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肯定也沒問題,只要我跟她說,這個忙她一定會幫,不過我不想在錢的事兒上麻煩林菲。
她媽媽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臉,讓我真心受不了,盡管菲姐是好的。
宋秋蓮也沒問題,她不缺錢,但我和她交情還沒到那種程度,而且一上午她對我那么好,這已經是個大人情了,又怎么好意思麻煩她呢?
思來想去,我決定去找紅姐。
紅姐不像潘雨晴,盡管她也喜歡和我玩兒,可她在控制著自己,而且她不虐待我。
為了以后能自力更生,這一次,就算紅姐有什么過分要求,我也只要咬咬牙同意了。
人總要低頭一陣子,但絕不能低頭一輩子。
打定注意,我把手機揣好,就去了紅姐的音樂酒吧。
進去的時候,人挺少,那些樂隊的人一個都不在,服務員也只有阿香、佳佳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紅姐氣定神閑的坐在吧臺,手指間夾一根細細的香煙,身前放一杯紅酒。
她畫著始終如一的紅唇裝,高冷而美艷,使人只敢遠觀,卻不敢進看。
“紅姐,中午吃飯了嗎?”
我微微一笑,上前和紅姐打了個招呼。
“幺~!張源你怎么來了?”
看著我的到來,紅姐臉色沒表現出多驚喜,可她那眼神分明出賣了她,很喜悅。
“來跟你借點錢,我想干件大事兒。”
我一臉認真的看著紅姐道。
“呵,你哪件事兒干的不大?還嫌自己小?”紅姐嘴角揚了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這是話里有話,但我假裝聽不懂,直接開門見山。
“你能不能給我借3萬塊,我想盤個臺球廳。”我看著她道。
“三萬塊啊,你小子野心夠大的,這么小就有商業頭腦了,倒是不錯,我手邊沒有三萬塊,要不跟我回家看看吧。”
紅姐根本沒把錢當回事兒,只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紅姐雖好,但她也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她自從第一次之后就沒威脅過我,而更多的是引誘我,說實話,她比潘雨晴要明智。
這些女人口口聲聲的說離不開你,其實我反省過后,覺的不能相信,她們離不開的不是我,而是我的…
為了三萬塊,為了以后能自力更生,我還能怎么辦呢?
“可以,不過我先得回家一趟,一會兒過來,紅姐你看行不行。”我沖紅姐笑了笑道。
紅姐說沒問題,到時候她應該正好品完了這杯紅酒。
我點了點頭,轉身從酒吧的后門離開了。
眼前的事兒解決完,我心里最掛念的還是小蘇。
我很擔心她現在有沒有吃午飯,在不在家。
一路小跑回家,大門是從里面鎖著的,我鑰匙也丟了,只好爬墻進去,而后來到了家門前。
小蘇果然在家里,門沒插,我慢慢的將門拉開一條縫隙看著小蘇。
她此刻正跪在她媽媽的靈位前燒紙。
同時她嘴里還祈禱著什么。
“…媽媽你一定要保佑哥哥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已經沒有了媽媽,我不能再沒有了哥哥,媽媽你一定要保佑哥哥…”
看著小蘇一臉虔誠的上香燒紙。
我眼角忍不住的濕潤了。
我心心念念的小蘇,她是那么的愛我,連給她媽媽燒紙,嘴里還在念著我,她把我當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我瘋狗雖然命苦,可是能遇到小蘇,這真是我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小蘇,哥哥回來了,你不要擔心哥哥。”我站在門縫前,輕聲的對小蘇道。
她猛然回頭,眼角濕濕的。
“哥哥,媽媽顯靈了,她竟然這么快就讓你回家了,小蘇好開心。”
小蘇笑開了花,推開門就撲進了我懷里。
和小蘇抱在一起,我如同抱著一個暖暖的小太陽,所有的不開心、消極的東西她都能給我融化掉。
我深深迷戀著這種感覺。
“傻瓜,哥哥是離不開小花貓的,乖~!”
我笑著用手摸了摸小蘇的腦袋。
“嗯嗯,哥哥,你昨晚突然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小蘇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她的頭,說咱們回屋說。
坐在炕上,我摟著小蘇,將昨晚田小波敲我悶棍,林菲去省城救我的事兒大概說了一遍。
小蘇聽的提心吊膽,說太危險了,你竟然和菲姐在青花江順游而下,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說沒事兒,哥哥水性好。
看著小蘇平平安安,我就說你在家里乖乖午休,哥哥要去辦一件大事兒。
小蘇好奇的說是什么大事兒,我說當然是讓你成為老板娘的大事兒。
小蘇笑的合不攏嘴,說哥哥要當老板了嗎?真的假的,快跟我說說。
我也不含糊,將準備盤下臺球廳的事兒跟她說了一遍,然后也將一會兒去紅姐家取錢的事兒跟她說了。
她說紅姐真是咱們的大恩人,哥哥你快去吧,真要能賺錢,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紅姐,她真的是太能照顧咱們了,還有潘老師、菲姐,咱們都要感謝。
小蘇的話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我感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你乖乖的待著,哥哥去了。
小蘇也開心的吻了我,說哥哥快去吧,我家哥哥是最棒的。
懷著滿滿的感動我出門了,我親愛的小蘇,她永遠都是那么單純善良。
哎,我這個不干凈的人,今生能有小蘇這樣的女人,死也值了。
再次來到酒吧,紅姐的酒杯已經空了,看到我進來,她二話沒說,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我跟佳佳、阿香打了個招呼,就緊跟著紅姐出去了。
紅姐自始至終沒說話,直到上了車,她才迫不及待的吻了我一口。
“知道嗎?就算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會按捺不住的想去找你,因為我想你了。”
紅姐一上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看著我道。
“額…好吧,看來我來對了,2點的時候我需要給臺球廳老板回個電話,你悠著點。”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紅姐道。
“現在是十二點十分,爭取能玩兒一個半小時,來個中場休息嘍。”
紅姐嘴角一揚,一腳油門,轎車就穿了出去。
對于紅姐這話,我還能說什么嗎?
默默的坐著紅姐的車,回了她的別墅小區。
一進門,紅姐第一件事兒就是拉窗簾,關門,然后將包包隨手一扔,迫不及待的跟我吻在了一起。
隨著一件件衣服掉在地上,我們貼在一起,進了浴室。
水花飛濺聲,紅姐喘息聲…構成了一曲完美的樂章。
噴泉時起時落,我們瘋狂了彼此,也享受了彼此,一切都很和諧。
到2點的時候,我抱著紅姐來到了客廳沙發。
她像一個乖巧的小花貓依偎在我懷里,親自拿起我的手機,按了臺球廳老板的電話,幫我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喂,你好,我是之前給你打電話的小張。”電話接通,我說道。
“哦,是你呀,你還真是一個守時的人,怎么樣,想好了嗎?你以后叫我寬哥就行。”
青年笑著道。
“嗯,寬哥,我想好了,三萬塊盤下你的店,下午4點你來開門,我看看你的店,沒什么問題,把過戶手續簽了,錢當場給你。”我笑著道。
“痛快人,今天我也接到了不少電話,還是你痛快,連價格都不砍,你對我夠意思,寬哥也對你夠意思,下午四點咱們店里頭見。”
青年開心的道。
跟青年又客氣了兩句,紅姐就給我掛了電話,然后她將手機一扔就又和我吻在了一起。
這一次,我們在客廳。
泉起泉落了多少回,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紅姐最后哭了。
她抱著我的脖子哭,淚水嘩嘩的,而后她沉沉睡去。
我穿好衣服,微微搖頭嘆息,拿了茶幾上整齊的三沓子百元大鈔,舉步離開別墅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