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閑妻 064、女婿上門來 天天書吧
藍格雅間內。
馮琳琳猛灌下一瓶啤酒,忿忿坐到沙發上,“氣死我了,居然功虧一簣。”長孫凝不僅沒被氣得跳腳發瘋不說,還欣然接受,死女人是不是真得被氣瘋了。敢無視她的大禮,還說她是靈智未開的畜生,看她才是靈智未開的狐貍精,專門勾引男人。不過沒關系,反正她的名聲臭了,想嫁進華家沒那么容易,相反她的身份更有優勢。
遇見華子昂之后,馮琳琳就把邵寧忘到九霄云外。邵寧原本就沒正眼瞧過她,倒是不在乎,但此刻萬年不化的冰塊臉竟泛著怒氣。
“剛還有哥們傳消息說,長孫依依被長孫凝打成了二師兄,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都跟你說了這招沒用,你還非得用。”郭輝無所謂的說了句,有些幸災樂禍,徑自‘照顧’身邊的嬌花,再不理會誰。
自從在長孫凝那兩次沒撈到好處,他就改變想法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她防備松懈的時候,哼哼……
“愚不可及。”徐航搖晃著高腳杯,眼皮懶得抬一下。馮琳琳找人四處散播謠言的時候他就知道,出于私心沒有阻止,但他可不認為區區謠言能把狡黠的她怎樣,更何況還有華子昂為后盾。這么做無異于引火自焚,馮橋生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生出這么個蠢貨,除了囂張跋扈、攀比炫富一無是處,一個弄不好郭家就得在她手中葬送。“等著接受報復吧。”長孫凝不是吃虧的主兒,華子昂不可能讓她吃虧,只有希望暴風雨別來的那么猛烈……
“以后再在背后做傷人事,別怪我不顧及兩家情分,現在馬上從我的地盤消失,滾!”
蠢貨,沒有長孫凝,華子昂也不是你馮琳琳能覬覦的。邵寧難得說這么長一句話,而且還情緒外露,徐航不可察的勾勾唇角,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何意味。馮琳琳被邵寧的怒氣嚇得一抖,狠狠抓起包離開。她不敢不走,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邵寧言出必行的脾氣,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這些年她愛慕他,卻也一直害怕他。正好兒,她也不想呆在這里,她不傻,聽出來他們都偏幫著長孫凝,但是為什么?一切好像從車禍的時候就變了,邵寧目光被吸走,連向來眼高于頂,視女人如衣服的少年才俊徐航也開始泡學校,等著她出現。
挨千刀的賤女人長孫凝,你憑什么跟我爭,跟我搶!我馮琳琳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華子昂我勢在必得,看我怎么整死你。
如果馮琳琳這段內心獨白讓長孫凝聽到,估計得笑噴,并附送三個字:我等著。敢跟千面死神叫囂,勇氣可嘉,不能殺人,不代表不能借刀殺人,更不代表她不能讓人神秘消失。
馮琳琳走后,邵寧不管其他人,自顧自進入專屬休息室,后背倚著門閉上眼睛。剛才他太過情緒化了,這一點不像他,可是聽到那些對她不利的言論整個人氣得快要爆炸,控制不住自己。沒想到,不知不覺,她在他心里已經那么深那么久了,何時開始,怎么開始的呢?
長孫默和劉藝再次從學校回來,進門就跟長孫凝說,帝華全校學生都挨了記大過處分,還有一相干的人,并收入檔案,僅有他跟柳葉例外。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這樣的處分不算重卻也不輕,足以讓無辜受牽連者恨透那個謠言散布者,也讓他們吸取一個大教訓。
這些早在長孫凝意料之中,華子昂做事向來從嚴處罰,聽完僅是淡淡一笑。長孫默他們只知道學校發生的事,他們不知道,在帝華幾乎全校學生受處分的同時政界、商界、傳媒界都發生了事情,連馮琳琳都有段時間沒在學校出現。
一紙調令,X市公安局局長馮橋生被外派到L省治安最差的某市任代理公安局長,美其名曰天將降大任。登封集團眼看到手的政府項目被斃了,損失幾十個億,總裁郭長義氣的差點自殺。另外在公安廳與X市幾大主流媒體聯合打壓下,剛剛興起的私人媒體,小刊小報被連根拔起。這一切做得全部合情合理,有因有果,不了解內情的人只會以為是個巧合。知道內情的人有的不敢說出來,有的不會說出來。
總之,一句謠言引發的風波慢慢會淡去,有人是毫發無損,還順便撿了大樂子,有人是偷雞不成失把米,但他們都清楚,爭奪戰才剛開始。是勢均力敵的拉鋸戰,還是實力懸殊的單方虐戰,到底鹿死誰手,還請拭目以待!
一時間世界消停了。
轉眼到了三月下旬,和煦的春風輕柔吹拂臉頰,吹過崇山峻嶺,吹過大江大河,吹過城鎮飄落,吹過大街小巷,吹來一片勃勃生機。
長孫凝電話遙控著家里備耕進展情況,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著。齊天回部隊不久就向華子昂報告事情圓滿解決的好消息,他更樂得享受假期生活。期間被華老爺子‘拎’回大院一次,剩下時間寸步不離跟著長孫凝,叫往東不往西,叫打狗不攆雞,長孫默和劉藝在背后都偷偷叫他‘妻奴’。
自從華子昂跟過來住,長孫凝就搬進了旁邊那棟極具現代數字感的別墅里,除了做飯、外出,兩人幾乎都窩在那里。(為行文方便,下文會以東院、西院來稱呼。長孫默住的為東院,長孫凝住的為西院。)
這天上午,長孫默沒有課,在書房幫劉藝補習英語。一個講得認真,一個聽得入神,以至于長孫凝和華子昂來到半天才察覺。
“小默英語說的不錯,劉藝你好好學。”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段日子華子昂總是春風滿面,挑剔嚴苛如他也難得夸獎人,鼓勵人。
“知道了,老大,我一定把那些蜘蛛爬的字學好。”身為前狙擊手,沉穩冷靜如劉藝,但他一見華子昂就激動,十來天還沒改正過來。
“姐,你們要出去嗎?”見兩人穿著比較正式,長孫默問。
“嗯,回家一趟。”秦伍已經催了幾次,有些事等著她回去拍板,跟做進一步安排。不過,她是要回家,至于身邊那位……,唉,實在甩不掉。越相處越覺得某男比年糕還黏人,纏人的功夫自有在她之下,不在她之下,人家還不動嘴皮子,直接付諸行動。
這是要帶回去見家長啦?長孫默眼神在兩人中間轉了轉,很快恢復平靜垂下眼眸,滑過一道復雜的光芒。他希望唯一的同胞姐姐幸福,也相信華子昂能給她,但他們關系已經那么親密了,她什么時候去見華家的人,華家人會接受她嗎?
長孫默細微的情緒波動長孫凝察覺到了,差不多猜到他的想法,但不想說什么。她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得了,她不想做的事也沒人能強迫得了,凡事都是事在人為,她心中有數。華子昂的母親和大哥,表哥因為他都默認自己,華珊珊小朋友的態度暫時可以忽略,剩下他爺爺、奶奶、父親,每個都是至關重要的人物。雖然不認為華子昂會受他們左右,但萬一當中有人反對,不想他難做。喜歡他,跟他在一起,是想他更幸福快樂,不是讓他當夾心餅干,左右為難。向來不打無準備之杖,所以她得努力豐滿自己,起碼不能讓外界壓力影響華家成為對自己不利的因素。
“對了,葉子最近在忙什么?”上次在她家吃完飯,柳葉就沒再來,這可一點都不像她的性格。
“啊…哦…。”長孫默思緒被拉回來,“不知道,上完課就沒人影,神神秘秘的。”他哪知道她在干什么,瘋起來的時候就是個瘋得不能再瘋的瘋子。
長孫凝點點頭,沒再說什么,華子昂把話接過去,“劉藝,以后你搬過來住。”這樣長孫默二十四小時有人陪同,長孫凝更放心。
“是,明天就搬。”劉藝不拒絕,華子昂的命令他也拒絕不了。
又交待一些瑣事,長孫凝和華子昂開車出門。等紅燈時,華子昂側頭認真說道:“丫頭,你太理智了。”她心中所想,他完全了解,但他不認為那是問題,這樣的她讓他感到挫敗心疼,還是時不時犯迷糊、莽撞的她比較可愛。
理智嗎?她承認,自己的理智近乎達到一種病態,不然也不會大費周章設計死自己還要讓后人銘記,但她不認為理智是種錯誤。豪門紛爭她看得太多太多,結局最慘的往往都是女人,而且是那個能力最差,失去價值的女人。雖然她不認為這樣的命運會落到自己頭上,但還是有挺直腰板說話的實力更讓人有底氣。
長孫凝沒吱聲,華子昂又接著說:“放心吧,一切有我。”他娶媳婦關別人鳥事,可是,話說她不過二十歲,也沒談過戀愛,怎么想那么深?
自然清楚華子昂說的什么,不感動是假的,看眼他,你屬蛔蟲的?華子昂深邃眸子瞇起,哪有,是咱們心有靈犀。轉換綠燈,華子昂單手開車,探身過來,另只胳膊圈過長孫凝身子往身邊一帶,快速壓上她軟軟的唇。敢說他是蛔蟲,不懲罰一下還得了。
“…唔…。”華子昂你大爺的,小氣鬼,逮著機會就占便宜,你還在開車知不知道?你妹的。
中午時分,兩人趕到楊樂縣,半路上長孫凝往回打電話,長孫淑雅叫她多買些米面、油、菜回去。家里天天有人干活,用得多。于是乎,長孫凝拉著華子昂到楊樂縣最大的農貿市場一頓掃蕩,都是物美價廉又實惠的東西,總共花費不到兩千。農村人樸實,干活也實在,沒啥說道,飯菜可口吃飯他們就很滿足。
天邊卷起一道烏云,慢慢的將晴空遮住,快到永安村的時候。
“緊張不?”長孫凝問道。
“有什么好緊張的。”從來都是別人見到他緊張,“我又不丑。”華子昂補上一句,自戀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抽嘴角。
“得瑟。”
“沒辦法,有資本。”
“小心樂極生悲。”
“丫頭,我錯了,肯求你在你母親,我岳母跟前多多美言。”
“丫頭叫誰呢?”
“老婆。”
“你想上門就進黑名單?”農村人還是很保守的,婚前婚后稱呼不能亂。
“小凝。”
“沒新意,沒創意,沒親切感,不夠親密。”
“親愛的小寶貝兒。”
“肉麻死了。”撫摸著胳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凝兒。”
“……還湊合,記住了,再叫錯罰你吃臭豆腐。”上次在林秋的時候發現的新大陸,華子昂討厭臭豆腐。
“是,政委同志。”
談笑間,在長孫凝指揮下,車子停到長孫秋家大門外,旁邊還有臺一模一樣的。這是第二次來長孫秋家,長孫凝對所謂外公外婆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差,要不是長孫淑雅說今天在這邊有事,她才不會帶著第一次上門的華子昂直接過來,弄得好像怎么回事似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在旁邊孔雀開屏?
一下車,就聽見院里有人說話,七嘴八舌,有人說‘差不多快了,再加把勁兒’,有人回應‘這邊沒問題’,有人扯著脖子問‘前后都好了沒有,棍子呢?快點!’。
這是在干嗎?黑門樓兒擋住視線,華子昂側頭看看長孫凝,長孫凝搖搖頭,又聳聳肩。她又沒有千里眼,怎么可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但能聽出是一幫老爺們兒在干力氣活,進去不就看到了。
長孫凝挽著華子昂胳膊剛邁進大門,還沒來得及看院里人在干什么,就聽‘咣當’一聲,重物落地,緊接著一團黑肉球,帶著勁風,劈頭蓋臉朝兩人面門砸來,主要是砸向華子昂。華子昂反映何等靈敏,幾乎在一瞬間摟著長孫凝纖纖細腰,急轉身形,輕松且巧妙的避開黑肉球。他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乘著天空中風云涌動的氣勢,此時此刻他若一身潔白錦緞長衫必如臨凡仙謫一般驚艷絕世。自始至終他都下意識的把長孫凝護在懷里,保護得好好的,即便知道她并不柔弱,但沒有任何理由的呵護于她是他今生最有意義的事。相對的,身為女人,能得如此一人為自己擋風遮雨,何其榮幸!此生何憾?
“沒事吧?”大手撫著長孫凝光潔小臉,關切問道。
“沒事。”能有什么事,他要是不躲開的話,她還想大發善心,直接一腳送‘黑肉球’回火星呢。踮起腳尖,伏在他耳邊又小聲說道:“老公,身手不賴。”這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他自身實力的小小縮影吧,千萬分之一都不到。說完,在他耳下脖頸處啾了一口,以示獎勵。對此,華子昂滿意又激動,腰間手臂不由一緊,灼灼眼神恨不能將她融進自己身體。
再說那黑肉球,沒有砸到華子昂,‘吧唧’一下摔個狗啃屎,當即坐在地下抱著腦袋,蹬蹬著腿,扯嗓子哇哇大哭,邊哭邊嚷嚷,“媽…媽…嗚嗚…搶媳婦…搶…嗚……。”
在一邊干活的人聽見動靜,紛紛放下活計圍過來尋問情況。長孫凝和華子昂對視一眼,腦海里同時浮現出兩字,傻子。長孫凝擰眉想半天,才好不容易在以前的記憶里挖出這人的名字,劉猛。瞇了瞇眼,仔細看過去,五短身材,沒有三塊豆腐高,絡腮胡子,黑得發亮的大圓臉,長孫凝下意識往華子昂懷里鉆了鉆。總以為自己見多識廣,卻不知是孤陋寡聞,原來地缸成精就是這樣的啊!思緒轉到這兒長孫凝不由更氣,之前劉猛他媽帶人去說媒,難道把她當垃圾廢品處理站了不成?當時沒多想,也沒放在心上,要知道劉猛是這副尊容,就應該拿燒火棍子把他們統統打出去,欺人太甚!
劉猛指著長孫凝哭鬧個不停,眼淚鼻子一塊兒流,華子昂早已黑了一張俊臉,周身冷氣在院子上空聚集成一股高壓氣旋。要不是良好的素養,跟軍人的紀律,鐵定踹掉他的下巴,還世界一片安靜天空。(某凝腹誹:您老要是遵紀守法的主,地球早和諧了。某男挑眉:老子就是王法。某凝瞇眼:你誰老子?某男摸鼻:那不重要,知道我是你老公就成,唯一的。)
“哎呀,我苦命地兒啊!咋還坐地上了,怪冰得荒的,這是哪個挨千刀的欺負我兒啊!”劉猛家就在長孫秋家西院,他媽喬嬸聽見自個兒兒子鼾聲憨氣的哭鬧一只箭似的奔過來,手里拎著個黑不溜秋的爐勾子,一身煤煙子氣。
劉猛是永安村人盡皆知的傻子,經常哭鬧,屋里的女人們本沒理會兒,直到聽見喬嬸進院就痛罵一氣才匆匆出來。長孫淑雅,劉月,張巧一臉疑惑,當看到長孫凝靠在一個男人懷里更加疑惑,但眼下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只覺眼熟,沒認出來他就是上次‘擄走’女兒的‘大頭兵’。
喬嬸一邊咒罵,一邊把傻兒子往起拽,她哪里有劉猛力氣大,非但沒拉動,自己差點弄個趔趄摔倒。幸好邊上的人順勢扶了一把,扶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長孫秋家東院鄰居,張巧的兒子二牛趙天翔。他扶了喬嬸,眼睛卻一直看著長孫凝身邊的華子昂。雖然華子昂沒穿軍裝,而是一身時尚不羈的休閑夾克,但趙天翔已經認出他就是那日在自家‘擄’走長孫凝的男人。撇開容貌不論,他自身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太陽,發光發熱,皓月繁星在他面前無不黯然失色,何況自己一個小小凡人,看著看著,慢慢低下頭……
“怎么了這是?”長孫淑雅繞到女兒另一邊,碰碰她胳膊問道。
“我哪知道。”長孫凝聳聳肩,她是真不知情況,她還想知道傻子發什么瘋呢。
“媳婦…搶…搶我媳婦…媽媽打打壞人……。”
眾人強忍作嘔,不跟傻子一樣見識。
“是你們欺負我兒子,天殺的,兩個混蛋,不要臉……。”
喬嬸沖長孫凝發難,破口大罵,越罵越難聽,華子昂也跟著吃瓜酪。眾人在旁連拉帶拽再勸解就是不管用,娘倆兒在長孫秋家院子里鬧開了,非說長孫凝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水性楊花,生性放蕩。眾人來長孫秋家幫工,也不是不明是分的人,聽了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自家兒子啥樣兒不知道,長孫凝家再困難找對象起馬也得是胳膊腿、心智都健全的人,排到世界末日也不可能她劉家傻子。何況經過這段時間親身體驗長孫凝家的變化,再笨也能想到她非等閑之輩,日后必有成就,如此一來劉家娘倆兒撒潑就顯得更加無理取鬧。
前些天閑著無聊,長孫凝學了個小魔術,手腕一翻,手心兒里立馬出現兩個桔子,順勢一揚手,直接飛進娘倆兒嘴里。不偏不向,一人一個,終于安靜了。
“唔…啊…唔…。”
“啊…嗷…嗚嗚…。”
費半天勁兒,娘倆兒才把桔子摳出來,但嗓子被砸得生疼,一時間不敢再大聲說話。喬嬸瞪著長孫凝,劉猛伸胳膊扔腿,哩哩哇啦,傻哩傻氣的直接被無視。
“一個村子住著,身為晚輩我且尊你一聲喬嬸,但你可別倚老賣老。我長孫凝脾氣好,可不是沒有。之前我已經說得很明白,癡心妄想那是病,得治!如今我再奉勸一句,血口噴人,肆意誹謗,當心引火燒身。要是再讓我聽到什么風言風語,或者再有今天的事,不管瘋子還是傻子,招待你們的絕不會再是桔子,說不定會是彈珠,飛刀。”村里人都知喬嬸自私自利,先前村里有說長孫凝不好的話就是她傳出去的。她倒沒壞心眼兒,實足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倔驢,長孫凝不得不下重錘,可沒美國時間跟她瞎扯。
“你……。”
喬嬸還想爭吵,華子昂一記眼刀飛出,仿佛瞬間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冷冽殺伐之氣壓得人們難以呼吸。太可怕了,他的眼神能吃人!喬嬸立馬捂上嘴,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連拖帶拽,跟拖死豬似的把她的傻兒子弄出院子。上次被長孫凝教訓之后,她一直不甘心,總念叨這個話茬兒。沒想到被傻兒子聽見,記到心里,今兒弄出這么一出,丟死人了。讓兩旁人怎么想,長孫凝的改變簡單脫胎換骨,她兒子傻,難到她自己也白癡?以后再不敢說長孫凝的不是了,回去就算縫也要把傻兒子嘴縫上,不然她相信眼前長得極好看的男人會把他們都撕了。
邊上其他人還沒反映過來,華子昂沒事人一樣,云淡風輕說了一句,“你又‘欺負’老實人了。”寵溺的聲音如同低沉的琴聲,令人陶醉。
長孫凝后背撞他下胸膛,長的好看就算了,偏偏聲線還似魔音一般,渾身上下都讓人忍不住著迷,簡直要命。“小女子我甘拜下風。”她墨跡一大堆,也沒頂上他一個眼神,要不要殺傷力那么強!看來,對付食古不化的愚昧人還是武斷解決更直截了當。
“小凝這……。”長孫淑雅看看華子昂,又看向長孫凝,欲言又止,這是她的說話習慣。
“您好,我是凝兒的男朋友,華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