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也沒有讓我等太久,很快的就說話了,吳一說道,是一個和尚。
我問吳一說道:你之前有見過嗎?
吳一說沒有。是一張陌生的臉孔。一個陌生的臉孔,我也問了這和尚叫什么名字,可是和尚讓吳一去殺生。
那這和尚就算不上是清白的。
吳一說這和尚的名字叫歸一。歸一和尚嗎?劉天一旁聽著問說道。
我聽到劉天這種口氣,還以為這家伙認(rèn)識,于是就趕忙的問劉天說道:你認(rèn)識?
劉天說道,我不認(rèn)識。
我瞬間無語,我對劉天說道,不認(rèn)識激動啥子。
劉天說道:見到佛門出現(xiàn)這樣的敗類,我氣憤不已,所以激動了點。
吳一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這和尚邪門,給我的東西確實讓我動心了。吳一說到這里,自然也讓我對那東西好奇了,動心了。
我以為吳一會自己說出來,但是吳一卻并沒有往下說。此時屋內(nèi)正飄出來了王八的香氣,我聞著香味。
忽然感覺有些作嘔,于是我就告訴吳一說我上廁所一下。我就離開了原地,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保持清醒一些。
出來后,吳一還坐在原來的位置,身形似乎都沒有移動。
我坐下來后,直奔主題說道:現(xiàn)在還能找到那和尚嗎?吳一搖頭,說道,不能。
我不知道吳一為什么會回答的這么果斷,但是以吳一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喜歡胡扯的人,說話簡短有力也是正常的。
如果吳一見的是一個和尚,那么對起來也算是能對的上了。
幾乎所有的線索和證據(jù)都指向一個和尚,那么和尚是兇手就很可能的,而且可能就是幕后兇手了。
那么只要找到和尚,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說了這么些話后,我覺得所有的話說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鬼樓歸于平靜了,一切似乎都?xì)w于平靜了,湖面變得波瀾不驚,可是越波瀾不驚,我心里就越不安。
就在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王晨打來了,王晨讓我過去了一下。
中午時分,我和吳一簡單的吃了下飯,我們?nèi)说年P(guān)系并未向從前那樣和好如初,有些傷害真的可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需要修復(fù)可能就需要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
我們心中有了芥蒂了,要消除這芥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我去找了王晨,可是我卻并未見到小喬月。
王晨告訴我說,小喬月離開。
我說去哪里了?王晨說道:去了一個她自己想去的地方。
出了王晨的家,王晨約我出去吃了一個飯,王晨的眉眼真的和小喬月還有喬月很像,所以有時候我看的也會出神,覺得她就是小喬月。
吃飯的時候,王晨和我閑聊的一些事情,說最近在拍一個戲,這個戲是一個恐怖劇。
我全程都在應(yīng)聲。
過了會,王晨說道:李凡,你根本就不在狀態(tài),想什么呢?
我說沒有,只是小喬月去哪里了?我問說,我話剛落下后,我就聽見了一聲呵欠聲,然后很快的聽見蟲帥叫了一聲美女。
王晨當(dāng)時就被嚇到了,王晨說道:你肩膀上的東西是什么?怎么會說話。
我:……
幸好我們倆此時是在一間包房里,不然的話肯定會有人驚呆。
蟲帥看到王晨后,立馬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趕忙的叫了一聲美女。王晨面上浮現(xiàn)了一些錯愕的神情。等著我的解釋。
我說道:這是我從鬼樓的帶出來的一條蟲子。
王晨驚呆的是一條蟲子也會說話。
只是這蟲子很快的就說道:美女,你好啊?
王晨出于禮貌也回應(yīng)了一句。蟲帥聽到王晨和他說話了,興奮的不行,很快的就笑出聲來了。
還有些害羞的往我肩膀上躲,我簡直對這條畜生就無語了。
我對王晨說:不用理它。
蟲帥此時已經(jīng)滑落到了我肩膀后,趴在我的肩膀上了。我想知道小喬月去哪里了,所以我又問了一遍,等我在等王晨回答的時候,蟲帥又爬上來說話了,蟲帥說道:咦,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讓蟲帥閉嘴不要說話。
這家伙泡妞已經(jīng)泡到的喪心病狂的狀態(tài)了,幾乎見到女的就叫美女。當(dāng)然了王晨是美女。
蟲帥見我讓它閉嘴,只好委屈的說了句,我是真的認(rèn)識她。
好吧,其實也不排除這家伙是見過喬月的。
王晨見我和蟲子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了。
王晨見我是真的急了,就道:小喬月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你不要擔(dān)心的。
我說怎么不能擔(dān)心。
最后王晨說道:我拍戲你要去現(xiàn)場看嗎?王晨是用一種邀請的口氣對我說道的。
我沒有說話,但是蟲帥說道:我一定去,我一定去。
和王晨分開后,我的心思有些沉,小喬月不告而別,肯定是有事情。
我深呼吸了口氣。
我拿著手機翻看著通訊錄,看著通話記錄,最后我還是給曹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的。曹昊接了電話后,就用一種調(diào)侃的語氣對我說道:李凡學(xué)弟,今天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我讓他別調(diào)侃了,說正事。
曹昊說道:我說的話,你又不聽。
我對曹昊說,我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你卻總不肯告訴我,都過去了兩百多年了,你還要隱瞞到什么時候。
曹昊聽到我這樣說后,沉默了半響,然后道:你是不是去了鬼樓了。
我對曹昊說道:你這么多年,出現(xiàn)在鬼樓這么多次,你應(yīng)該知道很多事情,為什么你偏偏不告訴我呢。
可就是在這時候,曹昊像是被我說的憤怒了,說道:這么多年,你走了這么多偏路,你還沒有明白嗎?
我說明白什么?
曹昊說道:你知道嗎?你對不起千麗。
說到這個,我竟然無言以對。我對不起千麗,我嘆了口氣,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我是對不起千麗。
這本身就是一個逃避不了的問題。
而我也不知道曹昊是怎么樣活了兩百多年的,也不知道尹苗苗現(xiàn)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曹昊說道:龐家的事情也是你的事情,所以你就算是為了李家,你也不能忘記龐家。
這些話句句醒目,可是我能做到的這么多嗎?
這么多年過去了,想要回到往日的榮光,可能嗎?我這是在問自己,也是在問曹昊。
可是曹昊卻說我還沒有看明白,這么多年的過去了,說我還是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明白什么。
只是……只是……
我對曹昊說道,這樣是說不清楚的,見面了就能說清楚了。
曹昊頓了會說道,見一面也好,但是只能我們兩個。我說可以。很快的我們就約好地方見面了。
時間是晚上,晚上的時候,我來到了我們約見的地方,這次我連蟲帥也沒有帶。
我只身前往也在那里見到了曹昊。
曹昊也見到了我。
這次見面不同了,不同了,曹昊不是我之前的見的曹昊,我不能叫學(xué)長了,而曹昊也不會叫我學(xué)弟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一切都在變化著,沒有什么沒有變。
剛坐下后,我和曹昊打了一聲招呼,曹昊也和我打了一聲招呼。只是曹昊臉上卻沒有掛著往日的和煦的笑容了。
相反,變得有些嚴(yán)謹(jǐn)起來了,我對曹昊說道:今天我們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行嗎?
我這樣直接說的說道,可是曹昊直接拒絕了我,曹昊說道:你還不是過去的李凡,不完全是,有些東西你也不必知道。
我:……
媽的,過去現(xiàn)在,過去和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都過來了嗎?為什么還要糾結(jié)這個呢?
可是幾乎所有的人都糾結(jié)這個。
我沉默了會,我只好說道:那還能說什么?
曹昊說道,在一個地方有一個和尚,找到這個和尚,你就能知道許多事情。
我此時聽到他說這個和尚,我又重新陷入了沉思,想了會,我回神說道:這和尚到底是什么人呢?
曹昊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只是這次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曹昊的話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問道: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曹昊說道:天山,天山上有一座廟,廟里住著一個和尚,這個和尚就是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
天山?曹昊說是的。
和尚和天山那可能是最后的秘密嗎?
我目光變的有些茫然起來了,我整個人也變的有幾分茫然起來了。
曹昊喝了桌子上的一杯水。
我對曹昊說道:你還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曹昊說道: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我說我想知道全部。
我話落之后,曹昊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變得有些天真起來了。
曹昊說道:你想知道,我還不告訴你呢。
我對曹昊說道:你確定不告訴我?
曹昊看著我眼神,忽然臉上浮上了一抹倉皇,不過很快的就消失了,曹昊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表妹夫,你最好客氣一點。
我:……
曹昊這時候已經(jīng)改口叫我表妹夫了。我對曹昊說道:那你和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