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天的離去讓周陽極度悲傷,但日后的路子還是需要走的。大仇雖然報了,但徐曉卻一直毫無蹤跡,而且尋到徐曉之后,又該如何將那強加在其身上的詛咒給去掉,這一切的一切,都需周陽一人去完成。
然而,就在周陽離開東海邊沒多久,在半路上卻遇到了一人,那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當年被周陽支走的孟遠山。而今在此相遇之時,他已不再是那個孟遠山了,其身上的氣勢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那氣息屬于望月。
“你怎會知曉我在這里?”周陽的眼中帶著一絲詢問之色。
“循著你的氣息,追來的。”對于周陽,孟遠山可謂是打心眼里尊敬,若不是此人,他現(xiàn)在還在驅(qū)尸族當一個長老,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雖然當初是被孫雨仙強迫成為周陽的奴仆,不過當他真的介入周陽的身邊之后,才知道這所謂的奴仆竟然就像兄弟朋友一般,沒有絲毫主仆的感覺。甚至在短短的數(shù)年時間,他更是成功突破懶到的束縛,進入望月之境。
這一次,他對自身的情況也有了清晰的認識,那沉睡的小人不是懶道,而是沉睡的死神道。
他用了足足兩年的時間,終究將那小人從沉睡中弄醒過過來,其中起作用最大的莫過于周陽送與他的火仙果。火仙果中雖然只有一絲陽氣,但對其身體的改造,已經(jīng)道意的蘇醒,都是幫助極大的。
周陽臉上浮現(xiàn)出難得的笑意,拍著孟遠山的肩膀說道:“有你相助,這一次紅楓國之行,路途應(yīng)該會順很多。”
“誰要上你,必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孟遠山一臉平靜的說道,這話并不是恭維,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情緒。
周陽聽后,內(nèi)心一陣感動,原以為孟遠山只是膽小怕事成不了氣候的小人物而已,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發(fā)現(xiàn)此人的心中也有狠勁也有柔情。人生能夠遇到這樣的知己,還有何求……
于是乎,周陽一行三人向著西北的方位飛去,路途極為遙遠,中間經(jīng)歷數(shù)個國家,他們這一路飛去,足足飛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到達蘭城。
蘭城是距離修羅海最近的一座城,大凡想進入修羅海尋寶的修士,都是在此城內(nèi)做短暫的逗留。因此蘭城雖然不大,卻也熱鬧非凡,里面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
周陽三人在一家客棧歇腳,這客棧赫然就是當初他與孟田田第一次居住的地方,名曰蘭城一樁,乃是蘭城之中,最為豪華的客棧之意。
對于周陽而言,并不缺靈石,付了不菲的靈石之后,他要了兩間上房。他與孟田田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從曖昧已經(jīng)付出睡眠,無需遮遮掩掩。況且不論在什么地方,讓孟田田一個人獨處一室,周陽總覺得不放心,還是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比較保險一些。
對于這個安排,孟田田自然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而是滿心歡喜的接受。能夠時時刻刻的與周陽黏在一起,她永遠都不會覺得膩。
孟遠山卻只是淡然一笑,如今他已是望月之境,在天元大陸上也已經(jīng)算得上一方強者。只要跟在周陽
身邊,他的任務(wù)便是守護周陽的安全,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其實,自從與孟田田的關(guān)系發(fā)生本質(zhì)的變化之后,周陽還真不敢與孟田田單獨處于一室,特別是經(jīng)過上一次吸毒的事情后,他的腦海中會經(jīng)常浮現(xiàn)出那一幕幕香艷的幾乎令其噴鼻血的畫面。
兩人剛一進入房中,周陽便坐在一旁打坐修煉起來。
孟田田無聊的開著窗戶,望著窗外,看著滿天的星星,嘴中喃喃說道:“師姐,你可知我們的小呆瓜是多么的單板,傻的像一頭豬……嘻嘻……”
“師姐,你要是在就好了,我們可以一起服侍小呆瓜,過著我們的三人世界。”孟田田嘆息一聲,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無奈。
“師姐你放心,小呆瓜說了,他一定會找到你,并且將你身上的詛咒給去掉的。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說到這里,孟田田的粉拳握得緊緊的,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之色。
周陽雖然在打坐,可聽到這些,內(nèi)心卻有些不是滋味。他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孟田田卻已經(jīng)將頭轉(zhuǎn)過來。在醒過的映襯之下,水汪汪的很是好看。
“小呆瓜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兌現(xiàn)的。”看著孟田田的眼睛,周陽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隱隱說道。
孟田田小跑到周陽身邊,撲到其懷中,嚶嚶地哭了起來,“你知道嗎,我真的特別特別想師姐,她現(xiàn)在過得還好嗎?”
周陽卻閉上眼了眼睛,嘴中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說道:“她不會有事的,這個世界上,能夠傷得了她的人卻是不多。”
“她一定是在遙遠的地方等著我們,等著你我,是嗎?”孟田田看著周陽的眼睛,一臉期待的說道。
“那是自然。”周陽將孟田田眼角的淚水擦去,一臉微笑的說道。
蠟燭上的火焰在一旁有節(jié)奏的跳躍著,時間也在靜謐之中緩緩的流逝著,不知過了多久,孟田田迷迷糊糊的在周陽的肩上睡著了。
一路奔波這么久,她也許真的累了,周陽輕輕的將孟田田抱起來,將其放在干凈的床上,之后拉上簾子,剛要抽身離去,卻不知孟田田突然一把抓住周陽的手,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嚶嚶說道:“我……我想洗澡……”
周陽一聽,臉上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來,道:“那我先出去,旁邊有浴池,還有熱水,你自己解決便是。”
“可是我怕……”孟田田死活不肯放手,緊拉著周陽的手臂不放。
周陽頓感頭大,道:“那好,我在一旁幫你守護著,你過去吧……”如實說著,周陽做到窗子旁邊,將頭伸出窗外。
孟田田臉上帶著一絲壞壞的陰笑,繼而朝著浴池走去。
像蘭城一樁這種客棧,服務(wù)是相當周到的,熱水涼水浴池都早已安置好,孟田田將水兌好之后,輕解衣衫……
饒是孟田田夠大度,也夠勇敢,不過在看著周陽背影的時候,她的臉還是忍不住的發(fā)燙。畢竟她還沒有大放到可以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的程度,盡管這男人早已成
為了她一生的摯愛。
說實在的,此刻的周陽,真的有些難以忍耐,背后那嘩啦啦的流水聲,傳入其耳中,幾乎快要要了他的命。
周陽不是仙佛神圣,當初在看到孟田田的身軀之時,他的心也是砰砰直跳,體內(nèi)也有一股熱流在沸騰著。只是那個時候,事關(guān)緊急,周陽將更多的心思則是放在孟田田的性命之上。
可是此刻,孟田田并無絲毫危險,她已經(jīng)全身光溜溜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背后,只要他轉(zhuǎn)過身去,便可以一品芳澤。
“小呆瓜……你……過來一下……”要命的是,就在周陽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燃燒的時候,孟田田那幾乎勾魂的聲音卻從其背后傳來。
這時的周陽,像是沒有了魂一樣,他順著那個幾乎啃食其靈魂的念頭,轉(zhuǎn)過頭去。在幽暗的燈光之下,他看到一副完美無瑕的玉背,光潔如鮮。
不!周陽猛一轉(zhuǎn)過頭去,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好讓自己能夠清醒一下。
“傻瓜,我想問的是,我背上的傷,好了嗎?”孟田田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嬌笑說道。
“已經(jīng)……好了……”月華畢竟屬于療傷絕佳之物,孟田田傷勢恢復(fù)之后,并沒有留下絲毫傷疤。
“你那么怕我嗎……”孟田田從浴池中站了起來,掀起一陣水花落池的聲音。“該看的你都看了,對于你來說,我還有什么隱私嗎?”孟田田裹著一塊青衫,赤著腳,從后面將周陽緊緊的抱住。
周陽的身子僵僵的,背后兩團柔軟頂著他的后背,一股熱流木然間沖入其腦海之中。那熱流幾乎要淹沒周陽的理智,他的身子也在隱隱間顫抖著。
“田田,莫要這樣,好嗎?”周陽轉(zhuǎn)過身來,臉色已經(jīng)極為不堪。只是他的話剛剛落下,孟田田卻一把抱住他的頭,輕開香唇,吻了上去。
對于深吻,周陽便與孟田田有過一次深切的回憶,不過與這一次想必,這吻來的更加凌冽,更加催動人心。特別是當那裹在過載孟田田身上的衣衫不小心滑落的時候,周陽已經(jīng)無法抑制了。
他抱起孟田田的身子,如同猛獸一般,一把將其扔在了穿上,繼而便撲了上去。
看著周陽的狂態(tài),孟田田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
只是,就在周陽準備大戰(zhàn)一番之時,卻不曾想到門外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周陽的欲火頓時間泄了大半,臉上露出一股濃濃的失望,道:“是誰?”
“是我,孟遠山,是關(guān)于孫雨仙前輩的事。”孟遠山的言語中帶著幾分急切之意,聽其語氣,好似是出了大事。
周陽一聽事關(guān)孫雨仙,臉上的郁悶一掃而空,立即從孟田田身上爬了起來。孟田田也是知趣,她知道孫雨仙在周陽心中的地位極深,而且聽那孟遠山的語氣,好似事情還不簡單。
她與周陽慌忙穿好衣物,打開房門。看著孟田田與周陽不整的衣衫,孟云山并沒有心思調(diào)侃,而是一臉認真的說道:“據(jù)可靠消息,孫雨仙前輩可能在半個月前被天候宗給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