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初戀送回了家,我八百里加急趕到德意名典,時間剛剛好六點零一分,我下車后,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行頭,走了進去!
但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尋找到我覺得應該是她的那個人,正迷茫間,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頭,我轉過身之后,有些后悔,如果我知道她有這么美,我一定會讓這一個轉身成為經典,否則如何配的上我們的第一面!
如果不是后來我看到了她的身份證,我是絕對不會去相信她有三十一歲的,陸總可以說是我見過最美的職業裝美女,但是她,今天的她,改變了我的眼光!
乍看上去,她不過是個十七**的學生,臉上的稚氣仍未完全消退,圓一點的鵝蛋臉,有一對深深的酒窩,膚色非常好的,讓人看上去就忍不住咬一口,更有一對大而且明亮的眼睛,點綴一些天使般的笑容,我立即迷戀上了她!但是我卻有些難過,因為我見過她,曾經在超車道小回的那個女人,挺優雅的女人,但是開車時也忒優雅了點!
“小布吧?”她詢問著,我一時想不到該怎么回答他,來加深我給她的第一印象,所以我只能點頭,她笑著說:“別傻站著了,其實我早來了會,定到了位置,剛才去了趟洗手間!”
我超失落的,原來我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傻!
她跳的座位很考究,最里端,挨著廚房,面向正廳,可以看到每一個出入的人們,但是又不會被別人輕易看到我們,周圍只有一個空桌,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談話!
一坐下來,她自我介紹道:“我叫秋蘭芝,你叫我蘭芝,或者小蘭都可以,但是我覺得,你未必有我年紀大!”
我頓了一下,道:“很少女人有勇氣承認自己老的,可能對于你來講,即便是四十歲,也絲毫不會減退你的魅力!”
她微笑著說:“在你的身上,我看不到有絲毫的閱歷,也看不到有什么故事,拋開那些無謂的應酬吧,說點實際的!”
我猜測不出來她說的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不過她的話有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扎進我內心的最深處!被一個這么美的女人小瞧了,我真……
“我開出的數字,不會多,也不會少,如果你光在意的是這一點,那么你就白來了,但是對于我來說肯定沒有白來,因為我已經能看到你背后的力量啦!”
她又笑了一下,笑的很優雅。這么優雅的女人,怎么會入這一行的,她的身上,才是真的有故事,只聽她道:“既然你也猜的出,那么你說,有上千人跟著我吃飯,我憑什么會選擇你這個毛頭小子?”
我只對她說了兩個字:“平臺!”
她終于來了點興致,拋去了那些表面的優雅露出了猙獰的本質,立即反問我說:“多少?”我故作姿態的比量出了五根手指!
她又問道:“五十?”我依舊翻轉著手心與手背,她眼睛開始放光的追加一句:“五百?”我得意的點燃一支煙,居高臨下的說道:“說說吧,你吃的下多少?”這句話是一個很大的坑,她無論怎么回答,都把自己裝進去了!
但是她還是被肥肉沖昏了頭腦,一口決斷道:“我要三百個!”我爆笑道:“你做夢吧,我最多給你二百,至于以后,你要拿成績說話!”
給她三百,那我不如把總裁也讓給她好了!
可是二百個銀行網點,也足夠讓她的口水流了一地,于是她當下拍板道:“二百就二百,你若是反悔,說了不算,算了不說,我隨時撤退!”
我本以為她仍會講一講價的,但她居然如此心急,我心中一動,嘻嘻笑道:“那可未必,你的在冊人力和出勤人力若是不成正比,我空給你二百網點豈不是自取滅亡?”
秋蘭芝機敏的一抬頭問我說:“怎么?你怕我空手套白狼嗎?”我辯解道:“我這是丑話說前頭!”
秋蘭芝用小嘴抿了口咖啡,我覺得她這是掩蓋自己的緊張,做我們這一行的,這張嘴都勝過雄兵百萬,輕易相信那就是個傻子!
但是她的美絕對不是假的,她出去接一個電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身材,該凹的地方很凹,該凸的地方絕對夠凸,少說三十六C的身材,臀部突顯的快要把裙子撐破,昨晚沒有吃到葷腥,現在我有點起火了!
我們倆誰也沒有叫東西吃,后來我們聊了很多,從人生到春城的保險業,她能叫出不少頂尖人物,比如說李哥,還有我所知道的小民,但是惟獨少了我!我一場闡述會,不是挺轟動的么!
聊到盡情處,我們一起歡笑,只不過,她終于沒有忍住,找我要了一支煙,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會吸煙,就是沒有拆穿罷了!
我不喜歡女人吸煙,或者說,從不讓我喜歡的女人吸煙,但是她吸煙,好美,煙草不知為何,加在她的指尖,總是有說不出的優雅!
她甩給我一個ZP的火說:“看你,好歹也是一老總,就用哪么個破萬能火柴,這個火雖不是什么限量的,但也值幾百,拿去用吧,算是見面禮!”
我欣然收下,有點小佩服她的豪爽,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老土了,因為她挽著我離開的時候,我是那么的不自然,甚至有點扭捏!
她沒有允許我送她,她自己開車來的,科魯茲,很猛的車型,不太適合她的優雅,望著她絕塵而去,心中對于明天充滿著激情,這樣的美人,不求能整家來,只求偶爾能搞上幾炮……此生足矣!
電話響的很急,我在陸總的來電前加了特殊的音樂,以便及時找個合適的地方去接聽,現在這里是大馬路上,我甚至都沒回車里,接聽這樣的電話,正合適,晚上九點半,我不信她能有什么正事!
“在那?”經過調查,一百個熟悉的電話開頭語,都是這兩個字!
“一家蠻有情調的西……”我還在拽詞,或者說墨跡!但是電話那頭很焦急的對我說:“少廢話,我十五分鐘后會到香格里拉酒店,你現在就去那等我們!”
放下電話,我重復的聽著錄音,她說的是我們,那也就是說,陸總是帶著其他人回來的,這其中很可能就包括,太子!
不需要直接了,長鼻子的人都能嗅的出有大事發生!
我從這里到達香格里拉酒店不會超過十分鐘的路程,但是奈何路程與紅燈是毫不相干的,再加上有幾個慢車,我居然比陸總來的還晚!
帶我來到貴賓廳的是張爽,我的初中同學,但是我沒有任何心情去與她說話,所以她無論說什么,我都用單音節回答,比如說:恩!
鼠神來了,還有一個挺高的人,膚色有點黑,從氣勢上看,很不好惹,這樣的身體素質,注定了在格斗上會占有巨大的優勢!
太子這是什么意思?連夜找我來,還待著保鏢!
坐定后,太子爺剛要說話,被陸總壓了下來,于是改由陸總問我說:“我讓你收回來的小額賬號費,你跟我說有十億的,在那里?”
我想了想,如實回答道:“在我卡里!”
陸總又問:“卡呢!”
我取出了那張龍卡,遞給了她,陸總拿著掌上電腦驗了一下,無力的放回了我面前說道:“里面只有四十幾塊錢了!”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但是我卻沒有表示出來,那會顯得我很無知,膚淺,有些時候我表現的很震驚,多數都是裝的!
我的腦子里飛快的盤算著這筆錢那里去了,卡在我這,沒出過我的手,為什么會沒了,唯有一個人能解釋的清,李廉新,這卡是他給我的辦的,誰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更別說他對我張過嘴,說要用用這十億……
太子葉建國用力一拍桌子道:“難道你到此刻還不知道?李廉新反了!他會用我們的錢,把我們的市場給搶回去,而一切起因,只因你當初根本沒有給我東三省的財務報表,你知道嗎?你……”陸總又壓下了他,焦急的對我說道:“小布,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李廉新已經注冊了另外一家保險公司,廉政保險,打的是廉潔清貧的王牌,注冊資金是二十億,可據我所知,起碼有十五億,來自我們幸福!”
現在,我的腦子就好比是一條高速公路,我的R8再以五百邁的速度飛速前進,轉彎,盤旋,我正在努力的抓住靈機一動的思緒去面對這道關卡,否則,我將萬劫不復,一無所有!
我緩緩的說道:“現在追蹤那筆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幸福在東三省的基業,是葉三爺與王劍打下來的,但是春城,絕對是李廉新一手籌備起來的,甚至包括外五縣,春城一直是東三省的根基,他這一走,帶去的自然是我們下臺的那批人馬還有一些高層人士!”
葉建國敲了敲桌子,正色道:“這種廢話你講來給誰聽?恩?你先交代你的問題,錢是怎么被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