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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開了顧月,讓她最近幾天好好休息,過幾天師傅再從死亡高速里面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商量我們的大事。
顧月還是像以前一樣的聽話,溫柔的對我點了點頭。
“月兒,你的戒指呢。”看著顧月光禿的手上,我問到了她。
顧月摸了摸自己的手,對我搖了搖頭,很難過的說她不知道,醒來時候戒指就不在了,自己的行李什么都沒有看見,連手機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沒事,可以再買。”我撫摸著顧月的頭發,給她說沒事,可她的嘴撅起來特別的難看,說那戒指這么多年都戴在她的手上,現在沒有了它感覺很不習慣。
我回到了房間,給安安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戒指到底有什么問題。
“上面只有三個人的指紋。”安安接到了電話就對我說到,她之前從我的手中搶過去戒指,自然不是沒有事做。
聽見了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安安的意思。
戒指常年戴在顧月的手上,除了我自然是沒有人碰過。我從尸體上取下來了這個戒指,之后安安搶了過去。
加上我,加上安安,一共就三個人摸過戒指。
可是,如果戒指是有人故意放在尸體上吸引我的注意的話,那應該還有一個人摸過戒指才對。
不過也不排除這個人用了一些查不到指紋的方法取過去了戒指。
剛跟安安打完了電話,在想這是怎么回事,顧月就站在了我的身后。
“沒事,戒指丟了可以找回來,你在就好了。”我親吻著顧月的額頭,對她說我現在要去警局了,至少現在要當一個好警察。
顧月點了點頭,讓我自己要小心。
在路上,我滿腦子都想著戒指的事情,要不要將這個戒指還給顧月。戒指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顧月自己放在那上面的,另一種就是有人帶上了手套或者其他的工具放在了上面。
我當然寧愿選擇相信后者。
給安安打了電話,安安說她并沒有在警局,現在已經在家了。
我想她翹班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去了她的家,到了木屋的時候,外面并沒有之前那個可怕的老太太。
我敲了敲安安的家門,朝里面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沒有。
片刻之后,門縫里閃過來一只大大的眼睛,盯著我嚇了我一跳,看見那長長的睫毛,才松了口氣。
“你怎么來了。”安安打開了門,自己回去坐到了桌子旁邊。
即使
在家里,她也絲毫不放松,看著她桌子上除了司南以外還擺著一些莫名的東西。
“現在沒有鑒定的人,我只能先幫你看看,雖然高級的鑒定我做不出來,不過指紋還是行的。”安安說著,將之前的結果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只有三個指紋,就像是當初我桌子上那個杯子一樣,只有我和顧月的指紋。
安安的房間雖然不大,桌子上擺了很多東西,有一臺電腦正在高速運轉著,好像還在跟蹤那個骷髏頭像的IP,安安說一有消息就給我說。
在她的房間里,有一件高高掛起的白色長袍,就是白衣紅花的長袍,不僅如此,袍子很干凈。
我不知道她掛著這玩意兒是干什么的,不過也沒有多問,多半跟她的母親有關系。
跟安安說完了話之后,我拿出來了張允手稿要給安安看看,還說這份手稿十分的詭異。
還沒有遞給安安,我自己翻著手稿就停頓了下來。
“怎么了?”安安靠了過來,問我什么情況。
手稿上面出現了第三個人的名字。
是架子姐男友的名字。
“完了。”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想都沒有想,就沖出去了安安的家。
架子姐死了之后,這個男人剛剛被列為了重要的嫌疑犯,看見名字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他也要出事了。
“怎么了?”安安看我慌張的跑了出來,趕緊跟了過來。
“要出事了,趕緊去找這個人。”我一邊對安安說著,一邊打著老魏的電話。
老魏那個時候正在忙警局的事情,接到了我的電話,問我是要去抓兇手了嗎。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讓他趕緊去。
安安跟我一起去了現場,路上她也跟我講架子姐的男友確實有殺人的動機,不過他沒有那樣的身手,甚至也沒有那樣的膽量。
但是有一個人有,那就是雷雨楓,當時黃毛說了威脅他的人所有的特征就是我追的那個人。
即使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雷雨楓就是我追的那個人,不過我相信我的眼神不會走偏,而且那天晚上我還近身跟他搏斗過。
“雷雨楓比我年紀大,但是他比我后進總部,在那之前沒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表面上說話,但是據說他以前喜歡黑吃黑的方式,不過總部現在的頭兒很欣賞他的能力。”安安走在了路上給我講到雷雨楓這個人,她之前有偷偷看過總部的資料,不過并沒有能夠找到他的信息。
“不管怎么說,這個家伙一定有
問題。”聽了安安的話之后,我更加的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那天在黑市的時候也是一個樣,我們和安安差點和黑市里的人打了起來,而雷雨楓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你最近要多注意點你的女友。”安安在我身邊提醒到我,要從死亡高速里面出來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不要說顧月發生了事故。
或許,有人故意放她回來,有什么不良的動機也不一定。
車開到了架子姐家的樓下,我讓安安就在樓下看著窗子,千萬不要上去。
我發現,上次從架子姐手里拿過的鑰匙真的是方便,直接上了她的家之后就打開了她家的門。
門開了,架子姐的男友就坐在了客廳的中間,光著半邊身體還在抽著煙。
我心說沒事就太好了,他看見我開了門,也沒有問我為什么私闖民宅,只是靜靜的在抽著自己的煙。
我想可能架子姐死了,他會有些許的傷感也不一定,抽就抽吧,畢竟大家都是男人。
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就看見了他面前桌子上那一把匕首,上面還沾著血,旁邊放著一張樂譜。
“你沒事吧。”我沖過去的時候,看見他一直手腕上被割了長長的口,血還在往下面流著。
“王警官,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架子姐的男友抬起了頭,那猙獰的眼神看著我。
靠近了他,我才看見桌子下面好大的一灘血。
“我只是不想她出軌,我不需要錢,不需要那些名聲,我只想跟她好好在一起就行了,為什么非要出賣自己的靈魂去勾搭那種老男人。”看見了我,他好像找了一個人說話一般。
我一邊打了急救電話,一邊在安慰著他,看他現在的樣子,多半是想自殺,桌子下已經流了一大灘的血,傷口很深,可他任何疼痛的表情都沒有。
“不行的,王警官,就算我不死,也有人會來殺了我。”他的手抖了起來,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種笑容,有些詭異。
我沒有管他說什么,在房間里面先找了一點紗布暫時裹在了他的手上,一邊焦急的安慰著他。
“不行,那個男人來了,他來了,我沒想到他會殺人,而且他停不下來了。”架子姐的男友掙脫了我的雙手,慌張的捂著自己的耳朵頭不住的往窗外看了看。
剛才給醫院打了救護電話,手機還握在我的手里,沒有多想,很干脆的再給雷雨楓打了一個。
片刻之后,通了,一個‘嗡嗡’的聲音在窗子外面震動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