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到惜橋近前扶起她,開口說道:“沒事吧,愛妃。”
惜橋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驚異,頜了頜雙眸開口道:“臣妾沒事,皇上有沒有傷及龍體?”
皇上開口說道:“朕沒事,憑那幾個人的三腳貓功夫,還遠遠傷不到朕。”
惜橋聞言,莞爾一笑,朱唇輕啟開口道:“皇上沒事就好。”
惜橋驚異的并不是有刺客前來刺殺皇上,而是皇上會功夫并且不俗的這件事情,包括鳳七七在內的所有人,竟然一無所知。
若不是今日情況緊急,惜橋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不禁心中暗忖:皇上會不會因為看到了他會功夫的這件事,而殺我滅口呢?
雖然皇上并無此心,但惜橋卻不得不防,隨即莞爾一笑,對皇上說道:“皇上,臣妾剛……。”
惜橋沒有說完,便忽然暈倒在地,皇上忙將她抱在懷中,向養心殿外走去。
擷芳殿內。
皇上將惜橋放在她自己的床榻上之后,便命侍女去請太醫,隨即交代侍女,“若是珍嬪醒了,就說朕在養心殿等她。”
語畢,沒等惜橋醒來,便回了養心殿。
待皇上走后,惜橋在床榻上睜開了那閃著狡黠的雙眸,對身側的侍女說道:“不用去請太醫了,本宮沒事。”
侍女微微一愣,雖然心生疑惑,但主子的事情也不敢過問,只是應了聲“是。”
皇上在回道養心殿之后,在偏殿找到了被人迷暈了的翟懷,將他救醒,翟懷剛剛睜開迷茫的雙眸,便看到皇上負手站在那里。
翟懷忙跪了下去,那雙鳳眸內滿是驚恐,開口道:“奴才無能,被人迷暈在這偏殿,皇上您沒事吧?”
皇上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這不怪你,朕沒事,而且那些人有備而來,令人防不勝防。”
翟懷聞言,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疑惑,開口道:“到底是誰的人,竟然如此大膽,來養心殿中刺殺您。”
皇上道:“這件事情,誰都有可能,先隨朕會去吧。”
翟懷隨皇上來到了主殿之中,被皇上殺死的兩人尸體還靜靜的躺在地上,皇上踱步走到龍椅處,對翟懷使了個眼色。
翟懷在尸體旁蹲下身來,將兩具尸體的面紗一把撤了下來,露出了兩張女人的臉,并且在他們的臉上有一個,卍,的符號。
皇上見狀,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驚異,開口說道:“這個符號一定是某個組織的印記,去查一查,看是否有他們曾經行動過的軌跡。”
翟懷領命,隨即開口道:“是”便退出了養心殿。
安王府內。
暗羽等人在逃回了安王府后,便徑直向君子鏡的寢宮沖去,來到門外,暗羽叩響了君子鏡的房門。
君子鏡將門打開,讓暗羽等人進來后,劍眉緊蹙,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沉重,開口道:“怎么就你們兩個回來了。”
暗羽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回殿下的話,此次試探,竟然得知了一個驚天大秘,皇上竟然瞞過了所有人,她竟然會功夫,并且不俗。”
君子鏡聞言,微微一驚,那雙鳳眸內滿是驚訝,開口說道:“父皇他隱藏的好深啊,幸虧拍你們前去試探一番,若不然,待實施計劃之時,定然會失敗。”
暗羽道:“是,屬下也著實驚訝了一番,不過他們兩人死后的尸體屬下并未帶回,請殿下責罰。”
君子鏡嘴角牽起一抹邪異的笑容,開口道:“無妨,讓他看到了也沒關系,雖然本王一直供養你們,但是從未讓你們做過什么,量他也查不出事本王派人所為。”
隨即君子鏡陷入沉思,心中暗忖:看來要想成功奪位,一定要找些高手加入了。
翌日。
惜橋從長榻上醒來,便起來梳妝打扮,隨即向養心殿走去。
待惜橋來到養心殿之后,便見到皇上在的手抵在額頭,劍眉緊蹙,端坐于龍椅之上。
惜橋邁著款款蓮步,走向皇上,來到皇上身前,福了福身,開口道:“臣妾參見皇上。”
皇上睜開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眸,一看便知,昨夜一定沒有入睡,見惜橋前來,頜了頜首,開口道:“過來坐吧。”
惜橋踱步走向龍椅,坐在了皇上身側,將頭枕在皇上的肩膀,皇上伸出臂膀將惜橋摟在懷中開口道:“愛妃昨日受驚了吧?”
惜橋聞言,多時佯裝疑惑狀,開口道:“皇上,昨日怎么了?”
皇上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開口道:“沒什么,你沒事就好。”
惜橋莞爾一笑,開口問道:“昨日到底怎么了?”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昨日有刺客前來刺殺朕,不過都被制服了,你受了驚暈厥了過去,還是朕抱你回的擷芳殿,難道愛妃忘了嗎?”
惜橋聞言,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驚異,隨即開口道:“皇上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臣妾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皇上微微一笑,開口道:“沒關系,現在都沒事了。”
語畢,皇上不僅心中暗忖:忘了也好,就是不知道是真的忘了,還是想保全自己。看來這個惜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就在這時,翟懷走了進來,來到皇上身側,躬身一福,開口道:“奴才見過皇上,珍嬪娘娘。”
見皇上并未多言,隨即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皇上,經過老奴……。”
未等翟懷把話說完,皇上抬起手臂,示意翟懷停下,微微一笑,轉而對惜橋說道:“愛妃昨日受驚,就先回去歇息吧,這些男人打打殺殺的事情就不要入耳了。”
惜橋聞言,心知肚明皇上是不想讓他知道昨晚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單頁沒有辦法,只得莞爾一笑,開口道:“皇上對臣妾真好,那臣妾就先告退。”
隨即,起身,躬身一福,退了出去。
待惜橋走后,皇上劍眉微微一蹙,對翟懷道:“怎么樣?可查出什么端倪沒有?”
翟懷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回皇上的話,老奴派人查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查到有哪個組織是用,卍,字符號的。”
皇上聞言,不禁劍眉蹙的更深,不禁心中充滿疑惑,沒有在京城活動過,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的組織,到底是誰派來的呢。
皇上頜了頜首,對翟懷道:“朕知道了,傳真口諭,命烈王今日必來養心殿內覲見。”
翟懷領命,躬身一福,開口道:“是”隨即退出了養心殿。
與此同時御花園內,皇后來到一座假山后面,將一個綁著信件的信鴿放飛道天空之中,舉目四望,見無人發現,加快腳步回到了長樂宮中。
烈王府內。
烈王著了一襲勁裝,在主殿的側面手握一把長劍,偉岸的背影是那樣的強壯,長劍在他的手中仿佛沒有一絲重量般,異常的輕靈。
舞了一個劍花,在地上的積雪之上,刻畫出別樣的畫卷。
就在這時,管家踱步向他走來,在離君臨烈還有三丈之遠之時,開口說道:“殿下,皇上身邊的翟公公求見。”
君臨烈并未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將整套劍法舞完,才停下轉過身來,劍眉微微一笑蹙,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疑惑,對管家說道:“讓她進來吧。”
管家道:“是。”
不多時管家便帶著翟懷來到了主殿之中,君臨烈早已在此等候,見翟懷前來,君臨烈不禁心中暗忖:父皇派人前來找他做什么?難道是有戰亂發生?不禁暗暗疑惑。
翟懷踱步走到君臨烈身前,躬身一福,開口道:“參加烈王殿下。”
君臨烈頜了頜首,微微一笑開口道:“翟公公請坐。”
待翟懷在君臨烈身側坐定,他開口道:“不知道翟公公此次前來我這烈王府,所為何事?可有什么要事?”
翟懷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老奴此次前來是帶了皇上的口諭,皇上讓烈王今日務必前往養心殿一聚,有要事相商。”
君臨烈聞言,見并不是有戰亂發生,不禁讓她更加疑惑,皇上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這次到底是所為何事呢?
隨即君臨烈劍眉輕蹙,開口道:“那好,本王還有些東西需要整理,待收拾完就歲公公前往宮中,還請公公在此稍后片刻。”
翟懷雙眸微微一凝,開口道:“好,烈王盡管收拾,我們在天黑之前趕到養心殿即可。”
君臨烈應了聲“好”給管家使了個眼色,隨即便向寢宮踱步走去。
管家在給翟懷端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之后,將茶盞倒滿,便也向君臨烈的寢宮走去。
寢宮內君臨烈與管家先后而至,管家進來之后將門帶上,對君臨烈躬身一福,開口道:“殿下。”
君臨烈劍眉緊蹙,那雙鳳眸內滿是不安,開口說道:“父皇此次讓本王前去覲見不知道所為何事,本王在懷疑他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管家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應該不會,若是知道了些什么的話,恐怕就不是翟懷獨自一人前來了。”
君臨烈頜了頜首,開口道:“一切尚無定數,還是小心為妙,若是明日夜晚,還不見本王回來,你知道該怎么做。”
管家聞言,開口道:“是。”
隨即君臨烈走出了寢殿,隨翟懷上了前往宮中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