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回華夏的航班頭等艙中,唐信舉杯相邀曹倫卿,也是為他慶功。?..
兩年時間,他大獲全勝,收獲頗豐,盡管唐信不把幾百億美金放在眼中,但這不影響他對曹倫卿的贊賞以及崇拜。
對方不但能夠以老窩做局,甚至還能在官方擁有不俗地位,實現雙贏局面,這份能耐,唐信是自愧不如。
曹倫卿受到唐信的熱情鼓舞,卻只是一臉淡笑,并沒有得意忘形。
對他而言,金錢也只是個數字,享受的是博弈過程的美妙。
“曹教授,接下來,你有什么想法嗎?”
兩人喝杯酒,而后唐信微笑詢問對方今后的打算。
曹倫卿不溫不火道:“有些累,休息幾天,然后去白總那里看看有什么工作適合我,朝九晚五平平淡淡一段時間吧。”
剛剛結束了兩年的籌謀,他想歇一歇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唐信卻說道:“曹教授,我有個計劃想和你談一談,我呢,大家都了解,我向來是出點子,讓別人去完善并且實行,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忙。”
“唐董不妨直言,曹某力所能及之事義不容辭。”
“那好,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在三年前,我萌生了一個念頭,起初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但今天好像已經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候,我對準的目標,是我們華夏的鄰居,東瀛......”
......
飛機在天海降落后,唐信與曹倫卿道別,他坐進車中回家。
何嫣打算回公司一趟,倒是順路。
心不在焉開著車的女人明顯心事重重,唐信發現了她的反常,恍然大悟。
回到國內,總該把兩人的事情有個結果才對。
“在想什么?”
何嫣聽到唐信的問題,微微搖頭。
唐信輕聲道:“約個時間見家長吧。”
何嫣還是搖頭。
唐信見狀不解地問道:“你不同意?”
何嫣展顏一笑,搖頭說:“不,我很高興。可是,夏清盈馬上要生孩子了,我和你的事情還是拖后再說,避免她知道后影響心情。”
唐信了然地點點頭。
對方如此善解人意,令唐信心中十分欣慰。反而更加覺得何嫣溫柔體貼。
這一趟去老窩。自從與何嫣捅破窗戶紙之后,唐信越發覺得對何嫣有了新的感覺,大概是關系的轉變導致的。
唐信在家門口下了車,當他走進家門時發現家中沒人。于是回房先睡了一覺。
一個多小時后,唐信迷迷糊糊被電話吵醒。
也沒看是誰打來的就接了。
“回來啦?”
夏清盈嬌柔平和的話音從聽筒中傳來。
唐信迷迷瞪瞪點點頭,而后才反應過來,淡淡嗯了一聲。
“爸今天生日,你不過來?”
“嗯?今天幾號?”
唐信這兩天還真沒在意日期。打起精神想了想,家里以往長輩過生日,那也就是家人聚在一起吃頓豐盛的晚餐而已,父母又不是那種虛榮之人,有事沒事就要鬧得人盡皆知好似在炫耀什么。
過生日,高興為主。
唐信想起了是自家老爹生日,往年唐彬從不主動提及,都是謝婉玲記在心里,今年家里變化很大。不是財政方面,而是唐信公開了這么多女人的變化。
于是熱熱鬧鬧在海都大酒店吃飯慶祝。
唐信洗把臉換身衣裳,下樓開車趕去海都大酒店。
今年這四十六歲的生日,唐彬過的真別扭。
執拗不過謝婉玲在外面吃飯的意思,隨后發現親朋好友都來了。尤其讓他覺得汗顏的是家人這一桌,夏清盈,錢慧瑤,賀敏三個女人。
公司同事下屬。老戰友等等都到場,他的感覺很怪。仿佛一下子他成了焦點。
不就是過個生日嘛,親朋好友借機會聯絡下感情也是應該的,但這場面,實在有點兒過了頭。
飯桌上眾人談笑風生,唐彬與葉鵬飛推杯換盞,已經喝得醉意上頭。
“爸,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永遠健康幸福。”
耳邊響起熟悉的悅耳女聲,唐彬抬頭一看,笑呵呵道:“程慕啊,你可好久沒來看我和你干媽了。”
婉約動人的程慕一臉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歉然道:“馬上要畢業了,時間有點緊張。”
唐彬擺擺手,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謝婉玲笑容可掬地拉住程慕手,讓她在身邊坐下,關切地噓寒問暖起來。
最近程慕的氣色好了不少,明顯比前幾個月稍稍又豐滿了些,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謝婉玲心底在嘆息,長輩們不知道唐信和程慕實際上是什么情況,只當程慕已經從之前的憂傷中恢復過來,謝婉玲有喜有憂,只是還是心底舍不得這個她早就視為兒媳婦的女孩。
晚飯都快吃完時,唐信才姍姍來遲,他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一路走來不斷給認識的長輩或朋友打招呼,最后走到唐彬身邊,他還沒恭賀自己的爹生日快樂,結果喝得滿面紅潤的唐彬就板起臉指揮唐信。
“兒子,過來!給你葉叔叔,程叔叔,賠禮認錯!”
熱鬧的飯桌突然變得安靜。
唐信的幾個女人眼含笑意望著面色發窘的男人。
葉鵬飛一頭霧水,程文越則繃著臉不給唐信好臉色看。
原本程文越是中立的,唐信和程慕感情怎么樣,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但現在唐信這么光明正大的三妻四妾,程文越想當然地把唐信看做一個負心漢。
程慕微微蹙眉,悄悄在桌子底下拽了拽程文越的衣服,意思讓他別為難唐信。
她的小動作逃不掉唐信的眼睛,唐信瞄了眼程慕,心底溫暖。
“你還愣著干嘛?”
唐彬醉眼惺忪一副嚴厲的模樣朝唐信喝道。
唐信噤若寒蟬,分別走到葉鵬飛和程文越面前,低頭誠懇地認錯。
三心二意睡了人家的女兒,他是錯了,只不過不想改而已。
認個錯,理所應當的。
這兩位也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唐信已經做好了被批評教育的準備,可是葉鵬飛也有點兒醉意,還沒意識到唐信認錯是和葉秋有關的,便滿不在乎地說道:“唐信啊,三年一代溝。叔叔和你是兩個時代的人。大道理你都懂,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了,你是個男人就把責任負起來。”
唐信點點頭,然后移步到了程文越面前。這位干爹很不給面子,扭過臉去不理會唐信。
就算是程慕在旁邊怎么拽父親的衣服,也不見程文越回心轉意。
唐信也不糾纏,走回自己親爹面前,說了番吉祥話。
程慕雙肩一垮。起身離席,程文越悶聲問道:“你去哪兒?”
程慕對父親有點兒意見,頭也不回道:“洗手間。”
唐信正準備走去空位坐下,看見程慕離開,眼珠一轉,他在坐下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旁邊錢慧瑤的酒杯。
酒杯翻倒,灑濕了他的衣服。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錢慧瑤一下子慌張地扶起酒杯。還幫唐信用紙巾擦拭衣服。
唐信明顯看到錢慧瑤眼中那狡黠的笑意,尷尬地清咳兩聲道:“我去收拾一下。”
錢慧瑤憋住笑,悄聲道:“去吧去吧,見到了某人,心癢癢。呵呵。”
唐信瞪她一眼,而后快步走出了飯廳。
出了門踏上走廊,唐信剛好看見程慕拐去洗手間的背影,立刻追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有時就是很奇怪。在一起的時候覺得一切理所當然,如何親密都習以為常。可稍稍一分開,再次見面便心急火燎。
人和人不同,唐信心中沒有什么一視同仁的想法,不同人在他心中自然有著不同地位。
現在只要一見到程慕,他就想貼上去,連他自己都有點兒鄙視自己,好似自己見到美女走不動道,可這也唯獨是對程慕如此。
程慕說是去洗手間,并非找理由,她的確想小便。
剛進了女洗手間,推開一個空門,轉身要關上門時,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唐信也跟了進來,對方進來之后反而轉身把門給關上上鎖。
“你瘋了!這是女士洗手間!”
程慕真想不到唐信會勇闖女廁所......
可是唐信再一轉身后,雙手捧住了對方的臉蛋兒,毫不猶豫地與她吻在一起。
上回在程慕的工作室兩人翻云覆雨,程慕知道自己不能再欺騙自己,她也表示了會隨時等待唐信想起她,她便任君采摘。
她只是沒料到才一個月不見,這再見面時,唐信便如狼似虎的來索取。
回應他熱情激烈的吻,程慕發現唐信好像永遠不會滿足一樣,貪婪無度,她壓抑著喘息滿面緋紅推開他的臉,唐信還想繼續吻她,但被她用力推開些距離。
她壓低聲音急切道:“你,你快出去,我是來上廁所的,吃完飯,我在工作室等你。”
唐信微微發愣,狐疑地問道:“程姑娘,我有個問題,你是不是受人指點學了些心機招數,你現在這樣很可疑,吊著我的胃口,等著我上鉤。你變壞了!”
程慕白他一眼,微微鼓起腮幫沒回答他的問題。
兩人就這樣相對而立,許久沒人說話,程慕神色一軟,哀求道:“求你出去呀,我急得很。”
唐信側頭看了眼她身后,然后伸手過去把馬桶座圈放下,自己再向后一靠比了個“請”的手勢。
程慕急道:“你怎么無賴?”
唐信雙手一攤,面不改色聳肩道:“謝謝,我就無賴了,總比你強,你要是恨我,就絕情點兒,咱倆一刀兩斷,你要是愛我,還為我著想,關心我,就別現在這樣糟踐自己,跟我回家好好生活,不行嗎?”
程慕一臉無奈,她語重心長道:“唐信,你快有孩子了,等你有孩子那天,你會知道這么多么大的喜悅,而我,永遠不可能帶給你這樣的快樂,我很自責,請你別逼我,好嗎?是我覺得,我不配,別人比我更有資格被你捧在手心寵一輩子。”
唐信抬手一擋,扭頭望向別處淡淡道:“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是個現實的人,你也別揣度我的心思替我做決定,我認為什么是快樂,什么是幸福,跟你理解的不一樣,總之,我想要的很簡單,你跟我回家。”
程慕見唐信油鹽不進,把心一橫,提起今天穿的及膝短裙,然后脫下純白的小內褲,而后坐在馬桶上,頭也望向另一邊,好像生氣了。
她有裙子遮擋,自然不怕唐信看見什么,雖說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彼此是比對方更了解對方身體的,只是被人目視著這個情景,心里總是別扭的很。
三分鐘過去了,唐信將目光投向程慕,無奈道:“你現在學會撒謊了?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程慕漲紅著臉咬牙切齒道:“唐信!換你坐這里試試!你看看你能不能,能不能......”
“哦,原來如此,不好意思,男人是站著小便的。那我幫你醞釀一下?別緊張,放松。”
唐信伸手溫柔地撫在了程慕臉上。
程慕垂下腦袋,此情此景真是讓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