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現身的幾個靚麗身影正是袁帥的三個妻子,蘇曼、夏沫蕾和丫頭。
袁靚小眼通紅,一路歷經艱難險阻,如今終于見到親人,委屈的淚水頓時抱著母親流個不停。
“天啊,小靚你怎么也來了,剛才受到襲擊的是你們嗎,老天保佑幸好沒出事。”
袁靚的母親夏沫蕾,心疼的抱著寶貝女兒,蒼白的臉色看上去驚魂未定。
這是胡天佑第一次見到袁帥的三個老婆,跟照片相比,更加驚為天人。
眼前的袁靚母親,看似只有三十出頭,肌膚雪白,面容嬌美。
更為稱贊的是,她有著一雙和女兒相似的靈動眼眸,又大又亮,顧盼神飛,明媚動人。
而袁俊身邊則站著一位身材高挑,氣質冷艷的美貌婦人。
想必這就是袁俊的母親,出身于警花世家的蘇曼。
和自己俊美的兒子一樣,蘇曼擁有一張標準精致的瓜子臉,精明誘惑的杏花眼,但渾身冰山一般的冷艷氣息卻令人不由心生敬畏。
至于蘇曼身邊的另外一位,卻有著和蘇曼截然相反的感覺。
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
她身形纖弱嬌小,五官端莊秀氣,梨渦淺笑,總是在不經意間散發出一種妙不可言的溫柔氣息。
丫頭,本名紫彤,天生的陰陽眼持有者,九尾陰貓小鬼頭的姐姐,也是袁帥三位老婆中,唯一一個跟隨他學過法術的人。
看到胡天佑向她望去,丫頭善意的沖他微笑點頭,那感覺仿佛如春風拂面,頓時令他有些不好意了。
在母親懷里膩歪了一會,袁靚這才想起另外兩個母親。
嬌呼一聲撲到蘇曼和丫頭的懷里,那嬌憨的模樣就連冷艷的蘇曼也不禁浮現出疼愛的表情。
“你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是說讓你在家老老實實的呆著嗎,為什么跟著你哥暗中跟蹤我們,你們不知道這里有多么危險嗎,甚至還把人家林婉和……”
說著蘇曼看向胡天佑,一臉疑惑的問“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胡天佑,也是我替父收的徒弟,如今已正式拜入我茅山門下。”袁俊解釋道。
“胡天佑?”
蘇曼美目一轉,眉頭不禁一皺,喃喃自語道“好熟悉的名字啊,似乎當年在婦產醫院袁帥曾救過一個孩子,給他取名也叫胡天佑。”
“沒錯,我就是當年袁大師救下的那個嬰兒。”胡天佑露出脖間從小到大一直佩戴的護身保命吊墜道。
看到白玉麒麟吊墜,蘇曼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果真是你,沒想到當初的小家伙竟然長這么大了。”
誰也不曾想到,袁帥當初的一個善意的搭救,竟從此改變了胡天佑一生的道路,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運命的安排吧。
“對了,你們這些孩子究竟是怎么跟蹤我們找到這的,為什么我們大家都沒有發現你們呢?”
回歸正題,蘇曼再次向胡天佑一行人提出了疑問。
“大娘你說什么呢,你們跟老爹失蹤了好幾月,我們也是先到的谷風森林,然后又尋著蛛絲馬跡,千辛萬苦才來的這。”袁靚道。
“好幾個月?不對啊,我們從離開家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么會失蹤好幾個月呢?”夏沫蕾奇怪道。
“不到一個月?”胡天佑眉頭一皺,似乎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按照胡天佑他們得知的消息看來,袁帥一行人是于九月初離開北縣市前往谷風森林。
后來得知了妖獸大軍的消息后,又于九月中旬返回茅山取走海辰珠,前往孟達腹地。
接著,袁帥一行人便了無音訊,失蹤長達近兩個多月。
可是按照蘇曼等人的回答來看,她們離開谷風森林,到達這里甚至連半個月都不到,又怎么會耗費那么多時間呢?
雙方就時間這一點上出現了重大分歧,這時,一直沉默聆聽的丫頭突然開口問道“小靚現在是幾月幾號了?”
“十一月二十六號。”
袁靚話一出口,在場的蘇曼三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她們萬萬沒想到僅僅在水底宮殿待了三天的她們,外面竟然已經過去將近兩個多月!
而更為可怕的是,他們的手表卻依然停留在十月初。
民間古代神話曾流傳著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說法,這里雖然不及一年那么夸張,但一天相當于外面二十多天也的確是令人震驚。
將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一系列遭遇描述了一遍,蘇曼三人總算知道了整個祭壇事件的來龍去脈。
眼下多耽擱一分,外面就會浪費好幾天時間,可直到現在他們卻依然沒有看到袁帥的身影。
“對了娘,老爹呢?”袁靚向夏沫蕾問道。
“他就在大殿祭壇內施法布陣呢,既然你們來了,那正好助他一臂之力。”
說著夏沫蕾和蘇曼起身帶袁靚他們去找袁帥,而丫頭則留下來繼續負責看守宮殿。
看到神情略微落寞的丫頭,心思細密的林婉也主動要求留下來陪在丫頭身邊。
其實不止是林婉,任何一個知曉內情的人都看得出,丫頭是在有意躲避。
一家三口團聚,本應是值得高興,可身為袁帥的第三個妻子,卻一直無法為他生兒育女,而這也成了丫頭心中永遠的痛。
進入大殿,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大殿正中一尊巨大的石龜雕像。
只見石龜通體烏黑,嘴巴開啟,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蘇曼告訴眾人,這里原本只是一座鎮壓妖邪的祭壇,后被古人發現,并在祭壇原有基礎上建造了這座宮殿。
起初當地百姓每年來此祭拜,祈求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但隨著滄海桑田地殼運動,這座宮殿沉入地下,被地下河流所覆蓋。
然而不知何時,祭壇開始出現松動,并吸引來了一條上古妖獸的覬覦。
奈何祭壇浩然正氣依舊存在,妖獸無法入侵,于是便棲息于此,吸取溢出的陰氣不斷修煉,并興風作浪,禍亂當地百姓。
聽到這里,胡天佑等人總算弄明白了所謂海龍王的真正含義。
原來是巨蟒妖獸鳩占鵲巢,當地百姓誤把妖邪當神靈,最終釀造了一樁樁悲劇的上演。
一番感慨后,眾人順著石龜嘴巴里的階梯不斷向下。
大約走了有一兩百階后,一個黑色的傳送法陣出現在大家面前。
有了上次校園地下祭壇的經驗,胡天佑等人明白,所謂的傳送法陣一共有兩個。
第一個就是每月開啟一次的幽冥湖漩渦,但那只能算是進入祭壇的入口。
至于石龜嘴里的這個傳送陣,才是真正意義上進入祭壇的大門。
一陣輕微的眩暈感過后,眾人被傳送到一處奇特的水域。
這里四周全部被水流包裹,猶如置身于神秘的水族館中。
而在水域正中則聳立著一座和校園地下祭壇相似的古老祭壇。
仔細凝望,祭壇正前方有一個男子背對著眾人盤膝打坐。
“是小曼嗎?我聞到了你身上淡雅的丁香花氣息。”
冷艷的蘇曼俏臉一紅,剛要準備開口,卻聽男子又道“小曼啊小曼,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我在布陣施法期間最好不要打擾我嗎,莫非你又寂寞難耐想要了?”
“唉,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正當你們如狼似虎的年紀,身為老公的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算你有這種需要,我們也不能在這里啊。”
“雖然這里看上去挺浪漫也挺刺激的,但是可別忘了,這祭壇下可關著一只不付錢的看客,還有那只老色龜,所以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袁帥一番自言自語的葷話,使得在場所有人全部驚呆了。
尤其是身為妻子的夏沫蕾和蘇曼,當著這么多孩子面竟然……竟然……
這個時候,每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胡天佑裝傻充愣,袁俊裝聾作啞,而母親夏沫蕾小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至于大娘蘇曼……
纖細優美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發出喀喀作響的恐怖聲音。
身為袁帥的寶貝女兒,為了老爹免受九陰白骨爪的洗禮,袁靚連咳兩聲,嬌笑道“臭老爹又不老實了,活該天天被揍。”
“唉~知我者寶貝女兒是也……咦?小靚?”
袁帥驚訝的轉過身,只見出現在他眼前何止只有女兒。
“阿俊,還有那個,那個誰,你們怎么也來了?”
聽到袁帥稱自己為“那個誰”,胡天佑簡直有種快要哭暈過去的沖動,心想“拜托大佬,不認識就當不認識,裝什么熟人啊。”
幸好有孩子打圓場,身為母親的蘇曼這才沒有因此而發飆。
可這樣一來,原本應該是父子相聚的感人時刻,卻因為這個為老不尊的袁帥,導致氣氛極度尷尬。
“啊哈哈,今晚陽光多明媚,牛郎織女鵲橋會,當然還有織女的孩子們也來了……”
“咦?阿俊,小靚還有……那個誰,你們是怎么進來的?”袁帥終于問到了重點。
顧不得埋怨有些犯二的父親,袁靚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訴說了一遍。
得知他們身處的這個地方,竟然一天堪比外面二十天時,袁帥的話頓時又令眾人哭笑不得。
“Oh,My?God,幸好我們才待了三天,否則再多待上一段時間,出去后我且不是要當爺爺外公了!。”
“想想到有點小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