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性格開放但是在性上卻很保守,而有的女孩在性格上內斂在床上卻是個流氓,很慶幸,李思雨是個流氓。她一瘋起來,簡直要人老命。
過后,呂小布習慣的抽一支煙振奮精神,李思雨爬在他身上,指尖逐漸的劃過他上身的那條栩栩如生的青龍,這個紋身不是古惑仔身上的那種簡單的紋身,而是有種仿佛隨時能飛出來的那種逼真感覺,讓人看到一眼就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尤其是龍睛,真的好像一只動物的眼睛,那么嚇人。
“你愛我嗎?”李思雨單純的問,不過這一句,卻在呂小布心里起了不小的漣漪,曾經,他也是用這種心情去問李梓潞的,不過得到的,卻不是滿意的答復。
“永遠都不要再問這種傻問題了,我喜歡聰明的女人!”這是呂小布給的答復。他不會知道,這句話足以傷透一個女孩子的心,就好像李梓潞曾經上過他自己,可是他還是要這么說,他現在不能給李思雨任何承諾,春城的天怕是要被翻過來了,自己的命也許明天都保不住,怎么可以讓兒女私情牽絆的住自己,李梓潞都做的到,我怎么可以不行?
李思雨真的很傷心,這樣的結果是她意料的出的,不過她始終存有一絲希望,這是一個女孩的天真,但是這個社會很現實,不會有童話,也不會有一簾幽夢,有的,只是蝸居。
她在心中發誓,她要做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聰明,但她要做一個呂小布眼中聰明的女人,這樣,才會讓他喜歡,才有機會多陪伴著他。
呂小布太可怕了,才一句話,就能讓一個女孩清楚的知道自己愛上了她,李思雨剛才那短暫的失落與痛苦,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兩人一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呂小布放棄了洗澡,看了眼時間,穿上衣服就打車去機場,而李思雨,整理好行囊以后,開始了她這一生中最輝煌的里程。
一夜的折騰,呂小布在飛機上很困,國內航班的空姐真是讓人頭疼,這哪里是空姐,簡直就是空中大媽。
呂小布要了個睡罩,靠著椅背就瞇了會,小的時候老是對飛機有很多的遐想,但當真的坐上飛機以后才曉得,不過就是一個比較大的車子而已,當飛機起飛后看到的全都是云彩,只有飛機降落時還稍微有了那么一丁點跳樓機的感覺。
剛下飛機,看到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呂小布一掃陰霾,熱情的與這個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相擁在一起。
張筱瑜打趣道:“你是去延吉又不是去非洲,至于這樣么?快放開我,怎么說我也是個公眾人物,你這樣會上頭版頭條的”
呂小布撒嬌道:“我不,好不容易逮到個占你便宜的機會,我一定要占個夠不可!”張筱瑜狂暈,一把推開這個**,沒好氣的道:“我就說嘛,才去了兩天罷了,至于這么激動么,原來是占我便宜,你快去死吧!”
“別呀,剛才那一幕多溫馨啊,你別這么煞風景好不好?來,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張筱瑜手起刀落,一把揪住呂小布的耳朵道:“悟空,你又頑皮了是不是,為師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一頓!”
呂小布哇哇大叫道:“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張筱瑜一聽這更過份,手上使力,轉圈一擰,痛的呂小布鬼哭狼嚎,立刻求饒道:“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
張筱瑜并未放手,只是手上松了點力量繼續逼問道:“說,這次去延吉,你有沒有借職位之便,欺負良家小姑娘!”
呂小布心下一動,這丫怎么知道了?還是在炸我呢?不行,我得先扯扯蛋,她若是真知道什么定然會窮追猛打!
“這次去延吉我十分高興,因為我掘一墳頭,拔一屁股簾子,樹起了一座大山……扛一副大旗”聽到這里張筱瑜松開了手,輕聲笑道:“你當你是白景奇那,幾日不見,貧了不少,快走,我媽等著咱倆呢!”
呂小布問道:“伯母還好吧?手術費還沒交嗎?我二姑有沒有幫忙?”
“你不用急,現在一切都還OK,不然我會心情這么好嗎?醫生說這種手術的成功率很高,只要手術成功我媽就沒有大礙了!”
“我走這幾天,老疤有沒有找你的麻煩,我提醒過閻虎保護你的,他有沒有辦實事?”
“他還算盡心盡力了,就是找來的人有些嚇人,而且神出鬼沒的,老疤沒把我怎么地,他的人倒是把我嚇個半死!”
呂小布好奇道:“誰啊,這么離譜,這點事都干不明白!”
張筱瑜道“外號叫什么金剛的!”
“暈,金剛是錦衣衛里單兵作戰能力最強的人了,有他保護你,老疤除非在整來三十幾個才有幾率滅了他!”
張筱瑜問道:“錦衣衛這個名字是誰取的?為什么叫這樣的名字?”呂小布問:“看過很多年前的一部老電影嗎?”
“甄子丹的錦衣衛?”
“對,我們的錦衣衛與那里描述的錦衣衛很像,他們不問原因,只問時間,地點,人物,手段,而且一旦接下任務,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去完成!”
張筱瑜道:“你們的組織太可怕了吧,在現在這樣的社會里,還需要這樣的組織嗎?”呂小布道:“只要人們還有野心,這樣的組織就永遠存在!”
張筱瑜又問:“那你們刀手里有多少個錦衣衛?”
“我訓練了18個,但是有一個死于意外,現在還有17個,個個都能獨擋一面!”說道這些,是呂小布最驕傲的東西。
張曉不一臉鄙視道:“看你那德行,好像他們都是你親兒子一樣,美什么呀……”
呂小布囧!
當呂小布把二十萬現金放在醫院財務室的桌子上時,這里的老會計傻眼了,還從來沒有人交這么多錢用現金的,這么多錢,光查,她也要查上一會,張筱瑜對這家醫院是很不滿意的,不給錢什么都不要談,這世道那里還有醫者父母心。數死你丫的,數到你手抽筋,然后錢還不是你自己的。
呂小布這次又看見了張筱瑜的媽媽,老人家看起來十分精神,在醫院的活動室里打這撲克,見到呂小布后和那群牌友不斷的夸獎他,說他們公司好,說呂小布有本事……
這哪里像是個要上手術臺的人啊……
好不容易將這老人家勸說到醫院里,她這可倒好,好像上手術臺跟上火車一樣,口口聲聲的說這輩子還沒做過手術,這次說什么也要好好的嘗嘗這手術是什么滋味,居然還不肯打麻藥,暈。
張筱瑜出去打水,呂小布陪著老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那知這老太太忽然神秘的問道:“孩子,我聽小瑜說,是你幫著她把錢給奪回來的是么?”
呂小布客氣的答道:“呵呵,原來您都知道了”
可是她的關鍵并不在錢上,而是問道:“小瑜說,你手里的那把刀很奇特,能不能給我看看!”
呂小布不明白,為什么這老太太會留心這個問題,于是實話實說的道:“那把刀是我祖傳之物,我并沒有時刻帶在身上,伯母若是想瞧瞧,等您出院以后,我拿給您看!”
老人家道:“行,我一定要留著這口氣,等著你來!”
呂小布不解,為什么她會這樣說,這把刀關她什么事?還一定要留著口氣,太嚴重了吧,此時張筱瑜拿水壺回來,老太太就又是一副老頑童的嘴臉,不時的拿小布去挑逗她,搞的氣氛十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