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末世卡徒第2書友群被群主解散了……把1群升級成高級群了,有興趣的失散的兄弟們,再加回來吧,31141270!
法官所說的都是事實,楊帆無從否認。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否認,他以往的行事雖然看起來隱秘,但是只要有心,總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有一些事他就算是想瞞也無從瞞起了:“法官大人,這些事我承認,不過我可以解釋。”
楊帆的坦白,令在場的人有些意外。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因為我是一個卡徒!”這樣說的時候,楊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主席臺下的人群。
結果還真給他發(fā)現(xiàn)了點有趣的事情,主席臺上的四、五十號人,根據(jù)聽到這句話的反應,竟可以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批人。
一批人看起來無動于衷,似乎早有所料,一些人則表情驚訝,聞言頓時交頭接耳起來,似乎還是第一回知道這事實。
更有意思的是,前者那一群楊帆大多不認識,而后者則基本是都是山都學府那些“熟人”,其中只有敖丹對此有所了解,沒什么驚訝表情,反而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那些無動于衷的……是零界的人!
應該就是他們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繼而安排了這次的抓捕!電光石火之間,楊帆一下子想通了今天這件事的所有關節(jié)。
也只有他們,才有實力發(fā)動如此規(guī)模的行動。
至于他們的目的,顯然是為了掌握自己這個計劃外的卡徒,除此之外,楊帆想不出來自己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價值,值得他們如此興師動眾。
這般思忖著,楊帆又從身上拿出了兩張卡片:“這兩張卡片,是我以合作者的身份,與兩個商人分別簽訂的契約卡,每一筆往來賬目在上面都有明確的記錄,相信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自然有人把契約卡接了過去,呈交給主審法官以及兩位陪審。
契約卡只是個物證,想要起效還需要人證,很快的,特別行動隊就帶來了不明所以的第一位人證胖子岳飛,在法庭上一筆筆的對起了賬目。
一切看似都進行的很順利,而且胖子還證明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楊帆的收入,其中還有相當多的一部分是來自于紋身噴劑,對于這件事,人證和物證都非常多,甚至現(xiàn)在這間審判室里就能找到好幾位。
一切順利的,讓楊帆都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他之前的不詳預感,在第二位人證面前終于變成了現(xiàn)實,不,確切的說,是根本就沒有第二位人證。
根據(jù)特別行動隊對西區(qū)搜索的結果,是根本就不存在歲橫槍這個人,至于楊帆當日跟歲橫槍簽訂契約的那個房間,經(jīng)過查詢根本就沒有過入住記錄。
歲橫槍這個大活人,在零界方面的操作下,竟然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事到如今楊帆也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眼前的這場審判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陰謀,而是一個赤裸裸、不加掩飾的陽謀,零界一早就挖好了陷阱,專等著他楊帆來跳了。
事實上,當自己被帶到這里,還懵然無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失敗的命運。
“法官大人,事到如今,事實似乎已經(jīng)很清楚了。被告提供的證據(jù),反而成為他無法辯駁的鐵證,請看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這個時候,從零界那一群人中站出了一個來,對著楊帆的交易清單指點了幾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幾件裝備似乎正應該擺放在我們零界商城的售架上呢,您看,這上面還有我們零界的標志呢。”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些裝備倒變成了被告與那位并不存在的證人之間的交易品了?”說話者意有所指的瞟了楊帆一眼,絲毫不吝惜眼里的輕蔑,倒是個不錯的演技派。
裝備上面會有零界標志也是合情合理的,只看日期那幾件貨物都是最近才交易的,想來那個時候,歲橫槍這個人就已經(jīng)從香格里拉徹底消失了,之后通過虛擬網(wǎng)絡跟楊帆交易的“歲橫槍”早就換成了零界自己的人。
他們又怎么會不在交易品里留下印記,不讓楊帆落入到陷阱而不自知……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時候,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楊帆的罪名,也由巨額裝備來歷不明罪變成了盜竊罪,那么剩下來的一件事,就是該如何處罰的問題了。
零界一方的意思當然是,楊帆偷盜的既然是零界的財物,那么理所當然的,就應該從今天開始為零界提供服務,直到賠償完他們的損失為止。
至于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陪完,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只聽這一條,楊帆就知道這是零界早就用慣的招數(shù)了。
這個時候,楊帆態(tài)度是怎樣已經(jīng)不重要了,縱使他不情愿,只要裁決一下來,他不老老實實的執(zhí)行,就只能是讓懲罰變得越來越嚴重而已。
通常情況下,事情進行到現(xiàn)在這個階段,整件案子的審理過程就已經(jīng)結束了,主審法官也可以發(fā)表最后的判詞了。
不過只有這次,零界一方受到了出乎意料的阻擊。
從開庭之初就一直穩(wěn)坐在那里,始終不動聲色的山都學府的人,這個時候終于站了出來:“請問你,這個人到底讓你們損失了多少?報個數(shù)目出來,我們代他賠償,至于這個人,就交給我們吧。”
敢情他們也沒打算白來,都在這地方等著呢。
“你們?你們要他有什么用?就憑你們研究院的那種水平,以為多了個他就能脫胎換骨不成?”零界的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橫插一腳的家伙。
兩邊素來就不對付,這事端一起,竟然各自站起了一片人,把主審法官扔在一邊,赤裸裸的吵起架來了。
“恐怕是你們不明白他的價值所在吧?3月19日東區(qū)游戲城那件事的錄像,估計你們也沒怎么仔細看過,當然就是再看一百遍,你們也搞不明白的。”
“如果把他交給我們,整個山都訓練營的殖裝者能力至少能上升一層。這樣對你們也有好處的,不是嗎?反正你們那邊的人,大部分也是從我們這邊挖過去的。”
雖然雙方說的基本是也算事實,不過彼此間話里那夾槍帶棒的味道就……
于是,一剎那,烽煙四起,唇槍舌劍的錚鳴聲響成一片。
激烈之下,兩邊的人也完全不顧及這里是莊重肅穆的法庭以及自己位高權重的形象了,一個個擼起胳膊挽上褲管,就差沒真刀真槍的動起手來。
當然,歸根結底,這樣的局面還是因為這些人大多平日里橫行慣了,一個個的都野性難馴。
紳士風度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早已經(jīng)從世界上消失不知道多久了。
“肅靜!肅靜!”臺下方指責謾罵之聲正自響成一片,臺子上方,那快要被遺忘掉的不死族主審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古怪的光線。
“我宣布,被告楊帆,盜竊罪名成立,判罰充軍,滿刑功勛五百點,即日起開始執(zhí)行!”
說罷,主審官的錘子狠狠的落到了審判臺上。
“啪!”
原本嘈雜熱鬧的好像菜市場一樣的臺下,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似乎所有人都在驚異于主審官的判罰……
“充軍?!”
第二章 判罰充軍
自從得知了歲橫槍人間蒸發(fā)的那一刻起,楊帆的人就陷入到了一種無意識的游離狀態(tài)。
他正在反省,反省自己在這段時間所犯下的錯誤,反省自己實在不應該小看了這個世界的嚴苛。
口口聲聲的說著要低調做人,小心行事,卻偏偏要在柘村搞什么試行義務教育,在山都賣什么紋身噴劑,買什么莊園兔女郎,玩什么虛擬競技場……
這就好像是把錐子放進了布口袋里,自己這樣的不冒尖還有誰會冒尖?自己這樣的不木秀于林必被風摧還能輪到誰會倒霉?
自忖淳樸天真,一向不憚以最善良的想法去感悟周圍一切的宅男心靈,終于第一次開始走向成熟,或者說,向以往的反面開始生根發(fā)芽。
零界派和學院派為了搶奪他的歸屬權而驟起爭執(zhí),落在他的眼里,卻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沒有什么差別。
零界一方固然為了得到他而不擇手段,可是學院派那邊,一班顯然由各族世家把持著的勢力,想來也不會對他這個平民安著什么好心思。
若非如此,為什么學院辛苦熏陶培養(yǎng)出來的學生,倒有小半先后成為了零界的新生力量,還不是因為學院里世家的勢力太過龐大,普通平民子弟根本看不到出頭之日。
平日里一些霧里看花總也看不清的事實真相,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之下,竟變得額外的清晰。
冷眼看著兩邊狗咬狗,楊帆正在暗自分析著,自己一旦落到其中任意一方的手中,究竟要如何才能擺脫這個問題,主審法官卻毫無征兆的忽然發(fā)作,直接把他的罪名和量刑一口定下。
聽了判詞,楊帆初時還以為這懲罰很輕,大約是主審法官看兩邊都不順眼的抵觸之舉,沒把他判給其中任何一家。
待看到左右兩邊看向自己,都是一副異常驚訝甚至有點可惜的神情,他才隱約覺著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只不過,到了這時候再提出抗議什么的已經(jīng)晚了。
主審法官一錘定音,零界和學院雙方馬上各自聚到一起,分別嘀咕了一陣,最后自行散去,事情也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一場審判,從抓人到審判再到最終散場,七算八算下來,統(tǒng)共也只是花了十幾分鐘,這最高審判庭的辦事效率,當真只能用變態(tài)二字來形容。
宣判剛一完結,楊帆就被兩個強人押著帶走,在前往監(jiān)房暫時看押的半路上,前方忽然轉出了敖丹的身影,敖老師此刻一臉的歉意:“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為什么會突然向自己道歉,楊帆倒是隱約能猜得出來。
身為學院高層的一員,敖丹應該是早就知道今天的這件事了,不過在跟學院的領導們溝通過以后,覺得保下自己應該沒有問題,索性就把事情隱瞞下來,沒告訴自己。
又或者是,學院的領導們刻意交待,沒讓她說,目的就是想要讓楊帆承他們一個人情。
事實上,只要能提早哪怕五分鐘知道真相,零界那并不算高明的栽贓手段就絕沒有成功的可能。
想到這里,楊帆面無表情的越她而過,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身后里,敖丹幽幽的一嘆,再度開口說道:“你下午將會被關在監(jiān)房中,等到傍晚才會被統(tǒng)一安排進營,我會幫你把沐嫀叫來。”
楊帆身形微微一顫,腳步終于停了下來,這次他不能再無動于衷了。
“謝謝。”
“你能挺過來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活著回來的!” 當沐嫀趕到監(jiān)房的時候,一身上下還是汗水津津,似乎是被敖丹從訓練場上直接拖了過來。
雖然如此,她臉上卻見不到絲毫的慌亂,而是信心十足的如上說道。
“還不知道這充軍到底是什么情況呢,你怎么會對我這么有信心。”沐嫀如此的反應,倒讓楊帆準備了好幾遍的一番安慰之詞全然沒有的用武之地,當下只好苦笑著道,“難道,你知道其中的內幕?”
沐嫀輕輕搖了搖頭:“那是軍方的機密,在沒成為正式的獵者之前,我也沒有資格知道。我對你有信心是因為……”
說到這處,她停頓了一下,忽然湊到楊帆耳邊低語道,“是因為我相信,你穿越了八百年時空來到這里,絕不是為了要這樣子死掉的。”
霹靂一聲,平地驚雷,楊帆聞言差點沒跳起來,瞠目結舌的指著沐嫀:“你,你知道了?”
她怎么會知道的,自己心底埋藏著的這個最大的秘密來著?難道是自己睡覺的時候不老實,迷迷糊糊的說了出去的……可是,雖然在心里想過千遍萬遍,現(xiàn)實中,自己卻分明還沒有和她同過床共過枕呀?
莫非她自己猜出來的?這不是天方夜譚嗎,若不是親身遇上,時空穿越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說出來恐怕連自己都不會相信。
可是,到底是為什么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件事自己就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啊……
不對,嚴格說起來,還真有一個!一個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人!
思緒轉到這里,楊帆恍然大悟,原來是沐祖,這件事自己就只告訴給他一個人過,只是因為沐祖的過世,讓自己不自覺的把這個事實忽略了過去。
現(xiàn)在回想一下,那老頭當時既然已經(jīng)擁有了用心靈連線來密語自己的能力,想來,也同樣有能力連接上其它人,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底細透露出去,而這個其它人,顯然就是站在眼前的沐嫀。
哎,自己終究還是年輕啊,也就虧得那老頭對自己并無惡意,如若不然,豈不又要吃虧上當一次?甚至陷入不必要的危險!
想到這里,楊帆不禁扼腕長嘆。
“也就是說,從那時候起,你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這前半句還算是正經(jīng),卻不想到了后半,完全改成了另外一副腔調:“然后從此對我心有那個所屬,情根那個深重啰……”
比楊帆還要高出小半個頭的美麗女子聞言臉上紅云一閃而過,看上去分外妖嬈:“才、才不是因為那樣呢。我中意你,是因為你會送給我最喜歡的禮物,幫我布置夢想中的房間,知道……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楊帆聞言老懷大慰:“哈,你終于肯承認,對我有意思了。”
“你這人,得了便宜還來賣乖!偏得我親口承認嗎?你以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子,可以任你……”沐嫀好氣又好笑的說著,但后半句話只說了一半,就停口不言。
“可以任我怎樣?”楊帆像是捉到什么把柄,馬上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去,就差把哈喇子流了滿地。
“任你……欺負!”眼見楊帆的嘴都快要湊到了自己的臉上,沐嫀終于忍無可忍暴起發(fā)難,扯著楊帆胳膊就牽到了自己身后,“以后記住了,我說讓你親的時候你才能親;不能親的時候你要是敢亂親,否則,小心我家法伺候。”
楊帆的右胳膊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殖裝化,被這么一扯,倒是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但是沐嫀的表現(xiàn),還讓楊帆的心拔涼拔涼的:“我說姐姐,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您倒是從哪里學來的啊?”
“好像……是個叫做武林外傳的古代電視劇。怎么了,這難道不是你們那個時代表達親熱的方式嗎?”
蒼天亞!大地亞!楊帆頓時眼淚嘩嘩的,但礙于女友的強悍,只能默默的往肚里吞。
說句良心話,沐嫀還真學的沒什么差錯,在楊帆他們那個時代的女子還真就是這個樣子的,若非如此,他又何致于打了一輩子的光棍啊。 wωw▲ttКan▲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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