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離去后,自然是紫靈兒獲得這次面見心畫姑娘的資格,不過那得等一會。
隨著一系列收尾工作的結束,小銘等人得上八層樓閣的第八層,因為心畫就在那里了。
盡力過很長時間的爬樓梯,小銘也是終于來到了第八層,第八層四方建筑是由四間比較寬敞的房間構成,不過樓閣頂部的圓形光盤依舊在轉動著,恐怕這個液態靈力一天都要散發著光芒吧!真是燒錢?。⌒°戇@么想到。
八層樓閣的每個房間之中都有燈火之光透過窗紙散發出來,看來里面都是有人了啊!
小銘好奇地問著領著他們來到八層樓閣的那個侍女,“姑娘,這四個房間是干什么的??!”
這個侍女沒有說話,任由小銘尬尷地晾在那里,隨后侍女停下腳步,看來是到了心畫的住所處了,轉過身來,眼光從上到下掃了小銘一遍,隨后厭煩地說道:“不該問的就別問,天恒去年來這里的時候可是一句不該問的都沒有問?。侩y道說是你父親沒有告訴你的嗎?”
禍從口出必定是無知和自以為是,眼前的這位侍女小銘粗模地感覺到她的實力肯定最起碼是達到靈師境的,或許她認為北冥和紫靈兒都是靈師境,而鬼叔的境界她根本做不到感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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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眼前這個侍女的話,不過確實是小銘的父親沒有告訴小銘來到這里的時候瞎問。
盡管小銘絲毫不在意,可是鬼叔卻是十分在意,出聲提醒道:“小輩,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對我家少主如此說話,莫不是自己覺得自己很厲害?”
鬼叔的一番訓斥,也是把這個侍女逼急了,正要回懟回去的時候,鬼叔的氣勢一陣,侍女當下就啞火了,因為她感覺到在鬼叔的眼中她如同一個螻蟻一般,只要鬼叔想,這個侍女必定會當場暴斃而亡吧!
而鬼叔對于自己的氣勢把握的也是十分的準確,沒有傷及小銘,北冥和紫靈兒絲毫,看到威武霸氣的鬼叔一下子就把眼前的侍女整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小銘也是明白,這個世界上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誰又想和你瞎聊呢?
侍女似乎沒有想到小銘身邊還有這個級別的人,而且她沒有聽錯,是少主,看起來鬼叔叫的是那么的順口。
小銘也沒有責怪鬼叔做錯了什么。鬼叔做事青一向都是十分有分寸的,對著侍女笑著說道:“你去敲門吧!一會我要進去,放心,我們不會壞了規矩的?!?
侍女剛想著如何才能緩和一下自己剛剛的出言不遜,誰知道小銘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或許這就是彼此最大的不同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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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間之前,小銘告訴北冥等人也是在外面等著自己就好,而那個侍女也是待在門口,真不知道鬼叔會不會再次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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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屋子中,屋子的中央隔著一道屏風,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個很大的澡池,小銘以為這心畫要和自己干一些缺德事情了,不過小銘終究是想歪了。
屏風之后的劉心微一襲黑發披在水面之上,只剩一個腦袋冒在外面,隔著屏風都能看到澡水的熱氣升騰。
劉心微斜躺在水中,熱氣升騰之間,低頭用手掌輕輕撫摸著光滑的肌膚。
屋子桌案上點著香爐,幽香傳來,小銘絲毫不畏懼這香氣有毒什么的,雖然因為上次進木坦風的那個小黑屋使得小銘對于這類香味起了警惕性,不過現在的話有自己的人在外面,鬼叔要是發現什么異常,恐怕會生拆了這個紫青閣的吧!
小銘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了許久,這個心畫還是沒有從屏風后面走出來,真是搞不清楚她在干什么。
小銘也是被消磨掉了為數不多的耐心,出聲問道:“我說,你究竟搓完沒有?。≡杷伎煺舭l干了!”
一句吐槽也是引起了屏風之后女子淡淡地笑聲,女子輕托香腮,隔著屏風對著小銘說道:“看來,師傅說的沒有錯啊!一身魅惑之功對于魔族的四大護法還行,對于魔族正統的少主而言就是毫無用處啊!”
聽著劉心微把話說完,小銘臉上也是展現出了內心無法加以掩飾的震驚,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邪族?”
劉心微抬頭嘆了一口氣后,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還很重要嗎?”
說完,眼中也是露出一抹憂愁,轉頭繼續玩弄著池中的水,
隔著屏風,小銘看的很模糊,不過還是能夠從劉心微的語氣中聽到些許悲涼之意吧!結合鬼叔講的關于一些邪族的故事,小銘也是大體能夠猜出眼前的劉心微為什么嘆息,為什么憂愁了,只不過小銘猜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看著那劉心微并沒有打算繼續說話的意思,小銘也是有些尷尬且心急,因為劉心微為什么會是邪族的人,以及這一切的謎團究竟是什么。
小銘表情一肅,出聲詢問道:“邪族身為原四大種族的前身,我想來問你一些問題,你也不會如實告訴我的吧!既然如此,難道你就沒有什么對我想說的嗎?”
聽著小銘的推測,以及這么直接的問話,屏風之后的心畫也是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之中似乎有那么一抹嘲諷,隱隱地還有那么一絲的憤怒。
小銘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心畫的表現很是不滿意,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心畫的笑聲或許對于一些人來說是猶如天籟之音,有些人甚至一輩子愿意沉浸在其中,可是對于小銘來說卻是一刻都呆不得,一種莫名的煎熬吧!
某一刻小銘也是忍不住了,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小銘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就要離去之時。
那心畫也是不再發出笑聲,語氣中終于帶了那么一絲的認真地說道:“這么快就坐不住了嗎?難道魔族的少主就只有這么點心性嗎?”
小銘似乎很是不習慣心畫這般高大上的語氣,依舊冷聲冷語,“怎么,我又沒有再求你,反倒是邪族,如果想單獨于魔族成為新的一大種族,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不過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小銘一統話語沒有絲毫的停頓地甩了出去,而心畫也是在小銘說話的同時穿好了衣服,緩緩從屏風之后走了出來。
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披在浴袍之上,光亮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下略微放射出白色的光,任誰看了都會想抱上去的吧!
不過小銘卻是頭也不回,對此小銘內心沒有任何的想法,畢竟小銘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那就是慕紫鯉。
心畫一邊走著,一邊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袍,玉足踏在地板之上,留下幾個淺淺的腳水印。
“我室邪族百年一見的圣女,天生自帶邪魅之氣,即便是和我同等級的人見了我也會心生愛慕之意,我憑什么就要認你為我的少主啊!憑什么”說到最后,心畫的語氣之中也是隱隱地有那么一絲的憤怒。
還沒等小銘回話,心畫就迅速平復了自己內心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短短十幾年的時間便修煉到了靈王境,而你,數十年只是止步于一個小小的靈者境,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聽命于你了?因為你的仁慈嗎?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小銘轉頭看著劉心微發泄著自己內心的不甘和憤狠,小銘選擇了沉默,此時和劉心微硬吵,明顯是一個不是很理智的做法,況且,現在的小銘根本打不過劉心微,所以聽著是一個比較好的做法了。
劉心微由于生氣,內心的怒火,也是臉頰有些微紅,正緩緩平復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小銘挑了一個很好的時機,說道:“我確實是比較弱小了些,不過,并不代表我將來是吧!”
劉心微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你還有未來嗎?”看著周圍的環境,劉心微繼續說道:“這四周布置了一個陣法,一個我花高價買來的陣法,所以你也就別指望鬼老不死的了,沒用!”
也對,憑劉心微皇室執政人的權力,搞到一個能夠迷惑鬼叔的陣法來確實不是一件十分難的事情。
小銘看著劉心微,心中雖然有點怕,因為也不知道納靈中的老者靠不靠得住,上次只是和靈境的木坦恒交戰,這次可是靈王境的??!
擔心歸擔心,害怕歸害怕,不過還是得保持鎮靜的??!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從正門跑出去,門處必定也會有陣法的,只是..........
劉心微眼中也是產生了些許疑惑,不知道現在的小銘為什么還是能夠保持著冷靜,難不成是真的放棄抵抗了嗎?
心畫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我無怨無仇,只是..........不過,你是魔族的少主,將來必定是新一任的魔帝,而你父親做下的錯事就只能由你來擔著了,記住,這是你魔族欠我邪族的,而不是我邪族的叛逆?!?
暗紅色的靈力突然在房間中涌動了起來,而劉心微的一襲頭發也是悄然之間變成了暗紅色,眉毛,還有嘴唇,看起來是那么的妖艷,那么的誘人。
一個暗紅色的靈力球在劉心微的手中旋轉著,凝聚著,而小銘心中,腦海中也是不斷地呼喚著納靈中那位成老前輩,可是渺無音訓,還以為這家伙撤退了呢。
劉心微身形消失在了原地,身影閃爍之間,已經來到小銘的身前,小銘也是被迫防守,雖說小銘從小在魔獸森林中鍛煉自己,可是等級上的差距終究是那么的難以彌補,能夠做到及時的防守也是相當不錯了啊!
只是,劉心微手中的暗紅色光球還沒有抬手砸到小銘身上的時候,劉心微突然皺起了眉頭,暗紅色的光球也是擊打在了一道紫色透明的光幕之上,僅僅是激起了一道水紋狀的波紋便沒有了后音。
而反觀那劉心微也是瞬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來,膝蓋砸在木制的地板上的聲音是那么的大,甚至地板都有了一個蛛網狀的裂痕,看上去很是一個狠,只是不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