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上可以說很多島嶼,也可以說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仙島是一個神化的美麗寶島的稱呼。神不存在,仙島就不存在,你相信神,就有仙島。<山海經>記載,海上有三座仙山,蓬萊、瀛洲、方丈,山上是仙境,有長生不老藥。而蓬萊海域常出現的海市蜃樓奇觀,更激發了人們尋仙求藥的熱情,秦皇漢武等古代帝王紛紛到蓬萊開始了尋仙活動。 現實中僅蓬萊一地實存,而日本故老相傳真是東瀛島。
日本東京街頭。清晨的霧靄濃密的好似化不開來一般,濕氣頗大,淡淡的陽光打在地上,好似涂抹了一層厚厚的余暉。人心是寂寞的。上次仰望星空是在什么時候?上次一個人發呆是在什么時候?上次和好友談心是在什么時候?上次向父母撒嬌又是在什么時候?
我們所居住的這個城市越來越繁華,生活在這個城市,逛街,看書,上網,玩游戲,簡單的生活。真正屬于我們自己的時間與空間越來越狹窄。人心是寂寞的。
他身穿一件玄青色軟煙羅衫子,腰間綁著一根藏藍色卷云紋金帶,一頭鬢發如云頭發,有著一雙深沉的俊目,體型挺直,當真是英姿煥發儀表堂堂。
她有著白里透紅的尖下巴,身穿一件香色提花綃窄袖繡圓領袍,逶迤拖地刺繡鑲邊團云紋下裙,身披宮黃色底三鑲盤金纏枝葡萄蟬翼紗素軟緞。烏云般的批肩長發,頭綰風流別致圓翻髻,輕攏慢拈的云鬢里插著鑲金玉蘭花玳瑁華勝,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赤金環珠九轉玲瓏鐲,腰系絲攢花結長穗網絳,上面掛著一個銀絲線繡蓮花香袋,腳上穿的是寶相花紋云頭繡花鞋,整個人顯得一貌傾城艷若桃李。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云斜。 我有辭鄉劍,自私猶畏天。傾壺待曙光,懷沙去瀟湘。君若無定云,且知我愛君。隨姬入坐車,意中如有得。
高歌閑來無事,第一次看見除了李沐婉之外這么好看的女孩,這女孩正是小截天通妙圣人看中的藏花宮的女娃。兩人都是一般古裝扮相在日本街頭那是極為的惹眼。“小哥哥,買束花吧!”這時一個矮小的瓷白的頑皮小童子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高歌的身邊。高歌聞言轉過頭一看,說道:“不買,我一個人逛街,不需要買花。”“那好吧,再見!”毒頑童子一見只好收起花朵轉身離去,就在這一瞬間,宇秋柔那個小截天通妙圣人看上的女娃,一個搶步來到毒頑童子的身前,大聲的喝到:“毒頑童子,沒想到在這里發現你了。我還以為南蠻子放過你了,沒想到你變得這么矮了,還中了苗疆妙家的鬼窟情絲盅,難怪跑到日本東京來害人!”。
毒頑童子聞言頓時有些不以為意道:“我道是哪家的娃娃學大人多管閑事,沒想到是你這個小截天通妙圣人看上的女徒弟,今天天可真怪了,怎么凈遇上這些來自中國的老熟人呢。小截天通妙圣人你既然來了,還不快快現身。”“哈哈,果真好眼力,想我小截天通妙圣人第一次遠出中國,來到這么屁大一點的島國,遇上的第一個老熟人竟是你毒頑童子。實在想不到啊。“小截天通妙圣人定眼一瞧,那女娃的身邊正是毒頑童子那陰險道人。
“說來也巧,若不是今天本道爺心情大好,也遇不上昔日唯一好友高天放的兒子,你叫高歌是吧?”毒頑童子一開始和顏悅色,說道最后竟對著路邊徘徊未走的高歌大聲質問道。高歌聞言,頓時有些愕然,高天放,這是自己父親的名字,這日本島國難不成還有人認得父親,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道:“不錯,在下的父親正是高天放,不知閣下是哪位?”。
毒頑童子聞言哈哈大笑道:“好一個白面書生,好一個玉如意,好一個隨命博剎,不愧是那個死鬼臨死前留下的種,我就知道高天放這鳥貨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在日本,定是回去了中國藏起來了,沒想到最后還是難逃一死!”說完,竟哇哇大哭起來,看神情真好似傷心一般。只是自己并未說出自己的父親病故的消息,這人又如何得知一二,看情形莫非兩人曾經認得,這其中的緣故令高歌不由的好奇起來。
靜靜的待在一旁,那童子原本就相貌不凡,這一哭鬧頓時吸引來大批的游客過路人駐足不前停留觀看,那女娃宇秋柔一看之下頓時知曉只當是毒頑童子的詭計,也不管這么多人看著,上來就是一個擒拿手,準備將毒頑童子制住,同時口中還高喝到:“小截天通妙圣人是何許人也,我也不管,就管你這個毒頑童子,只要你日后莫要再輕易害人,這次就重重的懲罰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完,揚手就是一個大耳巴子直直朝著毒頑童子扇去。待擺脫擒拿手的擒拿之后,宇秋柔高高舉起的右手手腕頓時被毒頑童子的右手握住,只一瞬間便打不下去了,毒頑童子見狀哈哈一樂道:“我說怎么凈碰著行俠仗義斬妖除魔的高手,原來都是國內藏花宮出身的人兒,小女娃這次你多管閑事可算是栽定了!”說著竟也不哭了,如此反復無常的性格,看的路人們是目瞪口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依老衲看這女娃也是一片善心,施主何必執著。不如趁早放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何必為難一個剛剛出道的女娃,出家人不打逛語,施主的修為早已超脫武林的范疇,怕是至少有五百年業已超脫武林,不再過問武林江湖之事,老衲自認才學淺薄,當真管不得這天下是非,休怪老衲不得不出言阻截一番。”說話的是一名一身高深佛門武學的死禿驢趙承恩小元相大法師。小元相大法師站在路邊口,這一番開口說話給足了小截天通妙圣人的面子,他雖然不知小截天通妙圣人具體是何方神圣,但是僅一接觸便膽識俱喪,神魂顛倒一般的說出這一番話來,也不知深深得罪了那毒頑童子。但圣人的名頭趙承恩還是知曉一二深淺之處。
這禿驢打定主意偏幫,話音未落,那毒頑童子便冷冷一笑道:“我到是誰,原來是一個死禿驢又跳出來一個多管閑事的主,好小子,你們且給貧道記住,下次定不饒你。”毒頑童子顧忌小截天通妙圣人在場,亦不敢太過放肆,便心中暗恨,半天憋出一句場面話來。“小女娃這次看在小截天通妙圣人的份上,就放過你,下次見到我可得繞遠遠的了。”毒頑童子一臉陰狠的說道。說完竟也不顧小截天通妙圣人,轉身便走了,好戲頓時散場,小元相大法師一看嘴角微微一抽,也識趣的轉身離開。
高歌有點莫名其妙,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一個好看的瓷娃娃童子竟是父親生前的好友,可惜看人家一副愛搭理不理的勁頭,也不好說些什么,便也轉身離開去了,頓時,場中就剩下小截天通妙圣人與那女娃宇秋柔。宇秋柔兩嘴一撇好險哭出聲來,沒想到自己頭一次行走江湖差點被人欺負,又哀怨似的看了一眼小截天通妙圣人久久沒有言語,杵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截天通妙圣人見狀,也是哈哈一樂,自從他老人家出來混世好久沒見到這么有趣的場景與畫面了,自然而然覺得別有一番意思,便開口說道,“幸好你家大人不放心你,又知曉我跟在你身后,否則哪里放心讓你一人到處瞎跑,這次貧道也只是圖個熱鬧,跑到這島國見見一些千百年前的老友熟人,沒想到你這女娃竟這般大了。時間可過得真快。”說完竟感慨似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只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宇秋柔轉念一想,便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便跺跺腳也轉身離開了,留下一道深深的背影拉的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