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水嵐還是向水臣鈞如實說道,“義父,恐怕這南疆已經(jīng)無法與我們聯(lián)合了!”
這水臣鈞面色突變,神情緊張,“為什么?我們答應(yīng)他們?nèi)胫髦性?,難道這些還不夠么?”
水嵐輕輕搖頭道,“不義父,原本這南疆已經(jīng)答應(yīng)與我們聯(lián)手對付正道宗派,只可是……可是,那南疆四大部落的首領(lǐng),已經(jīng)被六絕玄宗的大玄冥給殺了,這南疆已經(jīng)重新易主,目前這南疆已經(jīng)是正道宗派的勢力了。”
此刻水臣鈞的大腦如同五雷轟頂,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南疆已經(jīng)重新易主?這南疆的四大部落的首領(lǐng)竟然全被玄冥給殺了?這怎么可能?那小子的修為境界與老夫我了相差甚遠,他怎么會有這般本事?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水臣鈞大怒,而這水嵐內(nèi)心也異常的不安,向他解釋道,“義父您當時尚未出關(guān),我不從告知,那個玄冥的功法異常的詭異,他的身上不止功法詭異,而且他身上分別具有劍圣暮陽與天劍瑯琊以及妖皇東皇太一三人身上的高招,又有一身的法器靈寶,最關(guān)鍵不止與此,他的身體就如同絕世珍寶,鋼筋鐵骨想傷他異常的困難,即使境界遠超與他的人,都難以將他斬殺?!?
這水臣鈞一聽頓時癱坐在石椅之上,癡癡說道,“完了,完了,這整個修仙界出了劍圣暮陽與妖皇東皇太一這兩個怪才,如今又涌現(xiàn)出了更加厲害的角色!如今這魔隕石已經(jīng)落與他手,如果他加以運用,實力會更上一層,我們?nèi)笞谂蓪⑽T诘┫?,不行,等傷養(yǎng)好,必須要攻入六絕玄宗,一定要奪回魔隕石?!?
“嵐兒,去人間,給我抓童男童女各一百,我要快速恢復(fù)元氣,希望能在這短時間內(nèi)助我練成神功,到時即使是暮陽出馬我也不會怕。”
水嵐此時被驚出了一身的汗水,本以為這水臣鈞定會懲戒自己的辦事不利之罪,但出與用人之際,這水臣鈞也并未懲戒,這使水嵐終于松下了一口氣,“遵命,這次我一定會將功贖罪,不會再有半點差池,請義父放心!這件事我親自去辦?!痹捯魟偮?,這水嵐不敢再有任何耽擱。
而此刻這伽羅殿,一處巨大的洞府之中,痛聲哀鳴一片,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遭。
“我伽羅殿大勢已去,如今這該怎么辦?”
“又有誰能來重振我們伽羅殿?”
此刻,有一位成熟穩(wěn)重的男子,跑到了眾人的身前,抬起手來大聲說道,“大家都別哭喪了?雖然我們強大的陳如烈宗主仙逝了,但我們伽羅殿又有更加強大的邪皇問世,邪皇即將降生,定會能重振我伽羅殿,其鋒芒定能蓋過幽冥宮與萬妖堂,一統(tǒng)神州大地為期不遠?!?
“邪皇問世,蒼生泯滅!”那男子隨之一聲高呼,這伽羅殿所有弟子氣勢頓時為之一振,同聲高呼邪皇問世。
這位面相較為成熟的男子,轉(zhuǎn)動了身旁的石椅,嘩啦啦的一聲響,從石椅的后方打開了一道大門,一個巨大的圓形血池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新血池內(nèi)注滿了紅色的液體如同血水一般,紅色的液體沸騰,不斷的冒著氣泡。
這面相看著比較成熟的男子,右手指著眾人身前的血池,對眾人吶喊道,“如今邪皇就在這血池內(nèi)沒閉關(guān),不久之日,邪皇便可出關(guān),等到了那天,我們伽羅顛便是這神州大地之上第一宗派,即使是六絕玄宗也會被我踏在腳下?!?
十日后,這血池內(nèi)終于有了異動,這滿滿一池的液體開始漸漸變少,從血池中露出了一個人頭,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活人。
這紅色的液體開始慢慢的融入她的體內(nèi),漸漸的將這血池內(nèi)所有紅色液體吸收。
足足兩個時辰,這血池內(nèi)的紅色液體早已一滴不剩,完全與這個人相融。
一個完完整整的活人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從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來看,可以明確的分辨出她是一個女子。
身穿一身可以罩頭的連體披風,帶著一面白色詭異面具,根本看不到她真實的面貌,將手持著兩把月牙形短刃。
體外散發(fā)出強盛的邪氣,光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邪氣,就會令在場的所有人而感覺到膽寒。
這年紀較為成熟的男子,大聲喊道,“恭請邪皇……”
伽羅殿眾多弟子伏地膜拜,“恭請邪皇。”
聲浪重疊,在整個洞府內(nèi)綿綿不絕,邪皇在血池內(nèi)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瞬間移動了眾人的身前,全身的紅光大盛。
這邪皇的體態(tài)雖然是女子,但她的聲音卻異常的粗礦具有很強的磁性,異常的詭異,冷冷的說道,“踏破神州,光復(fù)伽羅殿?!?
邪皇現(xiàn)世,整個伽羅殿的弟子都為之振奮,舉起手中的長劍齊聲吶喊,“踏破神州,光復(fù)伽羅殿,踏破神州,光復(fù)伽羅殿……”
邪皇輕輕擺手,聲音頓時嘎然而止,邪皇突然命令道,“項翔護法?!?
“項翔在,邪皇有何吩咐?”這年紀較為成熟的男子回復(fù)道。
“派兩個人去要妖堂與幽冥宮,一年后進攻六絕玄宗,再踏平其他各發(fā)派?!毙盎世淅涞恼f道。
“屬下遵命!”
“等等,項翔護法,去以我的名義,去六絕玄宗以我的名義下戰(zhàn)書?!?
這項翔突然面色一驚,內(nèi)心一陣慌亂,他哪會有這個膽子去六絕玄宗下戰(zhàn)書。
這邪皇見他有所猶豫,看著項翔問道,“怎么?你怕了?”
這項翔內(nèi)心確實是直打鼓,就怕他這一去不復(fù)返,心有余悸,“邪皇宗主,我……”
這邪皇冷哼一聲,“你怕什么?歷來都是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你有什么好怕的?陳如烈已經(jīng)為了他的愚蠢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讓整個伽羅殿都為了他的愚蠢而蒙羞,這六絕玄宗自持天下修仙界第一大宗派,今天我倒是想看看,這六絕玄宗到底強在哪里,我們第一個先攻陷六絕仙山?!?
“邪皇宗主,這六絕玄宗的劍圣與天劍目前還尚在,我們強行攻上六絕玄宗恐怕有所不妥吧?再加上其他正道各大宗派來援,恐怕我們將會損失慘重??!”這項翔如實說道。
“你真的是高估他們的實力了,這暮陽與瑯琊確實實力不淺,與我不分上下,但他們二人如今已經(jīng)面臨天劫飛升,定會長期閉關(guān)不能輕易中斷,否則必定會在天劫來臨之時灰飛煙滅,這正道宗派在不周山都紛紛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他們躲還來不及呢,他們的私心那么重,這六絕玄宗根本不會有人來援,只要我們攻破六絕玄宗,其他正道各大宗派都不足為懼,咱們便可逐個將其攻破,一統(tǒng)神州將指日可待?!?
六絕玄宗雖然日益壯大,一直都處在修仙界第一大宗派的位置上,多次與邪道宗派發(fā)生碰撞,天下間有了一千多年的安寧。
而如今邪道宗派再次興起,這六絕玄宗面臨著更加艱難的挑戰(zhàn),神州是否能再次重歸太平,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未知。
自從不周山那慘烈的碰撞過后,這六絕玄宗上下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全山上下所有弟子都開始無休止的修煉。
這六絕宮內(nèi),各大山峰的祖師包括宗主韓江與紫凝在內(nèi)共計七人,氣氛異常的緊張。
韓江坐在中間眾人的前方,頗有宗主之范,開口對所有人說道,“今天我召集大家前來,是有事與大家共同商討,再商討此事之前,我個人有個決定,向大家公布一下。”
場面莊重,在坐的都是六絕玄宗的骨干,每一句話都并非笑談,“宗主,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我們照辦就是?!?
韓江輕輕點頭,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玄冥的身上,“自不周山以來,正道七大宗派的弟子損失慘重,這正道聯(lián)盟也是虛有其表,目前正道神州危在旦夕,這邪道三宗,雖然陳如烈以死,但伽羅殿也定然會有人接替陳如烈的宗主之位,同樣,邪道宗派的損失也十分慘重,但他們的野心并未由此而減,反而倍增胃口更大!邪道宗派在最近的時間里很有可能對我正道宗派進行反撲,而我們六絕玄宗就是他們唯一攻擊的首要目標?!?
韓江看著眾人的目光,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目前師父與師叔,天劫都為之將近,在囚龍谷閉死關(guān),即使邪道宗派來攻,恐怕也無力來援,如今這整個六絕仙宗上下只能由我們來維護,出謀劃策,只有我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而我如今打算,在推立出一個副宗主,與我一起整理六絕玄宗上下,這個人就是玄冥師弟。”
除了玄冥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早已經(jīng)知道了韓江心目中的人選,而玄冥卻渾然不知,當韓江說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大感意外,“宗主師兄,這恐怕不妥吧!各位師兄師姐尚在,比起我來都有著更豐富的經(jīng)驗,我恐怕?lián)黄疬@樣的重任。”玄冥對與自己管理宗派的能力表示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