘋狂之中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帶上了絕美的境界,**的疼痛居然因為瘋狂而消散,當(dāng)曲終人散的時候,她的腦海之中居然還殘留著那一幕幕,她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個奪走自己寶貴第一次的年輕人沒有什么恨意。
那一夜太過狂亂,她撿起自己的肚兜,勉強(qiáng)穿到了身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裙再也沒有一絲一毫遮羞的作用了,之前蓋在她身上的那條長裙還算完整,卻并不屬于她,這是李家那位的裙子。
她拿起這條長裙才響起這間牢房中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這位李家人讓她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李曳鈴不但沒有把這個年輕人搞定,反而讓他擺脫了所有的束縛,這個女人該死!
“喂,別
在那里裝了,還不趕快起來!”齊萱菲恨恨地說到,但是這個時候那位李家女子卻毫無反應(yīng),就算齊萱菲走過去踢了兩腳,她還是一動不動。
齊萱菲有些不詳?shù)母杏X,她翻過李曳鈴赤裸的身體,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位李家的高手臉上依然保持著滿足的微笑,這個騷狐貍這次看來是被喂了個飽。
要是換了別的時候,齊萱菲必然想盡辦法,好好戲弄一下這位自己看不慣的姐姐,但是現(xiàn)在她身遭大變,實在沒有戲弄人的心情,就在她準(zhǔn)備好好和這位姐姐商量一番,看看怎樣應(yīng)對的時候,她的手微微一抖,從李曳鈴身上傳來的是一陣冰涼。
再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位李閥的高手早已沒有了呼吸,心跳也沒有了,她已經(jīng)死了,帶著這種詭異笑容而死。齊萱菲并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的洛安也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種詭異的死法。
“冷靜,一定要冷靜!”在驚駭?shù)耐瑫r,齊萱菲不斷這樣告訴自己,作為齊家老太太最喜歡的孫女,她并不只會胡鬧罷了,在這一刻她想了很多很多,最終她冷冷地看了看地上的那具尸體,自言自語地說到,“對不起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如果要恨,就去恨那個家伙吧。”
***
“可以告訴我,在齊家別院內(nèi),那個小丫頭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嗎?僅僅是一次讓人流連忘返的作客?”
阿蠻盡管早就知道有人就在屋子里,但是聽到這樣熟悉的聲音之后還是被嚇了一條,再回憶起地牢之中的景象,他頓時感到自己的心里很不踏實:“這個……紅蓮,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不久之前我在酒樓之中和她有些過節(jié),這次她派人把我抓過去自然不會好好招待一番了,我可是吃足了苦頭啊。”
也就在紅蓮的面前,阿蠻會用這種語氣說話,可是紅蓮姑娘似乎并不領(lǐng)情,她盯著阿蠻,手中的鞭子一抖又是一抖,讓阿蠻很是緊張。
“這次要不是那個丫頭一時大意,不知道我善用各種功法,在單獨(dú)審問我的時候被我點(diǎn)住穴道,恐怕我還出不來呢。”阿蠻繼續(xù)補(bǔ)充到,試圖打消自己這位紅顏知己心頭的疑慮。
“是嗎?為什么我覺得不僅是這些內(nèi)容呢?”這位紅蓮姑娘并沒有放棄,依然狐疑地看著阿蠻。
想要解除一位如此熟悉自己的紅顏知己心頭的疑心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特別是當(dāng)事件涉及
到另外一位姑娘的時候就更加復(fù)雜了。
糟糕的是,阿蠻并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而且因為心里有鬼,怎么也無法理直氣壯的講話,他的這種表現(xiàn)讓司馬紅蓮小姐差不多到了爆發(fā)的邊緣,那條曾經(jīng)折騰阿蠻無數(shù)次的鞭子差點(diǎn)就落在他的頭上。
有一點(diǎn)是可以肯定的,就算阿蠻現(xiàn)在實力大漲,但是面對這樣一條鞭子,他是絕對不敢還手的,就連躲閃也不敢做,如果紅蓮真的要動手的話,明天造成的時候,阿蠻的臉上少不了幾道好看的紅印子。
第二天走出客棧大門的時候,阿蠻是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他的臉上不僅沒有留下鞭痕,而且還顯得神采奕奕。阿蠻很是感慨,原有那些風(fēng)月場所的常客說的話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用處的,當(dāng)你跟女人講道理講不通的時候,那就直接動手吧。
想到當(dāng)時紅蓮姑娘被自己攬入懷中只是那迷亂的眼神,那略帶驚慌的神情,阿蠻就覺得回味無窮。其實,他也沒有多做什么,只是這樣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姑娘,一切盡在不言中,滿腔的怒火,滿肚子的委屈因為阿蠻的擁抱漸漸地消散。
紅蓮走的時候還是留下了嗔怪的眼神,但是阿蠻知道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紅蓮姑娘是不會舊事重提了,除非她找到確鑿的證據(jù),否則應(yīng)該就此揭過了吧。
神清氣爽的阿蠻看到了蘭若云從另一家客棧里出來,對著他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早上好,今天……應(yīng)該是一個不錯的開始。”蘭若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這樣說到。
阿蠻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云哥,今天的天氣不錯,去喝酒如何?”
他們兩人倒是舒服,居然放著大事不管,就要去酒樓一會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就輕輕松松地放過這兩位呢?無論是王朝方面,還是江湖方面都需要他們的一個態(tài)度啊。
所以,酒還沒有喝成,齊家的請?zhí)鸵呀?jīng)到了,在帝都,齊家不愧是神通廣大的人物,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找到兩個江湖高手的行蹤。
看著手上的請?zhí)⑿U內(nèi)心很是糾結(jié),不禁開口說到:“若云兄,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呢?”
蘭若云一下子笑了:“去,為什么不去,那些年輕的修者已經(jīng)因為你這次的意外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既然英雄會繼續(xù),沒有你和齊家的這次相會,他們又用什么理由結(jié)束這次對王朝的示威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