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這才6點過一點點,我說:“其實你不懶啊,這么早就醒來了。”
魏惠笑了笑,“大半年了,頭一次這么早醒,昨晚我睡得很舒服,謝謝你溫暖的懷抱。”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摸了摸臉,不好意思的說:“我臉上有花么?怎么你一直盯著看。”
魏惠說:“我發(fā)覺你睡覺的樣子還挺帥的,真該拿照相機拍下來。”
“是么?我怎么沒有發(fā)覺呢。”
“你傻啊,你都睡著了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呢?”
我嘿嘿一笑,好像的確是如此,一個人永遠無法親眼見到他自己熟睡的樣子,就如一個男人永遠忘不掉第一個和他共赴巫山的那個女生一樣。
我坐起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她依舊沒有穿衣服,任由自己白凈的身體暴露在清晨的微露的晨曦之中。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察覺到我的目光,沒有在意什么而是故意將自己的胸部托起,擠出溝壑問道:“好看嗎?”
我說:“好看,我后悔昨晚怎么沒有摸著它睡覺。”
魏惠嘿嘿一笑,然后湊近在我耳邊說:“那你想再摸摸看嗎?”
我直言不諱的說:“想啊,并且我還想親你一口。”
魏惠坐到我的大腿上,摟著我說:“好吧,我就滿足一下你這個小小的愿望。”
我和她親吻著,我的手當然不老實,按照她昨晚教我的方法幫她按摩著,他們都說女生的胸部需要經(jīng)常摸才會變大。
大清早就上演這么具有激情的畫面,我的第五根腿隨著太陽一起升了起來,將她頂住。
魏惠松開我的嘴,“你不但手不老實,其他的地方也跟著不老實,難道昨晚你還沒有做夠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記清楚做了幾次,每一次倒下去她都會有方法讓第五根腿死灰復燃,還是她的經(jīng)驗豐富。
我說:“它自己要有反應我有什么辦法,可能是覺得你太漂亮了,想要向你致敬。”
魏惠給了我一個白眼,小聲的對我說:“你想不想再做一次啊?”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可是我還是說了不想,因為我現(xiàn)在全身無力,要是再做一次估計今天是沒法回家了。
魏惠問我說:“那你現(xiàn)在難受嗎?”
我點了點頭說:“有一點,不過別理它,過一會兒自己就知道安靜下去的。”
“還是我?guī)湍惆桑抑滥悻F(xiàn)在一定很難受。”
我詫異了一下:“你幫我?怎么幫?”
她又給了我一個白眼球,“當然是用手啊,難道你想讓我用嘴啊?”
她的話語讓我不寒而栗,體力的血液更加的翻涌了,多么誘人的話啊,以前只在毛片里看過,第一次發(fā)現(xiàn)離自己是如此之近。
我深吸一口氣說:“還是不要了,免得待會又要洗澡。”
“不行,我一定要幫你,因為你待會就要走了,這一走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時候了。”
我的心情隨著她的話語而低落下來,“是啊,天亮了,我們要說再見了。”
聽著我說的話,魏惠用前所未有的真摯口吻問我:“你會忘了我么?”
我摸著她的臉,“不會,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那你以后還會來找我嗎?還會讓我和你當一夜的夫妻嗎?”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已經(jīng)對不起表姐了一次,我不能夠再來的,是看看著魏惠真摯的臉又不想傷害她,但是她本來就是一個命苦的女子,我又怎么忍心騙她呢?
我糾結萬分的時候,魏惠將我緊緊的抱著說:“這個問題你不需要回答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我知道我不配,但是現(xiàn)在能不能用這最后一點時間,我們再做一次?”
我還能說什么呢,將她的臉捧著,然后吻了下去……
回去的時候,沙青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怎么樣?我昨晚給你介紹那個女生不錯吧?”
我點了點頭,“恩,她很可愛啊,就是有一點傻。”
沙青疑惑的說:“傻?”
我想了想說:“一個風塵女子是不應該愛上顧客的,因為這事一定沒有結果,可是魏惠好像有那么一點喜歡我,她能不傻么?”
沙青呆住了,直到手里的煙都快燒到他的指頭了他才驚醒過來:“我靠!你這小子真他媽走運啊,這么一個多情的女生都讓你遇到了,她昨晚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的話?”
我說:“對啊,我們聊了很久的天,感覺還挺聊得來的。”
沙青接著說:“那她昨晚不是把你伺候爽了?”
我比較討厭伺候那個詞,我說:“反正我們在一起沒有什么顧忌就是了。”
沙青一副死了爹媽的悲憤表情,眼神仿佛想要將我殺死,“依照我的判斷,她應該是喜歡上你了,要是你想的話,以后去找她,她絕對不會收你錢的,媽的,這事怎么沒有被我遇上。”
我說:“我以后都不會找她了。”
沙青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老大哥的語氣說:“也對,大家逢場作戲,玩玩而已,花花世界何必當真呢,你莫要陷進去了,你別看我和李思思昨天看似聊得很開心,其實我們根本沒有什么交流,有也是**的交流,我們都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殺青這家伙有時候說話也挺有水平的,比如這時候的這幾句。但是他的話一直回蕩在我的腦海當中,只是玩玩而已么?
……
我一直在考慮這事情要不要對表姐說,要是我說了她說不定就會對我死心,但是我又害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情來,所以在思前想后到底要不要說。
到最后我還是沒膽將這事情說出來,那后果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會很糟很糟。
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趕不上現(xiàn)代化,紙是永遠保不住火的。
其實現(xiàn)在還挺累,我在沙青家里睡了一覺才回到家里,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過了。
推開家門,我就看見表姐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我心里額咯噔了一下,心想:“糟了。”雖然知道情況不妙,但我還是厚著臉皮走進屋,我說:“額…霜姐啊,沒有出去逛街啊?”
表姐回答道:“沒那個心情,你昨晚死哪里去了?”
我笑了一笑:“我現(xiàn)在不是在學當流氓嘛,所以你應該改慢慢習慣我的徹夜不歸。”
她冷笑了一聲,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對我勾了一勾,我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
然后她低著頭在我的衣服上聞了一聞,“咦?怎么有女生香水的味道!老實交代你昨晚在哪里過夜的!”
我也連忙低頭抓著我的衣服聞了聞,沒有什么味道啊,她那是什么鼻子啊,這么靈,我狡辯道:“你的鼻子犯毛病了吧,我昨晚在一個朋友家里的過的夜,怎么可能有女生香水的味道。”
表姐看我在狡辯,沒有和我爭執(zhí),而是低著頭慢慢的在我的衣服上尋找著,然后不出所料的被她找出好幾根魏惠的頭發(fā),她的手顫顫巍巍的舉到我的眼前,“你解釋一下吧,不要告訴我這么長的頭發(fā)是你朋友的。”
我靠!她是不是最近在看偵探小說啊,怎么這么細微的東西都能找到,我的腦袋在飛速的思量著,要說實話嗎?
最后我心一橫,說道:“我跟著沙青在學流氓,學會了吃,喝,抽,下一步當然是去學習嫖了,所以這個頭發(fā)還需要我解釋么?”
我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淡定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瞞不過了,退無可退,希望表姐能夠對我死心吧,也許這樣做的效果更好一點。
表姐沉默了,表情看上去陰森森的,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氣,“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硬著頭皮說:“我說我昨晚去piao妓了,你管得著嗎?”
表姐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指節(jié)由于太用力白皙的皮膚下纖細的血管清晰可見,牙齒也咬得咯咯的響。
然后她伸出手指著我:“好!這話是你說的,我管不到你,你也別管我!”
說完她就想往屋外沖,我立刻抓著她的手,可不敢讓她出家門,初中的時候的她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奔放,只是有點任性,不能急她,一旦急了她很容易走極端的。
“你要到哪里去?”
“你放手,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然后她狠狠的將我的手甩開,憤怒的離開了家里。
“砰!”門受不了表姐大力的一摔,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片刻之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心里空蕩蕩的,一種失落感突然從心底冒出來,該來的總會要來,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應該面對,干嘛還要這么心軟呢。
我也不知道這事該怎么解決,一個人悶悶的坐在椅子上抽煙,抬頭的時候,我看見桌上還有表姐買的午飯,她應該在家里等了我許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