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天賜卻是故意說道:“你們的二公子呢?躲到哪里去了?今天我見不到他出來磕頭認錯的話,保證讓你們公孫家族雞犬不寧。”
聞言,那手持金色大刀的年輕將領卻是嘲笑的說道:“就憑你?”
話音剛落,兩人便交戰到了一起。頓時,天空之中就炸現出一紅一黃的兩道光華。隨著一道剛猛的氣浪過后,那公孫家族的子弟便向著后方飛退了一大截。
這擊之后,天賜也饒有興致的說道:“來者何人?你爺爺手下不殺無名之鬼!”
聽到這話,那將領也是氣得牙癢癢的,憤憤的說了句“猖狂”之后,便催出真氣。頓時,澎湃的金色真氣就把他的身體都盡數覆蓋。只見他,猛力的朝著天賜一劈,一道金色的刀影就瞬間落下。攜帶的刀勢直把兩旁的氣浪吹得不停的朝著周圍瘋涌而去。
天賜見狀,便奮力的朝著頭頂擊出一拳。霎時,一道紅光就從拳頭之上猛烈的射出。宛如一道赤紅的激光,頃刻就把刀影盡數擊潰。
那將領也沒有想到天賜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當下,便掐指捏決體內的真氣便如沸騰的蒸汽一般,不斷的向著天空之中涌去。
不多時,頭頂的上方就形成了一朵漆黑的烏云。抬頭一望,竟發現其中的雷聲滾滾,正有一只由雷電幻化的麒麟在烏云中若隱若現。
而這時,為了一舉擊潰這個招式,天賜也不停的催動著體內的玄空氣。一時,由五種屬性幻化而成的氣體也匯聚在青年的右拳之上。
此刻,雙方的氣勢都攀升到了頂點。突然,隨著一陣震耳的雷聲響起。由雷電幻化而成的巨大麒麟便從烏云之中極速降下。
而天賜也在等待著這一刻,奮力的揮出右拳,一道毀滅的白光就從拳頭之上極速射出。瞬間,就變成一個熾白的巨大拳影。而那“麒麟”也猛烈的撞擊到拳影之上。
頓時,兩股巨大的能量在天空之中激烈的相遇。隨著短暫的寂靜之后,周圍的光線似乎也暗淡了下來。突然,一陣滔天的巨響爆發而出。天空中的真氣因為巨烈的撞擊而燃燒了起來,在火光之下,拳影的力量明顯要壓“麒麟”一頭。隨著一道漣漪擴散而出,“麒麟”便應聲瓦解消失殆盡。而空中還殘存著兩力相交的痕跡。
此擊過后,天賜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面氣喘吁吁的將領,悠悠的說道:“你的攻擊不錯,讓我打發了一點無聊的時間。現在,還要繼續嗎?”
說著,右拳之上又包裹著宛如火焰一般的熾白玄空氣。
那將領見狀,深知剛才的攻擊已經抽走了體內大部分的真氣。如果,繼續戰斗下去,自己可沒有把握在下一擊中存活。轉而,便對那公孫文渡升起了一股怒氣。
但還是悠悠的說道:“閣下的武藝非凡,不知我弟弟是怎么惹到你的。”
話落,天賜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憤憤的說道:“全因一杯酒的緣故,你弟弟就要害我的性命。如果,我不給他點教訓看看。以后,還怎么在這世界上立足?”
聽到此話,那將領對于公孫文渡更是升起了一陣憤怒,覺著“這敗家子成天只知道欺男霸女,現在自食惡果也是咎由自取。”
隨即便問道:“前輩要怎么處置我弟,才能泄去心中的憤怒?”
聞言,天賜便故意刁難道:“原先,我只要賞他幾個巴掌并且要讓他當眾道歉。現在,我改注意了要他的一只胳膊。”
說完,那將領的表情已經滿是憤怒之色。心中知道這人的要求十分過分,但現在公孫家族正處在關鍵的時刻,不能四處樹敵。
當下,只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委婉的說道:“前輩的要求也太苛刻了,希望念著家弟年幼不懂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
天賜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神色不悅的說道:“你弟弟想要我的性命,我取他一條手臂不過分吧?還是說,在這邱陽城內只許你公孫家族欺負別人,別人只有忍受的份?”
此話一出,那將領也接不上話了。正在苦思如何讓這人放過他弟弟的時候,城堡之中又飛出來一道灰色的身影。
老遠就聽他說道:“文拓,讓老夫來試試他的身手。”
聽到這話,那名叫公孫文拓的將領的臉上便浮現出一陣笑意。只聽他喜悅的說道:“老師,您不是在閉關嗎?怎么就出來了?”
“沒辦法啊,這人鬧得動靜太大,老爺特意讓我出來看看。”說著,翻手便祭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
而此時,天賜卻是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是來打架的,還是來你儂我儂的,兩個大男人說長道短惡不惡心?”
語落,身影一晃就朝著那文拓的老師一圈揮去。那人也沒想到天賜速度居然如此之快,急忙橫劍便擋,一道保護的屏障就從劍體上擊出。
但是,他卻小看了天賜的巨力。只聞“砰”的一道炸響傳來,那保護屏障就應聲破碎。
這一幕,直讓那個老師震驚的喊道:“好驚人的巨力。”說著,就向著后方倒飛而去。
公孫文拓眼看著自己的老師也是不敵,心中一急,便對著天賜的脖頸揮出一道鋒利的刀鋒。
而后者只是隨手一揮,那刀鋒便盡皆潰散。而手刀的去勢依然不減,一不留神,公孫文拓便挨了個結結實實。瞬間,身上的玄鐵重甲就應聲而碎。
天賜見狀,立刻就把手上的力量減去四成,這才沒有一掌把公孫文拓給劈廢了。
而那倒飛而去的老者見到天賜沒有殺人的意思后,剛剛懸起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雖然,知道自己還是不敵此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怎么可能讓徒弟擋在自己的身前。
當下,凌空一蹬就朝著公孫文拓極速的飛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天賜卻沖著公孫家的城堡大聲的喊道:“公孫家族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與我一戰?”
此話,說得很大聲,似乎是說給其中的公孫家主聽的。果然,在此話說出之后,城堡的深處就傳來了一陣炸響。緊接著,就飛出來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看他壯碩的身材,年輕時候定是個驍勇善戰的人。
人還未到,強大的破空聲就攜帶著絕強的氣勢從遠方不停的傳來。
天賜見狀,也不托大。翻手之間,一桿血色的長槍便握于手中。也不廢話,朝著極速而來的身影就極速的刺出一槍。
頓時,槍影憑借著絕快的速度頃刻就來到了老者的身前。
一呼一吸之間,老者右手成拳,一揮之下,強大的拳勁便盡數爆現與襲來的槍影硬生生的撞擊到了一起。一時,天空之中便出現了一片艷麗的火焰之花。怒極了的公孫家主毫不停歇,穿過火焰之后便朝著天賜的方向極速而去。
沿途,便祭出了一柄金色的大刀,一刀揮出,金行之力便瘋涌的朝著青年傾斜而去。
而后者也不逞多讓,一槍刺出,火行之力便在金行之力前猛然的爆發出來。頃刻,兩種絕強的武氣就撞擊到了一起。
由于,火行天生就是金行的克星。在熾高的熊熊烈焰之下,金行武氣連半寸的都前進不了,就被大火無情的吞噬殆盡。
“好一個屬性相克,竟把入皇境的法則運用到破天境來,我該說你是天才還是傻子呢?”公孫家主憤憤的說道。
“你還是想辦法解決了我的火行武氣在說吧!”說著,天賜便一揮長槍,漫天的火焰就朝著那老者極速的涌去。
一時,整個城堡都沐浴在滔天的大火之下。而那老者一看,心中的怒氣又添上許多。一揮長刀,漫天都是鋒利的刀影。
天賜一看,便贊賞的說道:“兩種大道,不錯,不錯。你很特別,但是,我更特別。”
話音才落,一桿血色的長槍就泛著無與倫比的金光,一擊擊出,一道小山般的槍影便朝著老者擊去。速度之快,眨眼便到。
感受著率先襲來的勁風,公孫家主只覺面前的槍影攜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如果,被這招擊中那自己不死也得殘廢。
只見,金黃的刀光突呃的亮起,一柄巨大的刀影便由下而上,猛烈的與槍影撞擊到了一起。頓時,一陣驚天的爆響傳來,槍影和刀影短暫的滯留了一會兒便盡皆潰散。
然而,就在這時,天賜化作一道金色的槍芒,瞬息就刺到了老者的面前。后者一看,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只是本能的一擋,“噹”的一聲。強如老者也在一槍之下后退了出去。
但天賜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戰士的血液,一擊被擋,第二擊也瞬息擊出。可憐老者,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受到巨力的碾壓。
只聞空中不停的傳來“噹噹噹”的巨響,老者的身體便被拋飛來,拋飛去。霎時,天空之上都是老者和天賜移動的身影。
由于,身體太過年邁。不久,老者在如此巨力的撞擊下眼睛就開始模糊了起來。
而天賜也知道了老者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琢磨著,現在就把老者殺了豈不是斷了公孫家族的一條臂膀?
如是想著,天賜的一槍就朝著老者的心口極速的刺去。
突然,就在長槍即將貫穿老者的胸口之時,一道極速的金光從槍尖之上一擦而過。瞬時,就把槍頭擊打得偏到一則。而天賜和老者也在此刻撞了一個滿懷,直把老者撞得如一發炮彈一般朝著地面激射而去。
也就在這時,一道絕快的身影以超越老者下降的速度把他給救了回來。
轉而,安頓好重傷的老者之后,又朝著天賜極速的飛來。
后者見狀,也不戀戰。高聲喊了一句“我還會回來的。”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直讓公孫家族的人氣得牙癢癢的,但是又無可奈何。
天賜這么做不是怕了最后的這名強者,而是在他的計劃之中,每天他都會去騷擾公孫家族的人,以至讓他們都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這樣一來,即可以觀察公孫家主的動向,又能把他們的強者吸引到城堡中來。這樣做的好處可以最大限度的為皇朝爭取到來之不易的時間。
而現在的公孫文拓正躬身對著那名后來的強者說道:“父親,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整個公孫家族可就得遭殃了。”
那人聽后卻憤怒的問道:“無緣無故的,是誰招惹了這種程度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