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板起臉:“你要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出來,我明天就送你出國,這輩子再也別回來。”
小七卻跟不怕似的,搖頭晃腦的:“還能有誰,不就是你那親愛的表妹囉!”
好像知道蓋聶回反駁什麼,小傢伙率先道:“不信你可以去查,你不是對槍很瞭解麼,你去查。”
飯後蓋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他說有急事要去塢城一趟,要我給他收拾行李,他則叫樑鷗幫他訂最近的航班。
前一段時間跟駱安歌那夥人一起吃飯,隱約聽他們提起來,要聯合起來去塢城成立一個新公司,以備不時之需。
我不懂所謂的不時之需是什麼,也沒問蓋聶這麼小麗的去那邊所謂何事,我只是進衣帽間幫他收拾行李。
他有潔癖,住五星級酒店也非得帶自己的牀單和被套去,更別提順用酒店提供的浴袍什麼的。
正收拾的時候。他倚在門口出聲:“這次可能要去好幾天,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老宅子那邊人又多,不利於你休養。等下我送你回蓋家老宅,然後我再去機場。”
我不知道他讓我和商如瑜住在一起是什麼心理,難不成鈣培養婆媳感情。雖然我跟她站在的關係改善了很多,但是還是沒辦法想象如果住在一起而蓋聶又不在,我得有多難熬。
我堅持要回去找奶奶,小針懷孕了,我回去還能幫忙照顧照顧。
蓋聶走過來,扶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傻瓜,現在老宅那邊就子衿和小七陪著老太太,你過去不正好有伴。”
這完全不像他的作風,我狐疑著逼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被我逼德急了,只好告訴我:要我回去住。是商如瑜的主意。
至於爲什麼,他卻說不知道。
前往蓋家老宅的路上,接到奶奶的電話,她不知從哪裡知道我要去和商如瑜短暫相處的事情,語重心長的勸我去了那邊要好好和婆婆相處不要使性子不要讓蓋聶爲難云云。 ωwш●тт kán●CO
老太太也不怕我受委屈。
商如瑜是在蓋子矜的攙扶下等在院子裡的,小七和白雪也在,兩個人過來幫我拿行李,還不忘對我擠眉弄眼,搞得我莫名的緊張,卻又說不出哪裡怪怪的。
老宅是爲我和蓋聶準備了新房的,應該是最近才裝修的,傢俱什麼的看起來還很新。
看來商如瑜沒少花費心思。
蓋聶交代了幾句就走了,我送他到車庫,他左看右看四下沒人,一把抱住我,脣就壓下來。
自從受傷後,他從不敢亂來,有時候睡到半夜會被他弄醒,不過他也就是熱吻一通,就去洗冷水澡的。
眼下我的傷口痊癒得差不多,他又要出差,而他在那件事上又向來張狂不羈的,可以想象這就好對他有多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鬆開我,我們都氣喘吁吁的,尤其是我,頭髮亂了,襯衣亂了,腿都是軟的。
蓋聶抱著我,咬住我的耳垂。聲音沙啞著:“等我回來,咱們三天三夜不下牀。”
我臉紅起來,白他一眼,不過還是點頭。
他又交代了幾句,才依依不捨離開。
回到客廳,白雪陪商如瑜下棋,蓋子矜和小七在玩遊戲,我就坐在一邊看電視。
一會兒之後管家端著一碗湯出來放在我面前,一股濃烈的味道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土雞味夾雜著好幾種中藥的味道。
最近清淡的吃多了,突然間聞見這味道,我下意識就捂住嘴。
管家壓低了聲音:“這是老太太一大早就燉上的,益氣補血的,對您的傷口恢復特別好。”
我心裡突然有點明白蓋聶爲何要送我過來這邊了,他難道是想讓商如瑜把我補成胖子不成?
商如瑜的目光掃過來,看我那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也沒有生氣,循循善誘的:“這是我從老中醫那裡拿來的老方子,特別適合你。”
蓋子矜適時發聲:“是啊,小嬸嬸,從你受傷,奶奶每天煲一鍋,醫生說不能喝,她可偏心了,寧願倒掉也不給我喝。後來你出院了,她照舊每天煲一鍋,可是小叔就是不許我們取你們別墅那邊,還說你不能吃太油膩……我啊,就從來沒見過奶奶對誰這麼好過。”
商如瑜有點害羞似的,給孫女兩個白眼:“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然後她轉向我。語氣跟蓋聶有點像:“不難喝的,好歹喝半碗。”
語氣已經優點哀求了,我再不想喝,也只能耐著性子喝半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這個行爲鼓勵了商如瑜,接下來的三四天,那種油膩的難喝的湯,從每天半碗變成一碗,緊接著變成早中晚各一碗。
我在電話裡跟蓋聶抱怨,這廝壞笑:“行啊老婆,我纔出來三四天,你就跟我媽打成一片,可喜可賀啊。”
我沒好氣道:“什麼可喜可賀,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中藥味,一看見那湯就想吐,怎麼辦?能不能跟老太太說一說,緩兩天再喝?”
我以爲他會站在我這邊,畢竟我是撒嬌了的,而他是最受不了我撒嬌的,誰知道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不行,寶貝。這是老太太想了很多辦法弄來的方子,你別浪費她一番苦心。”
我有點受不了,哼,你母親是一番苦心,我就不是一番苦心嗎?
本來分開幾天。我們就在忍受相思之苦,可是他這麼不維護我,我生氣得掛了電話關機。
晚飯的時候,商如瑜給我一個平安符,說是這次去峨眉山找高僧求來的平安符,我跟蓋聶一人一個。
其實我是很感動的,還以爲這輩子我都得不到她的認可了,沒想到現在我們就和諧地相處於同一屋檐下,想想也真是妙不可言的緣分。
奶奶到老宅來的時候我可高興了,她終於想起還有我這個孫女在,誰知道老太太淡淡的:“瞎激動什麼,我約了你婆婆一起去聽戲。你就乖乖在家養著,不許出去闖禍。”
蓋子矜和小七笑得花枝亂顫的,我氣??坐在沙發上。
不過轉念一想,商如瑜要是出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喝那難喝的湯藥了?
誰知道兩位老太太前腳剛走,管家後腳就端著湯出來,恭恭敬敬放在我面前。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蓋子矜和小七還算仗義,一個幫我引開管家,一個二話不說幫我喝湯。
看著小七皺起眉頭的樣子,我有點不忍心,更多的是感動,這小傢伙真是不錯。
商如瑜不在。我們都有些興奮,蓋子矜提議去看電影,小七神秘兮兮說要帶我們去看大場面。
我跟蓋子矜都是莫名的興奮,就跟做賊似的,叫上司機就出去了,臨走還收買了管家。
沒想到小七所謂的大場面是帶我們來地下賭場。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那種場面,魚龍混雜的,所以我對地下賭場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髒亂差上面。
沒想到這個打著“翡翠水療會所”的地下賭場,不是一般的高大上。金碧輝煌的大門,門口黑森森的保鏢。進去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從高處吊下來的水晶燈,還有像是鑲滿了鑽石的旋轉樓梯,更不要說那些發牌發得堪比香港賭片裡賭神賭俠賭聖的工作人員,還有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土豪們,以及站在土豪左右那些或穿旗袍或穿抹胸短裙的美女們。
我徹底花了眼,小七有點鄙夷的語氣:“得了吧,就這麼點,你們就花癡成這樣。等下見到更大的場面,你們還不暈過去。”
還有更大的場面?我跟蓋子矜對望一眼,看來今天是來對了。
小七熟門熟路帶我們到三樓的開放式陽臺,在那裡可以俯瞰整個賭場內部的情景。
坐下來之後就有服務員前來服務,好像是認識小七。給我們上了吃的東西后,說了句稍等,就退出去了。
很快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前來,跟小七握手,語氣熟稔:“兄弟你要過來怎麼不提前打電話,實在不湊巧,盡頭我們大哥不在。要不,你改天再來?”
小七目光閃了閃:“你忙你的,我就是帶朋友過來看看。”
那人好像鬆了口氣的樣子,試探性問:“要不,帶兩位女士下去耍耍?”
小七看著我們,我有點猶豫。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得新鮮事物,除了好奇,還有一點膽怯。
尤其是和賭有關。
蓋子矜但是激動得很,一個勁掉頭說要玩。
小七點點頭,經理就出去處理去了。
我好奇極了,就問小七怎麼會知道這裡。聽經理剛纔的語氣。他是常客了,而且一定從這裡拿了不少好處。
他明明只有十八歲啊,爲何那麼老成?
小七神秘一笑,並不想告訴我實情的樣子,剛好工作人員奉上該賭場的籌碼幣,小七帶著我們出來。
我們挑了一種最簡單保險的遊戲來玩。就是骰子猜大小。
幾把下來,我們贏了四次輸了兩次。
我跟蓋子矜激動得跟中彩票似的,一?作氣打算繼續玩,小七湊過來,指了指不遠處那桌,問我們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
蓋子矜的注意力還在即將開盤的骰子上。我擡起頭,看見的就是整個賭場最大人也最多那桌,一個高高的挺魁梧的男人正在發牌。
再仔細一看,坐在桌子周圍的,就是衣著得體氣度不凡的男人。
那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暴發戶。而是很有教養的有錢人。
我不知道小七問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電影裡面經常見到的一些畫面來:穿著風衣的男子,手裡叼著雪茄,嘴角掛著淡淡的儒雅之笑,輕而易舉贏走幾百萬……
蓋子矜又贏了一局,看著她歡天喜地把那些籌碼扒拉到自己面前,我突然想,姜東爲什麼不喜歡她呢?
租個車那桌有人贏了一大把,很多人歡呼起來,那個背對著我們的男人掏出一沓粉色票子,塞給身邊穿旗袍的兩個女人。
小七瞇起眼,突然問我:“猜猜那人是誰?”
我看了兩眼,搖頭表示不認識。
他搖晃著食指,示意我再看。
恰好那男人側過臉來,好像是看見我們似的,他舉起紅酒杯,對著我們微微晃了晃。
我驚訝得差點喊起來!
孩子生日,帶他出門旅遊,這幾天更新會少一些,各位親見諒,感謝阿貢的鑽石,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