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搖了搖頭,隨后說道:“這件事不應該怪老師,實在是這些人太過膽大包天,竟然敢在今天這大喜的日子派兵前來擅闖皇宮,如果沒有老師從中處理此事的話,現在我這皇位能否坐上還是一個未知數。”
李宏嘆了口氣,隨后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頭:“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坐上這個皇位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跑來了兩個太監:“回稟陛下,回稟太傅大人,現在宮門外有一位曹姓將軍已經帶著幾位諸侯王來到,請兩位進行定奪。”
“學生謝過老師,這一切就全都交給老師做決斷吧,老師,您感覺應該怎么處理?”
李宏沉思片刻,隨后說道:“現在讓幾位王爺全都上殿吧,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詢問一下。”
太監點了點頭,隨后走了出去,過了不多時,幾位王爺垂頭喪氣的來到了大殿之上。
而此時,小皇帝正坐在那里,小皇帝的身邊則是站著李宏,此時他渾身是血,眼睛緊盯著面前的幾位王爺。
“各位王爺,沒有想到咱們今天竟然會在這里見面。”
“是啊,我們也沒想到咱們竟然會在這里見面,李將軍為什么要把我們帶過來呢?”
“因為之前陛下繼任的時候,宮中出現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讓我感覺非常不舒服,與此同時也讓陛下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我才把各位叫過來,希望詢問一下這件事情的由來,尤其是齊王殿下。”
在聽了這番話之后,其他幾個人的眼睛齊刷刷的全都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齊王,齊王此時則仍舊是昂首挺胸的說道:“李將軍,這是什么意思,本王不太清楚。”
“來人,把剛才那幾個刺客給我帶上來。”
隨后,董承疇押解著之前投降的幾個人來到了大殿之上,來到這里之后,李宏問道:“如果你們現在說實話的話,我可以饒你們一命,現在告訴我,究竟是誰指派你們來到宮中鬧事的。”
這幾個人臉上的面罩已經被拿了下去,聽了這番話之后,面面相覷,隨后說道:“我們就只是收了人家的錢,然后受人指派,并不知道指派我們的人究竟是誰。”
聽了這番話之后,李宏笑了笑:“收了錢,受人指派,連指派你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先給你一個痛快。”
李宏說完之后直接走了下去,伸手拔出董承疇腰間的佩刀,直接手起刀落,把刀捅進了此人的胸膛。
鮮血噴濺了他一臉,也讓周圍的所有人全都膽戰心驚。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留著你們也沒有什么用處了,現在我重新問一遍,究竟是誰為派你們來到這里鬧事,只要說實話,我就可以饒你們一命。”
“是齊王,是齊王殿下讓我們來的。”
“你們這群狗奴才竟然出賣我!”
齊王萬萬沒想到,自己派來的人竟然全都是軟骨頭,到了這個時候,竟然直接把自己給出賣了,他頓時站在一旁,暴怒不已,開口罵道。
李宏此時滿臉是血,就像是修羅惡鬼一般把頭轉向了一旁的齊王:“殿下,那這是怎么一回事?”
齊王見到事情已經敗露,此時也不隱瞞了,當即冷哼一聲:“怎么回事?難道李將軍還不清楚嗎?之前我們來到這里,本想要面見陛下,可是李將軍卻阻攔再三不肯讓我們見人,眼看著新帝即將登基,可我們卻連宮中的情況都不知道,我這次派人來到這里是想要清君側。”
李宏笑了笑:“這句話今天我聽了已經不止三次了,接下來我不希望再從任何人口中聽到清君側這句話,我還是之前那番話,你們既然已經有了各自的屬地,現在就不應該再來長安叨擾,況且這次本來就是新帝的登基儀式,我知道各位全都是皇親國戚,可是這些事根本不應該由你們插手,你們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是因為你在宮中專斷跋扈,所以我們才想要這么做,李將軍,難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魯王此時終于說話了,李宏點了點頭:“想我李宏為了皇室如此盡忠,沒想到現在竟然被各位王爺如此揣測,你們知道我當初沖殺戰場的時候,幾次九死一生嗎?我現在的赫赫功勛全都是我自己用鮮血鋪墊出來的。各位王爺為何要如此揣測我的用心?如果我真的想要篡逆謀反的話,又何必搞出今天這么一番事情來,我在宮中專斷跋扈?如果真是如同各位王爺所說的這樣,恐怕今天各位就不能在我面前如此坦然的說話了。”
李宏現在的確是暴怒不已,握著手中的刀看著面前的幾個藩王,就連一旁的董承疇也是如此,看向面前這幾個王爺的眼神都有了一些變化。
兩人雖然在之前的意見上坡有分歧,可是董承疇對于李宏的忠心那可是天地可鑒,絕對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撼動,否則李宏也不會讓他親自率兵留在宮中。
李宏隨后揮了揮手:“算了,你們先出去吧,把這幾個人原地遣散,讓他們以后不得進入長安也就罷了,今天是陛下大喜的日子,我不希望見到太多流血的事情發生。”
之前在宮門外鎮壓暴亂,已經死了幾百人,按道理來說,在這樣大好的日子里,不應該發生這樣的流血時間,李宏現在只想要徹查此事,卻沒想到幾位藩王竟然是如此的說辭。
李宏在喝退這些衛兵之后,開口說道:“幾位王爺,現在既然感覺我專橫跋扈,要不然還是我辭官不做,把這朝廷上給幾位王爺吧。”
李宏說完之后,直接把手中的刀丟在了地上,然后轉身跪倒在地:“陛下,微臣只怕不能繼續輔佐了,被各位王爺如此揣測懷疑,也的確是微臣的失職之處,總不能因為微臣一個人,讓整個皇室互相揣測懷疑,這樣的罪責,微臣實在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