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黎見獵豹兇猛的撲了上來,雙眸微微一凝,側身一閃,躲過了這兇狠的一咬,落地之后,還未等君莫黎站穩,獵豹再次撲面而來。
君莫黎緊握手中的短刃,就在將要咬到君莫黎脖頸只是,君莫黎及時的將短刃橫再面前,獵豹咬在了短刃之上。
君莫黎抓準時機,用力的抽回短刃,在獵豹的嘴邊,割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而獵豹也狠狠的一爪,抓在了君莫黎的肩頭之上,頓時被抓的地方皮開肉綻,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獵豹吃痛,跳至君莫黎身后,警惕的望著君莫黎,沒有再次撲上來。
如此可見,若是被這一爪抓中頭部,君莫黎必然當場斃命,君莫黎捂著肩頭,緊蹙著墨染的劍眉,望著獵豹,一種無力的感覺涌上心頭,縱使功夫在過人,面對不知道在這片密林之中,生活了多久的獵豹之時,也略顯不足。
沒等君莫黎喘過氣來,獵豹舔了舔口中的傷口,再次撲了上來,君莫黎見狀,一味的防守,只會被這只獵豹耗盡體力,最后葬身于此。
隨即兩枚飛刀脫手而出,君莫黎緊握手中的短刃,大喝道:“啊……”
便迎了上去,兩枚飛刀精準的插在身體在空中無法移動的獵豹的雙眸之中,君莫黎一個箭步,沖至獵豹身下,手中的短刃,插入了獵豹的腹中,一直劃到了尾部,前一秒還異常兇狠的獵豹,瞬間化為了一具尸體。
做完這一切之后,君莫黎眉宇緊蹙,大口的穿著粗氣,望著獵豹尸體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殺死這只獵豹,對他的體力消耗巨大,但來不及休息,便急匆匆的繼續趕路,若是被其他猛獸問道血腥味,再次被攔截,恐怕真的要命喪于此了。
君莫黎走著走著,忽然觸覺到,仿佛有人跟蹤于他,立時轉過身來,卻什么都沒有看到,頜了頜雙眸,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繼續前進。
忽然,一抹紅色的身影攔住了君莫黎的去路,君夙羽微微一笑,將斗笠拿下,露出了一張絕世驚華的臉,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在獵豹的口中,也能幸存下來,真是讓本座佩服。”
君莫黎微微一驚,開口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一直是你在背后跟蹤本王?獵豹也是你引到這里的對嗎?”
君夙羽直言不諱的開口道:“沒錯,本座就是要你死在這異國他鄉,最后就算有人找過來,那你的尸體已經被獵豹吃的干凈,誰都不會知道是本座做的手腳,死了也是白白死去,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君莫黎聞言,眉宇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如今這般的喪心病狂,看來當初就不該放你走,就應該讓你死在本王的劍下,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么多的事情發生。”
君夙羽道:“哦?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切,那便更留不得你了,君莫黎,受死吧。”
語畢,縱身一躍,手中出現了一把長刀,迎著君莫黎的面門便砍了下去,君莫黎忙向側面一閃,躲過了這兇狠的一擊。
此事君莫黎心中有些微微疑惑,君夙羽慣用的赤紅長劍怎么不在他的手上,而剛剛此人說話的語氣,仿佛也是刻意模仿出來的一般,很不自然。
君莫黎來不及多想,君夙羽的攻擊以至,忙縱身一躍,退到了一遍,但動作幅度太大,牽動了傷口,君莫黎吃痛,頓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雙眸之中滿是痛苦之色。
君夙羽見狀,不由得輕笑出聲,開口說道:“呵呵,怎么了?大晉國的戰神?竟然這般無能嗎?沒想到你也會有落得這般地步的一天,真是讓本座歡喜不已啊。”
語畢,手持長刀,便沖了過來,君莫黎無奈之下,只得出手迎擊,奈何剛剛從獵豹口中逃生,又遇到了君夙羽,頻頻落得下風。
只見君夙羽縱身一躍,手中的長刀迎面斬來,君莫黎就地一滾,躲過了這攻勢凌厲的一擊,隨即手中出現了兩枚飛刃,瞬間脫手而出,射向了君夙羽。
被君夙羽一個閃身輕松躲過,微微一笑,妖異的一雙瞳仁內滿是不屑,開口說道:“我們的戰神這時怎么了,知會躲閃不會反擊不成?就這中小孩子的把戲,難道也想擊中本座不成?”
君莫黎聞言,并未回話,而是警惕的定睛望著君夙羽的一舉一動,君夙羽語畢,一個箭步,沖至君莫黎身前,長刀之上,一抹寒芒先到,一記上挑,襲向君莫黎的胸口。
君莫黎抓準時機,不退反進,欺身上前,躲過君夙羽的攻擊同時,手中的短刃插入了君夙羽的肩頭。
君夙羽微微一愣,沒想到君莫黎還有這招,隨即吃痛,緊蹙著眉宇,君莫黎一擊即退,跳出數米之遠。
君夙羽徹底被激怒,隨即開口說道:“看來是本座小瞧了你啊,本想好生玩玩兒的,看來是玩不成了,那好,本座這便送你去見你的母親。”
君莫黎因傷口大量出血,沒有包扎,導致眼前的食物越來越模糊,而君夙羽依然沖至身前,君莫黎只得憑借著昔日的對敵經歷,用聲音來判斷君夙羽的位置。
就這樣,兩人再次站在一起,不多時,君莫黎終于體力不支,腳下一個不穩,踉蹌的向后仰去。
君夙羽雙眸微微一凝,抓準時機,緊握手中的長刀,瞬間沖至君莫黎身前,向君莫黎的頭顱揮去。
若是被擊中,君莫黎必將命喪于此,就在這緊急關頭,希藍及時出現,擲出手中的長劍,射向君夙羽。
君夙羽微微一驚,明明只見到君莫黎離一人前來,此刻竟然還有援兵,但此時長劍襲來,不得不躲避。
隨即強行止住身形,收回長刀,后跳出數米之遠,而這時希藍也已經趕到現場,撿起地上的長劍,緊蹙著秀眉,怒視著君夙羽,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一路追到柔然,也要去王爺性命?”
此刻君莫黎開口說道:“他便是父皇與番邦的公主剩下的皇子,君夙羽,之前的種種,全部都是他設計陷害于本王。”
希藍聞言,蹲下身來,望著君莫黎,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擔憂之色,朱唇輕啟開口問道:“王爺,您沒事吧?”
君莫黎道:“暫時沒事,被一頭獵豹抓傷了肩膀,促進大量出血,若不及時包扎,定然會失血過多而死,此人若是不盡快解決掉,你我都有危險。”
語畢,便要爬起來應敵,希藍見狀,眉宇輕蹙,開口說道:“王爺,將此人交給妾身來對付,您趁機包扎傷口。”
君莫黎道:“你不知道此人功夫了得,你……”
沒等君莫黎將話說完,希藍緊握手中的長劍,緩緩的向站在那里的君夙羽行去,忽然一個箭步,沖至君夙羽身前,提劍便向君夙羽的面門襲去。
君夙羽因與君莫黎纏斗多時,此刻也有些微微體力不支,面對希藍凌厲的一擊,只得舉刀相迎,不料,手中的長刀竟然被希藍斬斷。
君夙羽頓時大吃一驚,立時斷定,此女絕對不簡單,當下心生警惕,我這僅剩半截的短刀,定睛望著希藍,雙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弱女子還有兩下子,真是讓本座大吃一驚呢。”
君莫黎聞聽此言,頓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按理說君夙羽不可能不知道希藍乃是柔然的總將軍,此人為何對希藍展現出的實力如此驚訝,這其中一定事有蹊蹺。
希藍并未理會君夙羽,怒視著他,提劍上前,與君夙羽纏斗在一起,君夙羽趁希藍露出破綻之時,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半截的長刀直接插向希藍的腰眼。
其不知,這乃是希藍故意露出的破綻,希藍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交接之色,一個旋身,躲過了君夙羽的一擊,同時手中的長劍,斬向君夙羽的手臂。
君夙羽見狀,暗道:“不好。”隨即希藍的長劍呼嘯而至,頓時斬斷了君夙羽的一條手臂,君夙羽吃痛,頓時大叫一聲:“啊……”
隨即后跳,警惕的望著希藍,另一只手臂緊緊的抓著斷掉的手臂,額頭瞬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而君莫黎見狀,終于覺察出哪里不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君夙羽,一定是某個殺手易容之后,被君夙羽拍過來追蹤的,但為什么要易容,使得君莫黎百思不得其解。
希藍見狀,乘勝追擊,縱身一躍,手中的長刀斬向君夙羽的頭顱,君夙羽躲閃不及,頓時頭顱翻飛,瞬間斃命。
希藍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此人竟然這般弱小,沒有管君夙羽的尸體,徑直的跑向君莫黎,焦急的額開口說道:“王爺,您怎么樣?要不要緊?”
君莫黎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無妨,本王已經簡單的包扎了傷口,只是這個君夙羽一定不是本尊,定是他的手下殺手易容而成。”
語畢,君莫黎緩緩的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向君夙羽的尸體,希藍緊隨其后,君莫黎走到被砍掉的頭顱近前,蹲下身來,向君夙羽的臉抓去。
果然不出君莫黎所料,此人根本就不是君夙羽,而是一個陌生的人,難怪不知道希藍的武功高強,并給說話是可以的模仿君夙羽的口氣。
希藍見狀,微微一愣,開口問道:“王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只有一種解釋,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假的君夙羽所為,而真正的君夙羽,定然是怕被發現,而故意易容了他的手下,就算被父皇抓到,他也有開脫的理由。”
希藍道:“此人竟然這般陰險狡詐,當真不好對付,可他為何偏偏執著于王爺,一定要窮追不舍的要您的命呢?”
君莫黎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開口道:“還能為了什么,當然是皇位,如今父皇最是器重于本王,他當然眼熱,一心想要至本王于死地,可本王根本就不想當什么皇上,只想……”
說到這里,君莫黎沒有繼續說下去,原本想說只想與鳳七七遠走他鄉,在一個僻靜的小鄉村中平凡的而生活里下去,但若是此話出口,必然中傷希藍,君莫黎想了想,還是沒有將此話說出口。
希藍見狀,秀眉微微一蹙,并未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莞爾一笑,開口道:“既然此人已經斃命,那我們繼續尋找青玉龍草吧。”
君莫黎頜了頜首,開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