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文字記載的修仙歷史中,就沒有出現過對四紋丹藥的記載。
不知天賜是好運,還是實力使然,面前的丹藥確實有著四道美麗的丹紋在旋轉著。
別說是他,就連所有人包括孔無月都是一陣震驚且又駭人的神色。
一時,眾人看著天賜煉出的四紋丹藥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現在,誰都沒有任何的心思在把盛會繼續下去了。因為,有了這顆四紋丹藥,可以說天賜已經超越了全世界最高的水品。
所以,丹會已經沒有了在繼續下去的理由了。
而那孔無月除了震驚之外,心中難免有著一絲恨意夾雜在其中。
當下,也不多說話“哼”了一聲之后,就帶領著一眾門徒匆忙的離開了此地。
而在其他人的眼里,這顆四紋丹藥就如珍寶一般,每個人都愛不釋手的相互傳閱著。
不時,青陽城的北面突然傳來一道破空聲響。就在眾人都在欣賞天賜的杰作之時,這兩道疾馳而來的身影從大伙的頭頂一劃而過后,隨便把那四紋丹藥偷了過去。
“來者何人?”那女司儀憤怒的喊道。
“我倆與那玄風樓主要敘敘舊情,不想受到牽連的人趕快滾開。”兩位神秘人憤恨的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兩條喪家之犬鳩無夜、段長存!”天賜悠悠的說道。
“這兩人就是引起皇城之亂的始作俑者?沒想到這么猖狂?”吳長老詫異的說道。
“這青陽城是我天涯嶺的地盤容不得你們撒野。”主辦方的女司儀一雙丹鳳眼憤怒的盯著站在房檐上的兩人。
“喲,我當是什么人呢。原來是天涯嶺的!怎么你們也想插一腳?”鳩無夜假笑著說道。
“事情因我而起,便由我來了結。玄風在此謝過各位的好意,都請退下吧!”
“玄風老弟,他倆實力太過高強,你不可逞強,由老夫來祝你一臂之力吧!”說著,吳長老就要動手。
“對,風樓主。這次是我天涯嶺舉辦這論丹大會,現在有人搗亂我們自然也得管管。”女司儀仗義的說道。
“沒想到幾日不見,你的幫手多了起來呢,今天我便要報那日之仇!”說罷,雙手一抖,一把銀白長槍就被握于手中。身影一晃就朝著天賜飛了過去。
見狀,天賜也不示弱:“當日讓你僥幸逃脫,今日你可就沒有那般好的運氣了。”
說完,也是長槍一抖兩人就戰斗在了一起。一時,虛空之中流竄著紅白兩道光華,在不停的交擊著。
而那皓蒼派的掌門也饒有興致的看著地面上的兩人:“我也來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只見,那鳩無夜凌空一蹬,整個人就朝著吳長老和那位女司儀激射而去。
“你就這點力量和速度嗎?比起燃燒精血后的你可要弱上太多了!”
此話一出,天賜就覺得有點納悶,不過轉瞬就明白過來。他說的是自己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
“對付你,我不用燃燒精血。”天賜想激怒那段長存故意說的。
“你就那張嘴厲害點,看槍。”銀白的長槍突然朝著天賜的心口刺去。
只見,天賜血色的長槍一挑,便把銀白長槍挑到一邊。忽然喊出“急如星火”,血色長槍便以絕快的速度朝著段長存的眉心刺去。
沒想到這少年有著這么迅速的槍法,段長存也著實吃了一驚。急忙用槍便擋,卻是稍微晚了一步。
只能把槍尖擋去旁邊一點,那血紅的槍尖就擦著段長存的頭發一劃而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這一擊,直把段長存給激怒了。預想還擊卻見天賜已經飛到了遠方,正挑釁般的向他招了招手。
雖然,段長存熟讀兵法,但被那乳臭未干的小鬼這般挑釁,他真的怒了。
身披一道霞光,就追著天賜一直向著天邊飛去。
而鳩無夜一看便知這是天賜的計謀,欲要去攔住段長存,卻被武長老和那名女司儀給纏得緊緊的,實在分不開身。
直到飛到一片峽谷之上,天賜才緩緩停了下來。
不多時,天邊就傳來一陣破空聲響,一白銀身影就劃著天際極速而來。
邊飛邊喊著:“玄風小兒,納命來!”
就在他剛要來到天賜面前之時,段長存又聽到了四個大字“赤龍炎槍”。
頓時,一條火龍就嘶吼著向他飛去。
段長存只覺一陣熱浪襲來,四肢卻被火龍彌散的高溫給束縛住了。
雖然對他來說,這道束縛力不是很強,但已能影響他的行動。
一時,段長存也爆發出強烈的生存意志,竟用蠻力就把火龍的束縛給掙脫了。
隨后,整桿銀白的長槍就化作一點寒芒。
只見,整個人隨著寒芒化作一條光線,從火龍身上一劃而過。
霎時,疾馳而去的火龍頃刻就被劃為兩半。
此時的天賜是無比的震驚,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赤紅炎槍”給破解了。
正在驚訝的時候,段長存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天賜身旁,毫不猶豫的踢出勢大力沉的一腳。
好在,天賜的反應也不慢。在這一腳踢下之時,便用玄空氣把自己給包裹住了。
只聽“嘣”的一聲響起,天賜便如一發人性炮彈般被踢了出去。
沿途不知撞到了多少樹木和巖石,足見這一腳的威力是有多兇猛。
“玄風小兒,感受到叔叔的強大了吧。別裝死快出來。”說著,就追尋著天賜的軌跡,欲要殺之而后快。
山谷中的一條狹縫里,天賜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露出了一絲邪笑。
一招手,一道五色交織的螺旋光槍就被握于手中。
只見,那段長存朝著縫隙追來之際,那光槍便脫手而飛。
段長存殺人心切,自然是乘勝追擊,沒想到的是,天賜居然還有反擊的力量。
而且,這道力量還是無比的強大。
段長存只覺一道強光遮眼,一股強大的螺旋勁力就在身旁顯現。
頓時,感到全身都被一股巨力絞殺著。心中急切便一催體內的真氣,一股強大的白光就從槍尖咆哮而出,霎時就和面前的螺旋力量撞擊在一起。
只覺,周圍的光線都因兩股強大能量而黯淡下來。
緊接著,強大的爆炸力就在山谷的狹縫中猛烈的爆炸開來。
一時,沙土翻飛,土石飛濺。爆炸形成的能量圓球正無情的吞噬著這片天地。
其中的吞噬力差點把段長存都給毀滅。
只見他,狼狽的朝著能量圓球之外逃去。其身上的鎧甲也被吞噬的七七八八。
這番情況,又把他的心中的怒火給激了起來。
待到能量要求消失之時,一閃身就朝著峽谷中的裂縫飛去。
可哪里還有天賜的影子,氣得他不時的出聲叫罵著。
而就在這時,“急如星火”四個大字又灌入他的腦內。急忙向后轉身,卻被天賜一槍刺穿了鎧甲。
不過,僅僅只是刺穿鎧甲而已。天賜在想要刺進半寸卻是不能。
但見,血色的槍桿已被段長存單手抓住,隨后便傳來他那肆意的笑聲。
可,讓他驚奇的是天賜笑得比他更邪。
只見,整桿長槍突然冒出熊熊大火。卻聽那段長存說了一句“雕蟲小技”,一抹更兇范圍更廣的火焰突然籠罩住天賜的全身。
沒想到他也是火屬性的體質,這倒隨了天賜的心意。
突然,天賜不遺余力的崔放著體內的真氣。一時,寒冷的真氣便如決堤的洪水把火焰盡數壓下,瞬間就把段長存凍成人間雕塑。
隨著,心念一動,整個冰雕又在眼前無情的炸裂。
忍著巨大的傷痛,讓段長存萬萬沒想到是,天賜竟有水火兩種體制。
大意之下,這回受了重傷。
反觀天賜,他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存在著巨大的實力差距,他不得不用海量的真氣來彌補攻擊的不足。
在幾次攻擊之下,天賜的真氣已然快要枯竭。
就在這時,少年盯著峽谷的深處,緩緩看著段長存墜落的身姿,心里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不久,果然如他猜測的一樣。那墜落的人影,忽然發出一陣叫喊。
“你就有這點能力了嗎?”說著,一催真氣就從谷底又飛了上來。
這時,天賜才看清那段長存的身上滿是凍傷和炸裂的傷痕。鮮血更是流得渾身上下都是,活脫脫的成為了一個血人。
但見他,霸氣的把身上的鎧甲一把拽去,露出滿是傷痕的身體。提著一桿長槍就朝著天賜跑來。
見狀,天賜也知道那段長存也是強駑之末,雖然還存有真氣。但身上的傷勢太重。和自己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轉眼,兩人又戰斗到了一起。長槍交擊,你來我玩,招招都直取對方的要害。
可是卻好在,兩人都沒有槍中已無半點真氣的推動。只是,普通的招式而已。
突然,一抹血色的槍尖刺進了段長存的左肩。與此同時,天賜的右肩也挨了一槍。
雙方同時把槍抽出,皆是同時倒地。
隨后,兩人又同時爬了起來。再次向對方刺去,在拔出槍桿,如此反復。
雙方都想看著對方率先倒下,可兩人都十分的倔強。直到雙方身體上出現十個血窟窿之時,天賜便狂暴的笑了起來。
正在段長存疑惑不解的時候,天賜口中突然發出一陣宛如鬼魅的聲響:“終于到我上場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