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站穩(wěn)自己的身形,看著面前臨危不亂的玄冥,“有你這樣的選手,看來我可以打個痛快了!”
“且看我這一招,——天崩地裂——”
隨之白哲的一聲大喝,提著手中方天畫戟,瘋狂的向前衝,距離玄冥不到三米的距離,白哲立刻翻身一轉,揮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向玄冥斬來。
一道巨大的戟影直上直下,從天而落,直接落在玄冥的頭頂上空。
玄冥見狀立刻將寒冰戟橫與頭頂之上,抵擋著這巨大的戟影不被落下。
當兩股力量相交接的那一刻,玄冥突然間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手臂不禁有些彎曲,可見白哲的力量非同小可。
很顯然,僅僅兩次交手,這白哲已經(jīng)佔據(jù)了上風,以強有利的優(yōu)勢將玄冥進行完美的壓制,令玄冥沒有破解白哲這招之前,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進行反攻。
裁判席上的雪楓內(nèi)心裡開始不斷暗自爲玄冥加油,看著玄冥才兩個回合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頓時爲之有些心急,“這玄冥總不會要輸給白哲了吧!這場的比武的水平,還沒有發(fā)揮出上一場的水平啊?這該如何反擊啊!這白哲如果再發(fā)出一擊,這玄冥可就沒有第三隻手就接了,這該怎麼辦啊!”
這時太乙真人的額頭上也不禁流出了汗水,“或許,他會有辦法化解的!天才總會是有辦法的!”
白哲得意的一笑,“很可惜,你沒有發(fā)揮出你最大的優(yōu)勢,你就已經(jīng)將要落敗了!看來我是看錯對手了。”
白哲再次揮起手中的方天畫戟,數(shù)道戟影瞬間激盪而出,直奔玄冥的胸膛。
玄冥雙手擎著那巨大的戟影,而那朝著自己胸膛的戟影玄冥已經(jīng)沒有第三隻手去阻擋,即使不被這戟影所傷,恐怕也要被撞下擂臺去。
就在所有人都替玄冥捏了一把冷汗之際,玄冥突然一聲大喝,“——你得意的太早了——”
玄冥的右腳猛然踏地,這晨曦劍與天怒劍頓時從玄冥的背後升起,立刻脫鞘而出,瞬間破掉了白哲的那數(shù)道戟影,玄冥猛然的撐開了巨戟,瞬間閃身到了一旁。
轟然一聲巨響,巨大的戟影落下了地面,整個比武臺都爲之晃動,由此玄冥得意脫身。
晨曦劍與天怒劍漂浮在玄冥的兩肩之上,幻虛寒冰戟橫與身前,君臨天下的氣勢頓時將白哲反制。
此刻裁判席上的所有人都被震驚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太乙真人不敢相信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異常的疑惑,“這是什麼招式,交融未見啊!這絕對是個天才!”
不止裁判席上的祖師,就連白哲都十分的震驚,他一直都關注玄冥的每一場比武,只知他是用劍的高手和用戟的高手,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玄冥竟然可以劍戟同時並用,這令他沒有任何的防備。
劍戟同修這一招,玄冥都未嘗一敗,屢試不爽!白哲不敢相信的連連搖頭,“這是什麼招式?你怎麼可能做到這些?”
玄冥能做到劍戟同修並不完全依靠天賦,還有的是勤加修煉纔有瞭如今的成就,一心二用也非一般人能做到。
“白哲,你確實很厲害,也是不可多得的對手,不得以才讓我使出這一招,你真的不簡單!那就見識一下我劍戟同修的力量吧!”
聽玄冥的這句話,白哲也瞬間被下了一跳,由於剛纔的幾次交手,就本以爲,這就已經(jīng)離玄冥真正的實力相差無幾,卻怎麼也沒想到,玄冥一直在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
在裁判席上的太乙真人滿意的點點頭道,“果真與我所想的一絲不差,玄冥這樣的天才只會越戰(zhàn)越強!”
白哲搖了搖了自己的頭,自己必勝的信心突然變的有些動搖,可不想因此被淘汰而再等個三十年的時間,卻自己在這嚇唬自己,“不可能,時間怎麼可能又有這樣的人,我不信的,你這完全是虛張聲勢而已,看我如何打敗你!”
話音剛落,這白哲提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就衝了上來,玄冥見之,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向前邁出一步走,肩膀上空的晨曦劍與天怒劍突然在玄冥的周身快速旋轉了起來。
玄冥縱身而起,幻虛寒冰戟扛與肩頭,凌空翻身一轉,猛然揮舞起手中的幻虛寒冰戟,“——禁風破——”
隨之玄冥的一聲大喝,數(shù)百道韓冰戟影頃如雨下,直接覆蓋白哲活動的所有範圍,這戟影落向地面,瞬間從地面激盪起一道道冰劍,這座比武臺如同變幻成了玄冰世界。
這白哲的身體瞬間被玄冥的這一招所靈臺,一時間行動的能力變得十分的緩慢,這晨曦劍與天怒劍瞬間極速穿梭而出,在白哲的身前開始不斷的盤旋。
“——移形換位——”隨之玄冥的一聲大喝,瞬間移動到了白哲的身前,這寒冰戟便以搭上了白哲的肩膀之上,
此刻這白哲的雙腿已經(jīng)被玄冰凍住,下身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玄冥淡淡的對白哲說道,“很抱歉,你已經(jīng)輸了!”
這白哲低下了頭,右手一鬆,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jīng)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甘心認輸?shù)溃拔逸斄耍K且讓我輸?shù)男姆诜繘]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實力遠遠超過與我!這次的冠軍絕對非你莫屬!”
見白哲認輸,玄冥立刻撤回了寒冰戟及晨曦劍與天怒劍,這玄冰世界瞬間破碎,這白哲又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經(jīng)過玄冥多年的修煉,這寒冰戟訣二式發(fā)揮到了最佳的威力,對與玄冥的這一招頓時頓時引起了全場的震驚。
“白哲兄,承讓了!”
白哲落敗,頓時覺得自愧不如,“玄冥兄弟,還多虧了你的手下留情,若是不然,接下來的三十年裡恐怕都在養(yǎng)傷中渡過了!白哲甘拜下風!”
這白哲落敗後,已經(jīng)與這十八強無緣,這樣的高手竟然無緣與崑崙玉清境的正式弟子。
這令玄冥突然間感覺到了愧疚,“白哲兄,都怪在下,否則以白哲兄的實力,晉級十八強之內(nèi)絕非難事。”
“玄冥兄弟言重了,都怪在下自不量力,冒泡向玄冥兄發(fā)起挑戰(zhàn),輸了就是輸了,無非再多等三十年而已,告辭了!”
白哲縱身而起飄落下了擂臺,今日的這一戰(zhàn),玄冥連續(xù)挑落了赤雲(yún)門的天王以及白雲(yún)門的白哲而獲得了全勝,去掉那個自行退出的選手,目前玄冥還能再繼續(xù)挑戰(zhàn)一名選手。
經(jīng)過兩次大戰(zhàn),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知了玄冥的實力,晉級十八強的賽制目前剛剛進行到了一半,誰都不想遇到玄冥這樣的對手而慘遭淘汰。
猶豫玄冥的這幾戰(zhàn),都發(fā)揮出了最佳的水平,此時這青雲(yún)門的風頭正盛,就連遠被其他三大堂口所瞧不起的青雲(yún)門,今天不得不得重新看待這青雲(yún)門的實力。
此刻玄冥又將面臨到了,選擇對手的難題,玄冥早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臺下的弟子沒有一個情願接受自己的挑戰(zhàn),這些圍觀的外門弟子不禁都向後退下了一步,目前這種狀況頓時引起了裁判席上所有人的注意。
玄冥此刻剛要隨便選一位對手,卻不想被裁判席上的祖師叫停,“等等,先不要急著找對手了!”
此刻這太乙真人有些疑惑的看著身旁的那位老者,“子牙師兄,你怎麼突然叫停了?”
“師弟,我覺得這個玄冥沒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一直打到這最後的冠軍,剩下的這些弟子,恐怕已經(jīng)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了!再任由他打下去,恐怕,能轉正的弟子少之又少了,而這些有實力的天王和白哲兩位有資質(zhì)的弟子都遭到了淘汰,反而沒有收到這比武選拔想要的結果!”
太乙真人突然覺得他所說的有幾分道理,“那子牙師兄的意思如何呢?”
“重新設定賽制,白哲與天王以及那些被玄冥打敗的弟子,之間舉行一場短暫的復活賽,取消玄冥的參賽資格!”
這時太乙真人的腦袋頓時如同鐵錘重擊,“姜子牙,你這是爲何?這玄冥絕對是我們崑崙玉清境不可多得人才,你這樣取消他的參賽資格,恐怕有違揹人心吧!”太乙真人頓時有些無法淡定,直接喊出了自己師兄的全名。
“太乙,你激動什麼?我當然看的出玄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是覺得以他的實力沒有必要繼續(xù)再比下去了,給其他弟子一些機會,我打算破格收他做我的入室弟子。”
聽姜子牙這麼一說,這太乙真人的頭顱如同天雷轟頂一般,變的更加無法淡定,“什麼?你要破格收玄冥做入室弟子!你可知道,我早就想收他做我的入室弟子了!”
姜子牙兩手一攤,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你只是想想而已,你又沒提前跟我說,你跟我搶什麼?就那個白哲還有那個天王,我都讓給你了!這個玄冥得留給我!”
“憑什麼?”這太乙真人心急的頓時從裁判席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