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下急忙問道:“師父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老瞎搖搖頭什么都沒有對步天下說就快速的去尋找逃掉的岳靈荷,心中啐道:“還不信抓不住一只花妖了。”
步天下看著老瞎如此,扭頭對霍家兄妹說道:“那只有去找了。”
霍寒菲道:“定是要找到她,不然怎么能解了我的心頭恨。”說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殺氣,讓步天下驚了剎那,從來都是看霍寒菲善良無比,今日見她如此還真是不怎么適應,霍城宇道:“那我們就同前輩一起,快些找到才好。”
逃跑的岳靈荷其實就躲藏在了河岸旁的大柳樹的樹洞中,身旁還是仔細的扶著道人,如今她是真的不放下道人了,那柳樹也是說不出的奇怪,竟然能夠掩飾著自己身上的妖氣而不被老瞎發現。
待老瞎遠離了自己后,岳靈荷從中出來仔細的看著那柳樹,它與別的柳樹并無其他的不通過,只是多了個樹洞能夠藏身,且剛好能夠藏下自己與道人,這就是值得納悶的地方。雖然或許只是巧合,但是心中就是多了些不安。
正當岳靈荷想不出所以然的時候,一道美麗的聲音像是從天外飄來的一般對她說道:“你不必想太多,這個地方就是給你藏身的。”
岳靈荷猛然聽到了這聲音,心中一跳慌亂了,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由遠至近說道:“我就是那個竹筏的主人,起了這條河名字的女人。”聲音剛落,一個身披白紗的女子就出現在了岳靈荷與道人面前,道人一見到女子的面容就突然倒了下去,連岳靈荷都差點暈倒了。
女子當真是美到不行,仿佛就是天外的仙人,一襲白紗不染塵埃,墨色的長發毫無點綴,讓整個人親近的真的不似凡人。
岳靈荷顫顫巍巍的問道:“你是誰?”
女子笑道:“我如今的名字就叫盼君,盼望的盼,夫君的君。”在看到這一笑后的岳靈荷心中驟然停了,呼吸急促的跪坐在了地上,想說話卻是看著盼君的臉說不出任何話。
最后掙扎了好久才喃喃道:“你就是曾經的傳說,那你就不是人了。”
盼君笑笑露出嘴角的梨渦,想扶起岳靈荷,卻不料她搶先一步站了起來,很警惕的看著自己,盼君見她如此也停了腳步,緩緩道:“我在此活了數年,連我自己都不記得是多少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人,如果我不是人那我又是什么呢?”
聽著盼君緩緩道來的話語,岳靈荷只覺的是全身無力極了,不知道盼君的身上有什么魔力能讓自己這般的恐懼。
曾經不管怎么聽到這個女人的故事自己都不以為然,如今見到了,她那種并未交手卻讓自己懼怕的氣勢,頓時是讓自己有想鉆地洞的想法。
此時,老瞎等人也折了回來見到了坐在地上的岳靈荷,老瞎哈哈笑道:“還是讓老朽找到你了,你這妖孽。“說罷,老瞎就要上前收岳靈荷,只見盼君玉手一揮就擋在了岳靈荷的身前,且抬眼看著老瞎等人。
步天下與霍城宇才看到盼君就承受不住心中的驚喜倒了下去,老瞎好在是只一眼就低下了頭默念“不見不煩,不見不知”,而霍寒菲雖是沒有驚嘆盼君美貌到不省人事,但還是愣了半晌才默默的在心中贊美了下。
老瞎低頭不看盼君,只用短笛指著岳靈荷道:“姑娘可否讓開讓老朽收了這妖精。”
盼君道:“這妖我收了。”
聽了盼君的話,老瞎猛然抬頭,疑惑的看著盼君,盼君不知何時已經在面上蒙了張白色的薄紗,只露出了眼睛和額頭,這下才讓老瞎沒有像那倒下的人一般。
老瞎道:“你要收了她?但是她是我們的仇人,不親手殺了她是難消心頭之恨的,不知為何姑娘你要在這中間插上一腳。”
盼君聽罷笑了笑,那雙美麗的丹鳳眼也隨即是稍微的瞇了瞇,即便是蒙著了面紗也是動人的很,讓霍寒菲看到癡了。
幸而老瞎是不為所動,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盼君遮擋的臉,那心中卻突然來了似曾相識,老瞎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嚇了一跳,用力的閉了閉眼說道:“姑娘為何笑?”
盼君望天,緩緩說道:“我在此等候數年,就為了等我的夫君,但是天不順意,我始終沒有等到我那愛我的夫君。”
霍寒菲道:“那與這妖精有何關系?莫不是她身邊的道人是你夫君的轉世?”
聽了霍寒菲的話,盼君輕笑著看向了她,對她說道:“你猜對了后半截,前半截雖沒有猜對,但是那人卻在你們當中。”
盼君的此話一出,霍寒菲驚了,沒想到自己隨口說說竟然是對了,于是她忙問:“那你的夫君是誰?”
還不待盼君回答,她又道:“莫不是就是她岳靈荷吧!”
盼君道:“不是。”
隨著盼君的回答,老瞎心中的那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就越濃烈,難受的使他失去了理智般的喊道:“不要再說了,總之那岳靈荷老朽是收定了。”
老瞎話音還未落就已經將那短笛襲向了岳靈荷,盼君雖說是護著她,但是一人站著一妖跪坐著,老瞎稍稍一避便就避過了盼君直逼了岳靈荷。
就在這一刻,步天下也緩過了勁兒,才腦袋沉沉的醒來,就看著蒙臉的盼君正要對著老瞎出手,他這下急了,立即飛身就要去幫忙,卻被霍寒菲一把拉住制止道:“你且慢,他們的關系看似可不一般。”
步天下回頭看著霍寒菲,一臉的疑惑說道:“看那女子才是不一般,一見她面就未戰而敗。”
話還在說著,盼君與老瞎已經打了起來,一旁的岳靈荷瞅準了這一機會帶著道人就想逃走,霍寒菲自然是不能讓她逃,眼疾手快的抽出佩劍就截住了岳靈荷,岳靈荷見她來擋著自己,右手瞬間幻化出花瓣就襲向了霍寒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