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皇家衛(wèi)隊也沒用。”墨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奪過了梅婷佳手中的棉花糖,塞給了墨貝,順便還罵了一句,“花癡!”
“我他媽的真喊來皇家衛(wèi)隊,就有你們好看的了,快放開爺,爺既往不咎。”夏啟帆大聲罵道。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冷子夜抬起空閑的那只手,狠狠的拍打著夏啟帆的后腦,“再敢在九爺面前稱爺,你九爺我就拔了你的舌頭!敲掉你的牙!”
梅婷佳這會兒特恨她媽沒給自己多生兩雙眼睛,這不夠看啊,目光不停的在冷子夜和墨寶之間游走著,她今天答應(yīng)夏啟帆出來就對了,這只能在電視上看到了超級大帥哥,沒想到,現(xiàn)實生活中,一下子就被她看到了兩個。
墨貝和月牙兒一替一口的吃著棉花糖,看好戲似的看著落魄男和花癡女。
小販一時傻了眼,這棉花糖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冷子夜見他停了手,又見月牙兒和墨貝正吃的美滋滋的,冷聲說道:“你做你的棉花糖。”
小販手一抖,低頭做著棉花糖。
“人呢!媽的都死了,沒看見爺被欺負了嗎?”夏啟帆這會兩手都被控制在后背,整個人成飛機狀被冷子夜控制著,這姿勢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又開始不老實的罵罵唧唧的。
“夏哥!這他媽的誰啊,欺負我們家大哥。”不遠處跑來了十幾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一看夏啟帆被人按在原地,一擁而上。
墨寶做出了迎戰(zhàn)的架勢,冷子夜微微偏頭,冷眼看了那幾個咋咋呼呼的小青年。手上用了力道,把夏啟帆的頭壓的更低,抬起右腿狠狠的踢在他的膝腘處。
“嗷……”夏啟帆疼的鬼哭狼嚎。
“兄弟們上!”帶頭跑過來的一個黃毛大喊了一聲。
月牙兒見他們?nèi)硕啵南聦ち艘蝗Γ抗庾詈舐湓诹四惖氖种械闹窈炆希藁ㄌ且呀?jīng)被兩個小吃貨吃的干干凈凈,墨貝正晃著竹簽玩呢。
月牙兒也不說話,一把搶過墨貝手中的竹簽,就在那群眼看著就要沖過來的時候,拿著竹簽頂在了夏啟帆的眼角處。
“乃們過來呀,過來我就扎瞎他。”月牙兒撇著小嘴,小嘴上還掛著一圈沒吃干凈的棉花糖,定定的看著那十幾個人。
黃毛等人一愣,如被點穴似的定在原地,這可不是好玩的。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這丫頭怎就沒一點怕的意思,還這么大膽的沖了過來。
“月牙兒好樣的!”墨寶雙手還架在胸前,準備隨時應(yīng)戰(zhàn),偏著頭,欣賞的看了月牙兒一眼。
月牙兒傲嬌的挺了挺小胸脯,拿著竹簽扎了下夏啟帆的臉頰,“馬上滾出游樂場,不然就等著九爺和寶爺喂你們吃拳頭吧!”
臉被扎的生疼,夏啟帆眼角的余光掃了眼站在一旁正在犯花癡的梅婷佳,這臉今天是丟大發(fā)了,必須搬回面子!
“別管我,打死他們,他們死了,老子替你們償命。”
夏啟帆開了口,黃毛幾個又開始蠢蠢欲動,冷子夜給墨寶遞了個眼色后,一把薅住了夏啟帆的衣領(lǐng)子,用力一舉一推,把夏啟帆摔到了那十幾個的身子,十幾個人瞬間倒下了一片。
“打,給我往死打!”夏啟帆被摔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扶著老腰,艱難的爬了起來,“今天不動手的,就別指望再花爺一分錢。”
墨寶轉(zhuǎn)身撈起月牙兒,把她和墨貝安置在棉花糖攤販身后,“你們老老實實在著待著,等我和九爺解決了這群渣,咱們再去玩。”
小販扯了下嘴角,這孩子不大,口氣卻蠻大的,這么多人打他們兩個,那不是等著挨打么。等墨寶返回冷子夜的身邊,兩人肩并著肩準備戰(zhàn)斗時,小販才偷偷的拿出了手機。
“你要做什么?”月牙兒見小販鬼鬼祟祟的,拉著他的衣角問道。
“小姑娘,人太多了,真打起來,吃虧的是你們,我要報警,讓警察來幫他們。”
月牙兒眨了眨眼,貌似這樣做也是對的。
墨貝兩只小手一攤,學著月牙兒聳了聳肩,“安了,我保證受傷害的是他們。”
“嗯,我也相信九爺。”月牙兒不錯眼睛的看著前方的戰(zhàn)事,兩隊人馬已經(jīng)接了火。
冷子夜和墨寶如兩位戰(zhàn)神般的揮舞著手中的鐵拳,不一會兒,便是滿地的哀嚎聲,夏啟帆沒有參戰(zhàn),而是得得嗖嗖的站在梅婷佳的身旁,一個勁兒的吹噓著:“婷佳,等收拾完他們,哥帶你繼續(xù)玩哈。”
梅婷佳哪有工夫理他,一雙杏眼瞪的大大的一會兒看看冷子夜一會兒又看看墨寶,“好帥~”
夏啟帆瞬間黑了臉,站在了梅婷佳的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起開!”梅婷佳不滿的推開他。
“噗通、咕咚。”
“啊——”
眨眼功夫,十個人被冷子夜和墨寶放倒在地,梅婷佳不滿的撅著嘴,她還沒看夠呢。
“好耶!好耶!九爺和寶爺就是厲害。”兩個小丫頭拉著手在原地轉(zhuǎn)起了圈圈。
聽到兩個小丫頭的笑聲,夏啟帆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剛才那個小卷毛扎自己,這臉現(xiàn)在還疼呢。
一步兩步,夏啟帆趁人不備,悄悄的走向月牙兒和墨貝。
冷子夜如背后長了眼睛一樣,冷眼看了下地上哀嚎的幾個人,扭頭便跑,離夏啟帆不到三步,凌空一躍,一腳踢在夏啟帆的肩頭上。
夏啟帆一個趔趄摔爬在地,鼻子先落了地,那血嘩嘩的就流了下來。
冷子夜收了腳,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冷喝一聲,“還不快滾!”
“小子,你有種報出你的名字來,咱們的賬有的算了。”夏啟帆捂著鼻子站了爬了起來,嘴里說著硬氣的話,腳卻沒種的一步步倒退著,遠離了冷子夜。
“慫貨。”冷子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爺?shù)拿帜悴慌渲溃慌逻M局子,就趕緊滾!”
夏啟帆腳下一頓,隨后拉上梅婷佳便跑,這要是進了局子了,被他老子知道了,非打他個二級殘廢不可。
“臭小子,你等著!”跑出去一百多米后,夏啟帆才敢放出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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