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銘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大叔啊!看來這一個命案是沒有人能夠做個了斷的啊!”
這個時候,中年人身邊的一個人可能是覺得小銘這里討論的比較有意思,轉(zhuǎn)頭也是插嘴道:“怎么不是了,要是平民區(qū)的人之間發(fā)生口角什么的,皇室的人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的,要是富貴區(qū)的人和平民區(qū)的人發(fā)生了口角,甚至是死人的話,皇室哪里會管的啊!”
聽了另一個人說的,其實小銘心中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答案,只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聽一聽眼前人的議建,所以,便是驚呼道:“哦,還有這等事?”
“是啊!這些東西我們是管不了的,只有皇室能管,而且富貴區(qū)的人哪一個不和四大家族沾點關(guān)系的,說的不好聽一點,只要是皇室敢管,那整個富貴區(qū)的人恐怕都得數(shù)落一圈了。”
說完,這個人也是見人群走的差不多了,和小銘和中年人打了個招呼便是離去了,可能是回家干活去了吧。
中年人見插話的那個人匆匆離去,也是大笑著對那個人說道:“二狗,你媳婦叫你回去干活了吧!”
“怎不是咧,趕緊干活去了,看這個有啥子用了。”
看見小銘的臉色微微有點驚訝,可能是驚訝于中年人如此地灑脫吧,中年人也是頗為熱心地笑道:“年輕人,我見你應(yīng)該不是平民區(qū)的人吧!”
“哦?大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誒,你們這種人啊!太拘束了,我們的一些行為在你們的眼中就是特別低俗的行為,這種事情我也見多了,很多來自富貴區(qū)的子弟都是這個樣子的。”中年人笑著說道。
“哦,在我的眼中平民區(qū)和富貴區(qū)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一個樣子的。”小銘表現(xiàn)地頗為淡定,實際上小銘的心中就是這個樣子的。
“好了,我們大道理什么的也不是很懂,總之就是那個樣子的吧!我也該回去干活了,周圍的人都走光了,本來還想多偷會懶的,可是沒想到這人群散的是這么的快,趕緊給去店鋪了。”
中年人笑了笑,一開始可能驚訝于小銘說出平民區(qū)和富貴區(qū)一樣子的話,不過很快就不以為然了,因為平民區(qū)和富貴區(qū)的差別還是有的,皇室都無法改變,小銘更不可能改變。
“大叔慢走!”
“好咧!”
送走這位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大叔之后,小銘終于看到了根深蒂固在平民區(qū)人們心中的理念。
同時,在小銘的心中也是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那就是這種現(xiàn)實,究竟需不需要改變呢?
雖說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可是人又有三六九等之分,真正的平衡,哪里存在呢?
“少主,少主。”北冥見小銘看著中年人離去的方向微微愣神,喊了兩聲之后也是不見反應(yīng),只好拍了拍小銘的肩膀。
“額,”一聲下意識的話語,小銘也是點頭道:“好了,我們回客棧吧!”
......
已經(jīng)進(jìn)入皇城的繁華地帶,黑剪前輩進(jìn)入一個比較偏僻的巷子之中,與此同時,巷子的角落中還有一個穿著很是華麗的青年。
青年見自己走投無路,便是露出一抹決斷的表情,狠聲說道:“這位仁兄,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追著我不放,我們無冤無仇,只要你肯放過在下,要什么,盡管開口就是了。”
“是誰告訴你區(qū)平民區(qū)殺害人的。”黑剪前輩倒是沒有和眼前的青年說過多的廢話,隨著靈皇境氣勢的爆發(fā),青年便是有些抵擋不住。
“額,前輩,我知道您的實力要比我強(qiáng)上許多的,只是這些東西我不能說的啊!說了的話我照樣會死的,您看您能不能放我一馬了,只要您要什么都盡管開口,我一定給您辦到。”被黑剪前輩逼到死角的青年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憐兮兮,只不過任誰都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呵呵.....”黑剪前輩冷笑了一番,可能是內(nèi)心的耐心已經(jīng)用完了,掌中一種暗黑色的,可見的霧氣在涌動,好似預(yù)示著留給青年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額......”只見青年也是一個唯唯諾諾的樣子,即便他裝的在淡定,可是額頭冒著的冷汗依舊是不可避免地出賣了他。
面對這種不老實交代的情況,黑剪前輩也是比較老道,氣勢隱而不發(fā),好似隨時都可以取了他人的性命,這樣就給眼前的年輕人帶來無限的心中壓迫。
可是,這年輕人倒也是一個狠人,就在黑剪前輩欲要出手的那一刻,年輕人也是瞬間睜大了眼睛。
“別,這位大人,我說。”
即便年輕人的求饒聲再能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恐慌,可是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遲了。
只見黑剪前輩的手掌已經(jīng)徹底被暗灰色的霧氣覆蓋,手掌劃過的空間皆是留下了濃濃的黑色霧氣,好像是因為霧氣太過于濃厚才導(dǎo)致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幕也是嚇壞了年輕人,兩腳不停地哆嗦著,好似內(nèi)心的恐慌到達(dá)了極致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每一個人的大腦都會處于保護(hù)自我不被受到傷害而做出某些舉動。
比如說,年輕人漸漸濕掉的褲褲子,沒錯,他嚇尿了,因為眼前的黑剪實在是有點恐怖,還有就是他太膽小了,在面對強(qiáng)者時候的那種膽小。
本以為年輕人的身上多多少少會斷一只胳膊什么的,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現(xiàn)了。
一個同樣身穿黑袍的人擋在了黑剪的身前,黑剪前輩絲毫沒有停下手上的攻勢,手掌中的黑色霧氣也是愈發(fā)的濃烈。
同樣,那黑袍人也是同時揮出一掌,只不過那人的手掌竟然是被綠色的霧氣覆蓋,綠色的霧氣之中偶爾還冒著點點綠泡,給人一種十分難受的感覺,似乎有毒。
“黑剪,你怎么還是一副暴脾氣啊!這樣子可不是很好啊!”黑袍人很是輕松地化解了黑剪的一番攻勢,可以看出來此人的實力應(yīng)該是不弱于黑剪的,最低也是和黑剪相持平。
拉開距離之后,黑剪也是見來人是誰之后,陰冷且低沉的聲音也是緩緩傳出,“哼,我還以為是誰了,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尸將嗎?怎么,你們二十一尸將所剩幾個?”
黑袍人倒是不著急著和黑剪說話,而是擺了擺手,示意剛剛瀕臨死亡又活過來的年輕人趕緊走。
年輕人見有人來救自己,自然是喜出望外的,連忙一番叩頭感謝,接著就是跑地能有多快就有多快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你.....”黑剪前輩很是憤怒地說道,看來是不滿黑袍人將年輕人放走了。
“怎么,難道你還能在我的手下把此人殺死?別想那么多了,要是當(dāng)年的你,我還真不能阻攔你絲毫,可是魔界被破,而你又受了很重的傷勢,尤其是境界上的跌落.......”黑袍人像是講故事一樣,給黑剪前輩講訴著,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黑剪前輩便發(fā)出了聲音,語氣中也是有著不耐煩的味道,好似黑袍人的話簡直就是廢話。
“打住,我可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你要是沒什么要說的話,我還要回去給少主復(fù)命了。”
“誒,你回去的時候就說是我尸族把此人救下的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是林家的人救走的。”被黑剪前輩稱呼為尸將的人笑了笑,好像是認(rèn)為黑剪說趕緊回去復(fù)命是一個借口,估計是不想和他自己在一起聊天吧!
“哼,我說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點。”黑剪前輩說完,便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巷子,只剩下尸將一個人呆在原地。
話說,尸將也是笑了笑,許久之后笑道:“真是的,當(dāng)初要是你懂得用點手段,或許我魔族就不至于被一個外人耍了,只是有些時候真是天定的吧。”
“師傅,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這個時候,一名看上去和小銘差不多年齡的人從屋子上一躍而下。
這名喊著尸將是師傅的年輕人眉心之處有著一個小小的綠色的三葉印記,看上去倒是有一種清秀的味道,只不過這人也應(yīng)該是尸族的人吧!
黑袍下的尸將看清來人之后,笑了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看著年輕人說道:“好了,少主,咋們還是趕緊回去練習(xí)功法吧!”
見自己家的師傅又是說起功法,年輕人倒是表現(xiàn)出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樣子,隨后又是笑著打趣道:“師傅,我剛剛見師母從這里面出去,你們是說了什么不可高人的東西嗎?”
“你這混小子,好好的不學(xué),學(xué)這些亂八卦的秘密,誰教你的了,快點,趕緊回去練習(xí)功法去,到時候我魔族的少主就能少點壓力了。”尸將很是嚴(yán)肅地給了眼前的人一番妥妥的教育,不難猜出,眼前的年輕人應(yīng)該就是尸族的少主了,只不過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確實是有點奇葩,不拘束。
“哦,哦,哦,是,我就納悶了,我們?yōu)槭裁床还饷髡蟮娜ゼ尤肽ё迳僦鞯年犖槟兀慷亲鲞@種背地里的事情呢?”年輕人雖然心中很是厭惡練習(xí)功法,可是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