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眾人都認真的盯著天賜看個不停。
面對那火辣辣的眼光,后者自然是很不服輸。
然而,對于破天境強者的要求,天賜自然是不會拒絕。但,為什么破天境強者要讓自己為他煉丹呢?難道是為了渡劫做準備?
心中懷有諸多疑問的他,還是大膽的向張尊者提出了想問的問題。
“張尊者,那破天境的前輩有說過需要煉制哪種丹藥么?玄風怕自己會難以勝任!”
“你不要有所顧慮,如果,連你都煉不出這種丹藥那這世上就沒有人能練得出來了。”
“張尊者可否透露一二!”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和他的身體有關。到時候,你可以當面問他。”張尊者耐心的說道。
“玄風知道了。”天賜恭謙的鞠了一躬就挺起了身子。
“剛才,我看你們練習的陣法好像頗有威力的樣子,能在我面前演練一下嗎?”張尊者好奇的說著。
“糟糕!”天賜想起師父的告誡,不能讓外人知道玄空門的秘密。
他之所以敢拿給寒掌門等人練習,自然是想好了對策。如果讓張尊者也摻和進來,那他就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我就直說了吧,這個陣法是用來對付庾九河的。現在我們還不想暴露出來,還請張尊者見諒。”天賜急切的說著。
“張尊者不是外人,我們讓張尊者提點提點,可能還會增加陣法的威力也說不一定。”寒掌門顯得十分的高興。
“對啊,讓張尊者提點下我們,說不定我們就突破了。”烈淵也興奮的說著。
畢竟,得到一位封圣境的強者指點,說不定你就能有所感悟,成為下一個封圣境的強者,
大家顯然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一個勁的想要得到張尊者的點撥。但是,天賜的師父交代過了。不許外人知道玄空門的秘密。
當下,天賜便一咬牙,歉意的說道:“張尊者,對不起,晚輩有師父的告誡。這次能拿出此陣來對付庾九河已是萬不得已,還請尊者見諒。”
說完,天賜單膝跪地以求尊者的原諒。覺著,這下麻煩了,才一見面就把張尊者給得罪了。以后的路肯定是不好走了。
“起來吧,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本尊者也不一定非要看。只是,閑來無事想提點下你們。既然這樣,那我們誅殺庾九河時再見吧!”說著,卷起一陣清風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風,你怎么搞得,這下到好得罪了尊者。希望這張尊者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的才好。”烈淵急沖沖的說著。
“沒事,禍福自有天定,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練好此陣,擊殺掉庾九河。”
“想必不會那么簡單的。”陸彰武也唏噓著說道。
“畢竟,人家是封圣境無敵的存在啊?”
說著,幾人又爭分奪秒的開始練習陣法。直至深夜,才緩緩入房休息。
血煞門,議事大殿之內。薛婧正恭敬的站在庾九河的身前。
“門主,現在,大陸的所有勢力都已經擰成了一股繩,一齊針對我血煞門,殺了不少我方的門徒。”
“什么?”庾九河氣得一拍桌椅,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他們好大的膽子,四大護法還有多少時間才能夠回來。”庾九河氣憤的問道。
“這次,四大護法為了幫門主收集四大妖獸的內丹,可謂是走南闖北。相信最多一月就能回來。”薛婧恭敬的說道。
“這就好,不是為了拖住封圣境的雜碎們,我頃刻就能滅了那些弱小的門派。”庾九河氣憤的說道。
“列個名單出來,把要擊殺的對象都寫進去。待四大護法回來就讓他們去處理。”庾九河一甩衣袖就消失在大殿之內。
“謹遵主人之命!”說完,薛婧也快步走出大殿。
天賜這邊,所有人都為即將到來的大戰準備著。只要一方發現敵情,就有八方前來支援。在這種情況之下,不管血煞門先攻擊哪個門派都討不到好果子吃。
不久,一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天賜等人的陣法已然練至到了大成的境界,萬事俱備就等血煞門前來進攻了。
“報~~~總盟主,血煞門已到達臨海邊界。”
“來得好,速度探查清楚敵情。”寒掌門大手一揮就下達了命令。
“喏!”通報的門徒應了一聲便又消失在庭院之中。
“玄風,血煞門終于忍不住動手了,你看我們怎么辦?”寒掌門征求著天賜的意見。
“這血煞門既然敢來進攻,看來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我們第一件事情先不作進攻,立即通知封圣境的強者,大戰將要打響。”天賜略有興奮的說道。
“報~~~血煞門的五十只大船還是在臨海附近一動不動。”
“速去通知各大門派,準備迎戰。”寒掌門迅速的說道。
待通報的門徒走后,丘壑派的烈淵便大笑著說道:“看來,這血煞門也不過如此。見到我們這么大的陣戰是被嚇怕了嗎?”
“不可能,他只是不想讓我們看清他們的意圖,必須讓各門派多加防范。”陸彰武也適時的說道。
“我同意陸伯伯的說法。”天賜若有所思的說道。
話音才落,通報的門徒又跑了進來。
“報告總盟主,血煞門飛出四人,正向丘壑派的方向疾馳而去。現在,他們又朝著四個方向分散而開。不知他們要先進攻哪一個門派。”
“區區四人也趕來和我們叫板。”寒掌門剛想發怒,卻被天賜給攔了下來。
“先看清形勢在下令也不遲!”
“玄風,你看他們想要進攻哪一個門派?”寒掌門有點著急的說道。
“現在,我們還是按兵不動。而他們的意思也很簡單,就想讓我們來不及支援。既然他們有四個人,那我們便用四股力量來對付他們。”
話音才落,寒掌門便領會了天賜的意思。
“快,讓相鄰的門派集結成四股力量,我們守株待兔就好。”通報之人得到領命之后,又消失在庭院之內。
就在幾人正在討論如何破解對方的計謀之時,天空的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那聲音很遠,卻又讓眾人聽得清楚。
“你們給我聽好了,現在如果歸順我血煞門,我們將不記前嫌。如果反抗那結果就是一個死字!”
話音剛落。
突然又出來一陣喊聲:“大家別上血煞門的蛋了,他們想要一統修仙界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想想他們對你們的掌門下毒的那一刻,想想你的后代。你們甘心讓子孫們生活在血煞門安排的地獄之中嗎?”
天賜的這道喊聲很大,煽動性更大,傳播的范圍比之前者的還要更廣。直把那喊話之人給氣得牙癢癢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為了整個修仙界的將來,為了我們的子孫后代,大家開始浴血奮戰吧!”聲音宛如奔雷,足夠讓一些相鄰的門派能夠聽到。
“報~~~點星派點響戰火了。”
“知道了,讓相鄰的門派前去支援。”
“玄風,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寒掌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如您所愿,我們五人開始收割那四人的生命吧。”話音才落,五人就騰空而起,朝著那最近的一人飛去。
不久,就在天邊看到一點模糊的人影。可那人一見天賜等人便四處逃竄。
“血煞門就只有這點實力嗎?剛才不是叫的很大聲的嗎?”烈淵嘲笑般的說道。
“幾位先輩,以防前方有詐,這人就讓我去追吧!”天賜一拱手就向著眾人說道。
“那你千萬要小心,不可戀戰。”
“玄風知道了!”說完,心念一動,湮滅就從納靈戒中飛了出來。天賜踩在其上,只覺紅芒一現,整個人就朝著天邊極速飛去。
“那我們現在該什么辦呢?”烈淵和趙長老同時問道。
“我們先去支援點星派,爭取迅速擊殺一人,在和玄風回合。”
一時,天賜腳踩湮滅,那飛行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轉眼的時間,那逃竄的人影已然近在咫尺。
“你們不是來殺我們的嗎?這般逃跑,究竟是幾個意思?”天賜挖苦的說道。
“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話音才落,一柄利劍就朝著天賜突呃的射來。
天賜也是反應極快,一翻身就躲了過去。但是,湮滅卻徑直的向著那人刺去。
只聽“叮啷”幾聲傳來,湮滅便和那人戰到了一起。
見狀,天賜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另類的戰斗方法。心念一動,便從神識空間中取出了元素長槍。
兩槍一人便和血煞門的護法戰斗了起來。
一時,在兩桿槍的攻擊之下,那護法明顯有點吃力起來。
“你是誰,我的槍下從來不收無名之鬼!”天賜邊戰邊問道。
“我乃血煞門右護法----箴雷,豈是你這小毛頭能惹之輩。”箴雷氣憤的說著。
“你記好了,本小爺的名字叫做玄風,是取你狗命之人。”
突然,一桿紅艷的長槍在刺到那利劍之上時,便生出滔天的火焰。直把箴雷給困在火焰之中。
天賜見狀,大叫了一聲“好”后,便提著元素長槍猛得向著火中人刺去。
“相克槍法”四個大字在箴雷的耳邊響起,箴雷便感到天賜的槍法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而且,一槍的威力勝過一槍。不久,就把箴雷的雙手都給震麻了。最可恨的是,那兩桿長槍自帶火焰,讓他看不清槍尖的走勢。
無奈之下,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一時,箴雷的劍法開始眼花繚亂起來。在兩桿火焰長槍的攻擊之下,開始如魚得水的游走起來。
天賜見狀,大喊一聲急如星火,上百的槍影就攜帶著連綿不絕的意境刺向箴雷。
沒想到天賜還有這般絕快的槍法,箴雷游走在天賜的槍影之中。
突然,湮滅也朝著箴雷使出了急如星火。
這一幕,震驚的不知箴雷。
在兩道急如星火的夾擊之下,箴雷開始逐漸拙荊見肘起來。
一時,衣服頭發都被天賜和湮滅的槍法給刺破。慢慢的,就連皮膚上也出現道道血痕。
箴雷大急,急忙武出一朵劍花。把天賜和湮滅震退之后,便震驚的說道:“我早已是入皇境巔峰,你也只是入皇境七階的實力。怎么可能傷的了我?”
聞言,天賜不想多做解釋。低聲喊道:“看槍!”相克槍法又在箴雷的面前使了出來。
頓時,一槍接一槍的爆炸在箴雷的耳邊不斷的響了起來。
而,一旁的湮滅也在模擬著天賜的槍法。雖然,沒有天賜的那般威力。但,也有小范圍的爆炸。
只見,兩桿長槍一前一后的夾擊這箴雷。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讓他感到應接不暇。
不過,現在是跑又跑不過,打又打不贏。想要脫身,那桿血色的長槍又如鬼魅一般的纏著自己。
突然覺著,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