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示了薛湛,他的想法。
“蕭王爺,不愧是我大明之將才。我大明以后還得依靠你蕭王爺才行啊。”話說得客氣,可是薛湛聽了卻心中不斷冷笑。
這是何意,說好的打了圣旨回來就許他告老還鄉的呢。薛湛皺眉,面上顯出不悅:“皇上謬贊了,微臣愧不敢當。”
大明皇上似乎不明白薛湛說些什么,放下豪言:“愛卿有什么想要的賞賜嗎?”
“皇上,薛湛之前說過,請皇上允許薛湛”告老還鄉,還未說出口,便被皇上給打斷了。
“好了,愛卿想必也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我們以后再說。”皇上面上也隱隱不悅。
薛湛一股子氣堵在那里有些窩火,還帝王呢,哪里有什么君無戲言,明明就是句句戲言吧。
“謝皇上。”薛湛想著,那就下次再找機會跟他說,反正他心意已決。
回到府中后,薛湛便發現一直有個人跟隨著他,直到回到房里,那人還在他身后。
“何人?”薛湛警惕的眼睛閃過殺機,是刺客不成?
看到那人,薛湛才松了口氣,打趣他道:“你鬼鬼祟祟的干嘛,直接進來便是。”
“我這是偷偷來的大明,怎么能隨便進來。”易瑯在外等了一天,又累又餓,又道:“我今天可是給你帶來另外一個大消息,你得請我好好喝一杯才是。”
“什么消息?說說看。”薛湛給他倒了杯茶,也跟著他坐下來。
“之前說過的背后的手,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易瑯提到正事,收斂了玩弄的神色,一本正經。
“是誰?莫不是皇族之人?”薛湛之前便有所懷疑,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個。
“是二皇子。”易瑯凝重地說出了答案。
薛湛皺眉,心中有些驚訝,這個與世無爭的二皇子,竟然是背后的手。他趕緊按捺下心中的驚訝:“那他為何要阻止我和子衿相見呢,這個我不是很明白。”
“不知道,但是衛國皇子和皇上瘋癲這件事卻是是他主謀,我總覺得他在策劃著什么大陰謀。看來你目前沒辦法脫身了。”易瑯想到薛湛這邊的事情還有一段,就想笑。
薛湛憋屈的臉立馬黑了,是啊,這與小媳婦兒團聚的日子又推遲了。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回衛國吧,幫我將這些書信帶給子衿,”依舊保持著每日寫一封書信給他的小媳婦兒,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幸福之色。
易瑯受不了這樣的薛湛,立馬敷衍:“知道了。我今天就睡你這里了,累死了,懶得動了。”說罷便躺在了薛湛的床上,薛湛本想說些什么,看到易瑯已經睡著了,便只能無奈一笑。
他的小媳婦兒此時在做些什么呢,薛湛的思緒不禁飄到了衛國。
蘇子衿這邊正在努力地經營著自己的生意,她的成衣鋪子越做越大。崔家的攏云紗此時也在衛國打響了名號。
衛國人都知道了蘇子衿這個人,王公貴族的夫人們都希望能認識她,就眼巴巴地盼望著蘇子衿給她們設計一件獨一無二的衣裳。
這樣的獨一無二,充分滿足了這些貴人的虛榮心。這日,蘇子衿還在成衣店鋪里忙活著,宮里就有旨意傳了過來,說是皇后娘娘有請蘇子衿。
蘇子衿心中一跳,這是
她的名號竟然都被宮里人知道了,蘇子衿微微蹙眉,不知這是去還是不去。但是轉念一想,薛湛離開了衛國,也答應了娶思南公主,她也被皇上賜婚給了連景平。況且,宮里的那位皇上此時神志不清,大概也是沒有多少人會顧得上要害她蘇子衿的。
如此一來,這進宮之事竟然變得單純了。只是做衣裳吧,蘇子衿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進了宮。
到了宮里,皇后娘娘和各宮妃子都在座位上莊重地坐著,看樣子又是一個宮宴。
“參見皇后娘娘,參見各位娘娘。”蘇子衿環視一周,行著禮,端莊大方。
“蘇姑娘,快快請起。”皇后娘娘在正上方輕輕抬手,示意蘇子衿不必多禮。
蘇子衿起身:“謝娘娘。”
各宮娘娘的眼神都落在蘇子衿身上,都在打量著這位蘇姑娘。
“你便是那個蘇子衿,皇上賜婚給小侯爺的蘇子衿?”一位年輕的娘娘好奇地問著。
蘇子衿看向她,微笑地作答:“正是民女。”
那年輕娘娘眼里似乎有興奮和激動,頓時亮了:“你也是那個在民間制作攏云紗的那個蘇老板嗎?專門給人設計衣裳的?”
蘇子衿正準備作答,皇后娘娘清咳了幾聲,那年輕的娘娘趕緊收回好奇的打探,不再多問。
皇后娘娘看到蘇子衿整個人波瀾不驚,處事也是得當,很是贊賞:“今日請你來,是想讓你幫本宮和各宮娘娘設計一些精美的衣裳。”
蘇子衿又行禮:“是,娘娘。”
不久,便有人拿來紙筆,蘇子衿拿起畫筆,便專注地在畫紙上描繪著些什么,各宮娘娘都很好奇,想伸頭打探,卻顧忌著皇后娘娘還在這里。于是紛紛不敢有太過的行為。
待蘇子衿畫完一張畫紙后,婢女將它呈給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拿在手中一看。
本來莊重的神色,突然綻開了笑意,開口便是連聲道:“好,果然好看。便按照這圖紙給本宮做這件衣裳吧,三日后本宮著人去取。”
“是,娘娘。”蘇子衿心中暗暗松了口氣,還真怕這個皇后娘娘不喜歡呢。
皇后娘娘自己的衣裳解決后,也很是大方地說道:“也幫這里各宮娘娘都繪制一張吧,也照著圖紙做一件。”
各宮娘娘聽了此言,都很是興奮激動,紛紛要求先給她們話,皇后娘娘此時覺得沒她什么事,又覺得各宮娘娘真心鬧騰,便先行離開了。
蘇子衿心中暗道,這可真是一樁大買賣,可是一天要她畫那么多張圖紙,難度也太大了。可是看到這么多娘娘都在爭著說:“先畫我的。”
她只能暗暗嘆氣,看了看天,只怕等到天黑還能畫完了。收回思緒,她又繼續拿筆認真地描繪著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