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莎本是少女,雖然身處復雜的娛樂圈但那是純粹的個人喜好,我也早就看的出她仍是完璧,因為我經(jīng)常可以聞到她處子的芳香!
于是我這樣的玩笑會使她動怒,盡管不是真怒,但她仍舊要爆錘我一頓示威,其實這對我來說是一種過程,因為她在我心中是神圣的,我若是真的想愛上她,就必須要先打破這種神圣的女神形象,畢竟那九天的過程中給予我太多的心靈沖擊!
艾瑞莎越是打我,我就越要還以顏色,然而我們似乎忘記了我們尚在追蹤的過程中,最后一不小心,碰上了已經(jīng)耍賴的張筱瑜……她癱坐在地上,看起來是冷的不行了!
風島一郎就站在我的對面,從我們的打鬧聲中,他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我們來了,是追蹤而來,他索性也不走了,他是有身份的人,斷然不會與我們玩這種貓追耗子的游戲!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的手中居然還有一支槍,而這支槍,對準著的是張筱瑜,癱坐在地上的張筱瑜!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艾瑞莎的漠然,從她的眼神里,我看不到任何關于焦急還有緊張甚至是動腦筋想要挽救張筱瑜的念頭!我有些心寒,難道她真會對張筱瑜不聞不問或者說希望張筱瑜就這么死掉嗎?
我原地開弓引箭,對準著風島一郎說道:“白癡,這里不能開槍,造成雪崩,死的不止會是我們,還有山下的村民!”
此時我們相聚不足百米,我這一箭,如果瞄的準,我可以射穿他的身體!
風島一郎立即把子彈上膛威脅我說:“我風島一郎絕不允許失敗,即使真的要失敗,我也要和你們同歸于盡!”
艾瑞莎立即也掏出一支銀色的手槍對準他說:“不是同歸于盡,在你開槍的同時,我也能殺了你,不要抱有僥幸,我用的是鋼芯子彈!”
風島一郎哈哈大笑道:“沙漠之鷹?哈哈哈,難道你們就不怕雪崩了嗎?”我正要勸說大家統(tǒng)統(tǒng)放下槍,但是艾瑞莎卻搶在我的前頭說道:“雪崩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要死在我們前頭的,開槍吧,替我殺了她!事情可以完結了!”
我沒有聽錯,我的英語水平再爛,也聽的懂這一句話,艾瑞莎親口說,要風島一郎殺了張筱瑜……難道這才是她陪伴我一直到這里的最終目的嗎?
不會的,她還是個孩子,才剛剛二十歲,怎么可能有這么深的心機呢?她這是誘敵之策,絕對是誘敵……艾瑞莎慢慢的走進了風島一郎,本來就沒多遠,所以她每走一步,對于風島一郎來說就增加了一分的危險,近距離手槍的威力絕對夠大!
風島一郎這次非常認真而且謹慎了起來,他立即把槍對準張筱瑜的腦袋說道:“別過來,否則我立即就殺了她!”
艾瑞莎卻說道:“那就麻煩你快些殺了她,我不開槍的原因,就是你還沒有殺了她!”我彎膝引弓,準備先行殺了風島一郎,否則的話,張筱瑜不止是危險……危險是形容詞,但是張筱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死亡線上徘徊了!
艾瑞莎這樣一攪合,風島一郎開始有些迷惑,本來打的是一張威脅的牌,現(xiàn)在卻變的撲朔迷離,艾瑞莎的身份現(xiàn)在不用明說,他也猜測的出來,到底她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
風島一郎當然不愿意死,先不說風島家族富可敵國,與犬養(yǎng)家狼狽為奸……幾乎就可以統(tǒng)治東亞的經(jīng)濟走勢,單說他的女人,乃是美國華人里最出類拔萃的美女風華美,也叫他不忍就這樣去見上帝!
所以他率先服軟說道:“既然我們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那么不如這樣,我們都放下槍,以個人的武力解決問題,可以嗎?”聽他這么說,我簡直要愛死艾瑞莎了,在這種時刻她的漠然給整個局勢起到了非常難得的轉機,否則以我第一時間露出來的關心,我們都會變的很被動!
只聽艾瑞莎直截了當?shù)恼f:“哼,你怕死了?那不可以,你必須要殺了她,否則……”風島一郎哈哈大笑道:“整了半天現(xiàn)在林智玲倒是我的護身符了?青龍……你若是還有武士的精神,就請和我絕一高下吧!”
艾瑞莎大喝道:“少廢話,不想死就放下槍,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風島一郎立即用槍指著艾瑞莎說道:“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一起扔下槍,否則,即使我死了,也要拉你做墊背,我不會在乎你有歐洲的父親還是韓國的父親,更別說還活著的韓國哥哥!”這一句話,風島說的聲音不大,我沒有聽清楚,但是艾瑞莎很明顯情緒被波及到了,接著風島一郎開始數(shù)數(shù),從一到二,兩人都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不過很奇怪的是,風島一郎還未數(shù)到三,兩人就都不約而同的松開了槍柄,把槍仍到了地上!
我沒有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第一時間松開了手中緊繃著的箭,咻的一聲,奔著風島一郎的胸口就去了!
風島一郎大吃一驚,好在他手段極高,千鈞一發(fā)之際,用右手手腕擋在了胸前,箭矢穿過他的手腕去勢不衰,但是他接著又用左手抓住了箭頭,阻止了這一箭的勢頭!
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里,風島一郎的胳膊血紅一片,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染紅了他半身的衣服,還有周遭的冰雪!
風島一郎緊緊的握住右拳,對準了我,從他可以殺人的眼神里,我看到的除了憤怒,還是憤怒,我大喊一聲:艾瑞莎快閃開,去救小瑜,他交給我!
正如我所料的那樣,風島一郎完全沒有理會艾瑞莎,狂奔著就沖我來了,換成是誰,也會沖著我來的,我只恨我沒有把弓開的在滿一點,沒有一箭殺了他!
我瞅準了方向,側身就是一記龍腿……為了震撼士氣,我最近特別迷戀李小龍先生的怪叫聲,我覺得配合這種叫聲打人特別的爽!尤其當命中以后,敵人會被我這種聲音搞的很氣憤以及郁悶的!
可哪知這一叫聲并未給我?guī)砥嫘В炊伙L島一郎及時閃避開以后跳起來對準我的肚子就是一記勾拳,拳頭落點恰好是我的肋巴扇骨的最下沿,疼且不說,一上來就受了內(nèi)傷,我被打到半空之中!
但是風島一郎卻并未放過我,他化拳為掌,化掌為勾,在我身上連續(xù)打了七下,并且彈腿勾腳,回身側踢結束我的生命!這不是說笑,憤怒的風島一郎出手極重……可我并沒有被他打敗,我仍有知覺,被踢之后我并沒有跌倒,而是娘嗆著翻身強行站住,單手抓住他右臂中的箭矢,憤恨的擰動,吃痛的風島一郎破綻大開,我一腳點他單膝,順勢抓起他的腦袋對準印堂就是一記膝蓋……然后追踢三腳……腳腳不離印堂,非常厲害,這招叫:仇龍破顏腳!
最后——落鳳劈!去死吧!
頑強的風道一郎在倒地之后馬上剪刀腳把我剪倒,并且想要光憑兩只腳廢了我一條腿,我本想艱難的用手去抓他的身體,但是卻根本夠不到!
關鍵時刻,艾瑞莎從天而降,前空翻正好落在他的腰眼和膝蓋處,暫緩風島一郎的發(fā)力,我正好借此機會拆開這一束縛,艾瑞莎又一后空翻雙腳連踩風道一郎的腦袋,鋒利的鞋底順著頭皮,切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痛苦的風島一郎快速的抓住艾瑞莎的一只腳,不過他的右手已經(jīng)提不起任何力量了,我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做?是用牙咬,還是有用錘?哈哈,用頭捶冰刀?
可能是他放不下臉面吧,我想的話,如果用牙咬,這最后時刻,也能對艾瑞莎造成一點傷害的,不過他猶豫了,就是這一點的猶豫,艾瑞莎飛起左腳踢中了他的臉頰,又是一道血痕留到了上面!
現(xiàn)在,風島一郎的整個后背都是我的,我一飛沖天,雙膝跪碎了他的胯骨,然后鐵肘子不停的落在他的各處要穴上,艾瑞莎同時也切下了他的那只手!
攻擊完畢,風島一郎還有一口氣但沒有死,我看著艾瑞莎天使一般的面孔還有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好像經(jīng)過了特殊處理,并沒有那么厚實的感覺,薄薄的一層,飄逸的是那么美麗,動人,最重要的是,剛才那么關鍵的時刻,她救了我!
我們又一次相擁在一起,她撒著嬌說:“你老是在關鍵時刻把我拋棄,可是結果顯示,你是需要我的,你的腿法早就被他識破……如果沒有我!”
我搶著說道:“我不能沒有你……”
艾瑞莎立即看著我的眼睛,十分嚴肅且霸道的命令道:“再說一次!”
我一副敗給了她的表情說:“我不能沒有你!”看著她把衣服給了張筱瑜,自己仍舊穿著一套紅色的運動服,我的心都要碎了,她的身體是那么瘦弱,這零下40°的嚴寒……
就這樣,我摟著艾瑞莎,扶著張筱瑜,緩緩的前進,張筱瑜看到我們之間的配合還有感情,選擇的是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