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巖侵犯蘭姨,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就算何文軒不開口辯解,警察也會放了他。
之後,警察衝過去準(zhǔn)備抓捕費巖,沒想到費巖還拼命反抗,仍然不要命的朝蘭姨撲過去。
不得已之下,警察纔將費巖打暈,之後將這惡徒拖回警局。
金如顏氣的直跺腳,她費盡心機安排的一出好戲,原本是爲(wèi)了對付何文軒,結(jié)果卻被費巖給攪了局。
“臭小子,這次算你走運,咱們走著瞧?!苯鹑珙伾焓衷诤挝能幠樀吧夏罅藥紫拢岵桓市牡霓D(zhuǎn)身離開。
“艸!”何文軒怒噴的說道,要不是這次費巖當(dāng)了替罪羊,他還真被這女人給整了,看樣子以後還得提高警惕。
何文軒扭頭看了一眼蘭姨,從兜裡摸出幾味草藥,搓了幾下就製成了藥丸塞進蘭姨嘴裡,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出門,就看到等在外面的邵娟主動迎了過來,“大哥哥,我剛纔看到費主管被警察拖走了,怎麼回事?”
“罪有應(yīng)得?!焙挝能幹淮鹆诉@麼一句,便拉著邵娟離開。
“嘻嘻!”邵娟被這樣拉著,不僅沒有推拒,反而異常的開心。
將邵娟送回家,何文軒就獨自回了馨香閣。
說實話,今晚也幸好金如顏弄這麼一出陷害他,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會跑去費巖的辦公室,那樣的話,邵娟就會被這畜牲給禍害。
換言之,金如顏這次算是間接救了邵娟。
今晚發(fā)生的這件事並沒有造成太大影響,在金家力保下,加上蘭姨沒有追究,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費巖第二天又回到金宅,繼續(xù)擔(dān)任外勤主管。
這一整天何文軒都在金家大宅裡面瞎晃,他要儘快熟悉金宅地形,方便以後偷盜紫烏。
勘察地形的同時,他也在試著搜尋夏芯荷的住處,最後打聽到這女人住在醉心閣,不過他並沒有貿(mào)然闖進去。
花了一上午時間,基本摸清了金宅地形,當(dāng)他準(zhǔn)備離開金宅的時候,卻看到邵娟這丫頭正撅著屁股擦洗廁所外面髒兮兮的地板。
而旁邊還站著費巖和一羣傭人在看熱鬧,都對邵娟嘲笑不止。
很顯然,這是費巖故意當(dāng)衆(zhòng)羞辱邵娟,無非就是昨晚沒把這丫頭弄到手,所以才藉機折磨她。
如果沒看到就算了,親眼看到這丫頭受辱,何文軒怎麼可能放任不管,直接走過去,將地上的邵娟拉了起來。
“丫頭,你爲(wèi)什麼要忍受被這混蛋給羞辱?”何文軒有些氣憤的質(zhì)問道。
這丫頭心底太善良,也太柔弱,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真是讓人捉急。
“大哥哥,我沒事的,你快走吧?!鄙劬陹觊_何文軒的手臂,是不想連累他。
說完這話,又準(zhǔn)備蹲下繼續(xù)擦地板。
結(jié)果卻被何文軒死死抱住,將她扣到懷裡,“你既然叫我哥哥,那我就當(dāng)你是我妹妹,我怎麼能看著妹妹被別人羞辱。”
原本被何文軒抱在懷裡,邵娟還暗暗高興,不過聽到何文軒說當(dāng)她是妹妹,心中瞬間多了幾分失落。
“何文軒,你小子竟然還敢送山門兒來。”說話的是費巖,他原本還想著去馨香閣找何文軒算賬,沒想到這傢伙主動送上門兒。
他昨晚眼看著就要把邵娟給撲倒,結(jié)果何文軒冒出來壞了他的好事,不僅沒讓他得到邵娟,反而害他毒性發(fā)作,失去理智的撲向了蘭姨。
不僅在警局呆了一晚,還害的他名譽掃地,被金宅的傭人嘲笑。他正在想著怎麼報復(fù)何文軒,沒想到這小子主動送上門兒了。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焙挝能幒敛皇救醯恼f道,絲毫沒把費巖這畜牲放在眼裡。
說實話,要不是爲(wèi)了潛伏在金家尋找紫烏,早就把這畜牲一頓暴揍,直接塞進下水道里面。
聽到這話,大家都忍不住暗暗乍舌,沒想到面前這小子竟敢用這種語氣跟費主管說話,肯定會被他給整死。
“你小子有種?!辟M巖咧出一副噁心的嘴臉,指著女廁所說道,“你小子就跟邵娟一起,用手把廁所給我……”
“啪!”費巖話沒說完,臉上就狠狠捱了一巴掌。
“嘶!”費巖捂著臉慘叫一聲,扭頭看了一眼衆(zhòng)人,冷聲質(zhì)問道,“你們誰特麼打我?”
圍觀的傭人都搖搖頭,他們可沒膽量敢去打費主管,而且他們也沒看清是誰打了費巖,只是聽到清脆的響聲。
將衆(zhòng)人掃了一眼,費巖又將目光瞪向何文軒,“是不是你小子打我?”
“你猜呢!”何文軒話剛說完,再次一揮手。
“啪!”費主管臉上再次捱了一下,響聲比剛纔更大。
大家這次看的清楚,確實是何文軒打的費巖,不過不是用手打的,而是用邵娟剛剛擦廁所的刷子打的,上面還佔著尿液。
看到這一幕,衆(zhòng)人都嚇的不輕,沒想到這何文軒如此膽大,竟敢對費主管動手,難道是不想活了。
費巖非常的憤怒,他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何文軒打,而且這混蛋竟然用擦廁所的刷子打他,難怪有一股濃濃的尿*兒,真特麼噁心。
費巖可是金宅堂堂的大主管,竟然被人當(dāng)衆(zhòng)羞辱,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惡氣,抄起掃廁所的掃帚就朝何文軒打過去,也要讓這小子嚐嚐尿*兒。
眼看掃把揮過來,站在何文軒後面的人嚇的趕忙閃躲,生怕被這噁心的尿液給污染了。
何文軒則是抱著邵娟快速躲開,他前腳剛閃身離開,誰知道這掃把卻打在另一個人臉上,而這個人正是剛剛走過來的金如顏。
金如顏原本是想到了新的招數(shù)對付何文軒,剛好看到何文軒在廁所這邊,就主動跑過來找他。
誰知道剛一走過來,就被費巖這混蛋狠狠打了一掃把,而且掃把上溼漉漉的尿液全部打在她臉上,一股濃濃的味道讓她噁心的想吐。
“混蛋費巖,你是不是想死?”金如顏瘋狂的大吼一聲,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氣。
她平時都是用尿液羞辱傭人,沒想到今天卻被夠奴才給羞辱了,這讓她怎麼能不氣憤,殺人的心都有。
費巖眼看掃把就打到了何文軒,結(jié)果沒想到卻砸在少小姐臉上,這將他嚇了一大跳,兩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苦苦求饒道,“少小姐饒命,我不是故意的?!?
? ttκá n? ¢ ○
看到這一幕,衆(zhòng)人也都是驚呆了,這少小姐可是他們的主人,竟然被費巖打了一掃把,這不是找死麼?
“啪啪!”金如顏走上前,甩手狠狠兩巴掌砸在費巖臉上,“你混蛋?!?
“我混蛋,我該死,求少小姐饒命?!辟M巖倒也挺聰明,爲(wèi)求自保,揮手狠狠打著自己的臉。
雖然他是外勤主管,但是在金家人眼裡,他只不過是一羣狗的首領(lǐng),也還是狗。
不過金如顏似乎並不解氣,也並不打算饒過費巖,拿起地上的垃圾桶,跑去廁所舀了半桶尿液,直接順著費巖腦袋淋下去。
或許這普天之下,也只有金家少小姐才能幹出這麼噁心的事。
用尿液淋完費巖,金如顏也沒心思再去對付何文軒,便氣沖沖的離開人羣跑回去洗澡,不然得被人笑話死。
看到費巖被尿液淋了滿滿一身,衆(zhòng)人不自覺的捂著鼻子退到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他們一直對費主管這大色魔恨之入骨,這會兒眼看他被尿液淋的這麼狼狽,衆(zhòng)人都暗暗解氣,都認爲(wèi)這混蛋是活該,是罪有應(yīng)得。
“費主管,你沒事吧?”何文軒故作好心的關(guān)心道,之後又忍不住嘲諷起來,“這混合了無數(shù)女人的尿味道怎麼樣?”
“你……”費巖氣的直咬牙,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這麼窩囊過。
竟然當(dāng)衆(zhòng)被人潑尿,而且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也是第一次嚐到尿的味道,那種腥臭味兒簡直讓他想吐,太特麼噁心了。
“費主管,聽說女人的尿能夠壯腰養(yǎng)腎,你腰子不好,應(yīng)該多喝點。”說完這話,何文軒忍不住大笑起來。
聽何文軒這麼一笑,衆(zhòng)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都是嘲諷和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
就連一向膽小的邵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看費巖被潑了滿身的尿,她心裡別提多解氣。
這次還真是應(yīng)該感謝金如顏,她也算是爲(wèi)民除害,做了件大好事兒。
“何文軒,你個混蛋,老子不會饒了你。”費巖氣呼呼的說道,便起身逃離了人羣。
看著費巖的背影,何文軒狂笑不止,笑了好半天才忍不住說道:“這傻逼,別說喝尿,就算吃屎也活該?!?
直到費巖跑遠,大家也纔跟著附和道,“這就是個畜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傭人?!?
“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被車撞死。”
“我看他最好斷子絕孫。”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對費巖進行批判,對他的惡行鄙視到了極點。
當(dāng)然,大家也只是在背後發(fā)發(fā)牢騷,除了何文軒以外,沒人敢站出來跟費巖對抗。
何文軒對這些馬後炮沒什麼好感,扭頭對邵娟說道,“我看費巖這畜牲還惦記著你的身體,遲早還會禍害你,你可得當(dāng)心?!?
“我們女傭人大部分都被費巖糟蹋了,只剩我們幾個保潔還算清白,不過遲早也逃不過那畜牲的魔爪。”邵娟咬著脣一臉的沮喪,真害怕噩夢什麼時候會降臨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