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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姐男友讓我感覺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跟他的年齡差了幾歲的原因,總感覺什么地方像是有代溝一樣,完全理解不了他現在的思維。
出了事,我第一反應就是沖到樓下去,即使現在架子姐已經必定是一個死人了。
朝樓下沖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應該不是故意的,被我看見了一點余光。
看見紅色的光線那一刻,我才發現師傅的洞察力是多么的敏銳。
那紅色的點,之前應該在女兒墻的邊緣,而架子姐站在了護欄的外面準備跳樓,正好擋住了這個東西,所以我沒有看見。
紅色的點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對于一個警察來說,這東西不會有人會忘記它是什么。
那是狙擊槍的紅外射線。
剛才突然從頂樓邊消失,說明遠處的那人以已經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頓時,我就明白了師傅的用意,他說要死人了,是知道架子姐已經是一個死人,即使她不跳,也會有人負責殺她,而我徒步跑出去攔住架子姐的話,只會平添上自己信命,所以師傅讓我站在樓梯口不要出去。
還有槍,這果然是早就準備好的一切。
我一邊朝樓下跑,一邊在想剛才的問題,那槍,是狙擊槍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配槍的話,現在警局里的警察頂多也就配一個92式,狙擊槍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然,如果剛才的指著這棟樓的人,是什么特殊組織,或者是從地下黑市買來的槍,那就另當別論。
不過,架子姐是怎么從解開了我拷上的手銬,這點卻沒有辦法解釋通。
到了樓下,架子姐的尸體靜靜的躺在了樓下,看見她忽然就這樣死了,我心中有些惆悵,可能是因為顧月的原因,我突然感傷了起來,演員這個行業確實在很多人的心中都是一個炙手可熱的門路,有不錯的收入,有風光滿面的日子,然而,她們卻是在吃青春飯。
架子姐說過,現在她們之所以在爭主角這個位置,是因為顧月的原因,片子正準備拍,顧月卻去旅游去了。
我想,如果顧月回來了,一定不讓她繼續當演員,可能她之前也覺得累了,所以跟我提出了結婚。
然而,我卻猶豫了。
老魏帶著其他警察趕了過來,到了現場,看見這一切他的頭開始疼了起來。
“老魏,警局手銬的鑰匙是誰在保管的?”看見老魏來了,我立馬問到了他。
老魏給我搖了搖頭,說沒人保管,一般都是放在保管室,要的人自己申
請去拿。
我讓他看著現場,自己飛奔回了警局,沖進了保管室,剛好在門口遇見了左飛,他說發生了案子,大家都忘外面跑,現在警局就他一個人在看家一般。
進了檔案管理室,翻開了鑰匙,好像都在。
不可能,就算有誰有什么高端的開鎖方式,那個時候我將警車停在了警局門口,就算沒有特別注意,要強行開鎖也是需要很多的時間和很大的動靜。
一定是有人用鑰匙打開了我的手銬。
而那個人,就在警局。
我在找著鑰匙的時候,左飛就站在了檔案室的門口,我看了看他,有那么點可疑,要在我回來之前再把鑰匙放回來,他應該沒時間出警局。
出了檔案室,我去看了看監控,可這段時間,左飛并沒有進過檔案室。
倒是在之前,老魏集結人出警局之前,不少人陸陸續續的在門口進進出出,我一一都記了下來。
看了監控之后,發現師傅還沒有回來,我頭腦里面打了一個激靈,感覺不對勁。
師傅留下來我在樓面上,然后自己一個人追了出去,其實并不是讓我不去追,而是當時的情景,他暗自退到樓梯里面去,我在外面擋著,這樣不容易被發現。而我下來之后,竟然沒有跟他一起追上去。
雖說師傅也會一些格斗,身體也不差,可那人既然有槍,身手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我又從警局跑了出去,不知道師傅下樓之后朝哪個方向跑了去,憑著自己在警校的時候對狙擊槍的研究,對比一下之前在房頂上的形式。按照如果我是狙擊手會選擇哪一棟藏身的標準,我很快就選擇出來了一棟高樓,心想,師傅一定是去了這棟樓找那個兇手。
等我沖到了那棟樓的時候,師傅正坐在樓下的臺階上抽著煙。
我想這老爺們真是厲害,肯定是知道兇手一定會從這里路過,竟然提前在這里等著了,或者說兇手已經被他打蠢在了樓道里。
“師傅,你這么悠閑啊。”看著他抽煙的樣子,我想這次兇手肯定是完了,他忽略了警部的最高戰斗力。
“恩,人偶爾還是要多放松放松,神經不能繃得太緊。”師傅抽一口煙,吐了一個煙圈,對我說道。
“對對對,兇手呢,我帶他回去,咱們去找個房間好好放松放松。”我走到了師傅的旁邊,攤開了手。
“世界上總有那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師傅沒有回答我,而是開始漫天的講著大道理。
我去,沒找到兇手就沒找到,他在這里磨嘰了半天,感情是在等我給他一個臺階下。
不過看師傅身上
沾滿了灰塵,好像是有跟兇手搏斗過的痕跡。
“是什么人,師傅?”我轉身問道他,至少有個輪廓也是好的。
“丫的,竟然被他在樓梯間給陰了。”師傅抽了一口煙,呸了一聲對我說道。
師傅本身會也是部隊出生,要說格斗的話,一般的人還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被陰了,也不至于現在這么狼狽。
“雖然沒有看見他的臉,不過,并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獲。”師傅笑著對我說道。
我想,都這樣了,咱們就不要逞能了,畢竟人也不是神仙,再說了,術業有專攻,他專注的是破案,不是打架。
“什么收獲。”出于尊師重道的情面上,我還是細細的問到了師傅。
師傅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嚴肅了起來,看著我說道:“小明,你覺得世界上有什么東西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聲音。”
“那不是鬼嗎?”我看著師傅問道。
師傅搖了搖頭,狠狠抽了一口煙,吧唧的說道:“這娘的,以為我是老爺們好欺負,提著鞋走下來的,還用鞋砸了我一下。”
師傅為了培養我自己的推理能力,往往給我說事情就只說一半,剩下的就讓我自己推理。
按照他的邏輯,做得多漏洞就多,那個人之所以要提著鞋子走路,肯定有原因,這讓我想到了高跟鞋,如果不提著走的話,肯定會有很大的動靜。
師傅說他的頭上被鞋砸了一下,仔細看了下,還有一個紅包,應該是被鞋尖給砸了的。
“如果沒有錯,這個人應該就是殺害張允的兇手。”師傅抽了一口煙,淡定的對我說道。
“你確定不是因為被他打了一下誣陷他?”我和師傅開玩笑道。
“小兔崽子,你看你師傅像是那種人嗎?”師傅站了起來,抽了一口煙。
只可惜,這個家伙身手過硬,這次跑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狗哥躺在沙發上已經要癱瘓了一樣,我問他今天干嘛去了,狗哥喘著氣,說醫院。
難得有一天他竟然為了上班如此拼命。
“小明,頭上長犄角的人你沒見過,你見過腳后跟長雞眼的男人嘛?”狗哥看我坐在了沙發上,問道我。
“你愛好越來越奇葩了啊,怎么開始喜歡男人的腳了。”對于狗哥,我現在開始無奈了起來。
“不是,今天看見一個男病人在醫腳上雞眼,笑死我了死娘炮。”狗哥想到這件事情突然就笑了起來。
雖然自己家里沒有人穿高跟鞋,但我也清楚,雞眼是一般女人長時間穿高跟鞋造成的,一個男人有雞眼,無異于女人在留胡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