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如何的美麗,一身白衣勝雪,身上披著一身的紗幔竟是如同淡淡的月色灑在綰綰的身上,雪白如同白玉般的皓臂,還有裙擺勾勒出的美麗的大腿的曲線,讓人忍不住地心動,卻是沒有絲毫猥褻的感覺,裙下一雙潔白圓潤的赤足,沒有絲毫的纖塵,圓潤的足背,還有美麗的玉趾,粉紅的指甲,竟是讓人產生握在手上把玩的感覺。
輕輕地一笑,綰綰輕輕地一笑,竟是有種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感覺,這是怎么一個美麗的精靈,周圍的男子竟是有種失魂落魄的感覺,連白清兒也沉醉在這個笑容中,她依稀聽到長老邊不負似是在喃喃地說著什么,望著自己的師姐,白清兒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綰綰是初次在宗門中的人面前出現的,宗門中的弟子很多都聽說過這個師姐,卻是沒有見過師姐的面,如今看來,長老的那些傳聞并不是過分,而是猶有不及,那些男弟子(不好意思,前文說陰癸是女子教派,其實是劍嘯的失誤,在這里改回來,順便向大家道歉!)都沉醉在綰綰方才的那個笑容中,綰綰幽怨的的目光掃過宗門的弟子,霎時間一片靜寂,然后便聽到師尊溫柔的話,“綰兒,過來,見過各位長老還有兄妹師弟!”
在祝玉妍的帶領下,綰綰給每一個長老都見過禮,當給邊不負見禮的時候,邊不負眼中灼熱的神色竟是仿佛要將綰綰吞進肚子里面一樣,綰綰皺了皺眉頭,有些厭惡地看了眼邊不負,心中卻是想起傲雪來,“不知道傲雪哥哥現在如何?沒有綰綰在她身邊不知道有沒有狐貍精勾引雪哥哥?”天知道女人的第六靈感竟是如斯的可怕,“如果是的話,一定要讓雪哥哥好看的!”說罷竟是握起了小拳頭。
“綰兒,不要多想!”師尊的話在綰綰的耳邊響起,綰綰不由得看相師尊,看到師尊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是知道自己在想著什么一樣,不由得調皮地吐了吐粉紅的舌頭,周圍的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氣,為綰綰這樣可愛的動作而失神不已。
一些長老看到綰綰的表情不由得搖搖頭,似是在為綰綰如斯的動作而惋惜,綰綰終究還只是個小孩子。
“綰綰已是修練成天魔第十七重了!”祝玉妍的聲音如同一顆重磅炸彈一樣投落到眾人的腦海中,天魔第十七重的境界,這是一個如何恐怖的數字,當年師尊也只是在二十歲的年齡方才達到這樣可怕的境界,而如今的綰綰也不過只是十四歲的年齡而已。
白清兒腦海中一白,沒有想到師姐竟是已達到了天魔十七重的境界,如此杰出的人物……似是怕眾人不相信似的,祝玉妍看著綰綰,臉上浮現出疼愛的神色,“綰綰,天魔雙刃!”
“是,師尊!”隨著綰綰一聲輕呼,綰綰的甚至霎時間動了起來,看不清楚是如何的動作,天魔步法詭異的速度讓人只看到一陣淡淡的身影還有一陣淡淡的幽香,師姐便動了,雙手伸向腰間,猛然間兩道寒芒在空中劃出兩道寒芒,竟似是兩道彩練,待綰綰停了下來,白清兒看到自己的師姐手上拿著兩把薄如蟬翼的刀刃,一把是如同大海般有藍的的藍刃,閃爍著如同深淵般的幽藍光澤,而另外一把卻是如同夕陽般冷寂的血紅,刀鋒上似是有著鮮血在凝結,這就是天魔雙刃,平時竟是可以當成腰帶一樣藏在腰間。
白清兒倒吸了一口氣,她根本沒有看見師姐的動作,若是對上自己,白清兒怕自己已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吧。
然后是天魔舞,兩條絲帶從袖子重伸出來,絲帶如同手臂般舞動著,而隨著絲帶的舞動,綰綰周圍的空氣被絲帶帶動起來,竟是形成了一個微型的旋風,風呼呼的吹著,向著四周帶著一股強大的壓力,而眾人卻是赫然發現周圍的空間竟是有著塌陷的感覺,天魔力場,在天魔舞運行的時候竟是發動了天魔力場,那如同仙女翩翩起舞一樣的動作竟是讓人產生了一股可怕的感覺。
“好了,綰綰,他們都服了!”祝玉妍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掃了眼眾人的表情,淡淡地說道,綰綰歡呼一聲,如同一個美麗的精靈一樣跳到了祝玉妍的身邊,霎時間天魔力場與天魔舞都消失了,眾人只感覺到如同冰消雪融的感覺。
待祝玉妍帶著綰綰看著自己的一種師弟師妹的時候,祝玉妍對綰綰說道:“綰兒,這就是你的師妹清兒!”綰綰看著白清兒,眼中淡淡的,不過白清兒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好奇。
望著眼前這個不似活在人間的女子,白清兒心中卻是波濤洶涌,這樣的才情,這樣的天賦,已經注定了是師門中最出色的弟子了嗎?自己還有什么可以比得上師姐的?
看著祝玉妍臉上那一抹溫柔的笑容,看著綰綰的眼神竟似是一個慈母一樣的溫馨,讓白清兒有些刺痛,師尊從來不曾給過自己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笑容,或是妒忌吧,為什么同時是師尊的弟子,兩人竟是這樣的差別,“師姐你這樣的天賦,這樣的成就,你已是師門中最出色的弟子了吧?”看著師姐曼妙的身影,白清兒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心中竟是想到:“師姐,你還不是最出色的,你的性格還不能冷酷!”想起了那個傳說中廢物的師兄,白清兒目光冷冷地望著師姐的背影,似是發現身后的目光,綰綰回頭望去,卻是看到白清兒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那個是自己的師妹白清兒吧!”綰綰對白清兒并沒有什么的印象,只是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身影而已。
而后,祝玉妍含笑地看著綰綰,還有一眾的弟子,還有各位長老,身手輕輕地撫摸著綰綰的秀發,這兩個女子站在一起竟似是一對母女一樣,弟子中竟是難以相信眼前,那個威名遠播的陰后竟是有著這樣柔美的表情,清咳一聲,讓所有的目光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祝玉妍輕啟朱唇,說出來的話卻是如同石破天驚,“綰綰已是練成了天魔的十七重,而我決定將綰綰許配給我的另外一個弟子傲雪!”
祝玉妍的話不啻于一顆重磅炸彈一樣,許配給自己的師兄,那個傳說中廢物一樣的家伙,師姐已是到了十七重的境界,而且師姐喜歡的人就是這個師兄,眾人都隱約從長老中知道這個事情,原以為師尊一定會拆散兩人,沒想到師尊竟是如此的安排。
眾人錯愕的時候,綰綰卻是,滿臉通紅,臉上浮現出羞澀而幸福的表情,“師尊!”綰綰感激地望著自己的師尊,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尊竟是如此的安排,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歡喜、羞澀、幸福……最后是一種深深的感動,自己的師尊對自己便如同女兒一樣。
“宗主,你不可以這樣,綰綰是我門最杰出的弟子,你不可以毀了綰綰的!”說話的是長老聞采婷,此時的她激動地說道,聽到長老的話,綰綰臉上一白,而邊不負也是在身邊陰陰地說道:“宗主,你應該知道一旦動情,天魔就不能練成最高的十八重境界,而且這個廢物可以配得上綰綰嗎?”
綰綰目光中兇光一閃,邊不負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綰綰身上所發出的寒意,沒有想到綰綰竟是會因為自己的話而動怒,綰綰狠狠地望著邊不負,看著這個說著雪哥哥的壞話的人,一雙雪白的纖纖玉手已是伸到了腰間,天魔雙刃下一刻就可以出動了,祝玉妍拍了拍綰綰的手,說道:“綰綰,你的修為還不行,怎么可以這么容易動怒呢?”綰綰低著頭應了聲。
祝玉妍抬頭掃過了各位長老,然后轉過身望了眼遠處重重青山,一時間場中竟是沉寂下來,良久才收回了視線,祝玉妍淡淡地說道:“若是他在這里,大概你已經是一具尸體了吧!”祝玉妍說道,眾人不由得嘩然,這個傳說中武功低微的師兄竟是可以擊殺自己邊不負長老,“現在的他未必比你功力高,不過他的功法卻很是有著古怪的特色,若是猝然間發動刺殺……”下面的話不言而喻。
綰綰一臉沉醉地聽著師尊的話,顯然師尊的話讓綰綰深以為然,看到綰綰的表情,眾人只感到一陣的迷醉,那臉頰上淡淡的羞澀像是彩霞一樣,讓人心動,只聽到祝玉妍淡淡地說道:“而且也并不需要擔心綰綰不能練成天魔十七重的境界,這個傲雪已是找到了方法了!”說罷臉上是一片溫柔的神色,想起傲雪,不由得想起了這么久的點點滴滴,還有揚州郊外那個女子消失時候的表情。
“是什么方法?”聞采婷焦急地問道,這個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若是找到了方法,那么宗門中就可以找到更多的絕頂高手,超越祝玉妍,想起這個聞采婷不能不焦急,祝玉妍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是看到聞采婷嬌軀微微一動,目光中竟是有著奇怪的眼神,看著綰綰的目光也變得奇怪。眾人都知道師尊是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告訴了長老,只是眾人卻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宗主與長老,“是這樣嗎?”聞采婷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便推到一邊了。
“宗主,你這樣是什么意思?”說話的是邊不負,綰綰一聲冷哼,讓邊不負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祝玉妍只是輕輕一笑,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語氣中有種驕傲的神色,“傲雪的功法是從我宗門殘存到六卷《天魔策》中領悟出來的,名為天魔變,有著我圣門武功的特點甚至更出色,而且這功法的特點在于一個變字,體內真氣可以改變,模擬他人功法,現在的傲雪雖然大概還只是準一流的水準,不過他只是兩年的時日竟是達到了這樣的水準,天賦絕對在綰綰之上!”
隨著祝玉妍的聲音,眾人都不由得猛吸了口氣,這個師兄只是兩年的時間竟然達到了準一流的水準,就是說也只是差長老們一線而已,若是他們知道此時的傲雪已是一流高手的行列不知道有什么的感想呢?祝玉妍掃視著中人的表情,心中卻是有種母親般驕傲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只是在當年美仙的身上出現過,想起美仙,祝玉妍不由得神色一黯。
聞采婷一等的長老目光不由得一亮,這樣的脫胎于《天魔策》的功法可謂是難得,更是讓一個九流的人進展到了一流的高手,這樣的功法當然有著其可貴的地方,“不知道現在傲雪師侄身在何處?”
“揚州!”祝玉妍淡淡地說道。
揚州,月光如霜,蒼穹莽莽,映下幾許的孤光獨照人間。
坐在一間房子上,傲雪此時正端坐在屋頂上,抬頭上是莽莽的蒼穹,下邊卻是揚州城繁華的景致,依稀,傲雪可以聽到遠處的悠揚的絲竹,手中拿著的一壇的美酒,喝著酒,這是揚州城最好的酒樓十七年陳釀的竹葉青,感受一份豪氣在胸臆間燃燒,酒水順著嘴邊流下來,這時候一只潔白的玉手拿著一條絲巾將嘴邊的酒拭去。
傲雪一把將手中的酒壇扔到街上,只聽到“哐啷~”的一聲,酒香四溢,這陳釀的美酒就是這么樣散落在地上,“少爺,你不喜歡這酒嗎?”說話的是貞貞,此時的貞貞臉上有著一抹的羞澀,正坐在傲雪的懷中,一只小手給傲雪擦著嘴上的酒漬,臉色雖是羞澀,可是心中卻是奇怪自己的少爺一向是喜歡酒的,只是怎么會糟蹋這美酒呢?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都是劍嘯的冰火二重天害的,現在喝的這個酒就像是喝水一樣!”說罷臉上一臉無奈的,而貞貞卻是為了傲雪口中的盜版詩句咀嚼不已,傲雪看到貞貞的表情不由得苦笑,貞貞在他的那個時代一定是個文學少女吧,看著天邊,有些感嘆,“聽說最好的汾酒在長安,當年李青蓮醉酒的謫仙樓,不知道這個謫仙樓是否在呢?”
口中喃喃地說道,卻是看到揚州城中一片的呼喊聲,貞貞不由得問道:“少爺,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傲雪一把摟住貞貞,在貞貞的嬌艷的櫻唇上吻了下,看到貞貞小手撐在自己的胸膛,臉上一片嬌羞的模樣,傲雪不由得哈哈大笑,早上看到初歷風雨后一臉柔弱的貞貞的尷尬全都不見了,傲雪此時想到:“貞貞怎么說也是自己的侍女,有什么好尷尬的呢?”
這么想著,傲雪自然放開了胸懷,男女之間的滋味最是撩人,初歷的傲雪有些沉迷在這里,一雙手在貞貞的身上摸索著,順著貞貞的衣裳探進了貞貞的懷中,感受到貞貞身上微微的顫抖,還有美妙的觸感,貞貞臉上一片火熱,眼波流動,似是可以滴出水來,軟軟地靠在傲雪的懷中,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傲雪的衣服,人有傲雪在自己的身上活動著。
聽著貞貞輕輕的喘息,還有低低的呢喃,傲雪心頭一陣火熱,只是傲雪的目光卻是一片的清明,沉寂的雙眼望向華燈點點的揚州竟是一片深似水,手中輕輕地活動著,貞貞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刺激著傲雪的觀感,傲雪撫摸著貞貞通紅的臉頰,看著貞貞一雙美目滿是氤氳的柔情,說道:“好戲要開始了!”似是在對著貞貞說著,只是傲雪的目光投向揚州的燈火處,卻是閃爍著奇異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