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秦國,內(nèi)部正在總結(jié)明朝的得失,以為前車之鑒。并對軍事、政治、經(jīng)濟等方面問題加以改良,包括重新調(diào)整中樞部門的構(gòu)架,再有就是準(zhǔn)備科舉,以及銓選官員治理江浙。
而外部,北面在軍事上主要采取守勢,以便歷經(jīng)幾個月大戰(zhàn)的軍隊得到休整;
而南面,側(cè)擺出一副兵臨城下之勢,然后讓路振飛、田一畝、呂大器分別招撫南方各省。
在這方面,進(jìn)展最大的是田一畝,成功招撫了韶州、連州、南雄、樂昌、仁化等五六個庇鄰贛南的州縣。
其中最關(guān)鍵的是韶州府,它是贛南出入廣東的門戶。
拿下了韶州,就意味著掌握了廣東西北面的門戶之地。贛南的秦軍隨時可以經(jīng)韶關(guān)殺入廣東。
金陵城里,徐永順和徐文爵分別得秦牧授了從六品承務(wù)郎,柳昌祚、湯國祚、方一元、焦夢龍等人則分別授以正七品承事郎、從七品從仕郎,正八品迪功郎等散官爵位。
這雖然沒法與過去他們的公侯相比,但這已經(jīng)足以讓徐永順等人的心落到實處了,不管如何,這代表著秦牧正式接納了他們,官階低點不要緊,入流了就行,以后可以慢慢升嘛。
得到授官之后,他們二話沒說,一起湊出了百萬巨資買下了龍門船廠的地皮。
說實話,兩里長,一里寬,又處在京城定淮門外,這么一大片土地,還有現(xiàn)成的作塘。加上朝廷提供一部分造船工匠。一起只算一百萬兩,這筆買賣他們并不虧多少。
徐永順等人干勁很足,立即招募了工匠勞力,在龍門船廠舊址上展開了熱火朝天的重建。
這時路振飛派兵護(hù)送太后也到了金陵,秦牧讓禮部尚書堵胤錫攜徐文等前明權(quán)貴。隆而重之迎出二十里,弄得金陵城里又是議論紛紛。
太后入城后被“榮養(yǎng)”城西一處豪宅里,隨后她傳出一道“懿旨”,痛斥隆武不顧弘光被俘,國家淪亡敵手,竟然還和韃虜狼狽為奸。并再次闡明隆武身為罪藩,沒有資格繼承大統(tǒng)的事實。
這道“懿旨”還沒送往福建,就已經(jīng)在金陵引發(fā)了軒然大波,她是明朝最后一個得到廣泛認(rèn)同的皇帝的親母,名正言順的太后,她的話還是有很強的政治意義的。
有她這面大旗在。再加上徐文爵這些前明權(quán)貴一齊聲援,對打擊隆武的合法性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對招撫西南各省也能起到不小的助力。
這陣子里里外外的事情都還算順利,秦牧心情也頗為輕松。
早朝之后,回到西園,在李香君妝樓上小憩。
小樓里左經(jīng)右史,茵榻羅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芳香。
李香君戴著白玉夕顏花鏈子。玉釵碧翠步無塵;楚腰如柳不勝春。嬌滴滴,嫩娟娟,交領(lǐng)羅衣里露出一抹水潤的肌膚,白膩如雪。
為秦牧沏好茶后,她嫣然問道:“秦王,可要聽奴奴彈一曲琵琶曲?”
“不了,本王今天高興,來,過來。”
寧靜的小樓,流動著淡淡的芳香。窗外午云抹遠(yuǎn)山,一晌秋光不勝閑。深深的園林內(nèi),偶爾傳來侍女們隱隱約約笑聲,讓四周顯得更加寧靜。
秦牧眼中透出一種侵略的光芒,李香君一碰上他這樣的目光。心兒不禁為之一顫,乖乖依言走了過去。
她態(tài)若行云,輕似能飛之燕,姿同玉立,嬌如解語之花。眉非怨而微顰,腰非瘦而本細(xì)。未放寒梅不漏枝頭春色;含香豆蔻半舒葉底奇芳。
秦牧將她輕盈不自持的妖軀摟入懷中,輕憐蜜愛道:“香兒,本王兩天沒來,你想我沒有?”
“秦王,這是白天呢.....”
李香君的聲音細(xì)若蚊囈,在他的撫弄下,白膩如脂的肌膚很快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桃暈。
那嬌小如香扇墜兒般的身體在他懷里輕輕扭動,欲拒還迎,美態(tài)萬千,說出來的聲音柔中帶媚,進(jìn)一步激發(fā)了秦牧侵略之意。
她身上的銀線繡梅花桃紅宮裝很快被秦牧退下,露出里面的銀紫色鳳尾圖小衣。“秦王.....”一聲輕喚,讓人蕩氣回腸,玉臂攀上秦牧的脖子,送上小巧的嘴兒供人品嘗。
一晌輕云飄過,遮住了窗外的陽光,小樓內(nèi)光線為之一暗,卻無法掩飾住一榻的春光。李香君嘴里發(fā)著嚶嚶的醉喃,羅衣解處,秋水為神白玉膚,散發(fā)著醉人的酥香。
這個午后小樓內(nèi),注定透著無比香艷,美人在懷,一團(tuán)瑩軟釀瓊繆,溫比玉,膩如膏,讓秦牧想起一首詞來: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fēng)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下午秦牧回到御書房,不一會兒,黃連山匆匆而來。
他長施一禮后說道:“秦王,剛剛接到消息,云南有變。”
秦牧眉輕輕一挑,問道:“說吧,出了什么事?”
“啟奏秦王,兩月前孫可望被李定國、艾能奇擊敗,退往川南,世鎮(zhèn)云南的黔國公沐天波同巡撫吳兆元、巡按吳文瀛會商征調(diào)當(dāng)?shù)伛v軍和土司軍隊,以防止孫可望入滇;武定土司吾必奎趁機發(fā)動叛亂,聲言:‘已無朱皇帝,何有沐國公’叛軍先后攻下大姚、定遠(yuǎn)、姚安,全滇震動......”
“等等!”秦牧打斷黃連山,走到墻邊的地圖前查看,武定的位于昆明北面,距離一百多里而已,這等于說是禍起蕭墻啊,“接著說。”
“是,秦王。沐天波同巡撫吳兆元,急忙下令調(diào)集石屏土司龍在田、嶍峨土司王揚祖、蒙自土司沙定洲、寧州土司祿永命、景東土司刁勛等部,于九月初一舉擊敗叛軍,吾必奎及其黨羽都被活捉。
然而武定土司之亂剛剛平息,前來加參平亂的蒙自土司沙定洲又起異心。沙定洲此人原是王弄土司沙源的兒子,阿迷州土司普名聲死后,其妻萬氏改嫁沙定洲,兩土司合而為一,勢力大增;
夫婦倆在吾必奎叛亂平息后,仍滯留于省會昆明;沐天波因定洲之父沙源一貫表現(xiàn)忠貞,不疑有他,在黔國公府內(nèi)多次設(shè)宴招待。
沙定洲夫婦以萬氏的妹夫臨安府生員湯嘉賓為謀主,利用沐府同云南巡撫和三司官之間的矛盾、各土司的向背不一,昆明兵力薄弱之機,于九月十一日突然發(fā)動兵變;
沙定洲親自率領(lǐng)士卒攻入黔國公府,同時分派部眾占領(lǐng)省城各門。由于變生肘腑,沐天波來不及組織有效的抵抗,在幾名心腹衛(wèi)士保護(hù)下,帶著官印、世襲鐵券等物逃往西寧;途中由龍在田、祿永命保護(hù)來到楚雄;
楚雄由金滄兵備道楊畏知鎮(zhèn)守,有楊畏知接受,沐天波才暫時安頓下來。其母親陳氏和妻子焦氏未能隨行,倉卒中逃入府中尼庵自盡。”
秦牧派呂大器坐鎮(zhèn)衡陽,用意是招降云南、廣西、貴州三省。
現(xiàn)在廣西和貴州都還沒有招降成功,云南卻先亂起來了,秦牧不禁有些鞭長莫及之感。
但傳念一想,沙定洲叛亂,或許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他腦子飛轉(zhuǎn),無意識地轉(zhuǎn)動筆管問道:“有進(jìn)一步的消息嗎?現(xiàn)在云南的情況如何了?”
“回秦王,沙定洲占領(lǐng)昆明以后,自稱‘總府’,企圖取代沐天波的地位。其妻萬氏稱主母。并輿出入,遍謁縉紳。滇中豪紳投為謀劃者甚眾。沙定洲派兵追拿沐天波,在楚雄被楊畏知擊敗。
他在西進(jìn)失利之后,發(fā)兵收取云南各地,在短短時日里除了楊畏知、沐天波控制下的楚雄以西地區(qū)外,都?xì)w附了沙定洲;
沐氏世鎮(zhèn)云南,府藏盈積。寶石赤金裝以篋,篋皆百斤,每庫存放五十篋,共有二百五十余庫,他珍寶不可勝計。沙定洲占領(lǐng)沐府好,將這些財寶全部運回本峒,累月不絕。
沙定洲此人頗有野心,雖然發(fā)了一大筆橫財,但并不滿足于此,他處心積慮爭取明廷任命的云南官員和在籍的漢族官紳;
不僅下令凡是愿意接受自己指揮的各府縣漢族流官一律留任,而且脅迫云南巡撫吳兆元、在籍大學(xué)士祿豐人王錫袞給隆武朝廷上疏,謊稱:天波反,定洲討平之,宜以代鎮(zhèn)云南。”
“上疏?”
“是的,秦王,此書被夜不收劫了下來。”
秦牧眉頭一展,覺得其中有些文章可做,他立即對門外的門小太監(jiān)喊道:“快去,傳內(nèi)閣輔臣和六部大臣前來議事。”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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