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那小子怎麼可能是獨眼隊長的對手。”一個胸膛上有刀疤的男人說道。
“依我看,還是好好在家呆著等修煉好了在來吧。殺戮星球不是弱者能來的地方。”
“快快快,你們怎麼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把我贏的積分拿來,這一場賭局贏得實在是太簡單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興奮的說著。
而此時,天賜和獨眼都穩穩的落在地面之上。四周都響起了爲獨眼慶賀的聲響。但是,天賜卻不慌不忙的站在一旁。就連獨眼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突然,一陣狂風從衆人之間刮過,捲起的沙塵差點就迷了人的眼睛。只見,大夥的目光隨著狂風的方向看去,天賜所擊打的那座山峰就開始搖搖欲墜,直到越搖越烈。最後,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化爲了無數的齋粉。一座數百米的小山就這麼在眼中消失無形。一時,竟把衆人都驚訝得呆滯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只聽人羣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喊聲:“天賜贏了,這下我可賺大發了。快,給我兌換積分。”苗豐一蹦三尺高的叫喚著。
而這時,衆人都瞪著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呆呆的看著面前光禿禿的景象。瞬間,心情就從高峰跌入了谷底。細想也知道,獨眼的實力早已在他們的心中根深蒂固了,是座巍峨的高山沒有人能夠翻越。而今,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給打敗。這樣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任誰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見,獨眼失落的說道:“這場戰鬥是我敗了,優勝屬於這位小兄弟!”說著,便一人走入了酒館之中,只留下一言不發的衆人。
見狀,天賜也對著大家拱了拱手,便隨著獨眼而去。
而苗豐呢?卻是大聲的討要著自己贏來的積分,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大聲的吆喝著。
酒館之內,天賜緩緩的走到了獨眼的身旁坐下。
只見,獨眼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後淡淡的說道:“你是來羞辱我的嗎?”
聞言,天賜卻是微微一笑:“你還沒有說我能不能加入你的狩獵隊!”
“我怎麼把這茬事給忘記了,明天清晨來這裡集合吧,我帶你領略一下這不一樣的殘酷世界。”說著,獨眼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便大步的走出了酒館。
此時,苗豐正好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天賜一人坐在桌邊之後便大咧咧的坐到了他的身旁,高興的說道:“兄弟,很給力啊。託你的福,這次我可是賺得盆滿鉢滿的,想吃什麼儘管點。”
看著苗豐財大氣粗的樣子,天賜也不和他客氣,讓酒館的老闆上了一份最貴的食物之後,直把前者心疼得掉眼淚。
笠日,一大早,天賜就來到了酒館之內。看到四下都沒有人便找了一張桌子隨意的坐下。
不久,就見到獨眼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對著天賜說了句“集合了”便又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天賜聽聞,幾步就來到了酒館之外。
只見,約有十多人的隊伍出現在他的眼前,穿著都比較隨意。但是,每人的身上都留有一道令人心驚的疤痕。
見到大夥都帶著異樣的神情看著自己後,天賜便悠悠的說道:“大家好,我叫天賜。昨天剛加入你們的隊伍,希望以後大家能互相照顧。”天賜可沒覺得勝過獨眼之後,自己就可以蠻橫無禮。
而獨眼見到天賜不卑不亢的模樣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環視了衆人一眼之後便朗聲的說道:“我的隊伍從來不養弱者。如果,有人想在這裡尋求庇護,那他就是大錯特錯了。只要三天之內不能獵殺一隻異族,就請自行離隊吧。”
說完,衆人都哄叫了起來,聲音之大,響徹天際。
不久,在獨眼一揮手後,聲音就整齊的戛然而止。
“有人興許還不知道,獵殺一隻異族能換多少積分。胡平,你出現和新人講解一下。”說完,隊伍之中就走出來了一個瘦高黝黑的男子。
只聽他嚴肅的說道:“異族,分爲低階,中階和高階三等。獵殺一隻低階異族能換兩百積分,中階五百,高階一千。”
說完,獨眼便對著天賜說道:“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如果有,儘快說出來。不然,因爲無知而死亡是不會有人心疼你的。”
聞言,天賜才緩緩的說道:“請問胡平,三個階段的實力分化是什麼?”
“低階的實力對應入皇境,中階對應封聖境,高階則是破天境。還有什麼想問的嗎?”胡平最後一次問道。
聽完這段話後,天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我沒有問題了。”
話畢,胡平就走進了隊伍之中。
而此時,獨眼看了看大夥又說道:“雖然,我的狩獵隊有十多人。但是,我們都是以三人爲一個隊伍來獵殺異族。所以,爲了各個隊伍的實力平衡就施行強弱搭配。張文,風遠清你二人出列。”
說著,便有兩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見到此景,衆人都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想發笑的嘴巴。而在獨眼嚴厲的目光之中,衆人只能把笑意又給憋了回去。
但見,張文和天賜相視一眼之後便對著獨眼疑惑的說道:“隊長,都知道我們是隊裡最弱的。現在把新人交給我們有點不妥吧?”
“你們可別小看了這新人,在以後的戰鬥中,你們會感謝我這麼安排的。”
話音剛落,風遠清便機敏的說道:“張文,隊長都這麼說了,這新人或許有點實力。待會兒我們試試他即可,不用和隊長叫板吧。”
此言一出,張文也覺得有理,終於點了點頭不在說話。而天賜則是氣定神閒的站在了他們的身旁。
“現在開始,除了新人自由狩獵以外。傍晚,我要看到每隊的手裡至少要有一隻中階的異族躺在這裡。”說完,一揮手衆人便齊刷刷的飛上了天空。不時,還響起一陣陣尖銳的嘯聲。
而天賜則是隨著張文和風遠清兩人緩慢的飛行在天空之中。
看得出來,張文因爲天賜加入他們而感到十分的不高興。
而風遠清則是相反,因爲,根據隊長強弱搭配的規則,能看出來天賜的實力應該很強。只是,現在的他對這大陸還沒有經驗而已。
想到這裡,風遠清便對著天賜耐心的講解道:“這塊大陸名叫“血祭”,越深入西邊和南邊異族的實力就越強。與一些妖獸山脈的情況相反,外圍總是有一些強大的異族。”
聽罷!天賜便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我們挑選著強大的異族擊殺吧,這樣我們三人也能更多的積攢積分。”
此話一出,風遠清便感到一陣震驚,還沒說話。便聽到張文沒好氣的說道:“一口吃不成胖子,小心還沒獵殺異族便把小命折在了那裡。”
聞言,天賜也不介意。而一旁風遠清則是賠笑道:“你別介意,他就是這個樣子。但是,有一個我要提醒你。在“血祭”大陸之上,異族也是來這裡歷練自己的。所以,在同階之中都是強者中的強者,不比以往的異族們愚鈍。”
正說著話,前方就傳來一陣戰鬥的聲音。
這兩人剛要出聲阻止天賜,便見到後者已經朝著聲音的方向飛了出去。無奈之下,兩人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飛了上去。
不久,就見到一隻妖獸正被一羣魔族給圍攻著。只見,那妖獸孤身力戰羣魔只是稍微處於下風。但是,就算這妖族實力在如何強橫,時間長了就會顯露出疲態。而那時,也就是它身死之時。
三人見狀,便懸浮在半空之中,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只聽,張文悠悠的說道:“不關我們的事,隨它們廝殺吧。”
話音剛落,天賜便握著一桿血色的長槍衝進了羣魔之中。一時,刀光四濺,槍影繚亂。直把張文和風遠清看得一陣目瞪口呆。
只見,天賜力大無窮,槍法犀利。每出一槍,便有一隻魔族的身體被刺穿。幾個回合下來,遍地都是魔族揮灑而下的血液。
那妖獸見狀,明白此人是來救助自己。當下,也放下了種族的界限,居然和天賜配合了起來。
這一幕,直把張文和風遠清看得張大了嘴巴。而天賜還是不管不顧的沉浸在殺戮當中。
不久,隨著勢大力沉的一槍擊出,最後一隻魔族被一槍刺爆了腦袋之後,天賜便收回了血色的長槍。對著那妖獸就開始說起了它們的語言。
“我自立於化解人族和妖族的仇恨,所以,這次我救了你。”
“人類,我們兩族的積怨已深,不是說化解就能化解的了的。今次,你救了我。但是,在戰場上見面時我們還是敵人。”說完,那妖獸便朝著遠方飛去。
而天賜則是對著張文二人說道:“這是我們的第一桶金,快收起來吧!”
話落,張文卻疑惑的問道:“你爲什麼不對妖族出手?難道你是妖族的奸細?”
此話一出,天賜的臉上便出現不悅的表情。但還是耐心的說道:“我繼承了某位前輩的遺願,來化解人族和妖族之間的恩怨。”
還沒說完,張文卻是嬉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你的願望還當真是不切實際,這種願望怎麼可能實現得了。我勸你還是儘早放棄得好,不然哪天死在妖族的手上那纔是一個好笑的笑話。”
聞言,天賜也知道這人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思。當下,便轉移話題的說道:“南邊,是不是魔族的大本營?我們去南邊擊殺魔族吧。”
話落,張文和風遠清都是一陣搖頭,把魔族的屍體都收入到空間戒指之中,才緩緩的說道:“隨你怎麼辦吧,只要能獵殺異族,我們沒多大的意見。”
說完,便帶頭朝著南邊飛了進去,而天賜也緊隨其後。一行三人就這麼朝著魔族的區域飛去。
由於,隊伍中有著天賜的存在。一些弱小的魔族感受到三人強大的氣息之後,便紛紛躲讓。但是,在天賜的眼中只要是魔族都該死。所以,不論實力高低都慘死在他的槍下。
而這時,風遠清又善意的提醒道:“天賜,隊長說了,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回去。今天收穫頗豐,時間也不早了就回去把。”
聞聲,天賜也一槍擊爆了一名魔族之後,便升上了天空之中與兩人匯合。
就在這時,南邊的天空之中傳來了一陣巨烈的破空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