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不想與雪山派的女弟子起沖突,在她們動手前,立刻說道,“在下昆侖玉清境玉鼎真人座下弟子玄冥,前來拜訪!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從眾多女弟子的人群人走出了一位女子,冷聲對玄冥說道,“雪山重地,禁止一切男性仙人來訪,今日之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你還是請回吧!”
玄冥見他們沒有相讓的意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左右為難之際,玄冥突然間想起,自己偷入月宮的時候,雪蓮將這雪山派的玄冰令牌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玄冥靈機一動,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那玄冰令牌,說道,“在下受人所托,特此前來歸還雪山派之物,玄冰令牌。”
此刻玄冥將這玄冰令牌給她們看,這玄冰令牌一出,眾多女子弟子開始交頭接耳,這玄冰令牌已經失蹤了萬年,而且這玄冰令牌一直是雪山派下任掌門所持之物,她們誰也想想不明白,這玄冰令牌怎么會在玄冥的手上。
此刻,那為首的那名女弟子稍微猶豫了一下,對玄冥說道,“那就請你在此處稍作等候,等我回稟我家祖師,再決定你可否入山。”
說著這名女子飄飛回了了雪山派的冰堡之中,沒過多久,那名女弟子的身后又跟隨著一位女子,兩位女子飄落在了玄冥的身前。
其中后到的這名女子玄冥剛好認得,這后到的這名女子正是蟠桃盛會之時,蟠桃園所見的雪山派弟子暮雪。
這暮雪對身后的幾名弟子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退回山中去,在暮雪的示意下,眾多名女弟子立刻飛回了雪山之中。
雪山之外只剩下了玄冥與暮雪,暮雪看了看玄冥,突然間發現了的玄冥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擁有這樣的能力,實在不知玄冥是怎么辦到的。
“還算你有良心,這么快就到我雪山派來,暮羽目前還不知道你來,暮羽終日胡思亂想,總是認為你可能渡劫失敗而灰飛煙滅,她見到你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的,跟我走吧,先帶你見我師父。”
玄冥一聽,心中異常的激動,看來暮羽就在這雪山之中,眼見著馬上就能見到日思夜想的暮羽,早已經迫不及待。
隨之這暮雪又繼續說道,“你這次前來不是為了見暮羽的么?我們雪山派的玄冰令牌怎么會在你的手上?”
玄冥見暮雪也算是古道熱腸,又幫助過自己,玄冥也并沒有對她隱瞞什么,如實說道,“這玄冰令牌是一位叫雪蓮的姑娘交給我的,是她托付我親手交到貴派掌門的手中。”
“雪蓮師姐?雪蓮師姐她不是已經死了么?從此這玄冰令牌就下落不明了,怎么又會把這玄冰令牌交給你?”
在仙界之中,有關焚陽魔君以及雪蓮還有天帝三人之間的關系,玄冥也了解的甚多,**陽魔君死后,天帝盼雪蓮能因此回心轉意,將雪蓮以勾結魔界為名而得意幽禁。
而雪山派卻以雪蓮在上次仙界與修羅界那場大戰中死去為名,維護這雪山派的臉面,雖然也僅僅表面上的秘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也不在少數,只有這雪山派上下所有弟子不知情而已。
面對這種情況,玄冥也猜測到了一二,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與暮雪說起,“我不知道你信不信,總之這雪蓮姑娘她還活著!”
聽玄冥這么一說,這暮雪的眼睛立刻變得通亮,“我從小便與雪蓮師姐交好,我最后見到雪蓮師姐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孩子!到現在我才知道雪蓮師姐還活著的消息,真是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要隱瞞我?”
玄冥看的出來,雪蓮的遭遇非常的凄苦,也是仙界之中明面上禁止談論的話題,畢竟這有損天帝的顏面,而去得罪整個天庭。
“或許,你師父也有他的苦衷吧!”
“難怪,難怪師父要單見你!”
玄冥隨著暮雪的身后進入了雪山,一同飄飛進了冰堡之中,這冰堡內的溫度極低,非雪山派的弟子,會很難適應這里的環境。
而玄冥的身體偏寒屬性,自然適應這里的環境,暮雪看了一眼玄冥,又說道,“我們雪山派目前為止,你是第二個能入我們雪山派做客的男子,這絕對是為數不多的!”
玄冥在仙界早就有聽聞,這極北雪山派從來都是禁止男性仙人進入的禁地,玄冥本以為自己會是第一個,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受雪山派的接待,若不是自己的身上帶著雪山派的圣物,恐怕自己根本進不了這雪山派。
“我是第二個?那個人又是誰?”
暮雪輕輕的搖頭,對玄冥說道,“我那個時候還小,過去的事情已經記不清了,只是那個時候,我們雪山派是沒有不許男性仙人進入的規矩,只是從雪蓮師姐出事以后,我們雪山派便有了這奇怪的規矩。”
進入冰堡內,在面前見到了一間冰室,暮雪將玄冥帶到了冰室的門口外停了下來,這門口是一道用冰晶串聯起來的珠簾。
“師父,前來送回玄冰令牌的人帶到了!”暮雪低聲說道。
透過珠簾,玄冥并沒有見到任何的人影,但里面仍然傳來,一女子低沉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暮雪眼神示意讓玄冥單獨進去,這雪山派在仙界之中是名門大派,而這冰室內卻是這雪山派掌門九天玄女,而玄冥的心中則異常的忐忑,不知是否能經過她的同意,去見暮羽一面。
暮雪在這門外等候,玄冥撥開這珠簾,走了進去,九天玄女的聲音是從這冰室內傳來的,了在這冰室之中從未見到半個人影。
玄冥開始在四處走動著,見到墻壁上畫著一副畫,畫上面畫的是一名持著長劍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這副畫吸引到了玄冥的眼睛,看的有些入神,就在玄冥有些投入的時候,這畫中的女子突然動了,玄冥不禁驚退了數步。
隨之,這副畫的光芒大盛,這畫中的女子竟然從這張紙上走了出來,留下的只有空空的一張白紙。
這樣的景象玄冥徹底被驚到了,這話中的女子見到玄冥后,同時也身軀一震,用那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玄冥,不禁脫口而出,“焚陽魔君,你竟然沒死?”
玄冥知道,這畫中走出的女子一定是這雪山派的掌門九天玄女,看來她也把自己當成了焚陽魔君的本人,玄冥也只好自我介紹道,“前輩,在下是昆侖玉清境玉鼎真人座下弟子玄冥!”
雖然玄冥如實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可這九天玄女依然輕輕的搖頭道,“怎么可能?焚陽,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你已經害了雪蓮,如今你還敢來我雪山?”
玄冥雙手抱拳,再次說道,“前輩,您真的是誤會了,在下并非焚陽魔君,在我飛升仙界的時候,天帝也曾將我誤認為是焚陽魔君的本,才偶然見過雪蓮姑娘一面,雪蓮姑娘特此將此物交給與我,讓我將此物歸還與雪山派!而且還有一句話讓我帶給你。”
此時,玄冥將這玄冰令牌交與九天玄女的手中,九天玄女接過玄冥手中的玄冰令牌,看到了玄冥手中的白玉手環,這使她不得不信玄冥是昆侖玉清境的弟子。
九天玄女冷聲問道,“她說了什么?”
此刻玄冥回憶起了當初雪蓮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按照雪蓮當初說出此話的口吻,一字不差的對九天玄女說分,“師父,是雪蓮對不起,愧對師父對雪蓮的期望,對不起雪山派!當初的事至今不悔。”
九天玄女聽了這話,心里在陣陣作痛,神情看上去有幾分的痛苦和不忍,這九天玄女輕輕搖頭道,“雪蓮,都是師父當初心軟,允許你那焚陽魔君在一起,而害了你!”
玄冥見她把罪責都歸究到了焚陽魔君的身上,在玄冥看來,這焚陽魔君是最可憐之人,九天玄女說出的這話,玄冥心里為焚陽魔君而打抱不平,玄冥斗膽說道,“前輩,我并不認為這是雪蓮與焚陽魔君二人之錯,而是天帝,若不是天帝他心胸狹隘,雪蓮姑娘也自然不會被幽禁萬年有余。”
玄冥的這句話道出了真理,最關鍵也是最直接的回答,點種了事情根源的要點。
“天帝,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玄天玄女其實早就意識到,這天帝才是害了雪蓮的主導者,是他幽禁了雪蓮。也因此這樣,自此那以后,這雪山派與天庭之間沒有任何的來往,也定下了那各種古怪的規矩。
這時九天玄女看了一眼玄冥,又冷冷的說道,“既然這玄冰令牌你已經送到了,我這雪山派都是女子,不便留你,再下就不送了!”
這時玄冥的心中突然一緊,可自己還未見到暮羽,自己怎么能就這樣離開,玄冥急忙說道,“前輩,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我的妻子在您的山中,我想見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