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坦冥看著功襲而來的黑化木坦恒,雖然有點驚訝于木坦恒實力的提升幅度,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能有這么強的實力增幅,所付出的代價畢竟是十分巨大的。
木坦恒漆黑的手爪抓向木坦冥的心臟,不過卻被木坦冥側身快速地躲了過去。
木坦冥看著木坦恒眼中的猩紅,仿佛沒有了昔日木坦恒眼中的唯唯諾諾,便能猜測出現在的木坦恒已經不是木坦家族的少爺了,他已經散失了對原本世界的看法,腦子中只想吸人血,這或許便是他生存的唯一意義。
木坦冥見木坦恒的一擊落空,便一拳轟在了木坦恒的胸膛上,令人吃驚的是,木坦恒的身體僅僅向后倒退了熟步,看起來并沒有給黑化后的木坦恒造成絲毫的傷勢。
木坦恒此時露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聲音中充滿了對血的渴望,:“你的攻擊只有這種程度嗎?那你恐怕就要被我吸成干尸了。”
木坦冥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你的噬生丹也不怎么好受吧!至于你還能支持多久,就看你有多么的堅強了,至于吸我的血,你還不配!”語氣之中不缺乏著一種蔑視,一種對待人格的蔑視,對待木坦恒選擇很不好的手段的蔑視,這個理念是正確的,生靈的生命不是木坦恒提升實力的途徑。
木坦恒看見木坦冥的話語中竟然如此貶低自己,頓時惱羞成怒,陰狠地說道:“死到臨頭還噬這么能說,不過我喜歡。接下來我看你怎么跟我打!”
如果換做沒有黑化前的木坦恒斷然是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的,不過黑化后的木坦恒確實是有這種底氣。
只見那木坦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這種速度確實是靈王境的強者才具備的能力,莫非木坦恒真的跨入靈王境了?那這就有點棘手了,木坦冥這么想到,不過還是對四周充滿了戒備。
不見木坦恒的人影,不過聲音卻在四周回響,“哈哈哈哈”木坦恒放肆地笑著,“你連我人都看不見,又怎么能我相提并論呢,我最看不慣你在家族中的那種高高在上,一個外姓子弟憑什么。還有木坦林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我現在成了靈王境的人了,殺了你,我便會取代木坦林,成為家族的族長,我要所有的人都臣服于我,我想吸誰的血就吸誰的血。”
木坦冥知道,這家伙恐怕已經徹底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以為自己真的天下無敵了。
木坦冥一瞬間就在自己的后面結了一層厚厚的盾,不過這層盾很容易就被暗處的的木坦恒輕易打破,勢不可擋地向木坦冥抓來。
不得不說,木坦冥的反應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是情急之下做出的防御措施,不過這也給木坦冥足夠的反應時間。
木坦冥轉身,運轉全身的靈力,低聲道:“冥心訣,玄冥護體!”
霎時,木坦冥的雙手被一層薄薄的寒冰覆蓋,寒冰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厚,不過卻出奇的透明,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的異常堅硬!
木坦冥用雙手全力抵擋著木坦恒的攻擊,可是即便如此,木坦冥額頭上的汗水正在濕透自己的臉龐。
只見木坦冥黑化的雙手冒著絲絲的黑氣,仿佛在腐蝕著這寒冰護甲。
木坦恒出奇地說道:“這東西竟然這么堅硬,不過依舊阻礙不了我。”
木坦恒氣勢一陣,木坦冥被振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顆樹上,粗大的樹木應聲而斷,手掌上的薄冰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坦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還未站起身來,就被木坦恒一手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木坦恒眼神中對血液的渴望逐漸濃了起來,露出自己如同吸血鬼一般的牙齒,快速地咬向木坦冥的脖子。
木坦冥附著著薄薄寒冰的一只手按住木坦恒的頭顱。
就在這一瞬間,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黑化后的木坦恒相比差距太大,可是木坦冥的眼神中卻沒有出現一絲慌亂,反倒是從靈戒中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簡,就要作勢準備折斷的時候。
木坦恒的慘叫聲響徹了四周!
木坦冥恢復了自由,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眼神中重滿了震驚!
小鯉揮動自己的那把劍,一劍砍斷了木坦恒提起木坦冥的那只手,就在木坦恒沉浸在痛失自己一臂的時候,小銘一個不完全版的流星腿將木坦恒橫掃了出去,這一腿竟然將木坦恒踢飛好遠。
小銘說不上自己為什么要管這種閑事,總之,木坦冥給自己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而自己體內的紫色納靈貌似十分認可自己去做這件事,紫色的靈氣從納靈中噴涌而出,使得小銘的那一擊才將木坦恒踢飛很遠,要是換做平常,一個小小的靈境的人又怎么會撼動偽靈王境的身軀呢?
其實有些時候我們高興的時候總會坐一些由靈感而發的事情,比如我在大街上散步,如果碰到一個收破爛的,如果我心情愉悅的話,我會遞給這名破爛員一根煙,和他交談片刻,對于生活每個人有自己的理解,我想聽聽他是怎么說的。
木坦冥對于救自己的人十分吃驚,可是他也懂,這種情況下是容不得自己過多的思考的,要是木坦恒回過味來,三個人一個都跑不了,畢竟剛才木坦恒與木坦冥的交手就能看出來木坦恒還沒有出全力,當下跟上小銘二人抽身退去。
木坦恒的實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后,抗打能力也是變得不一般了,要是換做別人的話,木坦恒的毒氣入體,估計不出幾個呼吸之間的時間就會瞬間暴斃吧!
木坦冥走到半路,突然面色有些發黑,最后力脫暈倒了。
小鯉身為女子之身,自是不好背著木坦冥,只好由小銘來背著了。
一炷香的時間后,小銘和小鯉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山洞,雖然很小,不過容下小銘三人卻綽綽有余!
雖說木坦恒正處于暴躁之中,不過想要找到這個地方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天大地大何處不是藏身之處。
況且,小銘又不是真的怕他木坦冥,只是自己不想經常被人保護罷了!為什么這么說呢?
小銘身為魔族的少主,自然身邊會有保護的人,就比如說鬼叔,一開始進入魔獸森林的時候,小銘特意說鬼叔可以按照老規矩行事了,難道鬼叔就真的是和別人喝酒去了?可想而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銘將背上的木坦冥輕輕放下,看著木坦冥臉上的黑氣就能夠猜出一定是木坦冥剛才與木坦恒交手的時候被木坦恒黑化的雙手侵蝕了。
黑氣在不停地纏繞著木坦冥的五官,木坦冥緊緊鎖著眉頭,額頭不停地出汗,看上去好像是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小鯉本體是一只鯉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輩子都會生活在湖水之中,面對外物的世界,本身就什么都不知道,也就別提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小銘身為魔族的少主,閱歷自是要比小鯉多上許多,可是這種莫名的黑氣,也不能做十足的判斷。
小銘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給木坦冥略微把了一下脈,略微思量后說道:“這名陌生男子應該是中毒無疑,不過他的生命卻沒有表現的太過劇烈,按照道理來說,一般的修行者中毒之后都會用自己體內的靈氣來抵御毒性,當抵擋不過后就會出現昏迷的癥狀,這時便是毒性最容易入侵人體的時候,不過凡是都有例外,一些特別的靈氣在人體昏迷后就會出現自動護住的行為,比如說我,想來這名男子也是和我同屬一類人。”
小鯉聽懂小銘說的話后,出聲問道:“我們只要等待就行了?”
小銘其實也有點束手無策,此處沒有藥草,如果有的話倒是可以嘗試給這名男子配點簡單的草藥,外面有那發瘋的木坦恒,剛才的一擊只能說是一種完美的偷襲,至于正面打根本不可能。
小銘說道:“我靈戒中倒是有治療中毒的丹藥,不知道應不應該給他服下去,我的丹藥是針對魔族的體質所煉制的,凡是魔族服用都會起到不錯的效果,不說起死回身,最起碼能保證性命無憂!人類服用的話可能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就在小銘思索著如何才能保下木坦冥的性命的時候,木坦冥額頭突然出現一道漩渦,這個漩渦正在不停地吞噬著木坦冥臉龐籠罩著的黑氣,直到吞噬完所以的黑氣。
木坦冥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眉頭也不再緊鎖了,看起來好了許多。
就在小銘為這種異象感到疑惑的時候,小銘內心暗道不好,紫色靈氣在不受小銘的控制下好似要破體而出。
小銘的額頭紫色的魔族印記浮現,與此同時,木坦冥的額頭也出現一個獨屬于魔族的印記緩緩浮現,不過木坦冥的印記卻是灰白色的。
這時,小銘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對木坦冥有種熟悉的感覺了,原來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他們兩個人都屬于魔族。
既然小銘是魔族的少主,那木坦冥又是魔族的什么身份呢?為什么小銘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呢?
異象貌似沒有要結束的意思,木坦銘額頭灰白色的印記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紫色印記傳達來的信息,灰白色的印記對著紫色的印記射出一道黑色的光,紫色印記沒有絲毫躲避的=地全部接收。
小鯉看著這種異象,內心也是十分的震驚,看來那道黑色的光束就是木坦冥所中的毒無疑,只是為什么灰色印記要將這種黑氣反饋給小銘呢?
看來,這一切只能等到木坦冥蘇醒之后才能有答案了。
話說,紫色印記在吸收了來自灰白色印記的黑色光束后,貌似沒有產生什么不適的地方,緩緩隱退在小銘的額頭中。
這里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在紫色印記消退后,灰白色印記仿佛有種戀戀不舍的味道,對已經消失的紫色印記十分依賴,當然,這只是小銘親自感受到的,至于是否是這個樣子,只有問問灰白色印記的擁有者白衣男子,木坦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