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前天還通過電話。”月牙兒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我這么好。”
“我是那樣的人么?”樊樺被月牙兒揭穿,沒有底氣的為自己辯解著。
“不管你是不是那種人,反正你別想在我這得到一點關于小魚兒的消息。我和小魚兒保證過,讓她安安靜靜的讀書。”
月牙兒瞇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樊樺,這兄弟倆為了小魚兒差點打起來,把小魚兒嚇得直接跑去國外讀書了。難道這么多年了,他還沒忘了小魚兒?
“月牙兒。”墨貝急匆匆的跑過來避難,不見冷子夜,問道:“我舅舅呢?”
月牙兒嘟嘴,指著自己白色裙擺處的一小塊油漬:“弄臟了,他去找毛巾幫我收拾下。”
“表姐。”樊樺剛要和墨貝打招呼,就見兩個表姐向他這個方向走來。
月牙兒順著樊樺的目光望了過去,毫不掩飾自己眸中的驚艷,定定的看著那兩個女孩,她們穿著同款同色的落地長裙,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一模一樣,那一襲白裙裹著她們模特般的身材,遠遠看著就如誤入人間仙子般美麗。
“樊樺,這兩個小美女是誰啊?”郎可軒的目光落在兩個小丫頭的臉上,這兩個不施粉黛的小丫頭,是她長這么大見過的最漂亮的,光看著就讓人心情大好。
“黑頭發的是我舅舅的女兒墨貝,黃頭發的是我舅媽的妹妹月牙兒。”樊樺笑著指著郎可軒,“墨貝、月牙兒這是我四表姐,可軒,這個是我五表姐雨軒。”
“姐姐好。”墨貝嘴角含笑和兩個大美女打著招呼。
月牙兒揮了揮小手,笑瞇瞇說道:“美女好。”
幾個人聊著天,很快就熟絡了起來,月牙兒不解的看著每次都能分清兩姐妹的樊樺,“你怎么能分清她們?”
“可軒姐活潑,雨軒姐安靜。”
月牙兒又觀察了一會兒,還真是樊樺的說的那樣。
冷子夜找來了毛巾,見月牙兒身邊有人,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樊樺忙和他打招呼,又給他介紹給自己的兩位表姐認識,九爺紳士的點了點頭,便把月牙兒拉到離他們遠一點位置,蹲下身幫她清理裙子上油漬。
“讓你準備兩套衣服過來的,你就是不聽。”九爺無奈的數落著她的任性。
“就呆一會,拿那么多衣服干嘛。等我看見他們家那幾對雙胞胎后,咱們就偷偷的跑吧。”
月牙兒嘻嘻的笑著,用小叉子叉起一塊火龍果,遞到了冷子夜的唇邊。
九爺抬眸看了她一眼,張嘴咬住,滿悠悠的含在嘴里,細細的品嘗著,小東西還沒忘自己的口味,眾多的水果中,他獨愛火龍果。
“那個真是冷子夜?”
郎可軒狐疑的看著樊樺。她和妹妹是在HK長大的,很少來這面,但對冷子夜她還是有所耳聞的。因為自己的那個舅母,即墨安然女士,每次去HK都要提起他,在她們的印象中,冷子夜應該是那種冷漠高不可攀的男人。
可他現在……蹲著身,耐心的給一個小姑娘擦拭著裙子,小姑娘,一會喂他一口水果,他吃的還那么的愜意,這明明就是一個鄰家大哥么跟那個傳說中的他有很大的差距。
傳說中,他是一個神話般的人物,十四歲潛入敵國的邊境,殺了W國的親王,十五歲就考上了大學,十七歲出國留學,回國后屢立戰功,剛滿二十五歲就已經是上校軍銜。記得舅媽說過,這個男人有些冷,不愛理人。
郎可軒突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興趣。
“如假包換。”樊樺笑道:“不過,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誤導,九爺只有在月牙兒跟前才這樣的,換了別人,他還是那個冷冰冰的人。”
郎可軒無所謂的笑笑,她就是好奇,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大男人,竟然愿意為一個小姑娘如此服務,做起來還是那么的甘之如飴。
站在她身側的郎雨軒淡淡的看了眼冷子夜和月牙兒,便扭頭看向大廳,二哥和三哥正和一個穿著淡粉色西裝的男子說著什么,三人不時的笑笑,男子不知為何突然轉頭看過來,郎雨軒微微一愣,這個人她好像認識。
墨寶和郎家兄弟很快走了過來,墨寶看著郎可軒和郎雨軒笑道:“不要說話,讓我猜猜,哪個是被我抓周時抓到的美人。”
郎可軒聳肩笑笑,不用說,這就是傳說的寶爺,小時候抓她妹妹的那個色小子。
郎自軒與郎皓軒相視一笑,等著墨寶認人。
郎雨軒有些尷尬,原來就是他,小時候抓了自己的手,難怪看著他有些眼熟,因為舅媽給她看過即墨懿軒的照片,還開玩笑的說過,千里姻緣一手抓。
“這個,肯定是這個。”墨寶看過兩姐妹的表情后,指著郎雨軒笑道。
郎雨軒的小臉兒微微一紅,“你好,即墨懿軒,我是郎雨軒。”
“你們家的老幺?”墨寶和郎家那三兄弟比較熟悉,對這兩個在HK長大的公主不是太了解。不過她們的名字還是沒少聽姑姑念叨。
郎自軒笑著點頭。
月牙兒見那邊又來了一對雙胞胎了,心里癢癢的不行,伸手推了推冷子夜的肩頭,“冷子夜,你看那面,兩對雙胞胎了,我們過去看看。”
九爺看了眼她的裙子,油漬是沒了,可還有些水印,見她急著要走,用干的毛巾幫她又處理了下,才站起身。
“新郎和新娘下來了!”司儀在冷子夜起身時高喊了一聲。
月牙兒順著大家的目光看過去,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新娘子怎么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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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出場人物有些多,這里有兩對要成為情人的。乃們看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