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這是表姐吃東西被噎住了喝水的聲音,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將這么大一塊披薩吃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她平平肚子里的胃哪來那么大。
“你慢點,又沒有人和你搶。”我在一旁關心道,看著她這么兇猛的吃相,我有一種心痛的感覺,覺得十分對不起她。
她夸張的說:“你不知道我有多餓,現在你要是給我一頭牛我都能夠吃下去。”
我開玩笑的站起來說:“好啊,我馬上去給你買。”
她也沒有攔我說:“我要新鮮的,兩分熟的考全牛,你要是能夠弄到我就吃下去。”
我回到座位上,說:“2分熟?你干脆吃生牛肉算了。”
她咯咯的笑了,笑得無比的開心,說:“宇,今天晚上我們吃牛排吧,像電視里的那樣來個燭光晚餐,肯定浪漫死了。”
我不慌不忙的打擊她說:“我只會做紅燒牛排骨,做不了牛排,再說咱么家也找不到刀叉,你還是現實一點吧。”
她也發現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只好繼續吃著她的披薩餅,很快,一大塊披薩餅就被她吃得干干凈凈,然后夸張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好飽,好飽。”她在家里從來都是不怎么顧及形象的。
她站起身來的時候,因為肚子吃飽了的緣故,她緊身打底衫顯得有點短,露出了她光滑細膩的肚子,果然是沒有一絲贅肉,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水蛇腰,真是不知道吃那么多肉都長哪里去了。
我正看得入神,她纖細的腰上出現了一雙手,青蔥長指在腰間打轉,然后慢慢的抓住了衣角,就像拉開帷幕一樣,一點一點的將她的緊身打底衫拉起來,我的呼吸禁不住一滯!
好棒的身材!盡管對表姐的身材相當的了解,但我還是忍不住夸獎一番,玲瓏的線條自肚臍向上蔓延,多一分肉嫌胖,少一分肉嫌瘦的雪白皮膚白里透紅,給人一種完美享受,更要命的是這時候打底衫已經被這魔鬼身材的主人拉到了胸口,露出了她精心挑選的大膽而又品位十足的內衣!
雖然只能夠看到下面內衣花紋的一部分,但依舊能夠讓人憧憬內衣里邊的風光,讓我目瞪口呆。
“停!”我慌忙的叫住準備將整件打底衫脫掉的表姐,拍打著狂跳不止的胸口,好險,好險,要是她將衣服脫掉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和平收場了。
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臉壞笑的說:“停下干什么?你不是看得正高興嗎?”
被她說中要害,我老臉一紅,轉移話題問:“額…那個…你脫衣服干什么?”
她一臉平靜的說:“吃飽了,有力氣了,當然是做正事啊。”
我才稍微平靜下來的心又是一陣狂跳,明知故問的說:“什么正事啊?”
她滿懷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說:“當然是你最想做的那件事啊,讓我們一起努力,到達愛的彼岸!”
“啊!”我飛快的跑進我的屋里,將門緊緊的鎖住了,要是再在這個地方呆著,只怕要出事情的。
我在屋子里拼命的抽著煙,剛才的那一幕如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縈繞不去,我努力讓煙草來麻痹我的神經,并且告訴我自己剛才見到的一切都是虛幻,可是這時候,門竟然從外邊被打開了。
表姐風姿卓越的走進來,褲型很好的長腿牛仔褲將她的細腿的纖長展示得淋漓盡致,她已經將上身的打底衫脫掉了,由于她人很高,那傲人的胸部看上去渾然天成,將她整個身材彰顯得凹凸有致。
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妖精啊!
“咳,咳,你怎么會有我屋子鑰匙的?”我被剛吸下去的煙嗆住了,將身體向墻邊靠去。
她一臉邪惡的笑容,一邊向我靠近一邊伸手在背后去解內衣的扣子,說:“鑰匙在門上插著,你自己忘記取下來。”
我心中那個后悔啊,急忙說:“停!霜姐我錯了,我以后不會出去鬼混了,你就饒了我吧。”
她無比奔放的將胸罩脫了下來,隨手扔向了床邊,說:“現在才知道你的錯啊,晚了,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當她將胸罩脫掉的那一刻我已經將眼睛閉上了,扭過頭去,不敢看她,天啊,她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我就要于此嗎?
忽然,一個火熱的身軀擁進了我的懷中,我聞到了濃烈的玫瑰花香,不是香水,是表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她開始親吻我的臉頰,雙手環著我的頸部,用魅惑的話在我耳邊說道:“宇,我要…”
我的心一軟,差點就堅守不住陣地,但為了不讓她繼續誘惑,我緊緊的抱住她的背,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她也沒有辦法再將身子動半分,我大聲的說:“你冷靜點!”
這時候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感受著她胸前的熱度,聞著濃烈的玫瑰花香,險些醉了。
她被我制服住了,心里十分不甘,開始用各種方法騷擾我,但是不論她怎么掐,怎么打我都沒有放手,也許你并不相信,這個曖昧的姿勢竟然是現在最好的庇護。
最后,她暴風驟雨的攻擊終于停了下來,溫柔的抱住我的背,頭也枕在了我的肩頭上,我們就這么抱著,都沒有說話,說實話,我很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我甚至希望一輩子都這么抱著,就這么慢慢老去。
但很多事情就如同我和秦無霜是表姐弟這件事一樣是上天注定的,無論你如何期望,如何努力的想要去改變,到頭來都只是徒勞。
我見到她平靜了下來,于是說:“我們不可以的,你以后別這么誘惑我了,要是我和你發生了什么事,我會后悔一輩子的。”
她小聲的說:“但是我不會后悔,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我繼續勸她說:“現實一點吧,浪漫的牛排燭光晚餐只能夠出現在虛無的偶像劇里,我們只能吃泡面米飯,即便是強行的做出了牛排,味道卻早已變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她用要哭的聲音說:“那你為什么還要給我希望?明明不會和我在一起卻還要關心我,讓我一次次的無法自拔。”
我的身體一僵,難道關心她也有錯誤么?我說:“不一樣的,我那是出于對親人的關心。”
她用嘲笑的語氣說:“你認為騙得了我么?你敢發誓你不喜歡我?”
我無奈的說:“喜歡又能怎么樣呢?”
懷中的她身體抖動了一下,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而是就這么著和我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