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我聞到了鮮血的味道,我還看見鮮血化成了水汽正在光線中飛舞著,可是我此時卻作嘔想吐。
老三的身體已經(jīng)被割的面目全非了,這就是所謂的凌遲嗎?
媽的,我看著就是千刀萬剮。
可就在這時候,劉天喊我,讓我快點下來了。
我可能是被震撼到了,所以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直到劉天搖晃鐵鏈的到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可是當我想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我看見一把刀子朝我而來。
我身體一閃開始是避開了,可是下一刀,就沒有避開。
媽的,關鍵是此時我爬的有點高啊,我快速的朝下滑落,可是第二刀很快就來了。好痛啊!
我慘叫了一聲。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狗日的。
最后我直接將手松開,自己掉落到了地上,我被摔的有些疼。
但是我很快的就爬起來了。我身上被劃了兩刀,出現(xiàn)了兩道血口子。
隨后,一陣恐怖的笑聲傳來。
劉天問說沒事吧?我說沒事,其實我心里想,沒事怎么可能,被劃了兩刀,不過還好不是重要的位置。
鮮血滴落著,我目光四處望著。
忽然白影說,別人不敢殺你,我卻敢殺你,想必將你凌遲,那感覺會很好吧。
你到底是誰?我問說。
可是剛才恐怖的笑聲,一瞬間就收住了,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覺得頭皮發(fā)麻,而其是從頭皮麻到腳的那種,只聽她說,我要吃了你的眼睛。說完又笑了起來。
吃了我的眼睛,那也要你有名才成。
我感覺這棟古樓就像是一個迷陣,只要進入就會掉落她的操控之中,我忍不住對劉天說,我們離開這里。
在這里,我總感覺被幾千雙眼睛同時盯著的,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直逼迫人心。
我忽然打了寒顫。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媽的,這天氣明明有些冷,但是我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深呼吸了了口氣,鮮血和鮮血在這里盛放著,這里似乎在唱著一首贊歌。我目光四處逡巡著,但是卻看不到任何蹊蹺之處。
我說,劉天,這他媽的絕對是幻覺。
只是我話落之后,一道寒光在我眼前閃現(xiàn),我身上被豁開一道想血口子,痛感當即傳來,娘的,如果這是幻覺的話,那我怎么會這么痛啊!
很快下一道又落下了,痛的我直跳腳。
但是我此刻卻只能像是案板上的豬肉任人宰割,第五刀落下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罵道:媽的,這里又不止老子一個活人,總劃老子干嘛?
劉天說,李凡,你這么說,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了。
我苦中作樂趕忙說,我開玩笑呢,劉天。我說的是蟲子。
什么蟲子?劉天問。
我說沒什么,隨便一說,蟲子也罵我不夠意思。我對蟲子也是急了亂說的,第六刀落下的時候,我還在逃。
第七刀落下后,我直接開罵了,媽的,狗日的,有本事出來啊!
我要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凌遲的快感,鮮血已經(jīng)將我的衣服給染紅了,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劃我的要害的地方,明顯是在享受游戲的樂趣
她有時間玩,我可沒什么時間玩。
我開始找出口,劉天拿著自己鐺敲了幾下,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
我問蟲子說,這里有出口嗎?
蟲子卻告訴之前沒來過這里,此時我已經(jīng)被劃了十多刀了,這把刀子就如同幽靈一般,隨時的讓我見紅。
劉天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也知道不行,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我呼吸急促,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子。
想逃都無處可藏。
我急了最后說道:媽的,我認了,但是你能在殺死我之前,讓我問一個問題嗎?我真是沒轍了。
被刀子這么劃,是個人都吃不消。
那女人的聲音響起,你問吧。
我說,我想知道工地兇殺案件誰是幕后主使?我說這是我最后的一個問題,我目光四處的望著。
這虛無縹緲的白影說,是我殺的。
我問真是你殺的?
白影冷哼一聲,說就是我,她話落后,我接了句,那你就去死吧。
看誰死?話落,一道寒光再次過來,我直接抓了一把石灰粉灑出去了。也就是這時候,一陣慘叫聲傳來了。
然后我看到,空間像是在扭曲一般。
接著一道白影現(xiàn)出來,很奇怪感覺,像是空氣里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了。
劉天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見我一把石灰粉就將白影給逼出來了,還在愣神呢!
其實老子怎么可能就一把石灰粉就將白影給逼出來,你以為我十多刀是被白劃的嗎?我早就在觀察這個給捅刀子的人了。
我只是的在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我就出手,剛好,一擊中的。
我喊了一聲劉天,說道,還等什么。
劉天反應過來,直接朝著白影身上壓去,可是這一壓卻壓空了,這會我才看清楚白影的模樣,媽的,仍舊是劉姐的面孔。
我忍不住問道,你是劉姐?
白影盯著我說,你說呢?
劉天怒了道:媽的,果然沒猜錯,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劉天的情緒變的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這劉姐應該不是那個劉姐,那個劉姐已經(jīng)毀容了,而這個劉姐相貌完好。
我說你不是。
白影沒想到我會否定她,她說,我不是誰是呢?
要說誰是,我心里真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我覺得眼前這個人我敢肯定不是,即使她現(xiàn)在是那個經(jīng)常和我們打交道的劉姐,那她也是真正的劉姐。
我說的正真的劉姐,就是那天將我招工招進來的劉姐,而不是指其她人。
白影臉上沾有石灰粉,樣子顯的狼狽,不過他媽的看起來還是比我要好,我身上全部是鮮血啊!
我說,管你是不是,先報仇再說。
我現(xiàn)在還是有些相信,她就是幕后兇手,因為如果真正的劉姐被害了的話,那么肯定有人冒充了。
而冒充的人說不定就是眼前這人,也許在劉姐的這張面孔之下還隱藏著另外一張面孔。
我對劉天說,動手。
劉天早就等不急了,話落,我們倆同時包抄上去,我還叫了蟲子幫忙,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的速度很快,我們撲上去的時候,白影很快的就消失了。
而且我和劉天明明就尾隨其后,可是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睛消失了。這肯定就是奇門遁甲之術了,要么就是其它的妖邪之術了。
不見了,他媽的不見了,我說。
劉天也怔怔出神,白影剛才真就像是隱身了一樣的消失了,劉天罵了一句。
我問劉天說,有沒有看出什么門道,劉天說沒有。
劉天最后說,干脆一把火將這里燒了算了,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鬧出什么幺蛾子。
蟲子聽到劉天要將這里燒了,急忙提醒我說,不能讓他燒,燒了我們可能都會被困死在這里。
這陣法不是埋在明面上,可能是被布置在地里深處。蟲子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劉天繼續(xù)問我說,燒了怎么樣?
我說不能少,就怕一個沒燒好,將自己給燒死了。
劉天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于是就放棄將這里燒毀的這個想法了。
我這時候,忽然想起了妄言,心說妄言不會出事吧,我對劉天說,先和妄言匯合吧。
劉天也想起來了妄言。
我忍不住說,妄言不會出事吧?
劉天說,不會吧,你也見識了妄言的本事了。我嗯了聲,妄言確實厲害啊!應該不會出事的,而且妄言從進門,就盯著這古樓的天花板看著,也不知道看什么。
之前我只是想上樓看看,可是沒先到剛上樓,就陷入了幻覺當中。雖然這人手段毒辣,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本事了得啊!
她迅速的將我和妄言分開了,差點讓我和劉天都著到了,而且連續(xù)劃了我十多刀,才讓我發(fā)現(xiàn)破綻,將其告破的。
只是現(xiàn)在又消失了,只能說這古樓里的門道太多了。
劉天問我說,傷口怎么樣了?我說沒事,都是些皮外傷。不過被劃了十多刀,痛還是痛的,現(xiàn)在蟲子正在幫我處理傷口。
之前她對我說過一句話,別人不敢殺我,她敢。那么她說的別人是誰?難道有很多人想殺我嗎?
我深呼吸了口氣,使得自己的情緒變的穩(wěn)定下來。
我和劉天開始找出路,很快就找到了樓梯,我們從樓梯上去,上去之后,就看見了妄言。
妄言卻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可是我剛想開口叫妄言,眼前卻又是一變,很快就只剩下我一個站在一條走廊了。
然后聽到白影冷聲說,李凡,我不和你玩凌遲,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就這時候,一把帶著寒光的刀子直接朝著我的喉嚨口割來,我本來向往后退走的,可是我剛退一步,就被嚇的半死,以為我發(fā)現(xiàn)腳下居然是一個萬丈懸崖,我被嚇的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那把帶著寒光的刀子又破風而來。
媽的,來自實在是有恐高癥。
可就是這時候,我突然看見,眼前的這片空間正在化為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