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對視一眼,柳言樹點點頭:“好”!就這樣,二人一同啟程,踏上了尋往梓儀的路。
應盟主那方正竭盡全力的找著,肩上被一只手拍了兩下,應盟主回頭一看,凝眉喚一句:“李路山”?
“應盟主,別這么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行不行”?***言道,應廣為愛理不理的感覺:“行了,有事就說,別羅嗦”!
他一拍掌,道:“好,那我就直說了”。聽完,他上下細看了番***,道:“***,我可是打傷你的人吶?你居然替我想這么周到”?
***手一擺,道:“這是我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只是我剛說的,應盟主你……”口型不變的望著深思熟慮的應廣為。
只聽得一句:“好,你的條件我答應,那什么時候開始”?李路山手向天空一指:“立刻”!只見一黑衣蒙面之人從空舉劍襲過來。
應廣為抽劍飛身,兩劍相碰,發出響亮的清翠聲,引來了眾人,黑衣人見人來到,扔出一張字條,全身而退消失。接住字條的應盟主打開來,讀道:“欲尋令千金,前往絕生崖”。向媛望著二師妹,道:“絕生崖在哪里”?
善修言道:“在宿宮山的后方,那里除了連接宿宮教的地方外,三面全是懸崖峭壁”。向媛深深點點頭,應盟主余光與***對望了下。
在應盟主之前接到同樣訊息的柳言樹與王秀英正趕往絕生崖。而此刻梓儀的房中,康搏再次出現,卻只說了一句話:“梓儀,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便調轉頭離開。
一天一夜的路程,言樹與秀英二人到達宿宮教門口,正踏出一步,空中一個旋轉的身影落在他們眼前。
言樹口中小聲念道:“又是你,康搏”!他滿不在乎的回道:“沒錯,是我,今天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覺”!
言罷,人已在刺向柳言樹的半途,他拔劍向下一擋,康搏將劍回旋前行,言樹靈巧側讓,他刺了個空。繼而將身一收,劍朝上盤攻來,不知為何,言樹只覺得他的速度變快了,雖然不及自己,但功力的長進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出。
與他纏斗一番,康搏登地而起,飛身進入宿宮教,秀英跟著二人來到眼前這個空曠的地方。看了番,左手邊是宿宮教正廳,而正廳后面則是后院的廂房,過了這若大的后院,便是離其不遠的絕生崖,那里一般很少人去,除了一天定時的幾人巡邏。
秀英小聲問道:“柳公子,你覺不覺得他的功夫很奇特”?言樹偏了一下頭,道:“嗯,確實,看他的內力招式,跟噬月神功很像”!
她一搖頭,道:“天,這人是不是瘋了,什么功不好練,非練這個會變的不陰不陽的功夫”。言樹一個淺笑:“我想,他肯定還不知道,否則也不會練到現在,從他現在的內力感覺,已練到第四層,倘若練到第八層,恐怕我對付他都困難”。
這話有點嚇到了王秀英,對面的康搏就看著二人不停的嘀咕著,嘴角上揚一個甚邪的角度,道:“你們倆個聊完了沒有”?
向前兩步,劍扔向空中,伸出左手,往自己胸膛一掌,一口血噴向柳言樹,只護住臉部的言樹看著身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又看看嘴角仍掛著笑意的康搏,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噴血的同時,劍“噌”的嵌入地中,一旁的秀英也是參不透,康搏登地飛向后院,言樹與秀英二人隨即追了過去。
那邊房中的梓儀,使勁打開房門,皺眉咕喃起來:“今天門沒鎖”?不一會兒卻又舒開眉,心想著:先走為妙!
她只覺得這地方熟悉,卻并不知道確切名字,摸著路從正廳里走出來,她轉身抬頭一看,讀道:“悟生殿?這里是宿宮教”?
剛驚訝說完此言,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姐”!側過頭一看,是梓隆,她快步走上前:“爹,梓隆”!應幫主喚一聲:“梓儀”!
見到親人的這瞬間,可想她的心情,向媛上前問道:“應姑娘,你有沒有看到我三師妹”?應梓儀不解:“沒有啊”!
她急了,對著里面不停大喊三師妹,后院正跟不上速度比她快的言樹與康搏的王秀英,聽到了大師姐的喊聲,頓時停下腳步,口中念道:“是大師姐”!
空中傳來:“大師姐”。停止對著天空大喊的向媛一轉頭,一身粉色輕紗出現眼前,從正廳屋頂上飛身而下,向媛、趙顏菲跑過去喚聲:“三師妹”!
來到師傅面前與她施禮喚了聲,***問道:“王秀英,柳言樹呢!”秀英答道:“確切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和康搏應該在后院”。
未容他人問話,只見***大步走向后院,群人望著這么多房間,還有周邊的花花草草,這柳言樹到底在哪?
正當大家不知何處下手之時,就聽一聲“嘩”,宿宮教一個弟子破窗而出,滿身鮮血躺在地上,門被“吱呀”從里打開,手持木靈劍的柳言樹從中走出,大家看的分明,他身上劍上均有血跡。
他看到了梓儀,本高興的想前進,卻被***一揮劍截住,言樹一個退步后躲,李路山言道:“柳言樹,你竟敢傷我宿宮教弟子”。
看著持劍打上來的***,言樹招招退讓的同時,說道:“***,我在黑屋中什么也看不見,他偷襲我,我才會反抗”。王秀英替他辯道:“***,我們是被康搏引到此處……”她話未完,***搶過:“那康搏人呢”?
四處環顧卻真的不見他的蹤影,人竟然憑空消失,秀英如電擊般感覺到:這是一場陰謀!
***咬住他的話:“好啊,你都說你反抗了,那人不是你殺的還是誰”?這時,第一個進去黑屋中的嚴旭喊道:“師傅,你快進來”。
眾人與停戰的二人一齊擠了進去,里面的景象更是讓人說不出話,床上躺著一具女尸,衣服凌亂,杏眼圓睜,兩只手緊緊抓著被單。
剎時,所有人將目光一致的盯向柳言樹,可只有王秀英觀察起屋中的情況,她看到,被沖破的那扇窗與對面的那扇都被黑布蒙的嚴嚴實實,走到門邊,亦是一樣,被封的死死。
她正細心的尋找著,那里的言樹卻不禁寒意來襲,說道:“不,不,怎么會是這樣”?人群中不知是誰嚷嚷一聲:“你這個濫殺無辜的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