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夜里,我們就坐上了研究院的車子回返往學校走。
坐在面包車里的連我共三個女生,加上司機才四個人,因為路途遙遠教授不放心就安排了一位男生與我們隨行,所以這車子里僅僅只有五個人而已。
黑夜幽深,加上恰巧當晚連綿細雨下個不停,車子開的并不是很快。
我懷抱著黑貓瞇著眼睛打著盹,車子行駛了快有三四個小時,一路上暢通無阻看樣子已經上了通往H市高速上。
突然,司機一個緊急剎車,車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吱呀’的長音,一個幌神把坐在后座的我們全都撞醒了。
黑貓懶散的微瞇起眼簾意味深長的盯著車窗外面一眼,毛茸茸的小黑爪子搗鼓了一下嘴角跟人一樣伸了個懶腰,之后臨危不亂慢悠悠地端坐在他自以為的肉墊上我的雙腿。
“司機,怎么了?”唐尤尤驚醒了過來打著哈氣問道。
“不,不可能的!”司機慘白著一張臉,緊握住轉盤的手忍不住打顫,他轉過頭來,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什么不可能?司機大叔,到底怎么了?”陶然一臉的疑惑,見司機大叔恍惚不定,就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司機大叔被嚇的不輕,他指了指車窗外,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撞……撞到人了……”
“什么?撞到人了?”
“不會吧?這條路上根本就沒有人影啊。”
我看司機大叔神情恍惚、一臉慌張,不像是在撒謊。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路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看不清道路兩邊,面包車停在路中央,車燈仿佛就是這深淵黑暗中的兩盞明燈。
張澤是其中的一個男生,他一向較為大膽,他按下車窗下降的按鈕伸出頭顱往地面上過去,可惜地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尸體。
“容華,把手機里的手電筒打開來,給我照一照。”張澤是坐在副駕駛,而我就坐在后面最為靠近他的位置,眼看他整個上半身都探了出去,依然看不出究竟,這才想到借著手電筒的光源。
我一聽,立馬掏出口袋里的手機開了手電筒也按下車窗下降的按鈕把頭也伸了出去,原本端坐在我腿上的黑貓一下子跳到車座椅上,嘴里還不住的發出危險的‘哧哧’聲,我沒有理會黑貓僅當他在發神經病,借著手電筒的光源照射在車輪下,地面沒有任何尸體就連血跡都沒有。
“大叔,地上什么都沒有,真的。是不是您開車太累了看花眼了,要不要等到前面有賓館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兒在走?”之后我們也就縮回了腦袋關上車窗,張澤這才說道。
張澤話語剛落,坐在后座中央的唐尤尤暴跳如雷,一臉黑線,甚至看著那漂亮的臉蛋都開始變形了,“容華,把你那該死的黑貓拿走。”
“不就是一點毛發,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又不是死人,真是夠了。”陶然性子直爽,看唐尤尤這般矯情有些不快,心中不住暗罵道:不就是家里有點臭錢,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貨嗎?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神氣什么東西!
“陶然,沒事。”我安撫了一下陶然,之后對上唐尤尤一臉嫌棄的臉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唐尤尤,要不我跟你換個座位,你坐靠窗的位置,你打開車窗貓咪的毛發應該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