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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看見這鳥的時候,我拉了拉狗哥,對他說道。
狗哥晃過來了頭,看了一眼,反而是奇怪的看著我,說大男人的被看見了就看見了,怕什麼,安安胸這麼大都不怕自己被看見。
“他在監(jiān)視我們。”仔細看了看這隻鳥飛走的情景,在空中盤旋了幾圈,甚至還有點不捨。
“一隻鳥,不至於吧。”安安聽見了我和狗哥的談話,轉身過來看了下說道。
我搖了搖頭,這隻鳥出現了太多次,前幾次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有一樁奇怪的案子。不僅如此,好多次在樹林裡面聽見沙沙的聲音,我想應該也是它。
“翻過前面的山,再上一座山就到了。”本來我們正在討論鳥的時候,明月在我們前面指了指山頭,岔開了我們的話題。
我有些無奈,雖然知道在被監(jiān)視,但鳥在空中,人類的能力果然還是有侷限的。
朝山上走了一會兒之後,漸漸的開始有樹林,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越是往上面走,越是接近敵人的範圍,而眼前的這隻鳥可以更好的追蹤我們。
明月似乎很急,走起路來,那小腳丫挪動得很快。
他在前面和安安走著,突然狗哥在後面拉住了我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哥,你要幹什麼。”看見他這詫異的動作,讓我感覺人都不好了。
“你等等。”狗哥停了下來,說自己想撒尿。
安安聽見了之後,白了他一眼,朝前面走了上去,讓我們趕緊跟上。
“你撒你的,拉著我?guī)致铩!卑舶沧吡酥幔铱粗犯缯f道,不過想了一下,他恐怕不是爲了撒尿,而是有什麼事情趕緊給我說。
狗哥看了看安安和明月,對我說再等等,一直等他們走遠了之後,纔開了口說話。
“你有沒有發(fā)現,那個小孩子身上有點不對,他身上有縫過針的痕跡。”狗哥對我說道,他雖然是一個不入流的醫(yī)生,爲了騙吃騙喝勉強在醫(yī)院裡面維持生計,不過那小男孩的肉有點奇怪,明顯是很多年前接受過手術。
“那有什麼奇怪。”我對狗哥說,雖然這個人村莊裡面確實不會出現現代醫(yī)療的高科技技術,可這並不代表他在死亡高速發(fā)生之前不能外出到西京接受醫(yī)療吧。
狗哥聽了我的話,非但沒有贊同,反而是拼命的給我搖頭說:“你是沒有看見,我看見他脖子上有縫過的痕跡,而且,可能全身都有縫過的痕跡。”
聽到狗哥說這句話話的時候,我就呆住了。
“那你不是在說,他是一個縫起來的
人嗎?”死亡高速的霧本來就大,樹林裡面可見度就不高,跟狗哥說了不到兩句話,安安和明月走到前面去已經看不見人影。
“不是沒有可能。”狗哥還在我身邊依依不饒的說。
我瞪了他一眼,就算小男孩吸引走了安安的注意力,他也沒有必要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吧。
“不是。”狗哥搖頭說他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怎麼也不會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吧。
可聽著他說的話,我完全是在搖頭,明明就跟人家過不去,嘴裡還要狡辯。
不過這會兒,我和狗哥好像都沒有什麼心情來說話了,因爲安安和明月走不見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那麼點時間裡面,他們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裡雖然霧大,但我們幾個人本來應該是相互照應著纔對,狗哥剛纔要撒尿,安安應該也不會走遠。
可我和狗哥在旁邊叫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那個時候,我和他的心都慌了起來。
不是在擔心明月那個小孩子,而是在擔心著安安。
“我們分頭找找。”狗哥發(fā)現安安走散了之後,心急了起來,看得出來,她的心裡很擔心安安。
“分你大爺啊,再分人都沒有了。”我瞪著狗哥問他是不是傻,剛纔就是因爲他要撒尿我停了下來,安安跟明月纔會不見。
聽我一說,狗哥不住的點點頭說好道理。
這個時候,樹林裡面出現了一個白白的影子。
狗哥看了一眼身材,毫不猶豫的就叫了一聲安安,趕緊朝那邊追了上去。
“你是豬嗎?”看著狗哥屁顛的跑過去,我的心都碎了,剛剛纔給他說了不要跑散了,馬上他就散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追了上去,至少狗哥看女人的眼神不會有錯,他說那個人是安安,那就一定是安安。
跟上了狗哥,看見白色身影的時候,發(fā)現跟安安真的有點像,狗哥又叫了一聲安安,前面的人好像聽了見,停頓了住。
我看見人影旁邊什麼都沒有,如果是安安的話,應該還有一個小孩子纔對。
能跟安安長得如此之像的,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童童。
那身材像得連狗哥都分不清楚。
可她,怎麼會在這裡。
“王,王警官。”這個時候,那影子突然轉身了過來,看著我,還叫出來了我的名字。
“安安?”狗哥看見了之後,走過去叫了一聲安安,等走過去的時候發(fā)現不是安安,頓了頓腳,才叫了一聲童童。
是童童,她轉身過來看著我和狗哥,問我們怎麼在這裡。
這也是我想要問的問題。
“我,我來這裡找新聞。”童童的雙手抖著,給我說她來這裡好久了,可一直沒有找到像樣的新聞。
童童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把我嚇了一跳,來這裡找新聞,找到新聞也發(fā)不出去,而且她現在已經深入了死亡高速,這就是最大的新聞。
更重要的是,她的膽子很小,現在說話都還在發(fā)抖,怎麼會來這裡找新聞。
狗哥雖然不是一條好漢,不過在好色裡面還算是數一數二的,可這個時候他的腳竟然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可能到現在,他的心中都還有陰影,在11樓的電梯了每遇見一次童童,他都會覺得心裡不爽一次。
“真,真的。”看我和狗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童童又對我和狗哥說了一次。
“那你有沒有發(fā)現什麼。”我問到童童。
童童給我搖了搖頭,說並沒有什麼發(fā)現,不過這樹林好嚇人啊,特別恐怖。
狗哥看了看童童,說這個森林裡面最恐怖的人莫過於就是她了,這是他第一次對長得漂亮的女人不感冒。
“你們要小心一點兒,這個樹林裡面,好像有一個黑衣人。”童童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對我說道。
黑衣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童童說話的那種語氣。
“還,還有,我在路上發(fā)現了很多屍塊,好,好可怕。”童童吞吞吐吐的說完,說完之後,朝身後退了退。
狗哥沒有怎麼理童童,說自己要去找安安了。
雖然安安也很重要,可眼前童童一個人在這森林裡面,不好整,不能把她一個女人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吧。
狗哥很固執(zhí),沒有理我直接朝前面走了。
“狗哥。”我朝狗哥走了過來,拉住了他讓他等一等,轉身回去,帶上童童一起走。
狗哥很無奈,最後還是答應了,可轉身看童童,已經不在我的視線之內了。
我和狗哥四目相對,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裡的霧特別的大,遠一點就看不見,可童童要走也應該會給我們說一下。
“這下好了,可以安心找安安了。”狗哥晃了晃頭,這次不是不帶她走。
真是奇怪,童童怎麼會突然自己就走了,她是一個記者,應該明確的知道多一個人同路會少一分危險。
“嘿嘿。”還沒來得及叫一聲童童,樹林裡面就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
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雷雨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