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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是拜上帝教的紅衣大主教,是教會之中為數(shù)不多的高級核心人物之一,要知道現(xiàn)在的教會僅分五級,教皇為第一級,主教是第二級,其中細(xì)分為紅衣大主教,白衣大主教和主教三個檔次,下面是祭祀和牧師是第三級,第四級是修士和修女,最底層的就是基本的教會信徒了,其中也細(xì)分為普通和高級兩種。
做為教會的高級人物,凱特的眼光一向是很高的,一般的國家想請他去講講經(jīng)什么的都需要看他的心情才行,沒想到今天來這個小國家卻受到了冷遇,在他的眼睛里除了美國和中華國以及俄羅斯國以外就沒什么大國了,這當(dāng)然也是上億的信徒給他的信心,名利和錢財真的對他來說都是浮云了,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已經(jīng)讓他忘記了這個世界還有一些事是他不能控制的了。
“你們的那個皇帝怎么不來見我?”凱特強忍住勃發(fā)的怒氣,用一個他認(rèn)為已經(jīng)很柔和的聲音又問了一次,可他沒想到這樣的態(tài)度依然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強硬。
亞魯娜教派來的是一個充滿野性美的一個成熟的黑人美女叫沙菲,黑色的皮膚上閃爍著健康的光芒,而她的嘴角上浮現(xiàn)的一絲微笑更加強了自然的美麗魅力,讓人不能忽視的同時也不敢直視她的美貌。她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旁觀著這個局面,卻保持了沉默不發(fā)一言。
神仙大聯(lián)盟派來的卻是昨天來過的隱派許揚子的師兄外事堂的正堂主古蘇子,一樣的古樸青色長袍,他也是和沙菲一樣旁觀著凱特的氣焰駁使,只是臉上沒有那么好的態(tài)度,微撇的嘴角明顯表露了他的不屑和鄙視。
陳書畫等人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不能忍受下這樣的態(tài)度了,怎么說領(lǐng)的是木先生的薪水,又不是你們拜上帝教的錢,這么張狂的態(tài)度給誰看哪?當(dāng)下幾個人也是保持著微笑卻在話語里不那么客氣了。
“凱特先生這話說的可是不對了,要知道這里是我們澳大利亞的國土,你口里說的賊是不是我們的皇帝我們不清楚,但是我想你一定是說錯了,如果你真的是說的是我們的皇帝的話,上百萬的機器人士兵們就將因為你的一句話血洗教會了,我想這樣的事情是教皇先生不想看見的。”
凱特聽見這話,噎的他一口氣卡在了嗓子里,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連聲咳嗽起來。“咳咳,你……你們……咳……竟然這么對待我,對待神在地上的使者,你們會因為這個態(tài)度受到上帝的懲罰的?!?
陳書畫冷冷一笑,不屑地說:“好啊,還請你把上帝他老人家叫出來,讓我們這些俗人瞻仰一下他老人家的容顏,也許他老人家會喜歡上我們這個國家也不一定,不過我好象聽說從他為世人贖了罪以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是不是他老人家背了太多的罪累了,不想出來了?”
凱特一楞,怎么覺得這話聽起來就是不那么對勁,可又沒法發(fā)現(xiàn)到底什么地方不對,想反駁又沒什么話好說,只好哼了一聲表示不滿。亞魯娜教來的沙菲卻聽的明白,知道是這個有點白胡子的老頭在諷刺凱特,抿著嘴笑意更盛。那異樣的風(fēng)情讓凱特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快了幾下,想說的話就更是想不起來了。
古蘇子見大廳里一時沒人說話,就咳嗽了一下,說道:“咳,各位,大家都是來見木子李先生的,為了什么事,大家心中都有數(shù),在正主沒出來之前,我們就算吵破了天也是無用,還是請這位陳先生行個方便,替我等通報一聲,感恩不盡?!?
半文半古的說話讓陳書畫琢磨了一會才明白古蘇子說的是什么意思,原來是等的不耐煩了,想和皇帝說話,另外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幾個不夠分量說不上話。
陳書畫琢磨出意思以后,臉色不由一變,這幾位都是看不起咱們啊,好,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們,那好,我們還不說了,禮貌盡到了,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們還不伺候了。尋思以后悄悄給哥幾個打了個眼色,哈哈笑了一聲,說了句去請皇帝,就出門回家了,你們慢慢等,反正在皇宮里也不怕你們能翻上天去,我們先去休息了。
陳書畫他們這一走就給凱特等人晾在了會議大廳里。這一晾就是五個多小時,就算是沙菲的性情再好也都等的不耐煩了,何況是脾氣火暴的凱特。
“還能不能來了,這個皇帝難道在睡覺?不知道我是紅衣大主教嗎?還想不想做皇帝了?他個吉利拐彎的圓圓圈圈。”幾句聽不明白的土話一出,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粋€聲音,“是誰在罵人啊,不知道本人最不喜歡罵人的嗎?”
隨著聲音走進來一個年輕人,身穿合體氣派的名師精心制作的精致西裝,腳下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囔囔作響,面容不是特別英俊卻有著特別的氣質(zhì),好象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又總感覺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區(qū)別,總有種說不明白的意味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讓人在人群中能輕易的發(fā)覺他的特別,卻又不知道特別在哪里。
沙菲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嘴角一直常在的微笑終于凝滯了一下,她的心中有的就是震撼兩字了,強大的精神力量沖擊著她一直寧靜守護著的內(nèi)心,原來他是這么強大,他的精神世界一定是廣闊無邊的,就算是我們的教主恐怕也不能和他的相比較了。這讓她的沒明確的態(tài)度立刻明確起來,拉攏,不計代價的拉攏。
古蘇子也能感覺到一種特別的力量在震撼著自己的腦海,勉強念動靜心咒才將那一陣陣的暈眩的感覺壓制住,卻是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只有凱特的情況最慘,拜上帝教的本質(zhì)決定了他們的教徒通常就是靠和所謂的神明溝通而獲得力量的,他們的內(nèi)心極其堅定又極其敏感,對于精神力量的沖擊他們的感受最深,卻也是最無法抵擋的。在我的精神壓迫下,凱特只能施展出了他的唯一本事,歌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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