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這個故事是小學發生的第二件怪事。。那天夜裡除了紅衣裳 在操場上還出現了一顆詭異的人頭。。
狗跡嶺小學自上次的紅衣事件發生之後,住校的學生也從六個變成了三個。搬走的是三個年紀較小的孩子,估計上次的事件讓幼小的孩子對學校宿舍產生了恐懼。王麗花和張大根這兩個親身經歷過的孩子反倒還在,外加一個叫李大力的四年級男娃。由於宿舍一下子空了三個牀鋪,老師也就搬到了學生宿舍,晚上陪孩子們一塊睡,以防備突發事件。這是個讓王麗花開心不已的事情,因爲她再也不用害怕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半個月都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事件,除了時不時在半夜時分從山那邊傳來的野獸叫聲讓孩子們晚上有些睡不踏實以外。那吠叫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野狗了,本來建校之初操場的水泥地上就有野狗光臨的痕跡,所以老師還是比較擔心哪天野狗突然闖入學生宿舍的。不過,好在開學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誰發現有野狗再次來到學校附近區域。
冬天的風有些蕭瑟,山上的樹木也漸漸凋零。
因爲枯黃的樹葉和土地的顏色融爲了一體,原本的青山此時看起來倒有些光禿禿的感覺。白天的學校如同熱鬧的集市,人生鼎沸。
操場上是孩子們盡情奔跑時留下的歡笑,課堂上是孩子們的瑯瑯書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生機勃勃。可一到放學鈴響了,學校便立馬安靜下來,吵鬧的人聲都在這時變成空蕩蕩的寂寞和孤獨。
住校的孩子們和老師簡單吃過晚飯之後一般就在宿舍開始複習一天的功課,寫寫作業然後洗漱睡覺。
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日復一日不曾改變。
直到有一天,又一件靈異的事件打破了往日的寧靜,讓年幼的孩子再一次驚嚇到幾乎昏厥。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自吃過晚飯後,大約晚上7點左右,野狗的叫聲便一直在山上回蕩。開始還遠遠的,老師和孩子們也沒在意就照往常一樣在複習功課後準備洗漱完上牀睡覺。可是一直到晚上十點半,野狗的叫聲似乎越來越近,攪得孩子們都躲到了老師的牀上不敢睡覺。
聽著滲人的吠叫,孩子們一個個都不敢動彈。
老師明顯的判斷出野狗的聲音越來越近,約莫半刻鐘過去了,野狗的叫聲似乎已經到達了學校。
空曠的野外操場上,野狗的叫聲在迴盪,氣氛越來越緊張,恐怕依照這速度,幾分鐘之後野狗就能根據人的氣味來到宿舍外。
老師在聽到野狗的第一聲吠叫之時,就已經立即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並且把能夠移動的東西都挪到了門後把門死死抵住。除了窗戶那一層薄薄的玻璃成爲最可能被野狗突破的地方了,這塊玻璃怎麼看怎麼讓人心裡不安。
這回,只能夠期盼野狗闖不進窗戶,因爲窗戶外並沒有安裝防護鐵絲網,若是碰到體型較大的兇猛野獸估計撞兩下就可以撞碎玻璃鑽進宿舍來傷人。
老師拿起宿舍裡面唯一可用的防身武器——一把長掃帚站在窗戶旁準備隨時與野狗作鬥爭。
結實點的搪瓷盆也被分到了每個孩子的手裡用作最簡單地護盾,而三個孩子被老師安排在了一個靠近最裡邊的上鋪。
空氣在此時也變得膠著起來,壓抑著、禁錮著人的呼吸,喘一口氣似乎都變得無比艱難。
老師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窗戶外那一方小天地,似乎一有動靜就可以立即作出最快的反應。
咚咚咚的心跳聲一下下敲破了夜的軀殼,毫無聲息的宿舍裡流動的是滿滿的焦急和恐懼。
電燈泡昏黃色的光芒變成了唯一能夠讓孩子們能感受到溫暖的東西,此刻的夜是死寂的。
這回,只能夠期盼野狗闖不進窗戶,因爲窗戶外並沒有安裝防護鐵絲網,若是碰到體型較大的兇猛野獸估計撞兩下就可以撞碎玻璃鑽進宿舍來傷人。
老師拿起宿舍裡面唯一可用的防身武器——一把長掃帚站在窗戶旁準備隨時與野狗作鬥爭。
結實點的搪瓷盆也被分到了每個孩子的手裡用作最簡單地護盾,而三個孩子被老師安排在了一個靠近最裡邊的上鋪。
空氣在此時也變得膠著起來,壓抑著、禁錮著人的呼吸,喘一口氣似乎都變得無比艱難。
老師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窗戶外那一方小天地,似乎一有動靜就可以立即作出最快的反應。
咚咚咚的心跳聲一下下敲破了夜的軀殼,毫無聲息的宿舍裡流動的是滿滿的焦急和恐懼。
電燈泡昏黃色的光芒變成了唯一能夠讓孩子們能感受到溫暖的東西,此刻的夜是死寂的。
野狗,幾天未進食的野狗,在嬌弱的女老師心中自然是驚懼萬分的,可她明白此時的自己再害怕也不能退縮,因爲在身後的牀上還有三個年幼的孩子。
她以保護者的姿態緊緊握緊手中武器,如同一個戰士握緊鋼槍,昂然而無畏。
她願用自己的身軀做一頂保護盾,去捍衛孩子們的生命權利。
沒事的,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野狗的叫聲一點點靠近,近到幾十米之外,身體雖然在顫抖但是她的心卻堅強如堡壘,堅不可摧。
近了,近了,叫聲近在耳畔,腿已經快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但老師的目光焦急而堅定。
可人在危急關頭都是會害怕的,孩子們儘管有老師在前面保護著但還是忍不住低低哭泣起來
荒蕪的山頂,空蕩蕩的校園,四個人,一條野狗。
一切是那麼無助,野獸的襲擊難道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麼?
木製的門,脆弱的玻璃窗,能否抵擋住一隻因飢餓而瘋狂的野狗?所有都是未知,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因爲,在窗外,一雙閃爍著綠色光芒的的眼睛正在伺機而動。透過屋內的光線,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隻身長一米有餘的土黃色野狗正在在窗戶外徘徊。
此時的老師目光中開始泛起絕望,心中的那根弦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崩斷。
人與狗的視線在空氣中有一兩秒的相遇,不知是看到了老師眼中的絕望和哀求還是怎樣,野狗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起攻擊而是象徵性的叫了兩聲,原地踱步幾下後便朝著操場東南廁所方向叫了兩聲後轉身離去,只留下窗外一片漆黑的夜景和野狗奔跑時的腳步聲。
就這樣走了?什麼也沒發生?一切都似乎那麼的不可思議。
可是,這是真的,野狗真的已經走了,犬吠聲越來越遠,屋內的人都鬆了口氣。
四個人險險逃過了一劫,劫後餘生的恐懼讓一個大人和三個孩子抱頭痛哭,因爲在剛剛那一刻大家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死定了。
然而,這個夜晚的故事並沒有就此完結,更KB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孩子們。。。
漆黑的夜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整個校園好似被裝進了黑布袋,與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繫,除了野狗的叫聲彷彿還剛剛在耳邊想起其他的聲音都消失了般靜悄悄。
既然野狗已經離開,危機也解除了,孩子們總算可以安心的睡覺。
不知是不是剛纔長達一個小時的危險讓王大力有些過於緊張,這會他總感覺憋了一泡尿,不尿就睡不著。
本想著憋著就憋著可一直到其他兩個孩子都睡著之後他還在牀上翻來覆去久久無法進入睡眠。“咋了,大力?是不是剛剛嚇著了?”牀板的吱吱聲明顯的表示了大力的失眠,還以爲是剛纔的事情把孩子嚇到了,老師關切的詢問道。
“老師,我不是害怕,我是。。。尿急”大力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限,感覺馬上都能尿出來,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就去啊,爲什麼剛剛不去呢?”老師有些納悶,孩子憋得臉的紅了都不知道早些說出來。
“剛剛大家都困了,我就想著睡覺了算了,可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又有點害怕想讓老師你陪我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可太久就憋不住了。。。”
“走,老師陪你去吧,男子漢,這點小事都不好意思說呢!”這話還把老師給逗笑了,剛剛的緊張似乎也在此時消失殆盡。
打著手電,老師拉著王大力一步步朝操場東南方向的廁所走去,走之前老師還是把麗花叫醒讓她把門從裡面插上,以免有危險。
冬夜的風吹得人刺骨的寒,颳得臉生疼,手腳也都是冰涼冰涼,裹了裹身上的棉襖,王大力恨不得立馬衝到廁所。可是,學校雖然不大,但廁所卻在最邊緣的東南角。從宿舍走過去也得好幾分鐘,何況晚上光線不好還走不快。
老師這會兒也有些睏乏了,想著王大力快點尿完好回去睡覺倒不太想開口多說什麼。
王大力被尿憋得光著急去解決生理問題也顧不上說什麼,因此兩人一路無話。
今晚的夜悄無聲息,只剩下呼吸聲和腳步聲在兩人周圍波動。
一陣風吹過,地上的幾片樹葉發出呼呼的翻動聲。
兩人的步伐缺乏加快了,因爲此時的心不知爲何總有些緊張,好似有什麼不安的情緒在體內自然醞釀出來。
廁所眼看就到了,可還沒進去呢,不知看到了什麼東西,只一眼王大力那憋了好久的尿就一下子噴發,溼了一褲子。
“啊啊啊......”
大力和老師同時嚇得跳起腳來,準備轉身往回跑。
還沒轉身,卻發現動彈不了,如同困在了一張網中。
似乎有什麼東西拉住了兩人的身體,任憑怎麼使勁都挪不動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東西在腳邊上下左右跳動心臟幾乎快停止了,呼吸也變得急促,兩人恨不得此時挖了自己的眼珠子,因爲實在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東西。
如果此時多看一眼,自己可能都要多嚇掉一條魂。
寒冷侵入身體,衣服卻被汗水溼透了,此刻的感覺異常靈敏,腦門上的汗水一滴滴往X L,落到眼裡,又辣又澀。
咕咚咕咚,地上的東西在滾動,在跳躍。
那是一顆人頭,活生生的人頭。
黑色的頭髮如同一條條扭動的蚯蚓在夜風中搖擺,青白的眼睛中瞳仁閃爍著微微紅光,不,那不是紅光,那是流動的鮮血。
臉上的皮膚已經潰爛,可五官卻清晰可見。
黑洞洞的嘴咧成一個詭異的弧形,沒有牙齒的嘴角塌陷下去。紫色的舌頭在下巴上耷拉著,隨著跳躍一抖一抖。
“哈哈哈哈”夜空中好似有女人的尖聲大笑,人頭在腳邊肆意滾動,時不時碰一下兩人的腳。如果可以動彈,兩人估計早瘋狂的跑開了,可此時卻怎麼都動不了。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老師在心中默唸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佛祖身上。
大力已經在暈厥的邊緣,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心臟卻快速的跳動著,砰砰砰,就好像要跳出胸腔。
如同支架上的木偶,喪失行動能力的兩人卻在不知名力量的牽引下筆直筆直的站立在廁所前方,在大半夜的操場東南角。 沒有人能來解救自己,就像陷入蜘蛛網的蟲子,此刻的兩人已經變成了待吞食的獵物,毫無生還希望。
如果可以讓時間重來,王大力寧願尿牀也不會選擇出來這一趟,可是沒有後悔藥可賣,此時的他已經嚇昏過去。
明明全身的力氣早已經被抽空,可還是如同一個標本,就那樣僵硬的立著。
此刻老師多希望自己也能夠昏過去,可是自己恐懼到快要停止呼吸卻依然是清醒的,視線還只能被腳下的人頭牽引著。
一個脖子血糊糊的長髮人頭,一張咧到脖子根的嘴,一雙流血的青瞳,一張黑乎乎拖著紫色舌頭的嘴,滿臉的潰爛流膿。
如果眼睛能瞎掉多好,這一回老師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恐懼到邊緣她終於如願以償暈了過去。
長夜漫漫,王麗花在焦急的等待了好久之後都沒見老師和大力回來。
再也不能等了,於是叫醒了大根兩人一起來到操場東南邊尋找他們。
等到看見老師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因爲老師和大力就這麼在廁所邊躺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除了兩人的呼吸有些微弱,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剛剛還在作祟的人頭也不知道是何時消失的長夜漫漫,王麗花在焦急的等待了好久之後都沒見老師和大力回來。
再也不能等了,於是叫醒了大根兩人一起來到操場東南邊尋找他們。
等到看見老師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因爲老師和大力就這麼在廁所邊躺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除了兩人的呼吸有些微弱,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剛剛還在作祟的人頭也不知道是何時消失的
“老師,老師,大力,醒醒”拼命拍著兩人的臉,兩人才終於慢悠悠清醒過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先不管怎樣,這麼冷的天還是先把老師和大力弄回宿舍,不然肯定會凍感冒不可。麗花這孩子心細,知道兩人絕對不是輕易地睡了過去那麼簡單。和大根一塊又是背又是抱又是拖,終於把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老師和大力安全弄回了寢室。
老師和大力在溫暖的牀上躺了好大一會,才神智又清醒了些。
對於麗花的詢問,兩人卻一致沒有對她和大根說出剛剛的事情,直說不知道爲什麼就暈了過去。
因爲王麗花和張大根還沒徹底從上次的事件中緩過來,再也經不起任何驚嚇了,與其再多讓兩人擔驚受怕還不如就讓剛纔的經歷埋在自己心中罷了。
這一晚的事情也就成了老師和大力的一個共同秘密,一個讓兩人時常從睡夢中驚醒的可怕秘密。“老師,老師,大力,醒醒”拼命拍著兩人的臉,兩人才終於慢悠悠清醒過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先不管怎樣,這麼冷的天還是先把老師和大力弄回宿舍,不然肯定會凍感冒不可。麗花這孩子心細,知道兩人絕對不是輕易地睡了過去那麼簡單。和大根一塊又是背又是抱又是拖,終於把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老師和大力安全弄回了寢室。
老師和大力在溫暖的牀上躺了好大一會,才神智又清醒了些。
對於麗花的詢問,兩人卻一致沒有對她和大根說出剛剛的事情,直說不知道爲什麼就暈了過去。
因爲王麗花和張大根還沒徹底從上次的事件中緩過來,再也經不起任何驚嚇了,與其再多讓兩人擔驚受怕還不如就讓剛纔的經歷埋在自己心中罷了。
這一晚的事情也就成了老師和大力的一個共同秘密,一個讓兩人時常從睡夢中驚醒的可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