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凝在蕭禹宸的連番轟炸下勉強發(fā)出了一個音,蕭禹宸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再讓她說些什么,又一次的汲取她口中的甜美,蕭禹宸突然有些明白為何歷史上總有些美色誤國的昏君,蕭禹宸也不想離開玉凝,但是畢竟外面有人要給玉凝號脈,他也得為玉凝的身體考慮,再者說玉凝也不會這么一直容忍著他的放肆,他總得為以后考慮考慮。
在最后一次的深吻下,蕭禹宸還是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玉凝極具誘惑的紅唇,但是他的臉卻仍在玉凝的面前,深情的望著她。
“你耍賴。”玉凝嗔怪道。“你欺負人。”
“我怎么欺負人了?”蕭禹宸頗覺好笑。
“當(dāng)時,你,明明是。”玉凝談到這件事有些尷尬,話都結(jié)巴了。
“咱們可是有言在先,讓你親我一下,可是某個人先耍賴,想要親我的額頭敷衍我。要是只讓親額頭的話,我又犯得著和你講條件嗎?就得像這樣。”說著,蕭禹宸微抬頭,十分自然的親上了玉凝光潔的額頭。
“就像這樣,知道嗎?”蕭禹宸“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心里卻在慶幸自己太聰明了,又一次一親芳澤。
“要不我再給你演示一次?”蕭禹宸問道。
“下去,快點。”玉凝看和蕭禹宸,瞪了他一眼,說道。“別當(dāng)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快點下去。讓他們進來。”
“好,都聽你的。”蕭禹宸見自己已經(jīng)得了不少的“好處”,便心滿意足的下了床,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見沒什么不妥的地方了,才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這侍女和幾位軍醫(yī)應(yīng)聲而入,幾位軍醫(yī)自然是去了床邊為玉凝把脈,蕭禹宸坐在玉凝的床邊,看著軍醫(yī)把脈。
“怎么樣?好些了嗎”蕭禹宸見軍醫(yī)的手收回,便問道。
“好些了,接下來就是得調(diào)理身子了,這位姑娘失血過多,為今要多調(diào)理氣血。這傷口小心對待,這幾日不能大動,以免又扯到了傷口。我們會為姑娘多配幾副藥的。”
“那便好,有勞幾位了。”蕭禹宸聽了軍醫(yī)的話,松了口氣。
“那我們便去為姑娘調(diào)藥了。”幾位軍醫(yī)起身告辭,蕭禹宸讓隨來的侍女送幾位軍醫(yī)出去。
蕭禹宸看著床上清醒的玉凝,說道:“怎么樣,放心了吧!不過你現(xiàn)在要注意調(diào)養(yǎng)身子了。你要聽話,快些好,知道嗎?”
“知道了,光聽你的話還以為你是我家的嬤嬤呢!你先去處理事情吧,出了這事,你肯定要處理的,不用管我,我先歇一會兒。”玉凝怕蕭禹宸為了她的傷勢而誤了大事,所以她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睡覺。最后,覺得蕭禹宸可能也不會走,便又加了一句:“你就算不走,我也不跟你說話,更不會讓你上來的。”
“好好好,我的好玉凝。我走還不行嗎?不過,你也別睡太多,等過一個時辰我便來,你有事情便叫門外侍候的侍女,別自己逞強,知道嗎?”
“知道了,蕭嬤嬤,您老快走吧!”玉凝無奈的說道。
“你個小丫頭。”蕭禹宸聽到玉凝喊了他嬤嬤,蕭禹宸便嗔怪了她一嘴。蕭禹宸站起身,看了看面色還不錯的玉凝,看她這副得意的樣子,蕭禹宸又有捉弄她的心思了,自己離開一兩個時辰,可不能讓她忘了自己,蕭禹宸既然這么想了,便又低下了頭,飛快的在玉凝的額頭上印上了自己的一個吻。
“你,你。”玉凝有些凌亂了,一臉的窘迫和猝不及防,她這是又一次被蕭禹宸吃了豆腐嗎?
蕭禹宸很滿意她的表情,拍了拍她的頭,說道:“沒事的時候記得想我。”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我才不會想你呢!你個無賴。”見蕭禹宸走了出去,玉凝賭氣似的喃喃道。
蕭禹宸出了玉凝的屋子,便去了祁連宇的書房。蕭禹宸知道除了這事,不光是他,連祁連宇都很頭疼。
果真,蕭禹宸去的時候祁連宇正在書房內(nèi)大發(fā)雷霆,在自己管轄的地方發(fā)生了這種事,換做誰都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正蒙受祁連宇呵斥的眾人見蕭禹宸進來了,便猶如看到了救主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期盼,期盼蕭禹宸能為他們帶來祥和,也就是不受祁連宇呵斥。
祁連宇見蕭禹宸進來,面色稍緩,知道蕭禹宸無事不登三寶殿,便黑著臉屏退了他正呵斥的眾人。眾人自然是心頭一喜,乖乖的離開了。
“坐。”祁連宇示意蕭禹宸坐下談。蕭禹宸坐在紅木椅上,喝了口桌上的茶,說道:“氣大傷身,你也喝些茶吧!”
看著蕭禹宸氣定神閑的模樣,祁連宇有些無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還有心思喝茶?
“您老的心未免有些太寬了吧!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你怎么不擔(dān)心啊!”祁連宇可沒有蕭禹宸這樣的閑情逸致。
“擔(dān)心?我為什么擔(dān)心?這幾日我只要躲在你這如鐵桶一般的將軍府里,還怕他們進來殺我嗎?等過幾日,我的人到了,我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他們要殺我的計劃敗露,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再繼續(xù)了,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機會,哦,不,是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蕭禹宸眼眸中泛出一道寒光。
“你這話說的竟有些在理。”祁連宇認(rèn)為蕭禹宸的這番說辭竟也有些道理。
“不過你知道是誰要殺你嗎?”祁連宇問道。
“和你一樣。”蕭禹宸笑著看了眼祁連宇。
“和我什么一樣?”祁連宇問道。蕭禹宸看了祁連宇一眼,說道:“這件事除了是要殺我,還有就是要嫁禍給你吧!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誰想要如此害你。”
祁連宇臉色一沉,很顯然蕭禹宸是說到了祁連宇的心上了。
“也是你的手足嗎?”祁連宇問向蕭禹宸。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是。雖然和我有血緣上的羈絆,但是我更覺得他更像是一件御賜的朝服。我不喜歡它的材質(zhì),它的厚重,不喜歡它的樣式,但是我沒辦法扔掉它,它不僅是一件衣服,更是一種象征,借以來體現(xiàn)和襯托我的身份。之前我最好的對待它的方式就是給它掛起來放好。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這件朝服給我和我身邊的人帶來了傷害。我不能再置之不理的放任它了。它的身份使它看起來不好處理,但是實質(zhì)上只是用來裝顯我身份的一件衣服罷了。如果它連我都會傷害,那我又何苦假裝仁德留下這件衣服呢?我只消說這衣服的材質(zhì)會傷害我的皮膚,它的厚重會阻礙我前行的腳步,它的樣式會讓我受到其他人,其他國家的嘲笑。那么,這樣的衣服不說是我會拋棄它,我身邊的人也會勸我燒毀它,甚至他們都會主動幫我出手。而且因為它是屬于我的朝服,即使是我不要它了,也要由我親手燒毀它,它不可能再流落到其他人的手上。所以,那人可算不上我的手足。多半能算作是一件衣服罷了。”
“這么說的話,這個問題倒是很好解決。”祁連宇對于蕭禹宸的這番解說十分感興趣。
“之前一直掛著它倒是不費力氣,若是我想要拋棄它只不過是花些力氣罷了,但這卻能讓我再無后顧之憂,所以,花些力氣倒也沒什么。”蕭禹宸說道。“那你的那位呢?”
祁連宇苦笑道:“我可沒你那么好的運氣,你父君只是有了一個和你不同母的兄弟,而我,卻有好幾個。如今出了這事,我都不知道該說我的哪件衣服不好了。”祁連宇說道。“說起來,我還真的很羨慕你們云朝,當(dāng)年你們云朝的老祖宗真是英明,為你們這些后人省了多少的力氣。不像我們祁朝,登上個帝位跟打仗似得。”祁連宇越想越佩服云朝的人。
“你要說登上個帝位跟打仗似得,那你可真的占了先機了。”蕭禹宸打趣道。
“說什么呢?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這一年里能見到我父君的次數(shù)一個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要不是我長得確實跟他有點像,我是如何都不會相信我是他兒子的。”祁連宇面帶輕松的說道。
“不過好歹你也是由三位長公主撫養(yǎng)長大的啊!她們?nèi)粚δ愕膼圩o這全祁朝沒有不知道的吧!”蕭禹宸說道。
“這話倒是沒錯,我的這三位姑姑可謂是一手將我撫養(yǎng)成人。當(dāng)年她們也是實在看不過我父君那么對我,所以才決定將我要過去撫養(yǎng)我。自從我改由我的三位姑姑撫養(yǎng),我的姑姑們就說了,這全祁朝,誰要是敢欺負我,我就狠狠揍回去,天掉下來了她們?nèi)齻€擋著。你不知道,這個是真好使。后來,我連皇后的兒子都敢揍。除了罰我?guī)滋觳怀鲩T,也沒什么的了。”一提起他和三位姑姑的故事,祁連宇便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在他這二十年里,姑姑們承擔(dān)了父親,母親,朋友,親人的角色,讓祁連宇的人生不至于全是悲涼。
“不過,你還是也要好好防備,我那面兒是應(yīng)該沒什么動靜了,不過你那里,可能會有異動。如果有必要的話,你還是得通知你的幾位姑姑。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