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你覺得我們這樣下去有意思嗎?”蘇涼亦說的是實話,當(dāng)初他們就不應(yīng)該在一起,這樣的話就不會出這么多不應(yīng)該出的意思。
白策挑著眉朝蘇涼亦笑著:“我覺得有?!?
“白策!”蘇涼亦皺著眉,“說真的,我謝謝你能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來幫我。我知道,你還有你喜歡的人,甚至還有一個孩子,我們真的沒必要這樣,真的。”
“那是我的事情。”白策不想提及那塊傷痛,每每想起,都覺得它在告訴現(xiàn)在自己以前有多窩囊。
蘇涼亦笑的有些凄涼:“白策,我再怎么逞強到底還是個女孩子?!?
她突然有些鼻酸,仰著頭看著白策,眼圈發(fā)紅:“結(jié)婚那天,哪怕就是走個形式你都不在,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么無助嗎?你知道我一杯一杯給人敬酒的時候又有多難受嗎?你知道我被那孩子跪著說‘阿姨,把爸爸還給我’的時候,我還要故作微笑的感受嗎?”
“你,做的很好。我在你眼里,真的可有可無,我們就放過彼此好嗎?”蘇涼亦又怎么會不知道那天白策一身吻痕跑到婚禮上,她那時候躺在病床上靜靜的聽著,當(dāng)時所有的安慰都是蒼白的。
她單純的以為他是有急事耽誤了,原來是這樣。
那時候她就告訴自己,等到一天強大,白策給她的所有她都會雙倍還給他。然后,后會無期。
只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白策第一次見她示弱,這是蘇涼亦第一次求他,要他放過她。
“兩年,最多兩年。等我覺得你可以獨當(dāng)一面,我們就再無瓜葛?!卑撞哂行┥塘康恼Z氣讓蘇涼亦不屑的笑著。
“兩年,白策,在你看來我就那么沒用嗎?”
他說等她獨當(dāng)一面,意思就是說他也不看好她對吧。
“蘇涼亦,你總要給我個臺階下不是嗎?”白策不喜歡她這樣,他倒是想說他并沒有覺得她不好,只是單純的覺得商界水太深了,可又怕她逞強。
蘇涼亦再次的沉默,白策覺
得已經(jīng)沒必要談下去了,既然她這么不屑于自己的幫助,他又何必去求著她。
“他跟你說什么了?”包子關(guān)心的問著。
她在樓道里一看見開門就湊過去,看見白策面上的陰霾比進去時還要嚴(yán)重,趕忙跑進去,連最基本的告別都省了。
“也沒什么?!碧K涼亦柔下眉眼,“不是說要幫我熬紅糖水嗎,我也渴了?!?
慕容千赫跟在他后面有些幸災(zāi)樂禍,想必白策滿腔的好意又在蘇涼亦面前折了腰。這種女人啊,真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那種。
白策本來要坐在駕駛座上的,被慕容千赫攔住:“白哥,您還是坐后面好好想想吧。”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白策一個不高興,車子一斜。
一車兩命吶!
咳咳,就是假設(shè)一下,安全起見。
“你說蘇涼亦這種女人......”白策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其中不乏女強人,可是像這種女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們不說她,不說她?!蹦饺萸Ш遮s緊岔開話題:“對了,那個小不點,就是你兒子在中心小學(xué)呢,要去瞧瞧不?!?
“可像你了?!蹦饺萸Ш昭a充道,“尤其是那種小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白策冷哼一聲:“什么時候,你對這個這么感興趣了?”
“怎么說也是叫我叔叔的對吧?!蹦饺萸Ш昭劢翘糁ζ饋?。
“我覺得慕容老爺子應(yīng)該抱孫子了,你說呢。”
慕容千赫一聽這個,馬上閉上嘴,讓他撩妹可以,結(jié)婚還是算了。
梁淮燕回來的時候,蘇涼亦早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睡了,包子朝她點了點頭指著臥室。
“今天白策來了?!卑影呀裉斓氖虑楦夯囱嗾f了說,梁淮燕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打算拿煙,突然發(fā)現(xiàn)只剩下了煙盒。一小下的錯愕后,不動聲色的揉成團扔進垃圾桶里。
“哎,你的事情怎么樣了?”包子覺得自己就像聽書的,還是免費的那種。這兩個姐妹的戀愛史一個
比一個曲折。
梁淮燕釋然的笑了笑,拍了拍包子的頭:“我啊,嗯,成功的在他面前扳回一局?!?
的確很成功。
梁淮燕當(dāng)時拉著借來的孩子,靠在客串的大叔身邊,把放了999的紅包遞到付一航面前。百年好合還未說出口,付一航直接張口就問這兩位是誰。
梁淮燕當(dāng)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蹲下身幫孩子整了整衣服:“還多謝您的不娶之恩,這是我兒子,怎么樣漂亮吧。”
“你,淮燕。你還小,怎么能找.....”付一航面如菜色。
梁淮燕本就是女王氣場,霸氣的把紅包里的錢打開,甩在桌上:“大叔怎么了,大叔還會疼人,再說我還白落個正太,這種百利無一害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做呢?”
“你從哪弄的這龍?zhí)祝俊卑哟驍嗔夯囱嗟臄⑹?,現(xiàn)在還有租人行業(yè)?
梁淮燕莞爾一笑:“就是上次在酒吧遇見的那個,人還不錯?!?
“哦~淮燕,你還真是。”包子一副我佩服你的樣子。
莫云浩剛來到公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多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他一如既往的高冷。
說實話,他還是習(xí)慣這個辦公室,畢竟人也是有感情的。
他雖然被辭退了,但還是關(guān)注著云尚的發(fā)展。他知道現(xiàn)在云尚處于低迷期,但幸好底子厚不至于一天兩天就被瓦解。相比安穩(wěn),他更喜歡大風(fēng)大浪,他年輕喜歡刺激一點。
這樣棘手的事情,更容易鍛煉自己不是嗎?
他把自己的東西重新擺在上桌上,擦了擦自己的電腦:“老伙計,我莫云浩又回來了?!?
“我知道,我打這通電話很冒昧?!碧K涼亦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那個聲音有些熟悉,“蘇小姐,我是蘇菲,白玫瑰的主管?!?
“嗯,我記得?!碧K涼亦突然腦海里就呈現(xiàn)了酒店的樣子,還是陽光明媚,玫瑰盛開的樣子。
“明天蘇小姐有空嗎?”蘇菲的聲音有些怯懦,“我有些事情想要當(dāng)面跟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