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心的感覺一直持續(xù)到深夜。
以至于裴小淼最后實在忍受不了,跑到附近的藥店配了幾盒胃藥,吃完之后馬上就鉆進被窩里。
誰知道第二天這種不適感竟然嚴(yán)重到蔓延至渾身上下,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似的,就連脊背也浸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不行,我打電話給江總。讓他送你去醫(yī)院。”姚安娜一夜都沒有睡安穩(wěn),夜里頭好幾次起床去摸她的手,發(fā)覺都是涼涼的。
裴小淼無力的扯住她的衣角,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不要。”
江均昊已經(jīng)因為她浪費了許多時間,這段日子董事會怨聲載道,處處的針對他,為難他,自從楊美華回國之后,他和董事會的關(guān)系又進一步惡化了。
雖然江均昊從來沒有跟她說,但是裴小淼可以從一些報道之中知道。
“不要打擾他。”裴小淼皺眉,無力的搖搖頭,“你幫我叫一輛出租車,我自己可以去醫(yī)院。”
“那怎么行。”姚安娜權(quán)衡片刻,把她扶起來,“反正我正好要去醫(yī)院里看有臣,我送你去。”
“嗯。”她體質(zhì)向來都很強壯,這一回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病得四肢無力。想來大概是昨天她捉弄了何染染,遭到報應(yīng)了吧。
此刻雖然還是清晨,但急診室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等化驗單還需要一段時間。
醫(yī)生告知裴小淼以她的狀況大概需要住院觀察。姚安娜便把她暫時囑托給護士,一個人折回南郊的小別墅去收拾衣物。
出租車一路飛馳。
當(dāng)車子在小別墅前停穩(wěn)的時候,她看見了站在柵欄外的那個男人。
修長的身姿有如模特,稍顯清冷的五官線條分明,就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shù)品。
他的手里緊握著一只手機,神情看起來焦躁不安。
過了幾秒鐘,他掛點電話,重新?lián)艽虺鋈ィ瑥男e墅的二樓上,能隱隱約約的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
柵欄外的這把鎖是姚安娜后來臨時定制的。只有她和裴小淼才有鑰匙,所以哪怕是江均昊和江有臣,沒有她們開門迎接的話,也會被關(guān)在外面。
姚安娜下了出租車,蹙了蹙眉,隨后大步的走向那個看起來快要瘋了的男人。
“江總?”這些天都是老吳在接送裴小淼,離開醫(yī)院的時候裴小淼還特地交代她,要是老吳問起來,就說自己已經(jīng)率先去劇組了,所以看到江均昊,姚安娜有一點小意外。
“小淼呢?”江均昊一看到她,動作急切的揪住了她的衣袖,像是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姚安娜掙開他,一邊開門,一邊冷笑著說:“江總你真好玩。自己老婆的下落,居然還要問別人嗎?”
江均昊不悅的抿緊唇瓣,神情一下子陰冷下來。每天早晨和傍晚,他都會向老吳和導(dǎo)演確認裴小淼的行蹤。可是,今天導(dǎo)演明確的卻告訴他,裴小淼根本沒有去劇組。
“她在哪兒?”江均昊的聲音透著涼薄。
“去劇組了。”姚安娜走上樓梯。
“她在哪兒?”江均昊雙手環(huán)臂,不冷不淡的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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