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9-03-25 15:18:35字?jǐn)?shù):6013
我從出租車上下來後,阿姨出來迎接我,她說:“小姐,陸先生來找您了。”
我看向阿姨,沒反應(yīng)。
阿姨又說:“陸先生在裡頭等您許久了。”
我點頭說:“我知道了。”
我便朝裡頭走。
到達(dá)大廳,果然看到陸明在客廳等我,我整理下心情,便將手上的包遞給阿姨,朝陸明走去,我笑著問:“你怎麼來了?”
陸明聽到我聲音,他擡頭看向我,笑著從沙發(fā)上起身說:“你去哪了?”
我遲疑了一會兒說:“我、我去和陳麗娜見面了。”
陸明說:“姐姐讓我今天帶你去挑婚戒。”
我今天對於這種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問:“改天行嗎?”
陸明說:“今天你沒時間嗎?”
我說:“我今天感覺人不是太舒服。”
陸明有些緊張問:“你感冒了?”
他便要來查看我,我立馬說:“沒沒有,我沒多大問題。”想著婚戒遲早是要挑的,我便對陸明說:“行、行吧,那就現(xiàn)在過去挑。”
陸明見我臉色依舊不太好,他說:“如果你不太舒服,要不今天還是休息會吧?”
我說:“不用,反正早晚都要挑的,時間有點緊迫,那咱們今天還是把婚戒挑了吧。”
陸明見我如此說,他便說:“那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吧。”
我點頭,便又隨著陸明去門,他自己開車,沒讓司機跟過來,我隨著他坐上去後,陸明很開心的同我說著婚戒的事情,婚戒的訂做的,並且同時訂做了好幾個款式,有幾款陸明很滿意,但一直都沒挑選最中意的那個,所以一直在詢問我的喜好,和想法。
其實我對婚戒這種也沒太多的要求,便全程只是聽陸明說著,偶爾答上幾句,我們到達(dá)珠寶店後,工作人員來了幾款出來供我挑選,陸明在一旁很是期待的看著我。
我在幾款婚戒中粗略看了一眼,有些舉棋不定。
陸明便問:“你沒有滿意的嗎?”他又說:“你要是沒滿意的,我們可以讓設(shè)計師再重新設(shè)計訂做。”
我最怕如此麻煩了,便在其中立馬挑了個比較簡單的:“不如就這個吧,我覺得挺好的,樣式也挺不錯。”
陸明說:“你跟我中意的款式竟然是一樣。”
他便從我手上拿過那枚戒指,順帶握住我的手,將那枚戒指緩緩套進我的指間。
他說:“你看,是不是和你很搭。”
我望著。
那枚戒指造型還算別緻,戴在手上倒也確實挺好看的。
陸明將另一枚男戒遞給我說:“你也給我戴上吧。”
我望著他,愣了一會兒,沒有動。
陸明也沒催促,只是在那安靜的看著我,一旁的工作人員也笑著圍觀著。
我便從他他手上接過,握住他手便往他手指上套,我說:“行了吧?”
陸明看著手上的婚戒,他笑了,笑容燦爛,接著,他便對工作人員說:“那就定這款吧。”
工作人員嘴特別甜,便在那齊齊祝福著我跟陸明說:“那就提前祝福陸先生許小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陸明對工作人員說了句:“謝謝。”
我們兩人便將婚戒摘了下來,遞給那工作人員,那工作人員接過,便替我們將戒指收好,戒指暫時是放在這邊的保險櫃的,婚禮的前一天會有人過來取,所以我跟陸明選試完後,便離開。
因爲(wèi)到晚上了,陸明問我:“不如我們在外頭吃完晚飯再回去?”
我倒是沒意見,畢竟回去阿姨還要忙,便答:“都可以。”
陸明拿著手機問:“那我定飯店?”
我點頭說:“好。”
我們兩人朝外走,剛要出大門,我和陸明腳步都同一時間一頓,陸明拿手機想要撥打電話的手也緊了緊。
我們對面站了一對男女,其中一人正是謝易雙。
她也看到了我們,她應(yīng)該更先看到我們,因爲(wèi)我沒看到她眼裡有意外。
她見我們站在那沒動,便挽著身邊的男伴朝我們走來,她到達(dá)我們身邊,便對我們說:“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沒見過謝易雙了,我?guī)缀醵加行┩涍@個人的存在,想到她當(dāng)初和陸明之間的關(guān)係,我當(dāng)即看向身邊的陸明,陸明表情有些複雜,他看著面前立在我們面前的謝易雙,甚至都沒回謝易雙的話,而是側(cè)臉對我說:“我們走吧,開顏。”
我也不知道當(dāng)初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麼而離的婚,我見陸明臉色有些難看,想來應(yīng)該是不太想看到謝易雙,我便也沒說話,朝陸明點頭,隨著他要朝前離開。
謝易雙又笑著對我們說:“聽說你們要訂婚了,我在這提前祝賀兩位了。”
陸明頭都沒回也沒反應(yīng),我見他如此,也只得跟著他的腳步。
到達(dá)車內(nèi),我從車內(nèi)看向珠寶店,發(fā)現(xiàn)謝易雙也是去那挑選戒指的,她身邊的男伴也不知道是丈夫還是未婚夫或者是男友。
我側(cè)臉看了一會兒,便對陸明說:“你們現(xiàn)在沒聯(lián)繫了?”
陸明直接撇清楚他跟謝易雙的關(guān)係,他說:“我和她不過是商業(yè)聯(lián)姻,就算是結(jié)婚都沒什麼聯(lián)繫,何況是現(xiàn)在。”
我說:“倒是許久都沒見到她了。”
陸明說:“以後你要是碰到,不要同她多說什麼,她是個瘋子。”他不似乎不想聊謝易雙,又說:“走吧,咱們還是先去吃飯吧。”
我跟謝易雙本就不合,以前是年少輕狂不懂事,如今,雖然過了不少年,可也依舊對對方也不太有好感,而且她和陸明以前的關(guān)係比較特殊,提起來確實有些尷尬,我便沒再多說。
我和陸明一同吃完晚飯後,陸明便送我回家。
到家正好是晚上八點,我見時間還早,便同陸明說:“先吃點水果再走吧?阿姨在廚房準(zhǔn)備呢。”
陸明聽我如此說,自然是高興著應(yīng)答,他說:“好,正好時間還早。”
這時阿姨便端著水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我和陸明正要朝沙發(fā)那端走,這時陸明的手機卻響了,他也沒在意,一邊同我朝沙發(fā)那端走,一邊從口袋內(nèi)拿手機,我也沒管他,走在他前頭。
阿姨將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我便又吩咐阿姨泡幾杯茶過來,吩咐完,我忽然想起陸明是要喝紅茶還是綠茶,便又讓阿姨等等,趕忙回頭去看後頭的陸明:“茶你是普洱還是錫蘭紅茶?”
陸明正站在那盯著手裡的手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他竟然半晌都沒接,對於我的話也沒反應(yīng)。
我等了一會,喚了句:“陸明。”
他聽到我聲音,反應(yīng)過來,立馬看向我,他立馬笑著說:“我都可以。”
他似乎沒什麼要求,我也沒有多問,又扭過頭繼續(xù)對阿姨吩咐,而陸明拿著手機去別處接聽電話,差不多三分鐘,阿姨剛將茶從廚房內(nèi)端了出來,陸明便回來了,他也沒入座沙發(fā)內(nèi),而是對我說:“開顏,我現(xiàn)在有點事,可能要先走。”
我沒料到他如此突然,我從沙發(fā)上起身問:“什麼事?很急嗎?”
他笑著說:“不急,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現(xiàn)在過去安排下他。”
我說:“要我同你一起去嗎?”
陸明說:“不用,很晚了,我過去就行了,你早些在家休息吧。”
我今天確實是有些累,見陸明如此說,我倒也沒再堅持,我說:“那我送你出去吧。”
陸明說:“好。”
我便從著他出大廳上車,陸明走的很匆忙很急,平時進入車內(nèi),他一般都會開了車窗再次同說再見,可今天卻沒有,進入車後,車子便很迅速的開離。
我站在那看著倒也沒多想,在他車子出了鐵門後,纔回身進大廳。
再次坐回沙發(fā)上後,我便望著桌上一桌的水果沉默著,其實我也沒多少胃口,甚至沒有碰桌上的紅茶,起身便想上樓。
這時我的手機竟然響了,我將手機拿出,也沒看來電提醒,直接摁了接聽鍵,放在耳邊後,我喂了一聲。
電話內(nèi)傳來的卻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她說:“還記得我嗎?許小姐。”
我動作停住,微皺眉。
電話內(nèi)的人笑著說:“你應(yīng)該不難猜出我是誰吧,我們剛纔才見過面的。”
竟然是謝易雙。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給我電話,我面無表情問:“有事嗎?”
我不知道她今天給我這通電話的來意,但直覺告訴我,肯定是有什麼事。
謝易雙說:“我們許久都沒見面了吧,到底是多久呢,一年,還是兩年?”
我說:“你今天這通電話不會是來同我敘舊的吧,我們感情應(yīng)該還沒好到那地步。”
謝易雙說:“你來個地方吧,我們見個面。”
我直接拒絕:“我們應(yīng)該沒什麼好說。”
謝易雙說:“你來了絕對不會後悔,不僅不會後悔,還會感謝我,當(dāng)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錯過機會不要怪我。”
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便掛斷了我電話,緊接著我手機震動,她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她在短信內(nèi)說:“我在西河別墅103棟,你到了順帶在門口信箱內(nèi)拿上門卡,直接進來便行,不用出聲。”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可不知爲(wèi)什麼,我總覺得她真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我看著手機內(nèi)這條短信,猶豫了幾秒。
便對阿姨說了句:“我出去一趟。”
我轉(zhuǎn)身便朝外走,我沒有去外頭打車,而是自己開車過去。
差不多半個小時,我的車來到謝易雙所給的那棟地址的別墅外後,我竟然看到陸明的車,正好停在別墅院子內(nèi),他將車熄火後,便迅速從車上下來,頭也沒回的迅速朝別墅內(nèi)走去。
我將車停在鐵門外,想著陸明剛纔不是說要去招待一個國外回來的朋友嗎?他怎麼會這裡?
怎麼一回事?
我沒將車開進去,而是停在鐵門口,自己從車上下來想要進別墅,可想到謝易雙之前給我發(fā)的那條短信,我又停在鐵門口的信箱前,在裡頭掏了掏,果然在裡頭掏出一張房卡,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便沒再猶豫直接朝別墅大門走去,我用卡試著刷了一下門鎖,竟然滴的一聲,門自動開了,我推門進去。
別墅大廳裡空蕩蕩的,連一套沙發(fā)都沒有,像是沒人在這住。
我在裡頭四處看了一眼,忽然聽到樓上傳來尖叫聲,我立馬衝了上去,到達(dá)一處半開的臥室門口,我想推門進去,可手纔剛伸過去,便在門縫隙裡,看到裡頭的陸明手上正拽著一個女人的頭髮,他面容兇狠說:“原來是你這個婊子在害我,原來那批記者是你這個婊子喊來的,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這賤貨!”
那女人一點也不懼怕,她手死拽著陸明拽住她頭髮的手腕,她露出半張臉,她笑容詭異說:“是我又怎麼樣?陸明,我不是幫了你嗎?如果不是那批記者,許開顏會順利答應(yīng)和你結(jié)婚嗎?你不也順勢將那髒水往陳青川身上潑了嗎?說到底,你還要感謝我呢,陸明!”
陸明手還在掐在女人的頸脖上,他皺眉問:“感謝你?謝易雙,你不就是想弄死我嗎?你以爲(wèi)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爲(wèi)你們家是一羣什麼貨色?”
他掐著那女人的頸脖,拽著她的腦袋,便發(fā)狠的往牆上用力一撞。
那女人根本沒有回手的力道,在被他往牀上撞了一次後,陸明又將她從牆上粗暴的提了起來,他掐著她下巴,微瞇著眼睛,一字一句說:“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不然我弄死你。”
牆上是血,謝易雙額頭上的血,她根本不打算掙扎,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她任由陸明掐著,朝他笑著。
陸明問:“你笑什麼?”
謝易雙說:“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和莊民兒子那些勾當(dāng)嗎?莊世要遺產(chǎn),你爲(wèi)了讓許開顏誤會陳青川,所以你要莊民死,爲(wèi)了讓許開顏她媽的死和陳青川有牽連,在之前你就逼迫那醫(yī)生從醫(yī)院離職,爲(wèi)這件事情埋下引子,你爲(wèi)了將陳青川踢出富安,爲(wèi)了得到富安的股份,你帶著莊世吸毒,甚至賭,你讓莊世賭掉了莊民手上所有的富安股份,你們家對富安覬覦已經(jīng),想順勢將莊民手上的股份吞下,可他身後還有個陳青川,莊民知道你們的心思,也知道你們在利用莊世,所以他反手就將股份賣給了陳青川,陳青川花了一筆鉅額的數(shù)字替莊民還了債,你們家的希望落了空。
失去一切股份的莊民在富安以及在國內(nèi)待不下去,他們?nèi)乙泼裥挛魈m,你又利用你姐姐用莊民的突然離開,勾起許開顏對陳青川更進一步的懷疑,又在將莊民引回來後,你們又跟他的兒子莊世聯(lián)手殺了莊民,這件事情在關(guān)鍵時候,就永遠(yuǎn)成了一個無頭案,莊民再也都無法跟許開顏解釋他股份的事情,而許開顏也永遠(yuǎn)都會認(rèn)爲(wèi)她媽是陳青川所殺,莊民是陳青川逼走,你又趁虛而入,在被陳青川弄進警局後,趁勢博取了許開顏的同情愧疚,你爲(wèi)了得到許開顏,你還真是步步埋伏,不擇手段啊陸明,估計你姐姐陸雲(yún)清到現(xiàn)在還在跟許開顏一般,認(rèn)爲(wèi)莊民的死是陳青川所爲(wèi)?她可能怎麼都料不到自己的弟弟,是多麼可怕吧?你和你父親倒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她最後的話還沒說完,陸明忽然發(fā)瘋大家,掐著她的脖子便拿著她的腦袋再次用力往牆上狠狠撞擊著。
牆上撞擊得全是血,謝易雙痛苦尖叫。
陸明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又用雙手將她身子翻轉(zhuǎn)了過來,死摁在牆壁上,他手死死鉗住她脖子,謝易雙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她臉上全是額頭上流下來的血,她脖子被陸明掐住,呼吸不了,臉憋成了烏紫色,陸明惡狠狠說:“賤人,你以爲(wèi)你什麼都清楚嗎?他陳青川算個什麼東西,許開顏,她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嗎?好啊,那我讓他們看看,他們還怎麼在一起,憑什麼我要替他們買單,我一個正常男人,因爲(wèi)他們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怎麼會讓她們好過,你知道這一切又如何,過了今天,你永遠(yuǎn)都無法說出口,等我和許開顏結(jié)了婚,我會像折磨你一般,折磨著她,我會讓她以前對我所犯下的一切,以一千倍一萬倍全部奉還回來!”
他望著手下幾乎有些呼吸困難的謝易雙,他說:“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
謝易雙終於感覺到危險,她在陸明手下咳嗽著,她臉的顏色因爲(wèi)窒息而越來越深,她掙扎著,用手去掰陸明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陸明的手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的用力,他望著眼下的謝易雙氣息越來越微弱,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說:“她不就是吃軟不吃硬嗎?之前我逼迫,她反而沒反應(yīng),那我就跟她服軟,我讓她看我現(xiàn)在有多可憐,我讓她好好看看現(xiàn)在的陸明因爲(wèi)她成爲(wèi)了怎樣的一個人,她果然上當(dāng),果然沒有辜負(fù)我這麼多年的苦心計劃。”
他笑著,嘴角的笑無比的陰冷,像個嗜血的惡魔。
謝易雙還在用力反抗,她本來是死閉著眼睛的,瞬間便睜開了眼,她朝門口看了過來,她從縫隙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我,她竟然還在朝我笑著。
陸明完全沒發(fā)覺有人在外面偷窺,對於謝易雙臉上的笑,他越發(fā)暴怒了,他怒喊:“你笑什麼?!”
儘管陸明的手越來越用力,可謝易雙依舊在努力牽扯著嘴角的笑,她用僅有的一絲力道對陸明吐出一句話:“你要是在這殺了我,你就永遠(yuǎn)都等不到你跟許開顏的新婚,陸明,你的心血就全都白費。”
她笑著,笑得邪氣無比。
陸明竟然沒有再掐她,而是又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到地下又是一頓暴打,在那對她拳打腳踢。
謝易雙抱著自己慘叫著。
慘叫聲在這棟空蕩的別墅裡來回回放。
我站在門口往後退著,一直退到樓梯口子,我迅速轉(zhuǎn)身下了樓,朝外狂奔。
等衝出鐵門,我正好碰到一個保安,那保安見我很是慌張,便攔住了我,他剛想問我發(fā)生什麼事了,我對他說:“快上去!樓上有人尖叫。”
那保安一聽,哪裡顧得多問,便立馬衝了進去,在保安進去後,我慌亂的上了車,迅速將車從這裡開離。
我只覺得身子越來越冷,越來越?jīng)觯合袷且隗w內(nèi)被凝固一般。
我死盯著前方,將車開得無比之快,不知道自己闖了個紅綠燈,和多少車子有了碰撞,一路跌跌撞撞衝到家,我衝進老宅大廳,用力將門關(guān)上並且倒鎖上,這個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所有力氣花光了,我順著大門滑落了下來,坐在地下,這個時候我纔敢喘氣,我滿頭大汗的在那用力呼吸著。
這個時候聽見動靜的阿姨從樓上下來,她一看到跌坐在地下用力喘著氣的我,便立馬狂奔下來,她大喊:“小姐!”
她到達(dá)我身邊後,便扶住我歪在門上的身子問:“您沒事吧?!出什麼事了?”
我望著阿姨沒說話,恐懼佔據(jù)我所有思緒,我對阿姨搖頭,搖頭喘氣說:“沒事、什麼事都沒有,都沒有。”
我又對阿姨說:“扶我起來,帶我上樓,我沒力氣,阿姨。”
阿姨望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我,便聽了我的話將我從地下給扶了起來,我腿是軟的,我不知道怎麼回到這個家的。
我死抱著阿姨,整個身子都被她攙扶在懷裡,我被她帶著朝樓上走。
到達(dá)臥室,我鬆開阿姨說:“我好了,您去忙吧,不用管我。”
阿姨看著我,她覺得我很不對勁,我推著她說:“您快出去,今天晚上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關(guān)緊屋內(nèi)所有的房門門窗。”
“好、好好。”阿姨連忙答。
她便急急忙忙出去,去關(guān)門以及門窗。
望著阿姨離去,我便坐在牀邊抱緊自己。