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秀茵拼命搖頭,淚如雨下,死命抓著夏逢時的手。
夏逢時眼底盡是愛憐,不顧旁人的目光,溫柔地擦拭著居秀茵的眼淚:“瞧把你哭吧,這些年總忙著,難得閑下來了,趁著這機會逛逛監(jiān)獄也挺好,這段日子,你可要聽小妤的話,注意休息,別整日想那些有的沒的。”
夏妤站在一邊,很是佩服夏逢時,到了這個時間,居然臨危不亂,還交代著居秀茵保重身體。
不過夏妤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愿不愿意,就能阻止事情發(fā)生的,如今警察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堆積成山的現(xiàn)金,就不會管夏逢時清不清白,必須帶回去調(diào)查的。
要說出來,夏妤倒是支持夏逢時的,若夏逢時強硬爭鬧,曾經(jīng)紅眼夏逢時的人都會趁機踩上了一腳,道些不實的傳言,到了那時,怕會生出更多的事情。
扶著居秀茵,夏妤也跟著勸說:“媽,只要調(diào)查,才能出結(jié)果,出了結(jié)果,就能證明爸爸的清白,我們都要擦亮了眼睛,等著那查出那個栽贓的人。”
夏逢時眼睛一亮,欣慰地看著夏妤,一臉的驕傲:“不錯,果然是我夏逢時的女兒。”
夸完女兒,夏逢時又安慰居秀茵:“秀茵,女兒都懂的道理,你不能不懂,咱們?nèi)苏慌掠白有埃慌聞e人栽贓陷害。”
夏逢時這會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冷靜下來了,目光在挨在一群的傭人掃了一眼,語氣一轉(zhuǎn),帶著往日的威言:“要說地下室是我們住進來之前就有的,但那絕對不是十幾年前就存在的,那么大的一筆錢不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我們家里,定是家里出了賊,與那可惡的人里應(yīng)外合。”
夏妤自小敬仰夏逢時,對夏逢時的一些習(xí)慣很是了解,一聽夏逢時開口,便明白夏逢時的意思,目光也聚在幾個傭人的身上,旁人害怕的程度只維持著原先的樣子,獨獨原本隱在人后,卻淡定自若的管家聽了夏逢時的話,身子朝后縮了縮,盡可能地隱藏著自己的存在。
要不是做賊心虛,管家用得著露怯吧,夏妤看著眼底,面色卻不顯。
管家是草,設(shè)局者是蛇,這個時候切莫打了草驚了蛇。
很多的證據(jù),說不定能在管家的身上找到突破點呢。
夏妤崇拜地看著夏逢時,完全不像家逢大難,笑著開口:“若真有家賊,那他與那陷害父親的人關(guān)系極好呢,既然這樣,倒不如讓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這會同樂,回頭揭了他們的罪行,再讓他們在監(jiān)獄時里同難吧。”
夏逢時心中得意,對夏妤那是百分百的驕傲。
局長早聽了一會兒,也走了過來,語氣嚴(yán)肅,卻很客氣:“那我請夏書記到局里配合我們警方工作,若是查清楚,證明夏書記清白,也能挖出那些作惡的人,那就好事成雙了。”
這話夏逢時愛聽,笑呵呵地伸出手:“走,我們這就去局里。”
局長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警察上前一步,給夏逢時帶上了手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