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出事了?
這條消息對于我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她現(xiàn)在在北京參加舞蹈比賽,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遇到大事情有學(xué)校的專人解決,其他的小事聰明的雪兒也會很輕易的解決,況且她還有隨身攜帶的小香囊。
她那個香囊的威力我可是深有體會,里邊的古怪東西數(shù)不勝數(shù),曾經(jīng)還差點將我弄成啞巴,可謂威力驚人,要是用來對付壞人,不要說一般級數(shù)的小毛賊,就算遇到江洋大盜都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她能出什么事?
“她大姨媽來了?”我現(xiàn)在只能夠想到這一點事情能夠傷害到雪兒了。
“你的大姨媽才來了呢,雪兒的生理期不是這幾天,你快點打!”表姐怒氣沖天的看著我,仿佛想要將我掐死一般。
我飛快的撥通了雪兒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了雪兒柔柔的聲音:“喂?是無霜么?”
雪兒的聲音不像以前那么活潑,看來真的出事了,“雪兒老婆,是我啊。”
我歡快的說著話,想要將她的激情帶動一點起來,可電話那頭沉默了,我的心里開始不安,“你說話啊,快點告訴我,誰欺負(fù)你了,我去和他拼命!”
終于雪兒開口道:“宇,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你還好么?”
“都這個時候你還管我做什么,快點告訴你怎么了!”我有真的有點急了,內(nèi)心的不安開始蔓延。
“我真的沒事,我現(xiàn)在好想睡覺,我晚上再打給你好不好?”雪兒的情緒很低落,仿佛在逃避我一般。
“不好,我現(xiàn)在心里非常的不安,極度的不安,你快點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要逼我發(fā)火。”
雪兒裝出比較開心的聲音說道:“你別胡思亂想,這是我和無霜串通起來騙你的啦,我真的好困,我掛了哈。”她的謊言是如此的拙劣,我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西門雪!你他媽要是還當(dāng)我是你男人的話就快點告訴我怎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對雪兒發(fā)火,也許是因為她明明出了事卻不愿意告訴我吧,我有一種被她當(dāng)做是路人的感覺。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這時候另外一個女生的聲音傳來:“有你這樣做男人的么?自己的女人受傷了你還發(fā)這么大的火!有火啊,對別人發(fā)去!”末了這個那個女生還加了一句,“靠!“
我被這個女生的話噎住不知道該怎么辦,正準(zhǔn)備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雪兒幾乎快哭出來的聲音:“宇,我想見你…”
聽到雪兒的聲音我的火氣頓消,討好的說道:“見,見,見,我馬上就去買飛機票,雪兒你別哭哈,等我,馬上就飛過來。”
“嗯,我等你。”
掛掉電話后我就直奔校門外而去,卻被表姐一把攔住:“你去哪啊?”
我說:“當(dāng)然是去北京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看她受到的打擊挺大的,我怕她做傻事。”
無霜白了我一眼,然后從她的錢包里摸出一張飛機票,“我早給你買好了,晚上10點的飛機。”
原來無霜的錢是用去買飛機票了啊,看來她早就知道雪兒出事了,我問道:“你知道她究竟出什么事了么?”
“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訴你,誰叫你今天還欺騙我來著,你不要怪我記仇,這只是對你的一個懲罰,而且你剛才還那么大聲的對雪兒說話。”
我剛才真的是一時間怒火攻心了,接過無霜手中的飛機票,我問道,“你不和我一起去么?”
無霜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雪兒緊張成這個樣子,要是到了北京心里還不得全是她啊,我要是跟你去肯定會吃醋的,況且我的錢只夠買一張飛機票。”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剛才完全忽略了表姐的感受,我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忘掉另一個,“霜姐,對不起。”
她撲到了我的懷里,“你不用道歉,你對雪兒這么好我心里雖然有點吃醋,但還是能夠接受,我這個做大老婆的怎么能夠這么小氣,她現(xiàn)在非常的難過,你去哄一哄她,也只有你能夠?qū)⑺龔氐椎暮搴茫€有,雪兒的大姨媽剛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處于安全期,你要把握機會,我不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還只是牽著手。”
平時表姐說出這些流氓的話語我會覺得受不了,可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聽來卻覺得如此的溫馨。
我緊緊的抱著她:你告訴我,你心里真的是這么想的么?“”
“你不說出來你要死啊,誰叫你這家伙把雪兒看得比我還重要,對了你身上的錢夠嗎?不夠我這還有點。”
我摸著她的頭說:“夠了,你怎么這么傻呢。”
“恩,好了,你回去準(zhǔn)備一下,別錯過了飛機。”
我回到公寓后開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收拾東西,關(guān)哥和梵高守在門口,“阿宇,你這樣子是要和秦?zé)o霜私奔啊?”
我說:“我現(xiàn)在有急事必須去北京一趟。”
關(guān)哥問道:“去北京做什么?”
我說:“雪兒在北京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免得她做傻事。”
“出事了?需要我?guī)兔γ矗课覄偤糜袔讉€好兄弟在北京混著。”
梵高說道:“關(guān)哥,北京可是我的地盤,你這個上海淫還是靠邊吧,”接著梵高寫了一組電話號碼給我說,“有什么事久打這個電話,就說是我好兄弟,只要不是殺了人基本上都能搞定。”
這兩個家伙一個比一個牛,仿佛都是手段通天一樣,果然是好兄弟,平時隨便怎么玩怎么鬧,但一到關(guān)鍵時候絕對不會后退半步。
我說:“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自己的媳婦出了事要靠我自己解決,等我到北京去把她帶回來,到時候請你們吃飯。”
關(guān)哥和梵高同時笑了笑,“行啊,不過到時候就要你自己掏腰包了。”
“沒問題,社團(tuán)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梵高說:“你放心大膽的走,讓我也感受一下副社長的滋味。”
告別了這兩個家伙,我打車來到了娟城的飛機場,看著一架又一架的飛機起飛又降落,雪兒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