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歆知,就算痛苦一輩子,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他把她推到在牀上,蹬掉鞋子上牀壓住她,俯首在她頸側,牙齒在她的頸動脈上緩緩滑動,引得段歆知身體一陣陣的輕顫,才陰狠冷酷的沉聲說:“我們身上還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歆知,別再妄想能擺脫我?!?
段歆知震驚的渾身一僵,想要擡起頭,脖子卻被蕭淳咬了一口,疼的她倒抽氣,緊接著蕭淳的臉就出先在面前。“你……你知道了?”段歆知擰緊眉頭,緊張的抓著他的胳膊低聲問。
蕭淳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語氣陰鷙而孤絕,“歆知,你覺得髒也罷,恨也好,這輩子只能跟我糾纏下去。”
“蕭淳,你瘋了!”段歆知崩潰的瘋狂搖頭,使勁兒的推他,有些聲嘶力竭的感覺,啞著嗓子怒吼:“我們是親兄妹,你瘋了!”
“和以前有區別嗎?牀也上了,孩子也生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還有意義?”蕭淳輕鬆的鉗制住她的反抗,冷笑兩聲,幽深漆黑的雙眸,泛著刀鋒一樣銳利狠絕的光芒,說這些話的時候,隱隱散發著魔性,讓段歆知覺得透心的冰涼害怕,“儘快跟蕭清塵離婚嫁給我,否則,下一次你看到的,就是那三個人的屍體,代替你嫁給我陪我上牀的就是顧蒹葭?!?
段歆知不可置信的瞪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他在知道真相以後,還會說出這種話,神色呆滯的問他:“蕭淳,你在說什麼?”
“聽懂了就去做,沒聽懂就等著給劉蕓母子倆收拾,喝我跟蒹葭的喜酒。”蕭淳一邊解身上的衣服釦子,一邊冷然解釋,他的聲音太過嚴肅認真,由不得她不信。
“清塵不會任由你胡來的!”段歆知似是找到一絲希望,音調提高了一些,整個腦袋都一片混亂,說話也口不擇言,“蕭淳,就算忘記張臨,我愛得也是清塵,絕不是你這種魔鬼,你滾!你滾!啊——”
她的話被一聲尖銳淒厲的慘叫聲取代,蕭淳不打招呼的用盡全力撞進她沒有準備的身體,才被迫承受過他粗暴的蹂躪需索,整個
身子都處於崩潰的邊緣,蕭淳這麼一來,段歆知只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完全沒動情的下身,似乎也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
感覺到她的血,蕭淳額頭上也滲出層層細汗來,他知道她受傷了,可是,心裡的恨卻完全燒燬了他的理智,沒法停下來,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帶來她痛苦的呻、吟,他卻停不下來。
“救我……蕭淳,救我……”懷裡忽然傳來低弱的哀求,可憐兮兮的重合了記憶中的某個場景,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無助而依賴的抓著他的衣服,說,救我。
蕭淳低頭,段歆知已經陷入無意識的狀態,臉色慘白,只剩嘴巴還在無力的蠕動。
憤怒暴躁的身體,終於冷靜下來,他沒有退出來,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她身上,亂糟糟的頭髮埋在她頸窩裡,眼角也溼了,一滴滴的慢慢落在她烏黑的頭髮裡,整個人都如孩子一樣無助迷茫:“歆知,爲什麼一定要說這些話氣我?爲什麼連你也要離開背叛我?歆知,能不能別逼我傷害你,我捨不得,真的捨不得,你痛三分,我就得痛七分,你懂不懂?”
她已經完全聽不到,也感覺不到他這無助痛苦,只是低低的無力的一直說:“蕭淳,救我……蕭淳,蕭淳……”
她曾說,蕭淳,你別總是這麼累,我會心疼。那時候只是夢中無意識的囈語,他便有種自2###1樓落地窗前跌落出去的錯覺。也許,那個時候,她已經進到他心裡。這一場愛情的陰謀,兜兜轉轉,被算計進去不能自拔的,彷彿,只有他自己。
蕭家的男人,一旦真正認定誰,就算是死,也絕不會放手。幾年前的倫敦,之所以能輕易對顧蒹葭放了手,而今想來,還是感情不夠深,年少時一段青澀的心動,因爲在最美的時候,半途終止,纔會念念不忘這麼久,等再見面,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也就豁達了,徹底放下了。
遇見段歆知,卻是隔了這麼多的人和物,不可抑止的愛上,他知道,無論如何,他也放不下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手段
方式,留住她。
段歆知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身體一陣陣清亮,尤其是受傷的某處,薄薄的涼意慢慢勻染開,疼痛減輕了很多,嘴巴滿意的咕噥一聲,段歆知翻了個身,觸到身邊有溫熱的東西,便緩緩湊上去,將發熱體抱在懷裡,睡得更舒服。
蕭淳趁著晚上人少的時候,給段歆知穿好衣服,才抱著她回家的,給她洗了澡,在受傷的地方擦了藥膏,自己才洗好澡躺倒牀上,結果就被段歆知樹袋熊一般掛在身上,看到她無意識中如此依賴他,蕭淳也覺得心一陣陣發軟,在她身邊躺好,把她嬌小的身體擁在懷裡,大掌在她背上溫柔的撫摸,好讓她睡得更安心一些,果然段歆知咂咂嘴吧,小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蕭淳得按照她習慣的方式抱著她,自己沒法睡好,索性睜著眼睛盯著她看。如果,她能一直睡著該多好,一鼓一鼓的肚子,粉嘟嘟安靜乖巧的臉,就像在太陽底下曬著的小貓,很溫暖很柔軟,也很有趣。
一想到她醒來之後,兩個人又要面對的那些僵局,以及折磨人的互相傷害,蕭淳就覺得頭疼欲裂,和蕭清塵暗中鬥了這麼多年,他都沒覺得煩惱或者迷茫,卻在這一刻面對她,不知該怎麼辦了。
不遠處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蕭淳微微蹙眉,起身過去拿出來看,是蕭清塵打來的,他大約猜得到是要人,索性扔在一邊任由它響著。響了一分鐘電話自動掛斷,段歆知卻已經被這鈴聲給吵醒了,躺在深藍色的牀褥間,瞪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他。
“我手機呢?”段歆知擰緊眉頭坐起來,身體的極度不適,讓她的臉色又是一陣慘白,咬著牙下牀,她的衣服不見了,手機和包也都不見蹤跡。房間裡開著燈,時間大約是很晚了,她一整天都沒回去,蕭清塵只怕早就等急了。
“扔了?!笔挻镜疥柵_上拉開窗簾,背對她坐下,看著外面濃濃的夜色回答。
段歆知一愣,隨即只覺得渾身一震冰涼,聲音愈發的顫抖,恐懼不已的問他:“你打算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